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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子!”
“什么?”默凌泽止步。
“我知道此处有一阴寒之地,或许对你练功有些帮助。”
“不会是墓地吧?”
“哼!”清野正夫笑。
皇宫。
“还没有泽儿的消息吗?”
“回太后,奴才们办事不利,至今仍未寻得王爷的去处。不过几日前,我的人曾见王爷在其王府出现过。”张永生答道。
“泽儿的事就先放放吧!听说那个一滴血都是前朝余孽,可有此事啊?”
“太后放心,那群叛党只是污合之众,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和六扇门正在全力搜捕,相信不出几日,定可将乱党一网打尽。”
“凡事小心些好!我已派众将军将周围各省的精兵调往京城,以防动乱。你也需加派大内人手,皇城的守卫至少要增加两倍方可。”
“是,奴才遵命!”
“你先下去吧。”
“奴才告退。”张永生退了出去。
太后拿出了一幅画像仔细翻看,这幅画正是赵鹏所画的忠贤王。
张永生回到射月门后,霍烂来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张永生问。
“一切按计划有序进行,非常顺利。如果不出意外,一周后您便可如愿,到时……”
“到时你霍总管就是第一功臣!”
“多谢主子!”
“我总觉得这太顺利了,似乎不太正常!”
“难道顺利不好吗?奴才不明白!”
“我们静观其变吧!七日后一切都明了了!这段时间,你我可都要沉住气才行!”
“主子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坏了您的大事的!”
“好!今天,咱们一起喝几杯!”
“这……奴才不敢!”
饭桌上,酒过三巡。张永生笑道:“霍烂啊!你知道,干我们这种事的,是最怕走漏风声的!”
“是!奴才知道!”
“可是呢!只有死人才不可能走漏风声的!对吧?”
霍烂酒杯吓落:“对!”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奴才不知。”
“你是这天底下我最信任的人!我相信你!我虽然没有儿子,但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对待,我也不想事成之后身边连一个说真话的人也没有,所以我不会杀你。”
“我不会让主子失望的!”
清野正夫带着默凌泽来到了那处阴寒之地,只见前面是一处断崖,崖对面是座小山,小山背阴而立。山上长满绿树,山腰处有一泉道,泉水自山中向外流出,形成一个如门大小的水帘,隐约可以看到水帘后是一个山洞,断崖与小山之间仅有一根独木做桥。
“你觉得怎么样?”清野正夫带着默凌泽来到水帘前。
“进去了才知道。”默凌泽当先进洞。
由于小山背阴,阳光大多照不进山洞里,洞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只听到一阵咝咝声。“哎!狐儿!回来!”蓝狐从默凌泽的怀中跳了出去。“大叔快!给我火折子。”
清野正夫拿出两个火折子,将其吹燃,给了默凌泽一支,洞内刹时明亮了许多。只见洞内爬满了灰褐色斑纹的蛇,蓝狐在前冲出了一条路,可见这些蛇都惧怕蓝狐的。再向前看是一具古代的黑木棺材,除此之外,洞内再无他物。
“这些是蝮蛇,有毒!”默凌泽道。
“我上次来到这时,还只有棺材没有蛇的!”清野正夫道。
“幸好我不怕蛇。”默凌泽向前走去,盘坐在棺材之上。说也奇怪,这些蛇对默凌泽也是远远避之,“这棺材,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这棺材应该是三、四百年前的。”
“你没打开看过?”
“我虽然卖棺材,可我对死人并不感兴趣。”
“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如果清野百媚子再来,你就让她来这里找我。”
“你不说我也会走,我非常讨厌这些蛇!你自己保重。”
“嗯!”默凌泽道:“你也保重。”
清野正夫走后,默凌泽将剑匣在身边打开,开始施展化阳转阴的功法,蓝狐乖乖的静卧在身旁。
“化阳转阴与化阴转阳背道而驰,只需将化阴转阳的功法倒行逆施便可……”默凌泽自语道。
一日后。
只见默凌泽裸了上身盘坐于棺材之上,双目紧闭,双手合十,筋脉突起,额头滴汗,全身颤抖,似是周身苦痛无比。但默凌泽紧咬牙关,强行忍耐,不发一声。蓝狐卧在旁边望着主人,不知想些什么,洞内的腹蛇也渐少了,如今只剩下十条左右。
“小子,吃饭了。”清野正夫提着一个饭桶走进洞来。
默凌泽吐呐归息,慢慢睁开双眼,眼底有一丝暗红。
“大叔,百媚子没来吗?”默凌泽问道。
“来了,就在山下,等我们吃完就去见她。”清野正夫从桶内拿出第一盘菜,笑道:“知你不喜肉食,今日我特意为你抄了三道素菜,你尝尝这味道如何?”
“老样子,一点没变,不过我喜欢。”默凌泽吃了起来。
清野正夫拿出第二道菜,笑道:“这些小蛇,昨晚没伤到你吧?”
“这些蛇也不知是怕我还是怕狐儿,都不敢近这棺材半步。”默凌泽道。
清野正夫刚将第三道菜从桶中拿出,默凌泽突然出手,点住了清野正夫的几处大穴。清野正夫已不能动,只见他气愤道:“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我却想问问你,你这是干什么?”默凌泽接过第三道菜,盘子下竟有一把短小的匕首。
“可恶!我女儿要和你决一死战,我自然要帮着我的女儿。”清野正夫道。
默凌泽轻笑着穿上衣服:“那我就等您的女儿来救百媚子小姐。”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原来这清野正夫竟是清野百媚子。
“真没想到,你的厨艺和大叔的一模一样!我记得大叔曾说过,你们忍者有一种叫千面的忍术,今日一见果然非比寻常!至于我是如何识破你的,这可真不巧了!怪只怪你的多嘴!昨日大叔曾说他非常讨厌蛇,可他今日却满脸笑言的称那些毒蛇为小蛇,这之中自然是有问题的,你说呢?”默凌泽自在的享用着美食,清野百媚子却如木人般僵立看着。
“不要高兴的太早!他还在我的手里,马上放了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他的性命是否还在。”清野百媚子道。
“他是谁?”默凌泽问。
“当然是我的父亲!”清野百媚子道。
“对啊!他是你的父亲,又不是我的,死不死又关我什么事。”
“你!你!你一点旧情也不念吗?”
“我为什么要念?”
“就算看在他给你做过饭的份儿上……”
“你为什么不看在他教你做饭的份儿上放了他?”
“我……”
“你知道吗?在我十岁那年,父亲被坏人害死,母亲她、母亲死在我的怀里,全家上下杀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没有死,我被师父救了。可我当时却非常恨他,我问他为什么不救我的家人,我问他为什么不让我和父母死在一起!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回他们的!可是说起来轻松,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告诉你这些吗?”默凌泽的眼睛已经湿润。
清野百媚子的眼睛一片潮红。
“因为我不明白你是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的去手的!”默凌泽手随声动,一怒之下,将右边的黑木棺材盖击了个粉碎。蓝狐一惊而起,跃开几尺,望着对面这个陌生男人,还是自己那个温柔的主人吗?
清野百媚子的眼泪连珠般的落下,不由呜呜出声,哭声越来越重……
“原来你还会哭!我还以为你当真无情到了铁石心肠!既然如此,你且走吧。我只提醒你,你还有一个父亲,怎么对他,随你便吧!”默凌泽抓起手边的几个木块,击向清野百媚子,解了她的穴道。
清野百媚子并没有走,她却卸了易容,蹲在原地,把头深埋在两膝之间,哭个不停。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清野百媚子还在哭。默凌泽慌了起来:“你怎么、怎么哭起来没完没了了?我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哭的,你赶快走,不要扰了我练功。”
“你知道什么?”清野百媚子哭泣着站了起来,“你以为我想杀死母亲吗?”清野百媚子从饭桶中拿出一瓶烧酒,往嘴里倒,“是母亲让我杀她的!”
“你、母亲?”默凌泽不解。
“对!是我母亲!她让我杀她的!”清野百媚子的泪一直流着,随着火辣的烧酒流进自己的胃里。“因为我若不杀她,天皇陛下就会杀我,所以母亲*我杀了她。”
“可是……”默凌泽本想说“可是你也不能真就杀死自己的母亲啊!”但话未说完,就被清野百媚子接了去。
“可是,可是我父亲!他却说,却说我做的对!做的很好。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清野百媚子流着泪,喝着酒,笑着。那笑容多么的不自然、不真实。“我们刚才还是敌人呢!我怎么对你说了这些?看来我是醉了,真的醉了。”不管是真醉还是假醉,总之,清野百媚子现在是醉了,狠狠的醉了。醉的一踏糊涂,醉的伏地倒睡。
洞外有人向默凌泽招手,“狐儿,在这里守着,莫要让蛇咬了她。”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以德报怨
“你什么时候来的?”洞外默凌泽问。
“刚来,我在路上被一群武士给拦住了。”清野正夫道。
“看来你女儿小瞧你了!”
“他们并没有下重手,时间一到,他们就离开了。”
“他们可以下重手的?”
“可以。”
默凌泽向后扭头,看着倒地的清野百媚子微笑。
“我很好奇,这一次你又是如何脱险的?又是谁救了你?”清野正夫问。
“是你。”
“我?”
“多亏了你怕蛇。”默凌泽笑道。
“谁告诉你,我怕蛇了?”
“你不怕?”默凌泽怔住。
“我只说过我讨厌蛇,可没有说怕!讨厌不一定是怕的,同样,怕也不一定就是讨厌的。”
“你说的对!好了,不谈我,还是说你的女儿吧!你妻子临死时说过什么吗?”
“当时,我在外有任务,等我回来,她已经死了。”
“你女儿没给你说过,是你妻子bi她杀死自己的?”
“我妻子、bi她?”清野正夫问。
“看来你们之间有些误会!你不知道是你妻子自愿死的,而恨你女儿;而你女儿不知道当时你说‘你做的很好’是反话而恨你。之后你们又都没有解释,才到了这种地步。在她成年的这几年内,你们又失去了联系,她整日又要去执行你们那个天皇的残酷命令,无依无靠的,完全孤儿一样的生活。那种感觉,你不会知道的。”
“是我,错怪她了?”
“我必须说,她之所以成为现在这样,全是因为你,你们父女能不能和好,那就要看看她是否原谅你、是否还认你这个父亲?”
“那我现在可以和她谈谈吗?”
“你等一下。”默凌泽进洞,地上早已没有清野百媚子了。“大叔快来,你女儿不见了。”
“百媚子!”大叔急忙进洞。
“不好!”默凌泽转身,看到清野百媚子正跃洞离去。“上当了。”
就这样,默凌泽急忙施展最快的轻功,疾追而去。越过几个山林之后,默凌泽道:“难道你不累吗?”
“你追我干什么?”清野百媚子停了下来。
“我希望你们父女和好。”
“你回去吧!那是不可能的。”清野百媚子冷冷道。
“怎么不可能?你父亲想和好,你也想和好……”
默凌泽话未说完,被清野百媚子截了去。“胡说!谁告诉你我想和好了!”
“前天晚上你在房顶偷看你父亲、今天早上你派了一群武士去缠住你父亲而不是杀了他,难道这还不够吗?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另有原因的!”
“不用急着否认,我和你父亲的谈话我想你也听到了,好好想想吧!我不相信,几年来你没有想过他。我也不相信那种忍者的生活,你还没有生厌。告辞!”默凌泽原路返回。
武林城。
城正中的一座大殿内,杨潮道:“影子大哥,城主走后,武林城能做主的就只有你了。你说,这城主的遗书,现在该不该给默公子?”
影子道:“先不忙,等等吧!看看一滴血的阴谋进展的如何,我和几位长老再商量商量。”在他手边有一把巨剑,漆黑锈钝的巨剑,没有剑鞘。
流霞楼内。
尘风拿着一封书信,对燕涟霜说:“我们走。”
“哎!两位哪里去?”龙哮拦住了他们。
“哼!你怎么不告诉我饶浩杰已经死了?”尘风将信仍在龙哮手里。
“我倒是忘了,尘公子到哪里都是有朋友的!”龙哮冷笑。
“既然他已经死了,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这就告辞!”
“慢着!这件大事结束之前,谁也别想离开!如果你真想走的话,也可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几条街可全是我的人,只要你走出这个门,就别想活着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