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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给自己长长脸,不想张吉显的大弟子会上去,连路牛那架势似是力所不敌,水笛芦心中老大不快。
相反张吉显看场上打斗,边是脸露微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欢欣之色。
莫万达在新一代弟子中,确算得上是顶尖好手,一柄剑舞得如鱼得水,连路牛竟是越来越瞧不出对方剑阵中的破绽之处,唯有见招拆招,但对比之下,连路牛的剑招就相形见绌了,剑法愈加显得呆板迟滞。又是数招过后,莫万达忽然剑法一飘,本刺向连路牛胸间的剑尖倏地向连路牛咽喉飞刺过去!连路牛心中一惊,忙举剑格挡,身下已是门户大开,
莫万达已不管那一剑是否有效,抬起腿,一脚猛踹在连路牛的小腹之上,只见连路牛身子如箭般倒退,终于控制不住地一屁股重重摔在地下,摔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莫万达微笑着一拱手:“承让了!”众弟子拍掌鼓劲,张吉显手下弟子更是欢声雷动,水笛芦座下弟子却是鸦雀无声,水笛芦也是沉着脸面无表情。
楚惊云脸上带笑,颔首说道:“很好!再上一位与这位莫万达弟子比试比试吧。”
静了一会,一时却是无人上前,水笛芦、雷皓釜心想此刻若是自己上去,未免显得以大欺小,而众多弟子见了刚才的打斗却是自愧不如,心想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这时,东首一人越众而出,洪声道:“我来向莫兄弟讨教讨教。”只见此人身形魁梧,手持一柄明晃晃的斧头,正是慕天行。
莫万达拱手回了声:“好!”慕天行手持利斧微微还礼,不再客气,一柄利斧向莫万达便是飞抡过去。
莫万达已在蓄势待发,见斧头飞至,不急不忙举剑相迎,两人便是缠斗在了一起。
慕天行力道大,一柄斧子也是运转自如,莫万达剑法飘忽,出招亦快,一时之间,两人旗鼓相当,斗得甚是激烈。
二十多招后,场上已有了变化,慕天行斧子重,力道大,在慕天行的急势攻击之下,莫万达一柄剑已发挥不出自己应有的变化,显得处处受制挨打。
再斗得二十余招,莫万达已是攻少防多,已显得被动异常了,他心知自己不是对手,心下已暗自盘算全身以退。
此时,慕天行斧子又是快捷地当头砸下,莫万达不得不举剑硬挡,剑斧相交,但觉手臂发麻,长剑竟似拿捏不稳,心下暗惊,他用尽全力举剑一封,身子冒险急速后退,退出了圈子,强忍胸中真气乱窜,举剑抱拳道:“阁下斧术精妙,在下佩服!”因慕天行半路拜师,而且不用剑,莫万达故如此称呼。
慕天行知莫万达已认输,也是抱拳回道:“过奖!”脸上已显出得意之色。
这当儿,台下却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来,此种情形之下却未免显得不合时宜,众弟子目光瞥去,水笛芦座下弟子顿感尴尬,个个又是骤然收掌,偌大的场子忽然一下子静寂无声,水笛芦脸上阵红阵白,面子上甚是难堪。
莫万达微微含笑,回了自己座位,不动声色地暗自调节胸中气息。
慕天行环视四周,说道:“有哪位兄弟愿来指点指点的了?”
南面一人忽高声道:“我来向你领教领教!”
南面一直比较寂静,因南面的弟子多属原来青门之下,众人仍未摆脱师门之痛,一直都是隐忍不言。
一人缓缓走出,正是原青门排行第二的弟子——石静砚,这石静砚平常沉默寡言,但练功异常刻苦,剑法沉稳端庄,苍山派剑法中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了然在胸。
石静砚目光炯炯地盯着慕天行,他清晰地记得,那晚师门惨变当中,这慕天行一人便杀了数名青门弟子,他本不善言,此时,更不多话,只是毫无表情地看着慕天行。
慕天行不知为何竟被他看得心中发寒,沉闷地喊了声:“那进招吧!”一柄斧子已向石静砚攻了过去。
石静砚一闪腰,长剑便迎了上去,一时间,便见斧光闪闪,剑光点点,两人斗得甚是紧乎。
众弟子一眼便可看出,此番阵仗与先前却已甚是不同,先前莫万达剑法轻灵有余,威劲不足,故与慕天行自是不可相提并论,但此际慕天行与石静砚交锋之下,慕天行却感半点也占不到便宜了,石静砚法剑沉稳迅捷,内劲十足,攻势凌厉,慕天行不得不打起十成精神应付。
两人斗了三十多招,但见斧来剑往,剑斧相碰之声也是清脆急促,如击鼓缶。慕天行的斧子本就招式精湛,出手狠辣,毫不回旋容情,可此际石静砚的剑招却也发劲发狠,屡发险招,犹有搏命之势,倒令慕天行感觉应付无暇。
又是十数招过去,石静砚长剑直向慕天行面门直点,慕天行偏头躲过,斧子已向石静砚当头劈下,石静砚长剑一收,侧身一躲,慕天行斧子突然中途变招,斧刃直向石静砚颈中削去,这一下大出众人意外,一个个都不禁在心中为石静砚捏了一把汗。
眼看斧子就要及至石静砚头颈,石静砚仍没躲闪之意,却见他突然双膝一弯,慕天行的斧头已是抡空,石静砚在那一刻却是突地仰身,剑尖已像一条小蛇一般从身前方掠过面部,后仰挺剑向慕天行胸中直递了过去!这虽是险招,石静砚在一瞬间使出,却正是一大奇招,慕天行心中大惊,急忙闪身躲避,却已来不及全身而退,只听“噗哧”一声,石静砚剑尖已插入了慕天行臂弯之处,鲜血瞬时便溢了出来。
这一下,事出猝然,苍山派弟子立刻喧哗起来,楚惊云站起身,电射全场,运用内力朗声道:“大家稍安勿躁,刀剑无眼,损伤在所难免,各人尽量点到为止,慕天行弟子你退下,还有谁要比试的,自可再上去一较长短。”
此时,那雷皓釜已坐不住了,向前数步,向楚惊云一抱拳:“师父,我去同他切磋切磋。”楚惊云点点头:“好,同门较量,切记都只需点到即止。”雷皓釜又是一抱拳:“弟子明白。”健步走入场子当中,向石静砚一抱拳:“请!”
石静砚胸中恢复了平静,也是一抱拳,回了声:“请。”两人缓缓拉开了架势,双剑不约而同递了上去。
此际同派相较,两人对苍山派剑法都是熟悉,优劣之所在决定更在于对剑法的领悟变化与内功修为层次的高低了,而两人剑法都是沉稳一路,剑来剑往,却斗了五十多招亦未分胜负。
又斗了十数招,仍是未有明显变化,雷皓釜心中已有点后悔前来迎战,大师兄、二师兄还在虎视眈眈,蓄势以待,自己却在徒费气力不讨好,得想个办法尽快取胜才是。
又斗了一刻,雷皓釜长剑一横,又使出那一招“密雨针云”来,石静砚一板一眼,疾变剑使出“繁星点点”去抵挡,但见双剑都去势甚快,来来往往,倏忽之间,雷皓釜剑势的十数种变化俱为石静砚所破,雷皓釜剑锋斗转,石静砚知那剑势雷皓釜便又会按葫芦画瓢施出“天针穿线”来,心下已有所备,准备着“天针穿线”招式的破法。
两人剧斗之时自然也无暇再细想,雷皓釜这时剑芒一闪,却蓦地迅速变招,使出了苍山派的上乘剑招——“层云贯日”,这一招因为极难掌握,而且常会让人练得气竭而不可为,是以师父并没有传授石静砚此招,石静砚本拟想着应对雷皓釜之法,但见雷皓釜剑势如虹,剑招却似陌生,一时竟然愣了一下,不知如何解法,只得随意举剑格挡,但如此一方面慢了一步,另一方面剑上少了声势,雷皓釜的剑气却是凌厉非常,半点也不停顿,铺天盖地般压制过来,石静砚顿感受缚,就如被置于瓶中,运转不开手脚,然而控制局势的雷皓釜却是心明如澈,他剑锋中剑气不绝,猛然立止,剑尖已抵在了石静砚的胸口,只需手上加劲,便可透胸而过。
石静砚一呆,身子已不敢动弹,胜败立决,雷皓釜座下弟子叫起好来,其余弟子见石静砚有惊无险,也是一阵喝彩。
楚惊云亦时时在注重关切着这番争斗,毕竟是自己谪传弟子与原青门中的弟子比试,事关颜面与声威,见雷皓釜如此得胜,甚为满意。
张吉显走上前,向雷皓釜一抱拳:“三弟剑法一日甚过一日,令人赏心悦目,不知师哥可否与三弟切磋切磋?”
雷皓釜此时心想,今日之战事关重大,我可不得愚钝蛮打,刚才已耗费不少气力,我就算打赢你,大师兄那一关是万万过不去的,我岂可如此犯傻,想到此处,转向楚惊云道:“师父,我刚打过一场,想稍事休息,不如让大师兄与二师兄先行比试,我再接一场便是了。”
楚惊云思想这徒弟本也灵气不足,况且雷皓釜刚给他长了脸,让他心中高兴,便答道:“好!你先休息休息吧,水笛芦,张吉显,你俩先比试比试。”
张吉显已在场中,水笛芦踱步而出,清声道:“张师弟,刀剑无眼,我俩不如就比比拳脚,如何?”
师兄弟练剑之时,张吉显倒也有体会,自己不及水笛芦学得快,水笛芦既如此提出,自己虽也无太多取胜把握,但终究还是好事,遂答道:“就依师兄所言。”取下长剑,抛给了一名弟子。
水笛芦长剑也已取下,走到张吉显面前,张吉显突然就感受到一股慑人的气势。
两人相互抱拳行礼,便拉开了箭步,贴身斗了起来。
这番手搏却又跟先前的兵械相斗大是不同,但见两人身形来去,拳打脚踢,却是打得越来越激烈,也甚是精彩壮观。
盏茶之后,两人的情势又有了些微变化,水笛芦的拳脚显得更狠更辣,气力绵长,而张吉显虽也游刃有余,但出手却不及水笛芦快捷,迅狠,张吉显的拳脚也犹如他使剑一般,走的灵活线路,招式分明多变,但劲道还是可见不及水笛芦。
又是半炷香过后,张吉显的攻击力便是相对薄弱起来,反之水笛芦却是愈斗愈狠,愈斗愈快,追得张吉显只有招架之功,缺少进击之力。
水笛芦毫不松懈,更是一招快似一招地向张吉显步步紧逼,张吉显无奈之际,脚步连闪,水笛芦乘胜追击,拳脚更是迅速,狠辣,双拳直向张吉显面门连击,张吉显连连闪挪躲闪,水笛芦趁张吉显闪动之际,左腿扬起,一道迅猛的边腿向张吉显腰间踢去,张吉显看得真切,伸出右指,便顺势向水笛芦足背中封穴点去,却不料水笛芦此腿看似迅猛,却只是一个虚招,便见他蓦地收腿,右拳已运上全身力道,但听“砰”然一声,结结实实地猛击在了张吉显小腹之上!
第二章 情劫(2)
更新时间20101023 9:54:05 字数:6496
张吉显受此重击,踉踉跄跄倒退了十数步,胸中已是气血翻腾,真气乱窜,感觉四肢百骸都在焚烧一般,甚是难受,口中便欲呕出一口血来,强自压着,但仍有一抹血丝溢于嘴角。
楚馨儿见此情形,禁不住臆呼出声:“啊!”但水笛芦座下弟子却早已轰天价叫起好来,纷纷鼓掌喝彩,早掩盖了楚馨儿的呼声,其余众弟子见确是打得精彩,也是不由的鼓劲呐喊。唯有张吉显座下弟子此时一片静寂,有两名弟子跑了过去,扶住张吉显,张吉显摆摆手,自行进入人群,坐了下去,暗自运功疗伤。
雷皓釜越身而出,手执长剑,抱拳对水笛芦说道:“大师兄内功精湛,小弟佩服,小弟剑法鲁钝,还请大师兄多加指点指点。”
水笛芦微微一笑:“雷师弟剑艺高超,不必过谦,既然有心切磋,师兄自当作陪。”水笛芦座下弟子便已有人抛来长剑,水笛芦伸左手接过,剑尖指地,右手向雷皓釜作势道:“师弟,请先进招吧。”
雷皓釜心中虽也无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式“苍山朝拜”便向水笛芦当先攻了过去,水笛芦迅速将剑交于右手,一式“仙猴顶礼”也是迎将上去,倏忽之间,两人长剑已缠斗在了一起。
两人都心知这是今晚最后一争,亦是最关键一争,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出招,双剑都是来去如飞,剑意顿生,剑气横扬,两人身边竟形成一股剑阵,凜然生威,水泄不进,便有弟子叫起好来。
两人身形晃动,来去之间,便已斗了七八招,一个严密沉稳,一个迅捷狠辣,打得甚是精彩,人人都是屏声静气地观看,但听空中剑气铮铮刺空有声,剑刃相交“叮当”之声不绝于耳,极为紧凑惊险。
如此两人斗了七八十招也是未决胜负,这一阵仗包含了苍山派极为高超的剑法造诣,众弟子却是看得极为过瘾。
水笛芦越打越是气力充沛,信心锐增,一扫与叶晓枫那一场对诀的阴霾,招招紧逼,绝不退让。雷皓釜虽是招式沉稳,但缺少变化,劲力也较水笛芦而弱,斗得久了,便是显得略逊一筹了。
但雷皓釜却是咬牙强撑,他知道这一场太过重要,只希望水笛芦稍一疏忽自己便有机可乘。
可水笛芦也是一般心思,又哪会马虎大意,直想立即打败雷皓釜,赢取副掌门之职,得掌门之特赏。
水笛芦施展开苍山派的上乘剑法,招招急攻,雷皓釜可没叶晓枫那般灵动多变,唯有见招拆招,以招应招。
水笛芦招招紧逼,式式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