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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如果你真的到了这种地步,还结成了内丹,那这事情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张老人家慢慢坐回椅子上,朝着雷横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坐下:“儒家中庸里曾经有一种说法,叫做至诚之道可以前知,说的是圣人至诚,学问修养到了一定地步后,就能预知未来的事情,这种东西在我们练拳的人来看,就是不见不闻觉险而避任何针对他的危险,只要一产生,不论身在何处,王禅就会有所察觉,而他想要回避这种风险,随时都能避开……。”
“什么危险都能避开?”雷横的脸上神色一滞,随即冷笑一声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历史上多少号称能预言祸福,预知未来的神棍骗子,不也都被历史证明了错误,如果这要是真的,99年就应该是世界末日了,我们到现在还不是好好活着?何况就算是真的,我们现在军队中的制导武器都是激光制导,一旦锁定,几百公里几千公里之外都能自动寻找目标,进行轰炸,他就算知道危险又怎么样?一颗导弹的杀伤半径最少也能波及几百米,神仙都逃不掉。张老,你不要被他给骗了”
“他再厉害,还能一个人掀起一场战争?当今世界,现代化武器的研发日新月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别看我们现在来找他,低三下四的,可一旦日后事情不可收拾,还不一样被抓住,枪毙。只可惜那么一来,就苦了老百姓了,不知道要误伤多少人的性命。”
“你的这种说法,在某种程度上当然也不算错,如果整个国家机器真要动员起来,就为了对付我一个人,并且不惜在人烟密集地区投放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那我也只能认命,再次远走高飞,出国避难了。不过,雷大将军,你真的就那么肯定,整个国家会为了我一个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王禅听着,也不得不承认,雷横的话里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可是雷横不练拳,不知道其中奥妙,他想当然的这么认为,真要横下心来,不计后果,倒也真有可能对他产生不小的威胁。但是那么一来的后果,却已经不是一个人,一群人,一个集团,几个集团所能承受得了的了。
远比他端掉整个林家的后果更加可怕。
其实关于这一点,王禅早在返回国内的路上,就已经在心里认真的想过了,自己寻仇势在必行,林家和他之间总要有一方彻底的倒下去才行。不过京城里面对这件事情的到底怎么看,却不是他需要关心和理解的。
“但是,王禅你有没有想到过,你真要闯进京里大开杀戒,究竟会引发什么样的动荡和不安。我们的国家从建立到现在才有几十年的历史,老百姓刚刚过上好日子,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你就不能换种方式解决事情么?只凭一腔血气之勇,虽然快意恩仇,痛快淋漓,但后果怎么收拾?我也知道我很难劝得了你,可是王禅如果你还能信得过我这个老头子,那就随我再去见一个人吧或许只有他能叫你打消那个危险的念头。”
自从知道了王禅凝结内丹,心念精神一惊晋入了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境界之后,张老人家就一直没有说话,眼见雷横和王禅都没有退步的意思,最后一声长叹,还是道明了来意。
想要带他进京再去见一个人
“还要见一个人?比你们的地位更高?”
王禅眉毛一动,立刻恍然大悟,伸手朝着天上指了指。
雷横的鼻子里面突然哼了一声,坐了下来:“虽然你的选择肯定是错的,更准备一条道跑到黑,但是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个很出色的人物,年轻一代人中,几乎没人可以比得上你,只要你肯在这里点个头,我立刻打电话到军委给你要军衔,绝不拖延。”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如果是那位老人家要见我,我还是要见一下的。我对他也很尊重”
雷横和张老爷子也知道自己这次的劝说彻底失败了,再要多说什么都没有用,于是当天晚上便通过秘密线路把电话打到了京里,进行汇报,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一架特制的直升飞机便停在了别墅前面的空地上,然后走下来五六个身穿军装眼光锐利的军人保镖,雷横和张老爷子便把王禅请上了飞机。
这种直升飞机是军委专用的,造价比最先进,最昂贵的战斗直升机还要高出几倍,安全系数极高,是专门用在战时转移运输领导人的专机。王禅坐在飞机上,静心的感受了一下,没有发觉任何危险,便也把眼睛合上,闭目养神。
到了王禅现在的程度,除了不惜一切动用禁忌武器来对付他之外,在国内唯一有可能把他杀死的手段就是在天上,只要飞到云层上面,再一炮轰下来,或者引爆炸弹,任是王禅手段通天,不死也要落得个残废,到了那时候,地面军队大军压境,他想活都活不了了。
所以,之前王禅进京都要做火车,不肯坐飞机,为的也是要规避这种风险。
不过这一次,要见他的那一位已经是顶到天的人物了,放在古代就是九五至尊,以这位老人家从前的过往经历,却还不至于为了王禅一个人,搭上张老爷子和雷横这两位来给他陪葬的。
但凡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老人家,骨子里面都有一股傲气,根本也不屑与和王禅这么个毛头小伙子玩弄心计。
两个半小时过后,直升机降落在京郊一处秘密机场,刚一踏出飞机,就看到停机坪外整整齐齐的停着几辆加长版的红旗轿车,十几个形容老练的彪悍军人蜂拥而至,将三个人分头送上三辆车里,随即车门关闭,出了机场。
王禅做的这辆车里,从里到外都裹得严严实实,窗户玻璃上都有蓝色的布帘遮挡,连一点外面的景色都看不到,而且后排座和前面驾驶位之间还有一层防弹玻璃升起来,把整个车子分成前后两个独立的区域,人也看不到前面的任何动静。
车开的十分平稳,速度不慢却感觉不到一点颠簸。坐在这样的车子里面,感觉就像是坐监狱一样,和外界的一切全都隔离开来,听不到声音,看不到东西。
王禅随手捏了一下车门的里层,感觉触手冰凉,十分的坚硬,用了两分力气点了一下,却只能点出一个小小的凹坑,显然是最坚硬的钨钢之类的材质。就算是用氧炔焰,和金刚钻头都难以在一时半会间弄开。他要是全力一轰,倒是能一下破开,但却不比神通犀利,只要七杀刀或是太白剑丸任意一种,切割这种车门实在轻松容易的很。
倒也不怕被困在车里,发生什么意外。
车子里面大白天也开着柔和的灯光,真皮座椅,宽大舒适。
在这种不辨方向,不辨景物,几乎算是与世隔绝的状态下,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缓缓的放慢了速度,然后拐弯下了坡,似乎进了什么戒备森严的所在,随后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道岗哨的检查,才算是停了下来。
然后,车门自动弹开,明媚的阳光射进车里,一股子青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王禅下了车,四顾望去,发现自己现在是置身于一处林木成荫的院子中间,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脚下都是碧绿的小草,盛开的野花,无数的鸟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环境清幽到了极点。
这时候,张老爷子和雷横的车也先后到达,从里面走了出来,抬头望去,前面不远处正有一座红墙琉璃瓦的四合院,又高又大,两个雕塑一般的军人手持钢枪分立两旁。
第二百八十三章一种态度决定一种命运(求月票!月票!!)
王禅下了车,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个巨大无比的院子,四面里绿树成荫,树上鸟雀欢叫,叽叽喳喳,绿荫笼罩中放眼望去,隐隐见到远处几分的红墙绿瓦。而载着他一路进来的车子也是从身后一道古香古色的拱门中开进来的。
再往前看,林荫深处,依旧是一片红墙,层层叠叠,却是一座极有北方风格的四合院坐落其间,朱红色的大门高有一丈二尺,两名全副武装的军人警卫,分列左右,一动不动,好像人形的雕像。
置身其中,王禅不由有了一种时光倒流,回到古代深宅大院,侯门宫墙中的感觉。四合院虽然不稀奇,只是民居建筑,但这里的这片房舍却是世上任何宫殿都无法比拟的。
自他出道以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危险,手下杀了不知几许高手,但是却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竟然是在一片建筑物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如同绝顶高手般的威严气息。
这处房舍,布局简单,红墙琉璃瓦,几处门廊外也没有过多的警卫人员,也不曾在里面感受到半点的危险和杀气,但是王禅总是能在四面八方感觉到这里拥有一种冥冥中的威严,如山如海,旷日持久,给任何踏足于此间的人,心灵上都产生出一种巨大的压力。
这是一种历史的沉淀,还有历代以来至高王权对人心里一种无所不在的强烈暗示。汇聚了无数年代,亿亿万老百姓的信念力量。和拳法武功锻炼出来的个人力量,完全无关。
这里就是国内最高领导人的居所,一言足以兴邦的所在。
“首长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请跟我来”
一个身穿西装,鼻子上架着眼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中年人,早就等在这里,看到王禅几个人先后下了车,走上前去,发出简单的邀请,便不管不顾,头前引路。
穿过几处院子,王禅一面走,一面细细玩味着着这片建筑物给自己带来的几分压力,不多一时,就到了正中一片院子的房屋中,就看见了这稍显单调的客厅中已经先他到来的几个人。面朝南方坐在藤椅上的一位老人,和坐在他下首两个身穿军装的中年人,看他们肩膀上的军衔,一个是中将,一个是少将。
感觉到房间中又有人进来,看到后面的王禅,王禅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这两个将军一瞬间心跳的厉害,看向自己的眼光都不十分友善。明显是心生敌意,和自己之间有些瓜葛的。
而这两个人,也正是之前曾经到雷横办公室里对他质问的林震山和宋明德,王禅虽然不认识他们,却能很轻松的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对自己的杀气。
轻轻的抬了抬眼皮,眼光在这两人的脸上一扫而过,顿时间气息为之凝固,王禅的眼睛中似乎有剑光闪烁,精芒漫天,刹那间的对视就叫这两位军中大佬,神情狂震,汗如雨下,坐在椅子上,不断扭动,好似是看到了毕生中最为恐怖的景象一样。
“真是不自量力,两只土鸡瓦狗之辈竟然也敢对我怀有恶意?只怕这两人和林家关系不浅,至少也是一系的官员,否则也不至于此。”这两个人的年纪都只在五十岁上下,显然是没有亲身参加过任何战争的富贵军人,自然比不得雷横那种见识过刀山火海从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老将。
同样是一眼扫过,雷横只是觉得王禅目光凌厉,心中胆寒,林震山和宋明德却是干脆连胆子都没了,如只身一人夜遇山中猛虎,连脚都软了,如果不是现在坐在椅子上,有了依靠,只怕就这一下子,两人便要被王禅一眼看得瘫软在地,爬不起来了。
“年轻人,来来来,这边坐,不要拘束”面朝南方,满身阳光笼罩中的老人不经意间自两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的神色,随即便从宽大的藤椅上欠了欠身,扬手招呼着,神情语态就像是邻里之间串门的老大爷一样,十分温和慈祥。
王禅看了一下这个老人,觉得似乎有些眼熟,才觉得许久以前曾经在电视里面见过他的影像。王禅这个人平时很少看电视,但一年前在青鸟任职的时候,却也偶尔看过几次。其间就有这位老人在人民大会堂里作报告的镜头。
虽然认出了对方是谁,但是王禅也并没有太过在意,自然也不会在老人面前拘束,只是随便找了一处沙发坐下来,大方的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老人的目光投射在王禅身上,见他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浑身松弛,自然而然就现出来一副如同庙宇中神佛坐立,俯瞰众生般的庄严气度,再一结合手中所掌握的资料,不由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随即脸上轻笑了一下,把头转向林震山和宋明德:“小林,小宋,看来你们的工作在一开始的时候方向就错了,需要自我检讨呀”
虽然只不过是看似平常的一句话,普通人听在耳朵里也不会太过在意,但这老人对林震山和宋明德随便说了这么一句话后,这两位军衔最低都是少将的军中大将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如纸,想要马上站起来说话,却又没有从之前王禅的震慑中恢复过来,脚下依旧发软,只能低下脑袋,冷汗淋淋的说了一句:“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一定进行深刻反思。”
然后便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了。
王禅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心里雪亮,知道这位老人在自己面前拿林宋两人“开刀”是个什么意思。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