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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中央皇朝不容境内宗派,派大军扫荡,大衍真人虽学剑术,却也精通术数之道,预先算到了宗门之灾,无法躲过,这才带着门下几个弟子,逃到大夏王城之中。
不想今日却在王宫之内,见到了昔日好友的女儿,当下一时间也是不胜唏嘘,感怀不已。
“妃瑶,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宫中休息,天机变化,无穷无尽,非是一言所能道尽的。正好我门下有一弟子,乃是人王之女,与你有今生姐妹缘分,趁此时间,彼此熟悉一下……。”说话之间,大衍真人突然用手一指,在胸前画了一个大圆,顿时从中冒出蒙蒙水光,景物变幻,将方才他在观星台上所见一幕,重现在众人眼前。
“杀破狼凶星入世,天下劫数纷扰,不论凡人修士皆在其中,纵观古今,实是历代少有之大劫。不过天道最公,重重杀机之中定有一线生机,我已料到七日之后,此去东南赤水河畔必有奇宝应劫出世,与你姐妹二人颇有缘份。”
“哦!真人可知到底是何宝物?”大殿上人王听到老道人如此一说,顿时眼中一亮,连忙问道。”我那青儿,可有仙缘?”
“半月之前,贫道在观星台上夜观天象,神思恍惚之中,隐隐约约似乎见得一阵大风起自东南,将沿途所至尘埃污垢全都刮到九霄云外,只剩下一片清清白白的世界。醒后再以天机算法加以推断,却是个天风在上,吹去垢土之相,因此断定十有八九就是那上古风后留下了什么宝贝……。”
“风后?我真空道中就曾得了几幅阵法残篇,若真是这位圣人留下的宝贝,说不定就有完整的风后阵图,陛下若能得之,以此违法,训练军队,必可横扫天下,一统山河。”2350
“既是如此,朕就倾尽全国之力,誓要夺得此宝在手!”人王心情激荡,脸色都开始有些微微发红。显见心中十分振奋激动。
中央皇朝自从得了兵家相助,国力日盛,大军所至,望风披靡,近百年中能以一国之力,同时对抗东夷大夏,南荒百族,北地元蒙,甚至东海水族,所依仗者,不外乎就是兵家的练兵之法天下无双。只十万铁骑结成杀阵,往往就能马踏连营,战力成百倍的提升,轻易剿灭练气士的宗派山门。
而相比之下,上古风后更是号称阵法之祖,传说中的“风后八阵图“,夺天地造化,演阴阳之妙,就如同是赫连铁树,只不过是在黑木崖学了几篇风后残篇的阵法图解,施展开来,就已经能集三千铁甲箭手为一身,争斗起来,便如同凝成了元神的高手,操纵黑风落人魂魄。
若真要有天大机缘得了风后遗宝,用以练兵,则大夏千万精锐,不出三年,定可扫荡六合,统一天下,令大夏人王成就古往今来,前所未有的大业。
到时候,天下一家,能有比拟者,便也只有那在远古时候,传说中的几位圣王。什么中央皇朝,四方敌国,当今人皇,全不是对手,都要被他踩在脚下。
不想,大衍真人却是连连摇头,“宝物乃是应劫而出,自有明主方能驾驭。非是有缘人,就算近在咫尺,也只能望洋兴叹!”
“何况宝物出世,势必也要干乎天机,绝非只有我一人能够算到。想来这一次,妃瑶下山行走,背后定也是有其深意。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窥伺,杀机重重呀!”
就也在大夏王宫之中,众人聚首之际,大殿之外,天色已然渐渐放亮,五更锣响三通过后,王城四门大开,黑暗中王禅已经缓步走在了这城市的街头之上。
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节了,从春节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回家,心里有些小激动!!也提前祝贺各位筒子们,十一快乐!!!
第四百二十二章集贤馆
就也在大夏王宫之中,众人聚首之际,翠屏山中王禅也站在山头之上,远远的一眼望向了大夏王城的方向,目中光芒闪动,若有所思。
“主人,心中可是已经有了决断?”白素贞和小青站在王禅身后,见到王禅目光所向,顿时心中一动。知道王禅此人,最是公道,先前鸠魔什反反复复,几次背叛,早已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若非还要主持太阴法坛,分身不得,只怕两个月以前,就开始清理门户了。
现在,百日时间已过,王禅练法大功告成,连红阳尊者,蓝凤凰和耿精忠这等高手都先后在他手下铩羽而回,小小一个鸠摩世家自然更不放在眼里。
“我如今元神凝练,愈发壮大,法力神通数倍于前,已经可以着手修炼北斗天宫中诸多神通,天下虽大,却也大可去得了,当日那老奴心怀叵测,我不杀他,所图着也不过是要寻个安静所在,祭练法宝,恢复元神而已!奈何这老狗才,竟然还不知悔改,故态复萌,又带了高手前来偷袭暗算,虽被杀死,却始终都有隐患,叫我心中纠结不已,也只好亲自去鸠摩家走上一趟了。”
白素贞点点头道:“以下犯上,自然该死!不过主人却不知道,鸠摩世家,已在东夷传承了十几代人,家族子弟数以十万计,且历代以来,族中多有雄才大略之辈,不甘屈居人下,早就在暗中积蓄势力,把触手伸展到了大夏王朝的各个所在。除了鸠魔什之外,据奴婢所知,他们这一家的老巢其实另有所在,那王城之中的宅院不过是拿来掩人耳目的,做给其他人看的。不过,奴婢到底所知甚少,主人此去王城,不妨抓个有些身份的,好好问问再说。”
“至于我和小青,就在此地等候主人功成归来。”
“你倒想得清楚!”王禅看了一眼白素贞,忽然嘿嘿一笑:“我练法有成,山谷中的九座法坛都已经通了灵性,短时间内若有人前来搅扰,你们两个也能随时调动。”
话音一落,王禅脑后顿时飞出一朵青莲,就地一落,化作圆桌大小,一下就把王禅托起在空中,倏忽而去。
这宝色青莲已经被王禅初步炼化,合于元神之中,稍一驾驭,便如臂使指,又是上古一缕灵根所化之物,神妙非常,真要全部祭练成功了,幢幢清光护体,真有万法不侵之能。即便是现在,被元神法力一催,也是叫王禅神通法力,暴涨十倍不止。
若不是王禅不懂佛门法诀,修行之道,只大袖飘飞,站在青莲之上,就也有了几分佛陀飞渡,普照大千般的出尘之态。
卖相实在好到了极点!
大辽河仿佛一条巨龙蜿蜒,将群山环绕中偌大的一片草原牧场分成两半,碧草青青,牛羊满圈,却正是东夷大夏有穷氏一十八族世代繁衍更生的所在。此时,五更刚过,东方天际微微露出一丝鱼肚白,顺着大辽河上游的方向,就有一团清光飘荡变幻,滚滚飞来,临近王城不远,突然化作一团,好似飞星坠地,落将下来,转眼化作了一人,黑色袍服,一袭披风,才一落地,便信步走进了王城之中。
这人自然就是王禅,以他的法力,几百里的距离,不过转眼即至。只是碍于此地乃是一国都城,高手众多,王禅也不愿横生枝节,这才没有一路飞了进来。
鸠摩家的祖先自从被元屠老祖放回东夷,就一直暗中积蓄力量,等着王禅的到来,虽然到了鸠魔什这一代,野心更大了一些,对于元屠老祖的惧怕降到最低,但根据白素贞所言,全族上下能够知道当年那一段往事秘闻的,也不过是聊聊数人而已。且历代以来,鸠摩家早已分为明暗两处,除了王城这一处之外,暗地里还有一支便在王城之外的群山之中,只是隐藏神秘,时常变动,十分不容易找到。
需要到王城中的鸠摩家找到一些嫡系族人,逼问出口供,才能暗地里的那一支老巢所在。白素贞和小青从小就被鸠魔什掳来,几十年里也只是回到王城数次,知道的自然算不得太多,只在来时合王禅大略讲了一下鸠摩家的概况。知道鸠摩家势力庞大,历代家主都曾到过婆罗门教大烂陀寺学艺,更与东夷各地许多门派的修士,练气士有交情。
尤其是近百年来,中央皇朝清洗境内各大门派,剿灭大大小小无数宗门势力,有那运气好的,逃到东夷,不知道被鸠摩家重金拉拢网罗了多少高手门客。
总之,一句话,鸠摩家明里是虚,暗里是实。鸠魔什虽然是老祖宗,却一直隐居在云梦大泽中,这一代的家主,实是另有其人。
是以,王禅现在想要对付鸠摩家,只身一人深入大夏王城,其实就是深入虎穴,只是他依仗炼成黄泉大枪,已经是当世高手,并不惧怕。
鸠摩世家的府邸占据王城西北一地,有广厦千间,亭台楼阁,此起彼伏,院墙高大,宽可走马,四角碉楼上面,时刻都有人瞭望放哨,持弓警戒,就如同是一座缩小了的城池,再往里看,天色虽然还未大亮,但灯光照射,亮如白昼,来来往往,到处已都是丫鬟仆人的身影。
王禅窥准方向,一路信步行来,走到院墙之下,自然也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鸠摩家的正门一侧,有一幢高楼平地而起,占地不小,里面住的都是鸠摩家四处搜罗来的门客,乃是效仿“中央皇朝”征集天下人才的“集贤馆”所立。连门口站着的家丁仆人,一个个都是两眼精光四射,太阳穴高高隆起,端茶倒水,伺候起人来,也能看到这些人手上厚厚的老茧,显见也都是精通武道的好手。颇为不凡。
再往里去,灯火通明,主持这里一应事物的馆主,却只是一个四五十岁,白白胖胖,身穿团花洒金员外服,手中始终拨拉着一个大算盘,仿佛市井之中最俗气的商贾。但久在此地居住的人却都知道,这位看似人畜无害,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笑容的集贤馆主,其实就是鸠摩家的大总管。
“中央皇朝人皇无道,听凭兵家一家之言,穷兵黩武,大有罢黜百家之意。这一次yīn山大战,元屠老祖横空出世,不知道斩杀了多少元神大成的高手,似乎连那黄石公和孙武子都不见了踪影,只有庞太师一人回朝,据说也身受重伤。兵家三圣一下没了两个,自此之后,只怕天下就要大乱了。”
集贤馆中住的都不是普通凡人,既有行走天下的江湖豪客,也有练气修真的练气士,所以此时天色尚早,但已经有许多人修炼完毕,坐在了大堂中,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是品茶聊天,或是低声交流,还有一桌几个身穿儒服的年轻书生聚在一起,纵论天下大势。
当中一人,酒到酣时,面色通红,突然猛地一拍桌子,长身而起,骂起了中央皇朝的当今人皇来。
“小兄弟,你们几个儒生是从中央皇朝游学来的吧?这些话,你再这里说说还好,日后回到家乡可是万万不要乱说呀!岂不闻祸从口出的道理么?到时候小心人头落地。”
正对着账本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的集贤馆主突然哈哈一笑。
闻言之下,几个年轻的儒生相互对望了一眼,脸色也都是一红,声音顿时小了许多,不过片刻之后,那长身而起的年轻人,突然离席走了过来:“我们都是石鼓书院的书生,结伴游历天下,也是刚从东海一带来到大夏,听闻鸠摩家在王城也开设了集贤馆,素有盛名,这才特来见识一下,想不到这位竟是馆主当面,方才所言真也有些孟浪了!”
那馆主摇头笑笑:“无所谓孟浪与否,某家见你们几个见识不俗,言中有物,原来却是石鼓书院的高足”见到这年轻儒生有礼有节,馆主也起身拱了拱手,“如此,倒是失礼了!遥想三十年前,我也曾在贵书院拜会过张瑜夫子,聆听教诲三载,而今物是人非,不知道他老人家可还安好?”
“哦!馆主竟然认得张老夫子?这么一说,我等倒还是有些同门之谊,当真惊喜莫名!师兄在上,且受我等一拜!”两人一番言语过后,那几个书生顿时纷纷围拢上来,作揖行礼,依足了儒家的礼数。
“方才狂言却叫师兄见笑了,只是我等自幼学习经典,受圣人教诲,最见不得结党营私,蝇营狗苟之时。想那兵家一脉,从无到有能有几般年头,如何和我儒家渊源相比!数百年间,蛊惑人皇,刀兵天下,弄得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也是小弟方才多喝了几杯酒水,之前种种,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圣人有云,天下非一家之天下。又有,良禽当择木而栖之说,儒家大义,当旨在天下万民,人皇既然无道,几位何不就在我大夏安家了?”白白胖胖的集贤馆主忽然展颜一笑,见几个儒生面色齐齐一变,随即话锋一转道:“我大夏民风淳朴,最喜读书之人,几位一路前来,可曾听说过文王之名?”
“文王许文宗,自然是听说过的,还知道此人原本就是中央皇朝的一位秀才,只因屡试不第,这才远走大夏……不过,这位文王最近似乎有些麻烦,我可听说,他刚刚出生的幼子,就被妖人掳走,至今还未夺回来呢。其中种种,馆主可知道详情否?”另一个儒生突然插嘴问道。
“那是翠屏山中一个妖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