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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朱砂,脸上有了愉悦的笑意。
一曲歌罢,萧歌觉得额间传来剧痛,整个人头疼的像是要爆炸了开来,凤清醉抱着他,不然他在剧痛之中伤害到自己。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久,萧歌头上的剧痛减轻,双腿上有酥麻的热流涌动,他知道自己的玄冰咒解除了,却并没有太多的关心,而是快速的朝自己的额头间摸去,果然如他所料,那粒朱砂不见了。
“醉儿,还给我!”萧歌生气的抓着凤清醉的胳膊,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额间,急切的说道。
凤清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萧歌是为了什么生气,她凝聚内力,食指在萧歌的额头轻轻一点,笑着说道:“这下可以了吧?”
萧歌只觉得额间一热,伸手去试,手指在上面流连了好久,细细描绘了那粒朱砂好久,才满意的说道:“嗯。”
“醉醉!这不公平,你偏心!”站在一旁的轩辕璃见凤清醉睁开眼睛后先是对着北溟睿投怀送抱,后来又对着萧歌,然后还给萧歌唱歌,两人浓情蜜意的,根本就将他们这些个人给忘记了一样,心中顿生不满,上前一把拉起凤清醉的身子,抗议道。
他也想要一个投怀送抱,也想要醉儿浓情蜜意的给他唱歌,也想要——那一粒朱砂。
凤清醉好笑又好气的看着轩辕璃气鼓鼓的腮帮子,点点他的脑袋说道:“小东西!”三个字似怒似嗔,里面有着绵绵不尽的情意。
看着二百多年前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白狐如今接受世事轮回,变成翩翩少年在自己身边,心中无限感慨,当年若不是有他的血浇灌了护心莲,那么恐怕自己师父玄天道人死去的时候,护心莲也就毁了。
“人家哪里小了!”轩辕璃见凤清醉的精神都被自己吸引过来,抱怨似的耍宝,在凤清醉的怀里拱啊拱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是“恶性”难改。凤清醉记得当年他就爱是不是的把自己胸前的衣服找东西,蹭在自己的身边撒娇,偶尔还会偷着或是趁其不备舔自己的唇瓣,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一只小色狐狸了!
“好了,你就别闹了,醉儿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轩辕默说着,便将轩辕璃给扯离凤清醉的怀抱,然后双臂环住凤清醉的腰身,紧紧的。
轩辕璃气急,刚想上去理论一番,身前却是数个人影乱闪,只听数个声音响起:“抱过就一边去,到我了!”
“该我了!该我了!”
“还有我!”
等轩辕璃从那一片眼花缭乱的人影中回过神来,就见北溟睿抱着凤清醉倨傲的抬着下巴,睥睨之态尽显。
众人大怒,眼神交流了一番达成共识,齐齐上阵,将北溟睿围殴!闹作一团。
这厢凤清醉的夫君们闹的正欢,在角落里唯恐被波及的萧倾城,皇甫元昭与蓝啸天三人则是津津有味的看着好戏。
终于闹够了,大家出了第八重生死劫,然后又穿过了第九重生死劫婆娑,来到了禁地中的大厅。只是整个禁地中已经是空空如也,凤清醉将生死劫的机关给关掉,将萧歌的父亲及各大长老放了进来。
“凤姑娘,雪莹呢?”银月这几日在外面等的心急如焚,如今看到萧歌的父亲与萧倾城亲人团聚,又遍寻不到宫雪莹的下落,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
“我们破了生死劫,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去屋空。”凤清醉十分理解银月此时的心情,歉意的说道。
那个禁地中的女人,凤清醉现在已经有预感会是谁,只是她不敢确定宫雪莹此时是否安好,因为那个女人早已经丧心病狂,当年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又何况一个宫雪莹。
“不!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还活着,一定没事!”银月从凤清醉的话里听出一些个不寻常,但是他拒绝往坏的方面想。
“嗯,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她!”凤清醉怕银月情急之下做出什么鲁莽的举动,连忙安抚道。
此时,北溟睿与龙战带着轩辕璃去盘查了禁地每一处,三人发现在禁地当中有一条密道,直通山下,不但能绕开天山上山的路,而且十分的隐秘,若不是从禁地的密道里下去,从山底根本找不到入口。
“醉儿,我们在禁地的一些密室里发现了好多年轻男子。”龙战他们三人刚刚回来说了密道的事情,皇甫玉城与柳随风,落流殇也回来了,将自己的发现说与凤清醉听。
“大约有三十来个。”四个密室里,每个密室里都有八九个人。
“只是,那些人,情况不大好。”落流殇皱着眉头补充道。面黄肌瘦,而且眼眶深陷,情绪激动,一看就是气血两虚,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们去看看!”凤清醉说着,带众人去了密室。
已进入密室,众人就闻到一股子腥臊之气,只见四个密室如同牢笼一般将几十个男子分开,凤清醉在看到那些个男子的时候大吃一惊,这些个如同非洲难民,又像是长期吸毒一般,形销骨立。
密室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特别的就是每一间密室中都有一张可以同时容纳多人的大床,开始凤清醉以为是这么多人一同睡在一起,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床上都是有机关的,机关的暗匣里不乏情欲助兴之物,这才恍然大悟!
她原本还奇怪,就算当年自己手刃宫玉珠,不知道她耍了什么阴谋诡计的逃脱了,但是二百多年过去了,她没有凤血,怎么还活在人世,如此看来,她定是修炼了什么采阳补阴之类的邪门歪术。
北溟睿看凤清醉皱眉,说道:“南疆其实有一门秘术,可以利用闺房之术驻颜驻寿,不过这些个辛密之术只有历代的南疆圣女才有机会修习。”
凤清醉点点头,说道:“如此,便通了。”当年宫昊泽的夫人难产而死,宫昊泽将一切的罪过都迁怒到凤浅醉的身上,将凤浅醉丢弃并从南疆族谱除名,是以在很长的时间内,南疆人都将宫玉珠当成南疆圣女,宫昊泽也是将宫玉珠当做圣女培养,宫玉珠知道这秘术不足为奇。
经过盘问,凤清醉一众人才知道,这些人只是宫玉珠修炼邪功的一少部分,每隔一段时间,密室中的人就会换一批,而换下的那些人,下场可想而知。
其实,即便他们不死,活着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了。
“醉儿,你说这些男人会是谁给那个老妖婆提供的呢?”落流殇双拳紧握,努力压抑着胸中的情绪,问道。
“你是说……”纳兰惊鸿看着落流殇,惊呼出声。
落流殇沉重的点点头。
凤清醉叹一口气,说道:“除了通行四国的皇商,谁人做这些事情能不被察觉呢?谁人又有这么大的人力财力来做这些?楚家的暗黑势力都是被南疆的蛊毒给控制着,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这一切。”想到西璃宫变的时候,聂远控制的死士,海市蜃楼里劫持纳兰惊鸿的那批人,凤清醉的心头有丝沉重,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南疆的蛊毒,倒不是为了自己脸上的蛛迹,而是想到前世萧越的死。
事不宜迟。
众人深知这次失态的紧迫性,连夜离开天山。
萧歌的父亲在得知凤清醉才是天山一脉二百多年前的恩人,又将萧歌身上的玄冰咒解除了的时候,对凤清醉态度大变,欣然接受了萧歌入赘的事实,只是对自己妹妹萧倾城与皇甫元昭,蓝啸天的事情,他却始终缄默不语。
临下山之前,北溟睿坚持要凤清醉将脸上的蛛迹给解除掉,倒不是嫌弃凤清醉的样子,而是生怕这蛛迹之毒再生变化,南疆的蛊毒变化莫测,保不准宫玉珠那个老妖婆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其他人听北溟睿如此说,也都大力支持,于是凤清醉也只得少数服从多数。
其实她并不是不想解开脸上的蛛迹,只是她知道,北溟睿服用了龙涎,二百多年了,那圣物必是已经盘踞在他的心脉之处,同自己体内的凤血一样,解除蛛迹,必须取他的心头之血,她当年为了就龙魂与萧越的父亲,从两次取过心头之血,自是知道那种痛,只是不舍得他痛!
龙涎与凤血的功效果真神奇,凤清醉服用龙涎后,只觉得脸上冰冷与火热交替,一炷香的时辰后,容颜就有了翻天复地的变化,原本那些纵横交错的丑陋痕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滑白嫩的肌肤,如同新剥皮的蛋青一般,诱人的让人不禁想上去咬一口。容貌更胜从前。
北溟睿的伤口也做了更好的处理,有秦冰在,一切的问题皆不是问题。为了保险起见,秦冰用了珍藏已久的天材地宝,那道细小的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数度很快便消失不见,恢复如初。
“醉醉,你比之前更美了!”轩辕璃做出捧心状,两只眼睛放着星星般的光芒,说道。
众人大笑,自然是闹作一团,只是这大闹的结果每每都是以人人占凤清醉的便宜而告终。
之后还会比较一下谁手快,谁最快,谁的舌头长,谁的舌头力气大等等,弄得凤清醉脸红心跳,苦笑不已。
一行人先去了黑土镇,而且凤清醉有意将黑土镇作为这一次战役的指挥中心,不说别的,单凭黑土镇毗邻三国,方便调度这一地理位置优势,就足以了,更何况黑土镇里还有海市蜃楼与新龙门客栈积聚了两百多年的富可敌国的财富。
虽然楚家四国通商财力雄厚,但是他与四国之间的关系皆是建立在联姻的基础之上,这种联盟关系在上位者眼中根本算不得牢靠,很快,楚家被查抄,该下狱的下狱,该处决的处决,四国之内的楚家人以及与楚家过往甚密的朝臣都被清理,罪证确凿的,皆被斩杀。只不过楚家内核心的那部分人有几个逃出生天,里面就有楚文澈。而宫玉珠与宫雪莹却销声匿迹了一般,杳无音讯。
楚家商铺也都是被封的被封,被朝廷接管的接管,很快,楚家便在商战上溃不成军,成为散兵游勇,楚文澈不甘心的偶尔带一小股势力出来破坏一下,打下游击战,但是因为被严密的监视着,每次都伤亡惨重,不足为据。
清理完楚家,等于在经济上断了楚家的一条胳膊,再将楚家的暗部给清理掉,楚家也就不足为患。
清理完楚家在四国的势力后,纳兰惊鸿与北溟睿提议,将四国一统,也好方便管理。
众人同意,只是在如何管理方面却是意见不一,因为毕竟四国间的政治文化皆不相同,一个不查,很容易被有心人士利用,造成混乱,导致生灵涂炭。
后来凤清醉提议,四国一统,都城设在黑土镇,国号凤临,年号永同,取永结同心之意。在黑土镇修建皇宫,在三国与黑土镇交界的地方各划地二百亩归入黑土镇,黑土镇改名金三角。四国政体不变,分别指派四王主持朝政。这样一来,就短时间内安抚住了四国内因为皇权变动而引起的骚乱。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轩辕默更是提议由四国的钦天监共同出面为凤清醉测算命格,将天命之女的说法公诸各国,很好的安抚了那些内心惶惶不安的百姓。
于是,凤清醉等人一边忙于登基等逐项事宜,一边暗中搜查楚文澈与宫玉珠等人的下落,希望将其一举歼灭。
昏暗的密室里,男欢女爱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张足可以容纳七八人的大床上,躺着几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和一名女子。那名女子此时面色荡漾,不是正在享受鱼水之欢的宫玉珠是谁?
“嗯,在用力点!”一只手臂抬起,勾住身上男子的脖颈,她吐气如兰,在男子的耳边吹拂着,说到。
宫玉珠身上的男子,听到她的话后,更加的卖力,像是发了狂的公牛一般,不要命的乱冲乱撞,引得宫玉珠笑得越发荡漾。
只是细看之下,就会发觉,那个如此卖力的男子,此刻正面色潮红,目光呆滞,根本无一丝纵身情欲的欢快之气。
“怎么样?这世间的男子,只要我想要,哪个能逃得出我的掌心!这玉海棠喜欢的是男人又如何,还不是乖乖的供我采撷!”得意的声音随着男子的用力而断断续续的传来,落入墙角蜷缩成一团的那个纤细身影的耳中。
看到那个纤细的身子像是受到了莫大般的惊吓不由自主的发抖,宫玉珠眼中有了恨铁不成钢的恼意!
“尊上……”一道声音响起来,正是同样光裸着身子,在一边看好戏的楚文澈,他是这密室中唯一一个神志清醒的男子。
宫玉珠看到楚文澈瞟向角落的目光带着丝丝淫邪之气,思索片刻,方才开口说道:“嗯,去吧,可怜惜着点,这丫头入我的眼!”
说完便一转身,将桑达压在身下,自发的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