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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众兵丁都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王风,他的表现已经超出所能想到的极限。
金国有名的猛将兀丹,被王风仅用一刀,把头颅砍下。
其实,两人就算有武功的差距,但远远没有这么大。王风能一刀砍下兀丹的头颅,首先是兀丹因大败而士气低下,其次王风采用了出人意料的作战方式,“惊龙吟”不是每个人都能见识过的。
3。12 威震敌胆
城池已下,韩世忠立即命人追剿城内残敌,清点城中物质。定州奇袭战,得一座城池,缴获大量的粮草、弓箭、守城器械,付出的代价是不足一千人的伤亡。
眼下,最主要的任务和半天前相反,变成了守住定州城,而且即将面对金军的疯狂反扑,守城的艰难肯定要远胜于刚才的奇袭。
就在宋军刚刚安定下了时,前来援助第一波的敌军就已经来到。随着定州遇袭消息的传开,不断有敌军前来,仅仅一天的时间,随着最后一批金军主力的到来,围城的部队竟然达到了近三万。这三万敌军中,又大约有一半是伪齐刘豫的部队。自古以来,傀儡国家军队战斗力没有特别强的,当然刘豫的部队也不例外。
站在城头上向下望去,遮天蔽日的敌军旗帜,而正中的帅旗下的战马之上,是金国的兵马大元帅金兀术。金兀术是宋金两国交战中的天才将领,可以说,每一次金军大的入侵,都有金兀术的影子。
王风见城下金兵林立,但井然有序,除战马嘶叫声外,没有人任意喧哗,不禁暗叹金兵的纪律严明。这时,金兀术旁边有人高声叫道:“城内的宋军,你们已然被我军团团包围,纵然插翅也难飞出。大帅有好生之德,劝尔等尽快打开城门投降,否则悔之晚矣。”
“弟兄们,准备攻城。”金兀术叫道。金军也齐声大喝,以壮军威。
城内宋军不由有些紧张,按照金军的习惯,在攻城之前照例要劝降两句,如果不降,城内将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城头上冒出一个脑袋,正是张目。张目大笑道:“尔等也不先摸摸你们的脑袋再说话,我们是韩世忠大帅的部队。金兀术,想当年在黄天荡,我家大帅以区区八百兵将,把你十万大军困死,差点让你步入地府,你不接受教训老老实实呆在家中坐以待毙,今日反来前来 再寻死路。”
提到黄天荡一战,金兀术不由色变。
建炎三年,金兀术带兵渡江南下,一举攻占南宋都城临安。这本是金军的一次大胜,但由于韩世忠的出现,这场胜利差点成为失败的陪衬。韩世忠引兵至镇江,屯兵焦山寺,在长江上伏兵截击北归的金兵。与金兵大战黄天荡四十八天,梁红玉击鼓阻金兵,使兀术军无法夺路北归。后来金兀术无奈之下,凿渠三十里出江口,用小舟在江上纵火,大军暗中逃走。当时恰值无风,宋军因为帆弱而没能追上金兀术,使金兵侥幸北逃过江。黄天荡一役,韩世忠以八百军大胜金兀术的十万金兵,除金军不会水战的主要因素外,韩世忠的如神用兵也极为关键。
黄天荡之战,是当时宋、金和谈的重要原因之一,也被金兀术认为是自己征战生涯的奇耻大辱。城上等人猖狂大笑。
这时,半空中金光一闪,一只奇长的黄金箭从正在哈哈大笑的张目的头中穿了过去。事情来的特别突然,笑声未落,张目的头突然烂西瓜一样的爆开。
是“黄金大箭”,也只有“黄金大箭”才能在城下将对方主将一箭轰杀。
宋兵不由缩了缩脑袋,面对有如此的速度与力量的黄金箭,城防形同虚设,普通官兵根本没有可能躲过黄金箭的射杀。
城下金兵彩声如雷,士气大涨。
金兀术不由也面带微笑,有此等高人相助,定州何愁不破,想到这里,不由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黄金大箭”,“黄金大箭”带这一副面具,双目镇定自若,仿佛刚才那一箭与他无关。
这时,众人惊讶地看到,城墙上有一人突然一跃而出,神奇的垂直于城墙如履平地地跑了下来,在离地还有不到一丈时,身体横向飞起,方向是金军阵营,此人正是王风。
城内外众人莫名惊诧,不知王风此举为何,如果是投降,他却一言不发;如果是杀敌,那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王风不管被人怎么想,手持惊龙刀直奔敌营。
金军与城墙之间,有一箭之地。王风奔行奇速,一箭之远,顷刻可至。但王风刚跑出一半,一只黄金箭呼啸而来。王风早有准备,挥刀拧身,“叮”的一声,黄金箭被王风拨开,方向略变,笃的一声深深扎入到城墙之中。
看到深入到城墙的黄金箭,众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一箭之力,强大如斯。
黄金箭虽然凌厉无匹,但能成为“偷袭之王”更主要是其出其不意,想伤到早有准备的王风,还不可能。王风接连避开“黄金大箭”的连环三箭,前进速度也不禁慢了下来。
金兵这才相信王风真的是来杀人的,立即围拢了过来。
王风身体如同游鱼一般,在金兵的刀枪中穿行,令金兵的武器落空甚至伤及战友。王风所过之处,金兵无不一片混乱。
见距“黄金大箭”不远,王风拔地而起,从空中直扑“黄金大箭”,沿途金兵伸出的刀枪,均被王风一踏而过。
“黄金大箭”面对临空而至的王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抬手张弓,一只黄金箭对准了王风,刚才的连环三箭并没有用全力,他有把握,自己这全力一箭,如此近的距离,天下绝对没有人能逃得过自己的黄金箭。
就在黄金箭似放未放之时,王风舌绽春雷、一声大吼,“惊龙吟”。如龙吟在天,震人心魄,声音传开,战场上五万兵马都觉耳鼓一震。
处在王风正对面的“黄金大箭”被突如其来的龙吟震得心神一颤,手上一松,黄金箭以远弱于平时的速度飞出。
王风一脚将黄金箭踢飞,一式“惊龙乍现”,刀芒乍闪、刀风烈烈,直劈向“黄金大箭”。
“黄金大箭”终究是高手,“惊龙吟”对他的影响转瞬即逝,见王风当空扑来,来不及搭箭,左手持大弓封住大刀,右手持一把黄金箭扎向王风。
刀、弓相交,“黄金大箭”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大弓被王风一刀劈开,弓背上出现了一个惊人的大豁口。
“黄金大箭”心中又怒又惊又是心疼,他在把弓是以精钢、玄铁所铸,坚韧无比,伴随自己半生从未有过损伤,不想被王风一刀砍成残次品。
不过现在就不是发感慨的好时机,王风刀势不减,劈向“黄金大箭”的面门。刀光剧闪,“黄金大箭”的皮面具应手裂开,从额头到下巴出现一缕血线。
“黄金大箭”大叫一声,双手捧面、猛力后退。王风一脚踢中“黄金大箭”的前胸,虽然“黄金大箭”退速极快,减掉了部分伤害,但仍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王风这才双脚落地。
看着受伤退走的“黄金大箭”,王风暗叫可惜,他从城墙而下,依靠轻功接近“黄金大箭”,再利用“惊龙吟”乱对方的心神,然后刀劈大弓,最后脚伤“黄金大箭”,这一系列的动作,几近完美,但仍未能杀掉“黄金大箭”。今后恐怕更没有可能了,至少他的“惊龙吟”起不到奇袭的作用了。
追击?那更不可能。王风刚才的突袭虽然时间短,但那是王风的全力施为,现在不走,很有可能就留在这儿了。
刚才王风突入金军,身如鬼魅,重伤“黄金大箭”,这种可谓神奇的行为,令金军惊呆了片刻。王风趁此机会略作调息,飞身就走,金军竟然不敢阻拦。
王风冲出金军,顷刻间来到城墙下,飞身而上。在竖直的城墙上疾跑几步,一点刚才射到城墙上的黄金箭,身体高高跃起,以手扒住城垛,轻巧的跃上城墙。
城墙下万人鸦雀无声,这人太强悍了,这是大家共同的心声。单人提刀,闯入敌营,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一种胆量和气势;视金军如无物,在万马军中,重伤金国“四大高手”之一的“黄金大箭”,这是实力;而最后的上城墙,更是令人震惊的发指,近五丈高的城墙,就这样跑上去了,那以后修城墙还有什么用?
城内宋军也愣了半晌,才高声喝彩。
任铁峰面带微笑,暗想:“我已经高估这小子了,但也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能耐,简直和大哥‘狂刀’铁战差不多了。”任铁峰使劲摇摇头,“呸,我怎么能那其他人和我大哥比呢,那就是一个超级变态。”
金兀术目露寒色,恶狠狠地叫道:“攻城。”
定州的攻防之战,就此展开。
3。13 防守定州
宋金时期,攻城的方式已经比较多了,尤其是金军制造了多种大型的攻城器械,所以在前期的战争中无往而不利,甚至宋朝北方领土丢失,两名皇帝被俘。即使是南宋时期,宋朝名将迭出,但所取得的大胜也往往是平原的两军直接对战,而鲜有城池的攻防之战。
不过金兵和伪齐兵大多是增援定州守军而来,并没有想到会是一场攻城战,所以以轻骑兵为主,并没有带来无比笨重的攻城器械,只能用云梯攻城。
兵未接触,首先是弓箭之战,遮天蔽日的羽箭向对战双方飞了过去。不过,同样是弓箭攻击,无疑是城上的人占有很大的优势。金军及齐军冒着箭雨,拼死跑到城下,搭上云梯,强行攻城。
城内的宋军,共分成五个小队,轮流休息,时刻保证有四个小队负责守城。像王风、任铁峰、曹飞龙这样的单人作战能力超强,但指挥能力差的人,作为守城将军的协从也分配到各个城墙当超级救火队员。王风被韩世忠安排到他曾死战的东城墙,协助呼延通守城。
宋军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战斗力强悍,现在正是士气高涨,并且战前准备充足,远用强弓硬弩,近则用大石往下砸,打退了敌方的多次进攻。
一天的时间,金军与伪齐联军竟然毫无寸进。
之所以攻城不利,一方面,是金军没有大型攻城器械,另一方面是宋军作战力强悍,更主要的是伪齐刘豫的部队根本就无心恋战,攻城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当然不仅是刘豫,历史上所有的傀儡国的官兵都没有战斗力。但凡有血性的男儿只会参加大刀义士,决不会加入到汉奸的队伍。刘豫的普通兵丁,大多是被抓壮丁来的,或者是跑到部队来混口饭吃,让这些人拼命打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金军放弃了让伪齐部队打头阵当替死鬼的想法,攻城部队已金兵为主,并且在伪齐部队里派了数名监军,如有临阵后退者,斩之。
宋军终于感到了压力,开始出现了较大的伤亡,甚至有数次金兵冲上了城墙,幸亏都被当场砍死。
一连两天的攻城无果,令金兀术非常苦恼。令他生气的是,由于定州的失守,截断了多个城池之间的有效联系,将他部署好的防线打乱。正因为定州的重要,他命人加固了城墙,增添了防守的军资,没想到,竟然为敌人做了嫁衣。
有将领粘罕道:“大帅,一直以来,宋兵都是以步兵为主,但这次定州失守,宋兵竟然全是骑兵,想来时宋兵中的精锐,看这两天之战,也证实了这一点。如果仅以现在的兵力,恐怕打不下定州。如今之计,是从邻近的天长、高邮等地调来大军,一举夺回定州。”
“不可,天长、高邮是我军的战略要地,如果出兵,造成城内空虚,一旦遭敌人围攻而陷落,我军南下大业此次只能无功而返。我军只要困住定州,宋军一旦粮草断绝,我军可不战而胜。”立即有人瓮声反对,反对之人声音有些别扭,正是被王风削掉了鼻子的哈密刺。
“放屁”粘罕大怒:“你知道定州城内有多少粮草,等粮草断绝?那还不等到明年去了。”
粘罕是金国大将,还有一个身份是当朝皇叔,即使面对金兀术,也口无遮拦。
金军将领在吵架,宋军将领也没闲着。
王风满意地望着面前挑选出来的一百兵丁,嘿嘿笑着说:“弟兄们,被这群兔崽子们围在城里打了两天了,今天,都打起精神来,跟着我去剁了这群金贼。天黑?不要紧,只要是胳膊上没白布箍的一律砍掉。等得胜回来了,我请你们 一人一大碗酒。”
金军值夜的守兵,趁着夜色惊讶地发现,一直攻不开的城门自己开了,从城内冲出一伙人来,各个手提硕大的鬼头刀,在月光下寒光闪闪。
“敌袭!”,守兵反应过来,大声叫道。
这时王风已然赶了过来,一刀砍下守兵的头颅。
经过一夜的鏖战,官兵已经疲惫不堪,有些人躺在地上,也有人坐在那里扶着大枪就睡着了,谁也没有想到,宋军还敢出城偷袭。
王风带领这一百人,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扬起鬼头刀,一时间只听见砍刀入肉和惨叫声。当夜,在定州城四周,同时发生这样的事情。
王风带人砍杀一番,并不恋战,在敌军围拢过来之前,急速退回。
等回到城内,众战士仍意犹未尽,怪王风回来太早。略做统计,百名战士一人未亡、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