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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她心神坠入无法自持的慌乱,一身修为根本无法施展,就那么地眼睁睁恼羞之极的凭他轻薄。
那一时刻,天地间仿佛燃烧着无边的火焰,烧得她遍身鳞伤,通身上下,两团滚烫的魔爪上下其手,又何曾有片刻的遗漏。还记得,当身体被似烧红的铁杵刺向灵魂的深处,热烈燃烧的两枚金丹紧紧交融,整个天地都在起伏不断的灵波中掀起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潮。
五年了,五年前丁修伤疲之态仿佛又在眼前。五年了,五年前那烧灼灵魂的灵欲合欢仿佛就在眼前。而五年之后呢,他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模样。
想到三天前,骤然接到丁修相约的传音符,自己竟然呆立了不知多少时候,就那样傻痴痴的站着,从旭日东升,又看夕阳云霞,居然站了整整一天的光景,云依依灵心忽地荡漾,变得有些异常的火烫。
象鸣之音忽起,惹得群山响起淡淡的回应。丁修紧闭的洞府之门现出灵波涌动。感受到体内丹元忽地浓烈,云依依灵心所感,轻盈转身。
四象擎天的法阵禁制此时完全打开,水蓝衣衫猎猎的丁修正轻盈踏步而出,那一双黑瞳些许的淡淡笑意,一如昨昔。
“你……你竟然再次达到了中期境界?”
云依依神识一动无法抑制对自己探究结果的惊骇,满目的不可置信。凭她他千般万想,也绝难想象丁修只用短短五年便再次重回结丹中期之境。
丁修此时的苦笑却是真实无虚的。事实上他也没有想到只用短短五年时间,便重新突破瓶颈,再回结丹中期的修为。而重新突破晋入中期之时,他却有了一种水渠成的体会,完全没有任何的天感地兆发生。
对于云依依的惊诧,丁修完全理解。这一切的发生有着极端的诡异,这几天来,他反复思量其中的变化,隐隐觉得这种境界的飞速突破,应该和他精研的佛禅修行有关,使得他所凝结的金丹在一定的程度上异于一般的结丹修士,所以才会出现此种现象。
当然,仅是如此也绝不可能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这其中必是还掺杂着其它的成份。丁修眼望身前的玉人,脑际中浮现的却是极为难言的一幕,而这一幕正是与他如此短的回复修为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还清楚记得,当年在返回雪仞峰时,被侥幸逃脱的怪人截个正着。当时,虽然两人都伤痕累累,但那怪人却是伤势轻得许多。几经交手,丁修法宝尽出勉力战得旗鼓相当。一路边打边逃,才总算回到雪仞峰的洞府。
那时,云依依的出现无异于救命稻草,神识的陡然松驰,使得他陷入不断的昏迷。至于什么修为境界都不在思感之内,与性命相比,这一切都无足轻重,除了那萦绕心间的一段情伤。
一切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丁修只记得自己好象穿梭时空回到了往昔最为留恋的时光。每日里与爱妻罗如烟过着不知身外何世的甜蜜生活,游龙戏凤,性命双修。
那一刻,他看到罗如烟款款相倚,偎在身旁,软玉满怀的滋味是那么的熟悉,凹凸有致的娇躯还是让他那么万般留恋。轻车熟路的他,亲吻住那娇艳欲滴的香唇,热吻下,他感受到怀中玉人渐渐柳眉舒展,神迷心醉。
一如从前,似醒非醒之间的体验,更加让他沉醉,欲火上身那还顾得上怜香惜玉,也更加让他疯狂与忘形!
怀中玉人双目似睁似闭,玉手不断抓挠他的胸膛,留下道道血痕;眉黛轻皱,眸子中有着些许迷朦。那唇若朱花轻启,皓牙如贝轻咬,双腮晕红如火,酥胸剧烈起伏不定,这完全是痛并快乐着的完美体现。
然而,一切在风停雨住中变得破碎,当眼前玉女化为肌肤似雪的云依依时,丁修完全傻了,恨不得就此自尽了事,遍地的紫裳碎片和掺杂着的落红缤纷,更让他无地自容。那时,他还记得云依依双腮粉红,玉峰如兔起伏不定,还未从莫大地刺激中清醒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在丁修的记忆中化为空白,再回神时,洞府之中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之后的数日,他在无尽的折磨中度过,数次求见云依依都被她断然拒绝。
时间消磨了噬心剜肝的那段时光,他心情渐复立即投入到无尽的修行当中,以近似苦行僧般的残酷修行把一切六触感伤抛在思感之外,直至今日。
再见云依依,丁修感受到的是别样风情。他清楚地感受到眼前玉人后期修为已经达到巅峰之状,估计用不多久便会尝试结婴。不过,他曾听说,结婴之时,心魔一关最为惊险,如果有放不下摆不脱俗世之情,度此关时必会九死一生。
凝望,深深的凝望。
灵心淡淡,淡淡灵心。
与云依依并肩眺望雪仞峰巅环绕的云海,感受着此女无欲无求的心怀,丁修悠然一叹道:“当日我侥幸逃生而回,既疲且伤,原本以为自己今生再度晋入中期修为无望。不料想,闭关期间,只用了三年光景便达到初期的峰巅之状,又用两年达到丹华满盈之态,自然而然的重新迈入中期境界。这也使得我对之后的修行充满了信心。虽然这有可能是一己的自厢情愿,但却为此定下了终生寻求天道的目标。”
感受到娇躯微震,与云依依四目相望,丁修与她盈水双瞳略一接触,心头没来由的一颤,接下来的话竟然一时忘却,只是盯着她瞧。云依依此时也有了少许的慌乱,不禁轻揽发角,将目光挪离开来。
沉默仿佛很久,又仿佛很短。倒是云依依率先打破沉寂,淡淡的,轻轻地道:“天道唯艰,志坚唯心。我与你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两人目光流转再度相逢,却是别样一番滋味萦绕心间。丁修眼望云依依的娇美面容,眼前晃动的却是另一张秀丽容颜。两张秀美的影容忽尔重叠,忽尔截然而分,引得他肝肠寸断。
一叹,舒不尽的愁肠;丁修忽地举双臂向天,仰天长啸。那啸声直破九天裂云穿石,但辗转千回萦绕不绝,却是荡气回肠满是苍桑。云依依玉容在啸声中忽地渐趋发白,玉手绞缠,眸光中反倒有了几许哀怨。
冲天而起,丁修水蓝衣衫包裹着的身躯在余音缠绕的啸音中化为青光破入云际,只是转瞬间便化为淡淡青影消失在天际之中。
雪仞峰巅,紫衣绢带,随风飞扬,孤伶身影,云气迷蒙,相伴的只有那一颗悄然泛泪的灵心。
第一百六十三章 烟雨门(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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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山,碧灵潭,烟雨门。
四月正值春暖花开,慕兰图修仙界较著名的碧山正是春绿遍野,一片春意盎然。碧山并不高,但却四面数峰相连,孕育出一潭碧绿潭水,名为碧灵潭。占据此地的烟雨门,独僻一方沃土,在此雄居数载,与人无扰。
虽然烟雨门作为修真宗派,门内从未出现元婴级别的修士,但从各仙派宗门聘请而来的四位元婴修士出任门中的客卿长老,也使得烟雨门独立于修仙界,在其中占据一席之地。
不过,因四位长老各有宗派,非有极为重大之事,等闲也不敢请之过来,所以烟雨门中平日里的琐事,皆由本门修为最高的结丹后期修士,门中的首席长老郑士达来掌管。
这一日,夜已深沉,忙碌了一天的郑士达不知为何感觉神识之内总浮有淡淡的隐忧。事实上,这隐忧在数年前便一直存在,只不过,近日来这种忧虑越来越清晰而已,其根源皆在师弟简文通数年前游历归来的那身打扮。
作为地位仅次于他的二长老简文通,在烟雨门中修为虽然与他差上两个层次,但实力却可以说与他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这,全缘于师弟无形中得到的洪荒古宝----锦秀花蓝。
这花蓝的威力之大,郑士达曾亲身体验过,自问在锦秀花蓝的全力施展下,最终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亡,只余元神出逃之局。然而那天,当门下弟子通报师弟简文达归来之时,乍一见到他的模样,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血迹斑斑遍及全身,一头杂乱披肩白发已经焦黑发黄,短袖衣袍已经破碎不堪,腰挎锦秀花篮竟然已经灵气黯淡,一身原本丹基深厚的修为,也是岌岌可危。
郑文达还清楚记得,师弟简文通虽然仍是平日里满不在乎的神情,但满是红斑的脸上,那双略显浑浊的三角眼中,滞留不去的惊惧却让他印象极为深刻。随同其一起游历的本门弟子个个消失不见,下落不明,但无论郑文达如何追问,简文通却丝毫不透露口风,自打归来后,立即隐在碧灵潭边的洞府至今再未见到踪影。
轻舒愁肠,郑文达自修行的居室而出,穿过一条过廊来到烟雨楼边。这里是烟雨门的主楼,亦是烟雨门的主要议事场所,通常门中的重要大事,都在此地举行。
烟雨楼共分三层,最顶层皆是幽深的静修之所,是供四位客卿的修行之地,亦是门中最森严的禁地。
郑文达此时便在三层之上凭楼下望,只见碧灵潭水在夜色中幽深宁谧,散着墨绿色的波光,使得碧山如墨,平添了一种神秘感。
悠悠一叹,他正寻思这种古怪的感受是否是自己疑神疑鬼之时,一道蓝芒突然划破夜幕,直上九霄。兀自发怔之时,由打碧玉潭边忽地闪映出三色霞光把碧灵潭染得缤纷多彩,粼光多变。
紧接着,一声如雷般的炸响震得烟雨楼都剧烈摇晃,在漫天的三色霞光中,一道郑士达极为熟悉的锦秀花蓝绽放出的七彩灵光才刚刚升腾起来,随即绽开无数碎裂的灵波,在碧灵潭的上空纷落如雨。
骤见异状,他才架起遁光意欲扑向潭边看个究竟,却见蓝芒如虹自高空垂直下击,使得芒光如日愈加耀眼。
然而,整个碧灵潭边,忽现龙吟虎啸之音;这音初时尚不如何响亮,但其音连绵不绝,由低回浅吟徐徐升起,最后竟然高亢上扬直穿云霄。
在一波强似一波的龙吟虎啸声中,灵波所化的一条耀眼的金龙与一只斑斓猛虎,蓦地浮现于空,展现两道色彩分明的霞光,分上下而击。
轰然巨响,漫天灵波飘荡,却是那金龙扶摇直上与那蓝芒相撞,使得蓝芒光华大黯,失去下冲之势在半空之中翻转打旋。而碧灵潭边,一声惊惧交织的哀嚎响遍碧山,使得无数人自美梦中醒来,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灵宝?”
肯定了心中所想,灵心一沉的郑文达遁速虽快,但神识之中突然掠过一念,整个人忽地凝立了半空之上。刚刚响起的惨叫,他听得非常真切,那正是师弟简文通的声音,听此声惨呼,很明显他已经出了意外。
郑文达此时脸色极为苍白,他很清楚的知道,无论潭边发生何事,既然身怀重宝的简师弟都落得个九死一生的下场,他即使去了,只会多赔上一条性命。
犹疑之间,碧灵潭上的茫茫夜色之中,随着灵光的淡淡消散,一个看起来极为年轻的修士,身着一身水蓝衣袍缓缓升于半空,与郑文达照个对面。
此人面容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双目寒芒四绽,冰冷的睛光如有实质使得郑文达骤然迎上,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个冷颤。虽然他已经以神识探查出此人的修为只是结丹中期的修为,比自己尚要低个层次,但只是不足半柱香的功夫,此人便以惊天手段将师弟简文通灭杀,这种实力却绝不是他所能应付得了的。
“阁下何人?竟敢孤身闯我烟雨门,无端端灭杀我门中修士,真欺我烟雨门无人了吗?”
郑文达强捺心中无法压抑下去的惊惧,将一身修为灵压俱都显现,抵住对面那人激冲而来的漫天杀机。心头七上八下之时,他感到那漫天的杀机灵力,忽地收拢起来,竟渐渐地化之无形。
疑窦顿生,他正欲张口问个究竟,却见对面之人袖手轻挥,一身水蓝衣衫竟然在茫茫夜色之下缓缓隐去,转眼之间再不见形迹。这下突变,便得郑文达更为骇然,以神识探查许久才敢遁至碧灵潭边一查师弟简文通的状况。
潭边,碧山竖垂而下的峭壁,一个幽深的洞府之前此时却是灵光时隐时现,一分为二的锦秀花蓝此时仍在释放着残余的灵光余波。郑士达甫一接触地面立时看到师弟仗之为宝的蓝翎剑,如今与花蓝同一命运,断为两截,相距不远。
洞府旁,师弟简文通的尸身俯身于地面,头颅已经碎裂开来,而腹中亦是空空荡荡,看来元神都已经被对方灭杀得一干二净。此人只是个结丹中期的修士,究竟具有怎样的手段竟然可以将同阶修士如此轻易打发?神识掠过阵阵寒意,郑文达越发的沉默难言。
人迹渐渐喧闹,烟雨门中受到惊扰的弟子纷纷而出,过来一探究竟。大家看到门中大长老在此,且面色极为不善,都不大敢过来问询。一番低声探讨,许久才由一名与郑文达关系菲浅的亲传弟子过来询问,然而郑文达铁青的面孔使得那人也喏喏了半天,没有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