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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只要注意方式就没有问题的。”
怡清听了脸红得似熟透的虾,想想这些日子也确是为难他了,他遵循着两人间的承诺,就算她处在如此特殊的期间,也一直克制着生理的欲望,并不去其它的妃嫔的宫殿!古往今来,能够自觉到做到这些的君王,大概只有他了罢!于是温柔地随他把她的裙子撩起,亵裤退去,让他从后面抱着她进去……
宫宴(二)
不同于以往的狂风骤雨,如此温柔緾绵,却给了两人不同一般的心动。完事后,两人仍维持着那羞人的姿势。良久,刘前臻才温柔地起身,却不让她起来,自己拿了丝帕仔细地替她擦拭干净,整理好衣服,然后抱着她叹息着道:“怡儿,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实在不敢想像假如有一天你离开我的情景!”
怡清本来羞得闭着眼缩在他的怀里,听他语气有些沉重,就转过身来用手轻轻堵住了他的嘴:“不会有那个假如的,我要和孩子还有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嗯。”他含糊地在喉咙间应承着,思忖了一会又道,“景王已差人快马送信回来,说不出三日即可抵达皇城。可是景王府只怕还需十来天的工期,所以这些日子只怕要在宫里住上一段日子,我想让他住到舒母妃住过的椒房殿去,你意下如何?”
“如此当然好。这样一来可以一解他对舒母妃的相思之苦,二来也显得你尊重亲近他,以前的误会一笔勾消,兄弟二人才能相互守望!”怡清自从那晚向他敞开心怀以来,真地把心思都放在了刘前臻的身上,至于景王,她决定就把它当作一段不存在的故事深埋进心底,永远不去碰触到它!所以今天听他谈起景王,她也能坦然以对,并不会再有难以启齿的尴尬。
“我还想在他到达的当天在御花园举行一场宫宴,为他接风洗尘,顺带叫上大臣们一并带上家眷出席,说不定那一天就可以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他淡笑着,却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
“难为你为他想得如此周到细致,他一定能够体会到你的一番苦心,与你尽释前嫌!前臻,你的胸怀能如此宽大,我很开心!”怡清开心地抬头轻吻着他的唇。
“我的所作所为能叫所有的人开心,于我又无什么害处,我何乐而不为?再说以前,舒母妃一直视我如亲生,此次能有机会让她含笑九泉,我也很开心!”他低沉着声音,疲乏地闭上眼睛。
怡清以为他累了,就也不吭声了,只是双手紧紧地拥着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得到了一块稀世美玉!
宫宴(三)
三日的时间眨眼而过,这一天,刘前臻令人告知怡清,景王已安全抵达。此时,两人正在勤政殿闲话家常,已吩咐人于傍晚时分在御花园设下宫宴,这就请怡清准备停妥后过去。
怡清本不想太过修饰,但又想毕竟君臣同宴,太过随意反而显得自己失礼。所以,还是令芙蓉为自己换上了一袭粉红的清凉丝制的长裙,外面再加了一件薄如蝉翼舒适宽松的纯白的袍子,画了淡淡的妆容,头发也清凉地挽了起来,仅在鬓发旁插了一枝坠着一颗如猫眼大小,晶莹剔透的珍珠的金步摇。这样的装束让她看起来清秀怡人,远远若不细看,不会发觉她已是一怀孕六个月的孕妇,仍是一个青春少艾,款款怡人的美妙少女!
傍晚时分,日落西山,只是因着炙烤了一天,地面上仍在徐徐散发着余热,芙蓉怕怡清累着,所以便劝着她乘着轿前去,怡清细想也是有道理,便同意了。
只是当软轿轻悠荡漾的时候,软轿内的她的心也随着这有序的摆动而波湅起伏,今日的再次相见之后,从此他就会有了如花美眷,过着他一直憧憬的平凡小儿女的生活。而他们俩从此就再也不能有所交集,虽近似咫尺,却远似天涯!就这样,悲悲喜喜地想着,竟出了神!
“主子,请下轿罢!”芙蓉掀开帘子,把手伸了过去,打断了怡清的思绪。怡清这才醒觉轿子竟不知何时已停了,看来不知不觉中已到了。
扶着芙蓉的手下了轿,她抬眼望去,只见御花园里早已摆满了美酒佳肴。此时,夜色已降临了,还徐徐吹送着清凉的微风,和着这百花的芳香,美酒的气息,竟让人产生一种微醺的感觉。
刘前臻和景王还有大臣们正也漫步从勤政殿行来,远远地就听见他们豪爽的笑声,看来言谈甚欢!怡清的心这才微微安了下来,嘴角不由就含了笑,这正是她渴望看到的场景!
举步正想迎了上去,不料刘前臻却早已看见了她,顾不上什么,远远地就朝她展开温暖的笑容,疾步向她走来!这正是他让她最心动的地方,不管当着谁的面,他总是毫不在乎地把对她的关心与爱护写在脸上,表现于行动之上!
他的笑容那般温暖,那般真诚,让她的心竟因此微微跳动起来,于是就静静地候立在那里,含着笑迎着他。
宫宴(四)
景王看着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含着宁静怡人的笑跌进刘前臻的怀里,众目睽睽之下,耳鬓厮磨,不由心如刀割般疼痛!
那样的情景曾经只属于他,在梦中千次百次地温暖着他,因着对它的渴望,才让他苟延残喘,坚持至今!可是如今,却被刘前臻无情地夺去了!想到他的皇位,他的爱人甚至他的儿子都被这个曾被母妃一心呵护的人一举夺走,一时之间,双目通红,恨意上涌,就欲上前不顾一切地要找他理论!
但是突然有一个人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袖,他恼怒地回头,却是傅青书!只见他不动声色地笑着看向别处,一只手仍悄悄地拽着不放手却说道:“景王殿下切不可冒昧从事,因小失大!”
这句话如醍醐灌顶,一语惊醒了梦中人!他立时心定了下来,也展开了温暖无害的笑容站在原地看着那对緾绵的人儿!
“前臻,群臣还候着呢!”怡清红着脸在他耳旁提醒,轻轻挣开他的怀抱!
他晒然一笑,掩去了满是算计的眼神,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坦坦然然地向景王等人走去。
“皇后娘娘千千岁!”景王与所有大臣还有女眷一齐恭然行礼。
“诸位免礼!”怡清笑着道。
“此次宫宴,旨在君臣同欢,所以诸位爱卿都不必太过多礼了!都坐吧!”刘前臻也道。
坐下之后,君臣同饮,气氛融融,酒过三巡之后,大家都不由有了些醉意。夜已渐渐深了,虽是盛夏,凉风吹过,怡清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是上次落下的病根!而且也因为坐得太久,觉得身子有些乏累,再说脸也笑得有些僵了,到底还是不能像平常一样自然!太累了,不啻于是一种折磨,所以当下就对刘前臻说想回去休息。
但是刘前臻还未来得及有所回应,临近他们的景王却看得,听得一清二切。再也按捺不住,他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毫无畏惧地直视着怡清道:“娘娘今日过来为臣洗尘,臣万分感谢!臣要敬娘娘一杯,不知娘娘可否赏脸?”
宫宴(五)
怡清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大惊!没想到他到底按捺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要自己无处可遁么!
“皇后怀有身孕,不宜饮酒,王兄要多担待!这杯酒,我就代她饮了吧!”刘前臻装作毫不在意地站起,举起酒杯领先仰头一饮而尽!
景王哂然一笑,内心苦涩无比,却只有随后一饮而尽!郁郁地坐下,竟端着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去!
刘前臻脸色一沉,眼睛已微微含了怒气,但仍竭力忍着。众人心下都很不安,方才喜悦欢畅的气氛全都消失了,代替的是一种不可言喻的凝重与压抑!全场寂静无声,谁也不敢率先打破这显得诡意至极的氛围!
怡清看此情形,知道此时自己再不出来打圆场,只怕今后在他们两人之中再留下芥蒂来,所以便令芙蓉替自己斟了一杯温热的茶,站着端起来向景王笑着道:“王兄,今日是你多年来第一次重返故地,实乃可喜可贺之事!本宫不能饮酒,但愿以茶代酒敬王兄一杯,祝王兄从此结束流浪的生活,永远安定幸福!”
低头闷喝的景王惊喜地抬头,连忙举杯站起,声音变得清亮无比:“多谢娘娘!娘娘淡茶一杯,臣愿连饮三杯!”说完,不待怡清应声,便快速地豪饮三杯!只是除了怡清,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仰头饮酒之时,他的眼角竟悄悄流下一连串清亮的泪珠!
怡清也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用极为平淡的声音说道:“此酒虽是琼汁玉液,但毕竟是酒,不宜多饮!”
“多谢娘娘关心!为臣会注意的!”他神色已恢复了正常,眸中的泪水也不知何时已被他擦拭干净!
“夜深露重,皇后你不宜久呆,不如摆驾回宫吧!”刘前臻向她说道。
“臣妾正有此意!那么,皇上,容臣妾告退!”怡清正好有此意,闻了此言就连忙起身。
“恭送娘娘回宫!”
怡清在芙蓉的搀扶下坐上了软轿,在软轿中,她如释重负,缓缓地舒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掀开轿帘,她凝眸望向苍穹那一轮高高悬挂的皎洁银月,想到刚刚无形的刀光剑影,不由愁绪万千!
爱他就做景王妃(一)
轿子平稳的行进着,芙蓉随在轿旁,早就察觉出怡清神色不对!这种忧郁苦闷的神色自从铲除莫松之后已经太久未见了!瞧今日宴会上的情景,还有如今主子现下的情绪,难道真地如自己猜想一般,主子曾与那景王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正自胡乱猜疑着,突听怡清叫道:“停轿!”
芙蓉急忙令太监停稳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怡清扶了出来。
“主子,怎么了?”
“芙蓉,你瞧,在这如水皎洁的月光下,这汰液池里盛开的荷花是多么的美啊!”怡清慢慢地踱到池旁,闭上眼呼吸着徐徐清风吹送的沁人心脾的含有甜甜花香的清新空气。脑海里不由就浮现了朱自清写的《荷塘月色》来,如今这种朦胧的美景就浮现在自已的面前,不由感触颇多!一样的美景,却相隔了千年!
就这样沉醉着,陶醉在这朦胧的美景之中,刹那间心里一片恬静、纯洁,忘却了一切的烦恼。
“你是谁?来此骚扰皇后娘娘的雅兴?”芙蓉的一声断喝就如一块石子投进了平静无波的湖水,荡起了圈圈涟渏,彻底把怡清心底的宁静搅得粉碎!
怡清有些不愉的睁开眼循声望去,只见离自己不远处的池边石阶上正站着一个着了一身紫色衣裙的俏丽无比的少女。她显然是哪个官员的家眷,517Ζ大概是第一次进宫,被芙蓉这一声有些严厉的断喝吓到了。她就如受惊的小兔,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看着怡清。一味傻傻地站在那里,吓得连要行礼都忘记了
怡清心底对她不由然地产生了一种怜悯心疼的感觉,见芙蓉还想走上前去就急忙笑着出声道:“你是哪家的小姐?怎会独自一人来此?”
“民女叫文芳蕊,是大司农文清华的胞妹,刚刚因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就出来走走。看到这里荷花甚美,一时留连忘返。却不料惊扰了娘娘,请娘娘恕罪!”文芳蕊见怡清亲切近人,毫无娘娘的架子,当下心就放宽了些,朝着怡清盈盈下拜同,口齿也变得伶俐清楚。
爱他就做景王妃(二)
2
怡清听说她是自己曾举荐的文清华,又见她容貌秀丽,身形婀娜多姿,自然地就对她产生了几分亲近之感。于是就轻移莲步,走到她面前亲自把她搀了起来,愈加和气地说道:“原来你是文清华的胞妹,难怪我与你一见如故。你就不必多礼了,我痴长你几岁,你就称我为姐姐吧!”
文芳蕊不可置信地睁大盈盈水眸,里面有着太多的惊喜与感动!初见怡清,看见她亭亭玉立在汰液池旁,全身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之下,就像一朵悄然绽放的如玉白荷,芳香迷人。双
眸如雾含愁凝视天空弦月,清凉的夏风轻送,吹起她的衣裙翩翩,仿佛嫦娥就欲飞升!如今这仙女般的娘娘竟要认自己作妹妹,不由满心欢喜地正想答应,不料芙蓉在怡清耳旁轻声地提出质疑:“主子,这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当初你我不也是姐妹相称吗,只可惜世事难料!”怡清淡淡地道。
芙蓉虽知怡清不是有意刺激她,但知当初自己虽是情非得已,所以仍不免有些惭愧。当下不再吭声,闷闷地退下了。
文芳蕊见此情景,连忙盈盈下拜道:“妹妹见过姐姐!”
“妹妹不用多礼!今天夜色已晚,虽是盛夏,但在此处,仍有些凉意,再者你孤身一人,只怕会迷失方向的,不如就此回去吧。明日里我派人再接你进宫,我们姐妹俩好好聚聚。”怡清握着她的手,感觉有些微凉,便体贴地道。
“多谢姐姐提醒。明日妹妹一定进宫,与姐姐畅谈!那么,妹妹就此告别了,姐姐怀有身孕,也请早些回宫休息吧!”文芳蕊柔柔地道。她因家中父母双亡,唯一的兄长又很少与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