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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后,她立即悄悄地收拾好行李,再轻轻地打开窗,这些天她已经不动声色地观察好了,可以顺着屋后的朩柱爬下,二楼并不高,所以不会有任何危险。爬下来之后,她立即雇了辆马车,朝北方疾驰而去。她想那两个侍卫一定会以为去了华山,这样背道而驰,想要再找到她可是没那么容易!
接连几天她都不敢有一刻停留,只是一味地朝前赶去,再也不像当初那般有闲情逸致去观赏沿途的风景了。
一连赶了十天有余,她因为大伤初愈不久,再加上长时间的马车簸箕,风餐露宿的,所以终于有些支持不住,感觉如再不休息就要大病了。于是就在到达一个繁华小镇时,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给了那个车夫一大笔钱,叮嘱他就当从未见过自已。想想宁王可能不太可能找到自已了,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精力来管自已了,所以心里也就安定下来。
她把自已关在房间整整睡了两天,连一日三餐都是叫了小二送上来。这一天早上起来,看到窗外阳光明媚,不由兴致特别好,就连忙穿好男装下了楼。
走在古香古色的大街上,闻着清新的空气,再听着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徐怡清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和自由。从今之后,她,肖婉然就要在这异世过好自由自在的每一天!她边走边悠闲地四处逛着,碰到自已心仪的小玩意便买下来,吩咐他们送到客栈,以备她以后置了房产装饰之用。正对自已的这种现状颇感满足,突然被一阵喝斥声、哭喊声给打破了。顺着声音看去,竟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围着一个尚且稚嫩的女子拖着,拽着。
只听其中一个三、四十的锦衣中年男人说:“你父欠下我家老爷的银子久久不还,如今你父已死,只好拉你卖身抵债,我才好回去复命。便是这样,只怕都偿还不清。我还须挨老爷责骂,我已经仁至义尽,你怪不得我!”
“别把我卖去青楼,我愿意给老爷做一生的奴仆来偿还!求求你了!”她满脸尘土,跪在地上不断嗑头,死活不肯起来。
那男子把袖一甩说道:“你以为我们家任谁都可以为奴为婢的吗?你也不惦惦自已的份量!别说了,快拉走!”
终于看不下去了,怡清挺身而出:“且慢!”
远离宁王(三)
“小兄弟有何指教?”那男子看她穿着华丽,气质非凡,猜想是哪家有权势的贵家公子,故不敢造次,抱拳向他作礼。
“她欠你多少银子?”怡清边把那位女子扶起边问道。
“加上利息大概是一百五十两。”那男子转了转眼珠说道。
“这里是二百两,不用找了,当我送给你家老爷的。”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甩在了那男子身上。
“多谢公子!不知公子府上是哪里,他日我家老爷好登门拜访!”
“不必了!”她冷冷地道。
那男子见她面色不豫,也不敢啰嗦,急忙召集他的人匆匆地走了。
“多谢公子仗义相救,小女子愿一生追随服侍公子!”那女子对着她就要跪拜。
怡清连忙制止:“你不用介意,我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不需你用一辈子来偿还这么严重。你回家吧,这里有一百两,拿回去好好做点小生意罢!”
那女子坚决不肯接受,一定要跟随怡清。她只好说:“我如今一个男子独自飘泊在外,你跟随于我只怕多有不便,你还是回去吧!”
“不会不便的,我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竭力服侍小姐的!”她突然靠近怡清,在她耳旁轻轻地说。
“哦?”她侧过身仔细瞧她,心想她果然聪明,竟然看出自已是女子。如此聪明细致的人想来自已是用得着的,“即是如此,跟我来吧!”
在路上,怡清了解到她叫苏芙蓉,双亲已故,只留下乡下的破茅屋一间,并无任何可生财的工具。又见衣着单薄,在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不禁心生怜悯。就找了一家成衣店,挑了两套棉衣,拿出一件紫色的命她进去换。趁此之际,她又仔细地看了看店内的衣物,发现这里的款式都是简单无华,人穿上之后并无任何出彩的地方。想自已的设计出身,如开一家店把自已设计的衣服拿出来卖,应该是一个谋生之道罢。正自想着,芙蓉已换好了出来,果真是人靠衣装,显得清秀宜人多了。
“暖和些吗?”她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道。
芙蓉双眼微微有些红,声音哽咽地说:“多谢公子,奴婢感恩不尽!”
“别称自已为奴婢,你看来比我小,私下里你就叫我姐姐吧!”她有些温柔地说。
“谨听公子吩咐!”
“走吧,随我去逛逛!”她想要实施刚刚设想的主意就必须寻找一家合适的店面。
这个镇子比较大,街道很长,她们慢慢逛着并不着急。看到街上倒有几家辅面出租,但位置不是很尽人意,而且只租不卖,所以怡清就不于考虑了。因为她想拥有自已的店面,最好是前是店面后是带有大院子的住宅就再好不过了。暂时找不到合意的店面,怡清逛得也有些累了,就带芙蓉回了所住的客栈,临上楼之际,跟掌柜交待让他帮自已打听一下,如有能满足自已所提的条件的店面就及时相告,自已会给他好处费的。
吉祥绣坊(一)
等了有些日子,还没任何消息,怡清也不着急,只是呆在房间画上一张一张的设计稿以便开店之后用。又吩咐芙蓉去打听哪里有比较有名的裁缝师傅到时好挖过来。
这一天,她正在专心地描绘一朵大牡丹,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正是此店的掌柜。
“怎么,今天有好消息吗?”她把他让了进来。
“是的,我正要告诉公子,我的一家远房亲戚原先在城东置了一处带店面的房产,做些南杂之类的小买卖,但日前听说他儿子在京做了官,要把两老都接去享福呢!所以,就寻思着把它变卖了,价钱是两千两,公子意下如何?”
“好,你就帮我约他们,明日我去看房,如合适我就买下来。这是一百两订银你且交给他。另十两就给你,当我谢谢你!”她拿出银票递给了掌柜。掌柜的喜的心花怒放,连连鞠躬道谢。
“姐姐,我们有那么多银两么?”待他走后,芙蓉有些担心地问。
“你别操心,我自会考虑周详。我叫你寻找的裁缝师傅找到了没?”怡清坐下,接过芙蓉倒的茶喝了一口问道。
“找到了,是原先来福成衣店的,因与东家太过刻薄,正想换呢。正巧听我们需要,价钱又满意,就说好了只要我们这一弄好,他就过来。”
来福成衣店,怡清在这是听说过的,是这里算得上比较有名的店了,想来师傅的手艺一定不差。怡清很是满意,总算没看错芙蓉的能力,这样自已可是能省下不少时间来做筹备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掌柜的就带她去到了城东的那家店,那是一对慈祥和蔼的中年夫妇,见到怡清非常热情,招呼她坐下并给她泡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相谈之下,又很是喜欢她,觉得很投缘,竟主动地降到一千八成交。拿到了地说好两天之内就交房。怡清也很开心,因为这房子地处繁华地段,前面是两层楼的临街店面,后面还有很大的院子,有十来间厢房。院子里还种满了各类花草,到处打理得都非常整洁清爽,让她很是满意。
吉祥绣坊(二)
两天之后拿到房子,怡清从客栈搬了出来,因为许多东西都是现成的,所以直接入住就可以了。又叫芙蓉拿了张大大的红纸,自已在上面写了招聘启事,招一个掌柜的和一些打杂的看家护院的仆人所用,这些是常驻人员,再招些绣娘,她们是可以把东西拿回家做的。又买了许多开店所必备的东西,这里就不一一表述了。
没过几天,人员都已到位,定制的店面匾牌也已送来,取名为吉祥绣纺。万事皆已俱备,只等下月农历十八就举行开业典礼。
算算离下月十八还有一月有余,但是要做的烦琐的事情太多。自己把各式的图案画好之后叫芙蓉描绘在锦帕之上,然后分发给各位绣娘要她们务必在开业的前三天交上来。又把三四十张设计好的衣服式样图拿给裁缝余师傅,也是开业前三天上交。他苦着脸说这些样式太过新颖,本身就要费心思量,如今这么紧的时间只怕赶不出来。怡清就又招了十员小工,这样他就只需专心做裁剪而已,那些缝制工作则交给那些小工,这样到开业前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店铺也在这段时间按照自己的设想装修布置,一楼偌大的厅分成两个部分,前面占地较大的是主要经营场地,后面则隔成三个普通的更衣室,另设了两个贵宾室,里面则放置了小的茶几与精致的茶具,以供那些贵妇人专用。二楼则准备做仓库,同时也是成衣制作的地方。
芙蓉负责绣娘的进度,而吴掌柜因现在没什么事可做,就叫他负责成衣这一块。他们每天都会向她禀报进度,好在这些都在有条不紊不进行着。怡清本还想着要请十个模特,可最后还是作罢。一是不知到哪去请,二是这段时间钱如流水。宁王走之前留给她的一万两就已花了五六千。想着必须有后续资金支持,故也不敢大手笔。
可是又不能毫无噱头,否则前期投入可能要打水漂。干脆自已来好了,反正年终的时候公司与客户连谊时的晚会自已也是亲自上阵的。比起那个来,这只是个小case。就这么办,到时只需从绣娘里面抽调几个姿色和身段都较好的在最后三天集训一下应该就ok了!打定了主意,其它所有的事都有专人在办,怡清便有些清闲起来。每天她只是关心一下进度,其它的时候更多的是构思成衣的式样。
吉祥绣坊(三)
这一天,闲来无事,她的心情很好,不由倚在窗前哼起了歌来。一时兴起,一连唱了好几首。直到有些累了,想要回身喝点水,这才注意到芙蓉竟不知何时进来了。
“有什么事吗?”她担心进度有问题。
芙蓉神情却有些呆呆的,半天才回过神来:“啊!没什么!姐姐唱的是什么歌,怎么这么好听?比那听雨轩里的苏姑娘唱得还要好!”
“呵,呵!那只是我家乡的小调,怎么样,喜欢听吗?”
“喜欢!姐姐,教我罢!”她拉住怡清的衣袖摇着。见她一派天真的模样,怡清温柔地说:“好,等这一切忙完,我就教给你!”
“姐姐说话可要算数!”她有些认真的说。
“我决不会对你食言的。”
到了开业前三天,所有筹备工作都已按时完成。怡清吩咐他们把所有产品都摆放好,尤其是主打产品,更是占有显著的位置。自已则挑了八个绣娘对她们进行猫步集训,由于是精心挑选,她们全都达到了自已的期望值。每人分派好各自要穿的样衣,让她们自行保管,以免到时混乱。
又和掌柜的商量,考虑到每件成衣都是用料极好,做功讲究,加上款式新颖,估计能消费得起的必须是非富即贵,所以暂一律定价为每件二十两银子,至于锦帕,则为五两一块。
农历十八一早,怡清早早地起了床,仔细画好了妆,头也梳了一个像杨贵妃的发型,穿上了紫色为基调淡黄牡丹为主的华丽锦衣,里面则是一身雪白,显出她的绝世风华。她今天所要表演的便是杨玉刚因此成名的《新贵妃醉酒》,是一开头就要震场的节目。
店外一早就搭起了T型台,由于之前早就命人派发了传单,所以还没开始,T型台周围就围满了人,人山人海的,煞是热闹。怡清怕发生意外,连忙命人请了衙门里的牙差来维持秩序。
放完鞭炮后,怡清在后台轻送歌喉,只听她美妙的声音婉转动听,余音袅袅,让人对她产生无限的遐想。正在猜想之际,一个精致的美人犹如从天而降款款而来。风吹起她的裙摆,就如天上嫦娥就要乘风而去。众人屏住呼吸,怕一口气就把仙人给惊飞了!四周寂静无声,直到怡清退场他们才从梦境中醒来。
余下的走秀也是很出彩,反应很是强烈。不大一会,预先做好的衣服就被抢购一空,连模特身上穿的还来不及脱下就被守着换下抢走。锦帕也一块不剩。那些错失良机,没抢到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只好预订了。好多富人一订就是七八套,怡清就又另赠送一块锦帕作为礼物。本以为做的全都是富人生意,但平常人家竟也争相购买,说是给女儿出嫁时作为嫁妆。
晚上掌柜拿来帐薄给她看,今天的营业额达到了两千余两!还有厚厚的一摞订单,看来这生意是做开了不用愁销量了。
惹祸上身(一)
自从开业之后,生意源源不绝。怡清再也不担心人员及各项杂费的开支了,乐得清闲在后院要不教芙蓉唱唱歌,练练字,要不就是设计几件新款式,日子过得惬意又富足。偶尔有时会想起宁王,但淡淡的,不会有后悔。也许时日久了,只怕他的相貌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