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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妖三两只-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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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喜欢上我。”
“那谁的厚爱,你当得起?”
雨歇先是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肺都快被气炸。这人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意思?!意有所指么?!
“你什么意思?!你说!”
师傅即将成亲的事情就在眼前,她的反应如花羽说的,也真的不太对……她自己心里也恼恨,恼恨之余还有那么几分挥之不去的惶恐。很担心这种情绪会被人戳破——而如今被他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这么轻飘飘一指,心底最私密柔软的一块就好像那么活生生地被揭了开来,疼得她眉头直皱,又难堪至极!好像自己被脱光了丢在人堆里,被人指指点点……那种委屈几乎让她落下泪来。
她气得两眼发红,恼怒地扔下一句:“不劳你挂心,天地之大,自有人的厚爱雨歇当得起!”说罢不愿再理会他,一甩袖子转身便冲向花落轩……气死她了气死她了!他这是在讽刺他么?是了,她的身份这么尴尬,谁的厚爱她都当不起!她就应该回玄虚之境里去呆着,省得呆在这里处处惹人嫌弃!
手腕蓦然被拉住。
雨歇甩了两下都没有甩开来,那力道不大,但却霸道,完全不容她逃离。
雨歇没好气地回头,语气不是伪装的冰冷,充满了真实的怒气:“放开!免污了尊手!……你……唔!”那张俊秀至极也清冷至极的面孔倏忽放大,将她的惊讶与怒气统统吞进了口中。微凉的唇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肆虐,洁白的牙齿时不时啃啮着她柔软的唇,辗转反侧。
雨歇吃痛,从极度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意识到眼前这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全身都微微地发抖。那唇瓣上又痒又痛的感觉带给她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好像被电流过一般,有些说不出的酥麻。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拍出一掌,极其凌厉,绝对不仅仅是想挠他个天女散花,而是要打他个半身不遂!可是手在中途被制住……取之于蓝胜于蓝这种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发生在她身上,相比于金蝉子的强悍,她根本只有被欺负的份。
她用仅剩下的一只自由的手拼命推搡他,脑袋努力后仰,想要逃离他的戏弄。可是他却恶劣地将她的下唇瓣叼住,疼得她不敢再动。手上的力道越发不客气,胡乱地打在他的肩膀上。
他眉头一皱,突然扣住她的腰身,带着她倒在了一边柔软的草堆之中……不疼,因为压在身下的那人是他,不是她。这动作太过突然,雨歇心里警觉,很快惊醒过来,正想挣扎开去,他的动作比她还快,一晌天旋地转,他已经压在她身上,她成了倒霉被压的那一个。
而自始至终,他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唇。她连怒骂的机会都没得一个,被他死死压制住。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抓住,他一手举起她的双臂举过头顶,身子牢牢地压住她让她动不了分毫,连脚都被他牢牢缠住。雨歇尚算丰盈的胸部被这么惨无人道地压着,一时之间又痛又麻,喘不过气来。
她睁大眼睛,视线所及之处却有点花。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身上人的脸。
这人看着清瘦,其实不是一点重量都没有的,压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压了一块磐石一样,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发的困难。终于抵挡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她微微张开了嘴,深深吸进一口气。而他见缝插针地趁虚而入,在那一瞬间撬开她的牙关,柔软的舌卷起了她的舌头,将它往外勾去。她拼命推拒,推举不成便努力躲闪,终于还是在他百般逗弄之下缴械投降,溃不成军。
这种滋味……这种滋味……
雨歇觉得没法用语言来描述,事实上,她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憋死的。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依旧有些意犹未尽。这种感觉原来如此的……不错,让他有一刹那间禁不住便沉沦了下去,不舍得放开。身体与灵魂似乎脱离了开来,灵魂在冷眼旁观这几乎称得上恶劣的所作所为,身体不受控制地叫嚣着还要更多……更多……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让他兴奋起来,身体几乎发抖。他想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彻底拥有她。
可他不能。
在她没有确定心意之前,他不能放任自己逼迫了她。到时候恐怕只会拉开两人好不容易贴近的距离,更难收场。
他会吻她不仅仅对雨歇来说突然,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种突然。
而实际上,这个举动根本没有经过思考,他拉住他手腕的那一刻,根本就没有想过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更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做?
只是……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做了,超出他自己的预料之内。
中途有片刻的清晰,理智压过了欲望。他知道这是一步险棋,行差一步,以前所做的恐怕都会前功尽弃。他该停下的——可他竟然控制不住地想,反正——反正已经行错了,不如一错到底。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
……
最后他终于停下,心里庆幸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可耻的遗憾。
她的反应让他不得不停下——怀里的人两颊因闷热缺氧而酡红,眼中迷糊,呼吸几乎停止。
他轻轻拍拍她的脸,低声提醒:“吸气。”
……

雨歇木木的,两眼呈放空状态。
他无奈一笑,手掌移下去,掐了一把她的腰,将她惊醒过来。深吸进一口气,却又因力道过猛而咳嗽起来,咳得她撕心裂肺地难受。他扶她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胸口为她顺气,雨歇毫不留情地一手挥开,“啪”的一声在这宁静的夜中分外清晰。她还觉得不解气,低声尖叫着将他推开,那力道使得太大,他没有被推开,而她自己却因此摔倒向一边。他伸手去抱她,再次被她毫不留情地挥开,缩成一团只拿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他,防备的样子像是一只警觉的小兽。只要他稍有异动,她就会扑上来撕咬。

雨歇觉得委屈,可是眼底干涩得厉害,她连哭的欲望都没有。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无名火在熊熊地燃烧着,几乎要把她烧出一个洞来。
他一声叹息,也不管她又打又踢,强横地将她抱起,硬生生地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怀里。
“我娶你。”
雨歇挣扎得越发厉害,半爬半跳地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挣扎着爬到一边,摇摇晃晃地支撑着站起来——被压太久,手脚有些麻了。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稀罕!你爱娶谁娶谁去!我不稀罕你!”吼罢便跌跌撞撞转身逃开。
跑了两步还是腿软,她又气又恨又恼,生怕他还会追上来,直接淄溜一声化作原形,没进草丛之中,三两下便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金蝉子一人站在那里,神色不明。好半晌他走过去,拾起她落在原地的衣衫。
他抬头,视线落在远处林荫密集,鬼影绰绰之处,唇角勾出一个清冷的弧度。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雨歇一路逃难似的奔回自家院子,心乱如麻,但是多年训练的成果,脚下步子丝毫不乱,也没触动什么不该触的禁制,没有惊动任何人,很安全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将门窗一关,头一回将门锁了起来,身影浮动之间,又变回了人形。
颗颗圆润的菩提子挂在光裸的脖颈处,雨歇伸手摸了摸,突然泄愤似地将它扯下,用力扔出窗外。他说过这个东西一定不能离身……她偏不要!
他的东西她都不要——这句话就随便听听吧,不能当真——她是绝对不舍得将海纳扔掉的。
……
衣衫落在那处没有捡回来,雨歇有些懊恼,心想明日一早再去看看,这一堆衣服放在那里确实不像话。
屋子里头应该没有多余的衣服——当初她去妖界试炼时就已经将能收走的衣服全部收走了。百年下来也只剩下身上那套特制的还能见人,其他的不是这里破就是那里破,老早被她处理掉了……反正屋中无旁人,她也懒得理会。直接将赤条条的身子往被中一钻,连着脑袋一块儿捂住,裹成一个巨大的蚕茧……自我折腾去了。
这一夜注定难眠。一会儿想到师傅的婚事,一会儿又想到那旖旎的场面,她的神经还没粗大到那种地步。等到黎明的时候她才阖了一会眼。诚然是生物钟使然,她没有睡过头。天刚蒙蒙亮,她就睁着核桃般肿起的眼睛醒过来了。
门外恰好传来轻微的响动。
雨歇立即警觉地竖起耳朵:“谁?谁在外边?”一连问了很多遍都没人回答她,她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危险。想了想,她裹着被子下了床,偷偷打开一道门缝。没有人,一只纸鹤扑扇着翅膀,幽幽落在了折叠整齐的一堆衣物上——正是她昨日落下的。雨歇老脸难得红了一红,眼疾手快扯过那堆衣物护在胸前,吧嗒一下关上门,落锁。
纸鹤连着那堆衣物被她压在胸前,好不容易从她胸前钻出来,慢悠悠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男人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听禅结束之后,我来寻你。”
雨歇撇了撇嘴,将纸鹤丢进海纳之中,一声不吭地将衣衫穿上,打理干净之后,这才出了门去。走到半道上又折了回来,认命地在自家院子里的青词花中猫着身子摸索起来——昨日似乎是将那菩提子扔在这一块了?她这绝对不是有什么想法,只是那玩意怎么说也是个宝贝,就这么扔了太可惜了!
找了半天才在一株青词花下找到,她拿起来拍了拍上头沾着的泥土,又觉得自己这动作实在是……欠抽!
歪了歪嘴角,她大步踏进屋中,将那菩提子扔进了墙角处的大箱子里压箱底。
……
雨歇还记得回来花落轩的初衷。
她一路向师傅的院子走去,只是速度越来越慢——她听到师傅成亲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想亲自到师傅面前问个明白。可是,她为什么要问个明白?她想问明白什么?她希望问明白什么?
答案让她迷惘又心惊。
她只是想问个明白,希望师傅给自己一个交代……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时候若是真的见到师傅,她又该怎么说?她又有什么好说的?除了道一句恭喜,她还有什么是能说的,该说的?她总不能直接就说,师傅,你要成亲了怎么不告诉我?!
其实,她回来就是个错吧?回来不准备贺礼,更是错上加错!
……
雨歇苦笑两声,反倒没了那个冲劲,蔫蔫地择了一条路往回走。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大胆的人,平日里也会在好欺负的人面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一把,但是一遇到困难或者危险就绝对不会勇往直前,她只会像乌龟一样夹着尾巴顺便还把脑袋缩回来。
唯一可以让她勇敢的,便只有两种可能——这困难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她心里至少有七分的把握可以成功。
或者,她被逼得不得不迎难而上。
——这是她这种小人物的生存方式。
目前看来,还算有效。
也不知走了多久,雨歇停下脚步,站在一棵花树下,微微抬起头,静静地聆听那一曲琴瑟和鸣,琴声如流水,箫声似清风,清风伴着流水,流水随着清风。
她不通音律,但也知道这乐音是极和谐的——画面更和谐。
那不远处被繁花树木所围绕的古亭之中,自家一身青衣的师傅芝兰玉树一般地站在那里,吹着她亲手送的箫管——身边一身白衣的美人静静地抚着琴,美眸低垂,侧脸娴静美好。俊男美女放在一起,不管在什么时刻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真是般配,雨歇心里喟叹,就好像生出来便是为了证明天生一对这个词一样。
这女子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曜月上神,天界最富盛名的神女——看起来确实名不虚传,至少光凭外貌上当得起天界第一的美人……至于才艺上,能跟她家师傅合奏的姑娘才艺必然是一流的。
不是她这种无脸蛋无本事无身家的三无小妖能比的啊!
雨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生失落。仔细听了一会儿那琴音箫声,终于发现自己只能听得出好听不好听,却完全听不懂内涵——果然在这种高雅艺术面前,她就是一头牛神一般的存在。顿觉有些无趣,她颇为写意扔掉手中被碾碎的花朵,笑笑转身离开。
完败没商量!她必须服!
雨歇没注意曜月身后的小侍女看了她的方向一眼,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潇若眼里寒光一闪,箫声微微凌厉了起来,古亭外繁花刹那间扑簌簌落了一地,像是下了一场纷纷乱乱扰扰的花雨。曜月眼尾一扫,转瞬换了指法,指尖流泻的琴声中夹了肃杀的寒气,清风不再,凝水为冰。
……
雨歇这一走,是直接向花落轩外走去的。她并不算惊动别人,更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回来了。
不料却在路上见着了阿玥。
迎面相见,避无可避。
老实说,对一个刚知道自己有恋就立即失恋,而且还特别好面子的姑娘来说,这个时候最不想的就是见到这些熟悉的人。她想,她大概是最迟钝最倒霉的人了。直到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是喜欢师傅的——这喜欢真是莫明其妙,连她自己都想不透原因。也正是因为莫明其妙,所以她才一直不知道。可惜知道的时候,一切也已经无可挽回了。
要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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