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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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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姨太已疼得泪花在眼里打转,强笑道,“我虽然是你抢来的,但我现在也想开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是你的人了,我怎会害你呢?你若怕有毒,我先喝给你看。”
说完,汤碗慢慢端起送到嘴里,长长抿了一口,然后将汤放在桌旁,眼泪却如雨水淋满脸颊。
风老虎看到八姨太梨花带雨,更增添一种娇媚,不觉心软。突然哈哈大笑,道,“我哪是防你,只不过觉得你近日举动有些异常罢了。哈哈,娘子,我多疑了。”
八姨太又泣又怨道,“既然你把我的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那不如把它喂狗。”说着,撒气就要泼掉参汤。
风老虎赶紧拦住,陪笑道,“娘子莫要生气,都是我错怪你了。我喝还不行吗?”
说着抢过参汤,“呵呵”几下子就到了肚子里。
八姨太嗤笑道,“倒像蠢驴喝水,猪头吃人参果,你尝到味没有?”
风老虎见八姨太脸色雨过天霁,道,“我就是猪,我就是驴!”说着淫笑地轻轻一抄,八姨太就被紧紧抱起。
八姨太蛇似扭着身子,哀求道,“放开我,我今天身里不舒服。”
风老虎大笑道,“等下我就让你舒服了。”
刚到床边,风老虎急急地压在她身上,八姨太突然微笑道,“听说今天你有一个大对头要来,你还不赶快去做准备。”
风老虎心头一怔,接着又恢复如往的神态,道,“一个小鬼来送死的,着什么急。还是不要误了我们的正事为好,你好久没跟我亲热了。”
喘息声慢慢平静,风老虎从床上爬起,慢慢穿好衣服。
他走进书房,把门关得紧紧。他要好好静静。
一抬头又看到了一张勾魂血笺。
信笺不是用文字写的,而只是两张血红色的画。信笺正面画的是三个小孩,有高有矮,看来是三兄弟,正对谁怒目而视。反面却是一头老虎,一把大铡刀砍在它脖子上,血流如河。风老虎脸颊紧缩,欲将其撕毁,却突然看到比前两张多了几个字,第一张写的是“子时”,第二张写的是“子时正”,这一张竟写的是“今晚子时正”。

第八章杀虎2

好大的口气,风老虎哈哈大笑道。
不过风暴的手段,他还是不能不惧惮。
七十三次暗杀行动,帮里总有人受伤流血,甚至残废被杀,但风暴每次不仅顺利完成任务,而且每次都是他取得头功。
这等成绩不是仅靠功夫才能取得的,江湖行走,更要凭的是智慧和应变能力。
风老虎接到第一张血笺时,就打算赌局停业。虽然他脸上毫无表情,但他自己知道,心里已是波涛汹涌,排山倒海了。
这种心情只有大鬼知道,他默默无言,手提着一个旱烟袋,不停地吸烟。
五鬼嘲笑道,“就是一个风暴,你们都怕成这样,我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六鬼这几年克制节欲,苦练武功,对自己的武功进境颇为自负,大声道,“一个小毛鬼,我一个人就能做掉他。”
二鬼心思缜密,城府较深,他摇摇头,道,“这风暴不是一般人,他是我见到最可怕的人之一,七十三次暗杀的人无不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无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可风暴不仅能圆满完成任务,并且能冲锋陷阵取得头功,这不简单!”
三鬼一脸黄须,金光闪闪,他是勾魂七鬼中最狠辣的一个,他突然定定望着二鬼,道,“二哥,你说,风暴是你见到的最可怕的人之一,那你还遇到哪些可怕的人?”
大家都在奇怪,怎么三鬼一下子把话题转到这个地方来了,二鬼沉吟良许,方道,“狼人。”
三鬼惊讶道,“你遇到他了?”
“是的。那是半年前……”
二鬼接着淡淡道,“若我没有跟他发生不愉快,我们倒可请他来助阵。”
他只不过是轻描淡写,没想到三鬼脸色不禁一变,原来他的想法就是叫最可怕的人与最可怕的人动手,同一类人毕竟对己对彼都很了解。三鬼不由心里暗暗叹服,二哥真是名副其实的智多星。
风老虎这时打破厅里的寂静,开口道,“我两天前已飞鸽求助,相信总堂很快会派人前来。”
大鬼依然在抽着旱烟,一言不发。这时突然道,“总堂援兵已来不及了,风暴今天就要来。现在我们唯有先找出堂里的内奸,这样才能免于风暴的暗算。”
众人一阵喧嚷。
平静的大厅顿时涌现不安与焦虑。
六鬼怀疑道,“我们这里有内奸?”
二鬼道,“对,我们这里的确有内奸。先前风老板收到两张血笺,我还没察觉。内堂里可谓内室,这三张血笺隔一天一张,今天是最后一张,厅外把守严密,厅内我们七鬼坚防若石,风暴不可能如此随意地出入内室。他能做到,唯有内鬼帮助。”
时间一分一妙地过去,众人依然沉默。
勾魂七鬼虽然结义为兄弟,可一年前因为帮务需要,七人并不在一起,而是分散各地方。他们还有几人与风暴曾经合作过。
只听大鬼冷笑道,“六弟,你曾与风暴合伙过,不知风暴为人怎样?”
六鬼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勾魂七鬼中唯有六鬼性情暴戾,沉韧异常,他和三鬼是唯一接触过风暴的人,可三鬼一直与大鬼一起,而六鬼却在这一年里不知踪迹。
大鬼冷冷道,“我们只不过对你这一年的行踪感到好奇罢了。”
六鬼狂笑道,“若不相信我,我可以就此别过。”
说着提脚大步走出门外,三鬼大声道,“站着!”
六鬼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冷哼道,“怎么,我还走不成?”
三鬼道,“要走,也得先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六鬼猛地转身,眼露凶光道,“我没什么事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
三鬼厉声道,“要走可要问我手中的大刀肯不肯!”
说着就要动手,二鬼忙挡在中间,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六弟为人我信得过。”说着就和大鬼交换了一个眼神。
大鬼突然放下烟管,磕磕烟灰,笑道,“六弟不要太激动,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嫌疑,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到内室里去。”他转过脸对着风老虎道,“不知风兄的内室除了我们七兄弟之外,可还有人能随意进出。”
风老虎低头想了想,道,“除了你们勾魂七雄之外,就是我和来总管了。”
来总管就站在风老虎旁边,他小声道,“老爷,其实你八个姨太太也有机会进去。”
大鬼耳力极敏,他皱眉道,“风兄如夫人可以进去?”
风老虎道,“对,只是她们不能出外,我想与风暴勾结的可能性不大。”
晚点已摆了出来,七鬼大吃大嚼,可七鬼之六鬼一喝酒,顿时晕厥。
他们在打牌,两桌牌九。
他们煞有介事摸牌、看牌,可每个人的心似乎并未在牌上。
整个世界只听到摸牌声,静得可怕。
已到子时,厅里的蜡烛还是亮着,却不见一个人影闪过。
风老虎悬着的心并未放下,实际上未抓到风暴,他的心根本就放不下。
论智谋丁大少乃卧龙再世,可丁大少都未能将风暴制死,风暴的厉害倒不是虚传的。
上次他本以为拳二已将他杀死,没想到死的却是拳二。拳二的武功他清楚得很。
大家正站起来张目四顾时,突然大厅里飘来一阵异香。这香来得古怪,众人正感吃惊。
这周围五里之内绝不会有人踪,不然凭他们的的耳力,不可能听不出来。
可是异香还是缕缕飘来,七鬼倒不觉着有什么不舒服,可风老虎却在吐白沫,眼睛呆直。
这时七鬼才盘腿坐在地上,运功欲逼出体毒,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七鬼之大鬼用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就落到了蜡烛的方向上,三鬼马上明白,用最后一丝力气掷去金镖,“噗”那放毒的的蜡烛打熄。
黑夜不再寂静。一只猫叫后,就出现一个黑衣人。
风老虎痛得猫在地上,用力盯着这个人,极力张开嘴,却嗫嚅不出半个字,“风暴……”
风暴大笑,“你的八姨太真是厉害啊,这几天像蛇一样缠着我不放,没办法你人老了,妇人就是爱年少的小伙子嘛。”
风老虎气得直抖索,“这蜡烛是那婊子放的!”
风暴笑道,“你刚刚喝过的参汤里,她还添了一种大补料,叫无筋散,这无筋散若与失魂香调合起来,天下无药可解。哈哈~你也活够了,别再惋惜你的老命,赶紧归西要紧,早去早投胎,也许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
风老虎一听这话,一阵痉挛,身体果真安静了下来。
风暴用力一拍,好好的八仙桌就四分五裂,他捡起一桌脚,涂上蜡烛油,一点,火“蓬”地燃烧起来。
他拿着火把,指着三鬼。
三鬼马上脸往后退,但他还是闻到一股焦味,头发上的,衣服上的。
大鬼急道,“你要干什么,要烧就烧我!”
风暴手中的火把不仅没挪开,反而越来越凑近三鬼。
三鬼紧咬着牙,疼得汗珠直滴在地上。
风暴眼望着大鬼,冷冷道,“你只须告诉我弟弟小森在哪里,便能保全你们七鬼的性命。否则……”风暴露出白牙一笑,“你们也知道我风暴是在黑老大的沼泽里长大的,你们的心是怎么样的,我的心便怎么样;你们会的,我全会!”
大鬼额上的筋凸得老高,道,“我们根本不知道你有个弟弟,怎么知道他人在哪里?”
风暴笑道,“不要把我当傻子,你与风老虎虽名为主仆,其实是结拜兄弟,他的秘密你没分享?”
你说话算数,我说了之后,立马放我们。
我风暴何时言而无信。
其实你弟弟小森就在绿……
只见七枚毒针上中下向风暴射来,风暴闪身一避,毒针悉打进大鬼咽喉。
风暴怒吼一声,掠起七丈直追出去。
厅堂里,六鬼仍歪歪扭扭坐着。
大厅角,突听一人阴恻笑道,“泄露本帮秘密,你们知道恶果吧!”
一脚踢出火把,整个大厅顿时就成了火海。

第九章凶宅

凶宅。
风暴跟踪那个人一直来到一座古旧的废宅。
红檀木门依然坚实,只不过上半截不知如何不见了。墙垣很高,上有玻璃碎片,废宅前还歪坐着两只残破的石狮子。
显然,这曾经是豪富人家的家宅。
凶手从女墙上掠过的,风暴却不着急,而是小心地将门打开。
门慢慢地开,黑夜无月,宅院里也是一片漆黑。
手欲离未离门锁之际,两只利箭疾电射来,风暴手黏铜锁,后仰上翻。
利箭齐根没入宅前大树。风暴心里紧紧一缩,幸是推门小心,不然利箭来势甚速,要避开谈何容易。
宅院悄无声息,这屋门虽破,但里面却是富丽堂皇,到处是死寂。一棵高高的瘦树,指着天穹,与冷冷的星星遥相呼应。突然房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
风暴掠过时,已不见人影,灯是人点起来的,他不可能将这五所房子点亮后,又马上离去。
风暴身体里蓄满劲,全身如上弦之弓,极警惕。
这五间房子很奇怪。
第一点,其它房子又旧又破,但这几所房子不残破反而崭新,没有累累的蛛网。
第二点,五所房子的窗楞上挂着五个颜色迥然不同的灯笼。
如果是普通的颜色倒也罢了,可是在这阴气森森的房子里却是五种颜色极艳的灯笼:猩红、靛蓝、妖绿、淡黄、血红。
窗楞上的窗纸全是透明的,它们倒毫无意外的是白色。极粗糙的麻纸。
可是房间里的内容却不是白色,从西边第一间房子起,其窗帘、床幔、桌凳、茶几、屏风全部是猩红色,其它的房子家具依次是靛蓝、妖绿、淡黄。只不过最东面的一间房子里面的家具却有所不同,它不是血红色,而全部都是紫黑色。
外面的灯笼光亮极足,照得里面全是一片光怪陆离的世界。
大地一片荒索,风暴站在诡秘的院子里。他排除杂念,静下心,缓缓走进靠东的紫黑色房间。
灯笼发出血红的光,他慢慢推开门,踏着紫黑的地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紫黑的床帏深垂无语,无风自动,风暴却一动不动。
他盯着床帏眼都不眨一下,床里坐着一个人,背对着他。
此人身穿黑色大袍,个子极为瘦小,袍大个子小,就像床布裹着的婴儿,给人一种极为滑稽的感觉。但风暴并不认为滑稽,他有种直觉,这个怪异的人与凶手有种关系。
黑袍人手里捻着念珠,静心趺坐,口中仿佛还念念有词。
外面血红色的灯笼在风中轻晃,透过窗纸的血红色的光也在轻晃,紫黑的房间顿时如抹了活人的鲜血一样,充满诡异和死亡的气息。
这五间小房是紧连在一起的,相隔的墙壁已被打通,风暴若想进入血红的房子,他必须从最西边的猩红房子进入,再依次经过靛蓝、妖绿、淡黄三房之后才能走到这间血红灯笼紫黑家具的房子里。
风暴本想从窗子里钻进去,但他打消了这种念头。
当他掉转身绕到猩红房子时,他突然发现猩红的床上却多了一个人,一个只套件薄蝉睡衣的少女在床上躺着。
软薄的床帏直垂到红色地毯上,猩红的床被洒满猩红的花朵,她羊脂般洁白的肌肤在床上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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