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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张扬凌厉,拳气凶狠暴戾,而魔气却邪恶而又有反噬之力,目前他将剑气和拳气控制得比较好,在作战时不会发生冲突,但也不能各自补充其不足,唯有魔气接触时日最短却未能得心应手,不可控制。
风暴熄掉灯,端坐在床上,试着将剑气和拳气调和,再接着将体内魔气慢慢运行,至到一回合完时,他突然听到屋顶瓦楞上有轻微的声音。
他马上躺倒床上,装着睡着的样子。
来人看来并非庸常之辈,身子如狸猫般灵活,一会儿就从屋顶来到了床边,他转头打量了房子里的环境,接着手里突然多了一根小竹管,一缕青气漫向床上的风暴。
这时黑衣人好像才完全放下心来,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
他伸手朝风暴胸怀里掏,终于摸到一块冰冷而坚硬的东西,大喜。
可他此时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将拿玉佩的手再拿出来,风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端坐在床上,一手按着黑衣人的腕脉,冷冷地盯着他。
黑衣人又急又怒可就是挣不脱风暴的大手,风暴运气于手当然有把握震断黑衣人的腕脉,只不过感觉到黑衣人的手又滑又软,风暴当即开口道,“姑娘还是不要挣扎了的好,配合一点,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第十章黑衣老嬷2
黑衣姑娘哼地一声,没好气道,“你知道人家是姑娘,还这样紧捏着不放。”
风暴冷笑一声,道,“若是姑娘是正当之礼来见我,我当然不会有无礼之举,只是姑娘偏偏不走大门而走屋顶,这不是小偷的行为吗?”
“快说,你怎么知道我有玉佩?为什么要偷我玉佩?”
黑衣姑娘本想耍赖,可手都被人抓住了,就只好道,“今天我本来在外游玩,突然看到理发室里绿光一亮,原来是你的玉佩一角崭露于外,正在发绿莹莹的光,我发现它好美,所以一直跟踪你,想据为己有。”
风暴脸上闪过一丝怀疑,但看到黑衣姑娘眼睛清澈无比,相信不会是说谎。
风暴冷起脸,接着审问道,“那你是什么人?说!”
黑衣姑娘有些不高兴了,道,“我只不过是来偷一块玉佩,犯得着查我的身世吗?”
她马上就知道顶嘴的后果了,只听手腕的骨头仿佛在脆响,痛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自打出生还没从来被人欺负过呢,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却只好求饶道,“好,大哥哥,别用力了,我说就是了。”
心里却在恨恨地想,刚才为什么那么大意,多用些毒岂不是早就大功告成了,谁怪自己这么轻敌,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我叫苗蝶,曾跟一个异人学过使毒,是一个孤儿。”
说着苗蝶眼里露出深深的忧戚,她的确很痛心,要是辛苦养大的小绿蛇一个月前没失踪,就不会受这个人的虐待了。
风暴好像完全相信了她的话,把手松了开来,道,“你走吧,下次你再这样胡闹,会被人当女贼送到押门的,我也该休息了。”
风暴已躺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可苗蝶却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
她伸出手去推了推风暴,道,“好哥哥,你把玉佩卖给我吧,无论多少钱都可以。”
别人女孩子都这样哀求了,他总不好来硬的吧,只得想办法支开这个惹事鬼,冷冷道,“我们才刚认识,谁是你哥哥了。这块玉佩是我心上人给我的信物,我怎么能给你呢?”
果然一句话说得苗蝶一楞一楞的,突然一丝冷笑挂在她嘴角,道,“你今天非给我不可。”
风暴还从没见过这样刁蛮的丫头。
苗蝶道,“怎么不说话了,你装深沉也没用,刚才你已经中了我苗家独派研制的毒药僵尸行。”
风暴哈哈大笑,不再理会道,“我还要休息,你快走吧,再不走送你到官府去。”
苗蝶也在笑,道,“你若不信,你试着坐起来。”
风暴笑容突然冻在脸上,他发现全身肌肤僵硬,连坐也坐不起来了。
苗蝶道,“你知道僵尸行的厉害了吧,我告诉你,僵尸行虽不是大毒的药不能要人性命,但在一年之内,只能站,不能坐卧睡,而且一到晚上就像僵尸一样,只能癫癫跳着走,哼,知道厉害了吧。”
风暴虎目射出一道冷芒,道,“你想怎么样?”
苗蝶用手摸摸风暴的脸,惊喜道,“你这个姿势好酷哦,这样吧,你把玉佩给我,再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为难你。”
风暴斜睨道,“什么条件?”
苗蝶转了转眼珠,道,“你先答应了再说。”
她看风暴还在沉思,就道,“放心啦,我不会叫你杀人放火,做伤天害理的事的。”
风暴心想,为今之计,只好先答应了再说,看她敢玩什么花招。
“好!”
苗蝶一阵雀跃,喜道,“你以后要跟我走,做我的仆人,我才会给你解药。”
风暴冷冷道,“那怎么行,我风暴向来是特立独行,不受任何人挟制的。你杀了我吧!”
苗蝶大惊道,“你是风暴?你就是江湖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风暴?”
“对。”风暴本以为这样会吓着她,没想到这丫头反而惊呼。
“好哇,有你之后,以后我行走江湖再没人能伤害我了。”
苗蝶一把扯开蒙面的纱巾,晃一晃头发,风暴有种眩晕的感觉,只觉眼睛被太阳光刺了一下。
眼睛且不说,大而灵活,眉毛如弯月,嘴巴小巧,鼻子笑起来一皱一皱的,看着很可爱,却是长有毒刺的玫瑰。
她伸手拿到玉佩,开心地抚摸着,突然问道,“这里面怎么有一个笑着的女人?”
风暴懒得理她,苗蝶自以为是道,“肯定是你的小情人啰,不过她长得真不怎么样,哼!”
苗蝶见风暴不说话,又道,“听说黑大帮的人到处在找你,你若这样抛头露面,一下子会被发现的。正好我精通易容术,今晚就给你做个小手术吧。”
风暴身子还是僵硬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好任她摆布。
只见苗蝶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蓝色的药水,还拿出几层面皮。
她嘻嘻道,“其实我最擅长化女装的了,你身子这么粗,一定不行了。那你说说看,你要扮成什么样子的。”
风暴脑子急转,觉得和苗蝶合作,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事,还不必老鼠那般昼伏夜行了,他虽然会易容,可毕竟逃不出仇人的眼睛。遂道,“把我扮丑点,越丑越好。”
苗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事,嘻嘻道,“不必啦,我的易容术可是天下无双的,无论丑哥俊男别人都不能轻易认出来的,况且扮帅点,我看着也养眼呢。”
风暴不理她,只得由她在脸上涂抹,半个时辰之后,苗蝶拿来镜子,风暴朝里面的人一看,果真面皮与脸庞粘得很好,不用心细看,看不出一点破绽。
苗蝶洋洋得意,道,“怎么样,还不错吧,你以后可要好好做我的保镖哦。”
风暴冷冷道,“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怕我连累你,黑大帮可不是好惹的。”
苗蝶语气极为轻松,道,“黑老大不敢动我们苗毒派的,他若敢动我们,可讨不了好去。”
“这样吧,我每隔三天给你一小粒解药,听话的话,我再给你服。明天你就跟着我到到处游玩。”
他寿命只有一个月,黑衣老嬷本命他尽快送玉佩给上官柏,自己却被这个小魔女束缚在这里,真是又气又怒。
第二天,苗蝶在街道上到处乱逛,不是买这就是买那,看见不好,又随手一扔。风暴是一个跟班的装束,不得不忍气吞声跟在后头。
苗蝶在街上又蹦又跳,很开心的样子,又随手扔掉了一件衣服,突然后面追来一位老大妈,她喊叫道,“姑娘,你的衣服掉了。”
苗蝶看了看老大妈手上的衣服,嘻嘻道,“大妈,这件不好看,我不要了,你拿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老大妈又跟了过来,心疼道,“这么好的衣服,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快拿好吧。”
苗蝶笑了笑,“谢谢你大妈,你拿去吧,我真的不要了,你看”她把手指了指风暴,“他手里还有很多衣服呢,不少这一件的。”
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飘过来,“她不要,姑娘就给我好了。”
只见前面走来六七个人,说话的就是为首的公子哥儿。他一身长衫,脸上长满麻子,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故作风雅摇了摇,色迷迷道,“这位姑娘出手真大方,我和你都是此道中人啊,不如到我家去聊聊。”
风暴本以为苗蝶会给他们厉害瞧瞧的,没想到她反而爽快地答应了。
公子哥儿旁边一个长脸的随从道,“姑娘真是有眼光,我们老爷可是位高权重,你跟我们家少爷多亲近亲近,以后享福不浅。”
老大妈看见公子和随从,一脸的惊恐,她本想阻止姑娘跟公子哥儿走,可口张了张却出不了声。
长脸随从看了看她,怒骂道,“死老婆子,还不快滚。”
白衣公子一脸轻薄,一路上尽说些风花雪月的话儿,语涉淫秽,苗蝶却好耐性,微笑对待。风暴也想看看苗蝶到底弄什么鬼,所以耐着性子听着,并没有阻止。
一直前走,转个弯就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白衣公子还在欲忍难耐地轻拍苗蝶肩膀,苗蝶却突然止住脚,微笑道,“就在这里吧。”
白衣公子欣喜若狂,流着涎水,道,“好,就在这里。小的们在外看着,不要一个人进来。”
苗蝶却嫣然一笑,道,“他们都不要走,都过来看看。”
大家一怔,苗蝶绿袖中突然漫出一片轻雾,苗蝶递给风暴一粒蓝色的药丸,命令道,“快吞下。”
风暴吞下药丸,接着就看到白衣公子和他的随从全部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好厉害的毒药!
好辣的丫头!
风暴暗暗沉思,若不尽快找到解毒秘方,恐怕他要做一辈子的保镖了。
苗蝶脖子一扭,看也不看,道,“我们走吧。我们明天就去上官堡。”
风暴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你到上官堡去做什么?”
苗蝶惊讶道,“你不知道啊,上官堡主上官柏得了怒血剑,摆擂台觅真主呢。”
风暴沉吟不语,上官柏得了怒血剑,黑老大也一定派人去了,希望自己这张脸还能够管用。
苗蝶张着大眼睛,道,“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去就去。”
苗蝶鬼灵精怪地问,“说,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风暴嘿嘿一笑,“去了再告诉你。”
第十一章一文钱当铺1
这时他才明白那些毛毛虫却是世界所有毛毛虫中最高贵的,因为它是“字”。
通过老头“试棍”,他明白了最高深的剑法。
狼人——如饿狼般狂热,又如利刃般犀利。
秋天,肃杀之气笼罩四野。
一切作物都成熟了,是否杀人的时机也成熟了?
他踽踽独行在官道上,黄昏的光线洒在热情如火的枫叶上,却衬出一个孤独的身影。
想起老头他突然鼻子有点酸酸,是他这智慧的光芒将他从荒昧带向文明。
你从今以后就是一个堂堂男子汉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这是老头寿终前的一句话,他将永远铭记于心。
但另一句话,他更是永世难忘。
他已来到了繁华的大城镇,这里的生活很新奇,可他还是无法融进去。
这时他发现了一个道理,没有钱他寸步难行。
并不是他没有钱,只是他不知钱的重要性。因为一壶茶只需五文钱,他竟然给十两重的一锭银。伙计当然乐哈哈地接受,他这一辈子只怕再没机会遇到这样大方的花花大少。
一文钱当铺。
虽名一文钱,但掌柜的家财何止一文钱。
掌柜圆圆的头,圆圆的脸,圆圆的手,圆圆的肚子。
他笑容可掬,只因他明白一个道理:和气生财。
生意人除了要精明之外,就是要性格好,别人在你左脸吐口水,你要笑迷迷地将右脸也迎上给他吐。
钱财来之不易,因为“忍”字头上一把刀。
元掌柜收起几件破烂兽皮,微笑道,请问客官尊姓大名,好让小的做好记录,下次来赎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狼人其实从前偷偷出来几次,并且做了几件大案,只不过那时师父没有仙逝,算起来这回是他第一次正式走出江湖。前几次是来逛荡,这回却不同,他不想太张扬,就随便给掌柜报了个名字。
可几件旧兽皮换的钱能维持多久,两天后狼人又开始挨饿了,他只剩下五个铜板,必须得束衣缩食了。
想起来竟然好笑,在饿狼岗,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饥饿,来到这繁华的市镇却让他饱尝饥饿的啃噬。
他拖着空腹,正慢慢地走向市集中心。
后面一大群人突然奔过来,兴冲冲直往前面赶。狼人伸手如电,抓住了跑在最前面的壮汉。壮汉恼怒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发觉臂膊如铁箍般痛,痛得他冷汗都渗出了头皮。
狼人看到壮汉面露痛苦之色,赶忙松开了手,询问道,“这位大哥,不知前面有何事,为何大家如此急匆?”
大汉见他指力惊人,不敢发怒,没好气道,“你这个外乡佬,前面元霸摆擂台,这还不知道。”
铁算卦虽然跟他讲了些江湖大局及武林掌故,但一些日常小事并没跟他说及,就像钱的用处根本就没讲,狼人不知擂台为何物,正在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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