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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所屋宅花园右面一间房子里的灯亮了,一个女人的嘶喊声响彻浓浓夜空。
风暴向风雪微微示意,就蹑行到后园的一棵大树上,这棵大树正好在房子后面,树桠与房顶琉璃瓦相挨。风暴轻轻拨开一片瓦,有光线从屋子里射出来,里面的情形一目了然。
一个大约十八岁左右的少女半祼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另外一个戴着凤头钗的中年妇人正拿着马鞍狠狠地打少女,只听中年妇人气愤道,“你这个小狐狸精,现在怎么在装可怜了,刚才在床上的浪劲儿呢,你现在给我喊,把床上那股骚味儿给我喊出来,让全帮的人都听到!”
床上披着睡衣的男人赶紧走到中年妇人身边,哀求道,“秀梅,行行好这次算了,这丫头明天就我找个人家卖了,这深更半夜,你叫她喊那作甚,你叫我颜面何在啊!”
中年妇人怪叫道,“算了”她手里拿着马鞭对着少女敞开的胸乳就是一鞭,然后用马鞭指着喻风松说,“说,你这是第几次了,啊?你狗改不了吃屎!算了……”说着一脚踢倒少女,刷刷打了十几鞭,少女被打得皮开肉颤,体无完肤,尖叫声方圆几里的人都听得到。飞马帮的属下早见过这种场面了,只不过装作不知罢了。
吴秀梅还没完,她眼露怨毒,道,“想当年你我二人风雨同舟千辛万苦才创立这个飞马帮,现在好了,前个月包个二姨太,上个月养个小情人,这个月又把婢女勾搭上了,你还说要顾及颜面,你有脸吗?给你脸不要脸!”她一边说一边踢,少女全身流血,早昏死了过去。
喻风松一直默默听着,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怒气冲天,大吼道,“闭上你的鸟嘴!今夜我到堂里去睡,这个少女明天我会卖掉!”他披过一件风衣怒冲冲走出了房子。
昏天暗地的吵骂声终于完了,趁着吴秀梅气得打颤时,风暴风雪离开了飞马堂。
他们很快就到了住的客栈,一路上两人无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风暴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他马上坐起,喝道,“谁?”
“是我。”风暴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
他打开门,看到风雪正在门外,风暴闪开身让风雪进来。
“坐”。他不知道风雪找他有何事,他也没问,他知道风雪会说的。
风雪开口道,“你准备怎么下手?”
风暴道,“飞马堂高手如云,守卫森严,只有等待机会。”
“机会来了。”
风暴疑惑地看着风雪,风雪没有说话,只见她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乳脂般的肌肤,洁白的*红红一点。风暴突然发现风雪是一个很美的女孩,而不再是冰雕了。
风雪马上穿好了衣服,又是一幅冷冷的冰雕了,刚才的事恍然若梦。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风暴点点头,道,“不过你一幅冷冰冰的样子,我怕鱼不会上钩。”
风雪却露出孩子样的童稚,生气道,“不要你管。”说着就跑出房屋。风暴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飞马棚里俱是百里挑一的好马。
飞马帮不欢迎江湖人士,只欢迎一种人,客人。
在飞马棚里,客人就是买马的人。
此时正是中午,马倌正笑呵呵地领一位中年客人在马圈里看马,客人三十出头,白面黑须,头戴着一条米灰色方巾,身穿对襟长衫,腰间斜挂着一柄长剑。
中年客人绕着马圈子转,说他要选一匹最好的马,他给了马倌十两银子后,马倌立即屁颠颠领着他往飞马堂走。飞马堂里才有特等马圈,那里才有最好的马。
中年客人喝一声彩,这里的马果然俱是万里挑一的良种。马倌哈腰笑道,“老爷你看这十匹马中,哪一匹你比较合意。”
突听中年人道,“这十匹我全都要了。”
马倌惊得合不拢嘴,他心跳加快,道,“大爷……你……你说什么?”
中年人满不在乎道,“我说这十匹马我全要了。”
马倌犹有不信,道,“大爷你考虑清楚了,这里每一匹马值一万五千两银子啊。”
中年人不耐烦道,“你还怕大爷付不起吗?”
马倌马上卑躬屈膝道,“不,不,大爷您别误会,你等下,我马上回来。”马倌喜得差点跳起来,这里每卖一匹马对他有一千两银子啊,这回赚惨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恨不得两脚生烟,终于在回廊里找到了二堂主,二堂主秦越山犹有不信。现在马场生意越来越不好做,这些特等马由于价位高更是成了脱不了手的鸡肋,一年能卖出一匹特等马就已算运气好了,其它普通价位的马圈也有清淡现象,特别是最近几年黑大帮开了个绿湖马场,几乎马场生意全部被他们拉过去。
这时中年人抬起了头,他看到一个三角眼,鹰钩鼻子的人走了过来。
马倌向中年人介绍道,“这是我们飞马帮的二堂主。”
中年人朝秦越山抱拳笑道,“久仰久仰,秦堂主一对双锏使得出神入化令喻某佩服啊。”
秦越山惊讶道,“你姓喻。”
中年人哈哈笑道,“正是,喻松正是贱名。”
秦越山打量着喻松,道,“这倒是巧合,敝帮帮主名讳与兄台只一字之隔。”
喻松笑道,“那真是有缘啊。”
“不知兄台在哪儿发财?”
这时马倌插嘴道,“这位大爷是长白山上的采参商。”马倌发现二堂主好像对喻松来历挺怀疑,他可不愿到嘴的肥肉飞跑了。
“多嘴!这儿没你的事。”
马倌低着头退到了一边,喻松马上给了马倌一撂银票,马倌立时眼睛亮了起来,喜滋滋退了出去。
秦越山盯了喻松半晌,突然一只铜锏对准喻松胸口,冷冷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
喻松神态自若,笑道,“秦兄太严重了,我一个采参客驰骋方圆几千里,没一匹好马怎么行。”
秦越山冷笑道,“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刚才给马倌的银票至少有三十张,每一张面值一千两。若没有目的,怎会出此大手笔。”
这时喻松神态严肃起来,道,“秦兄果然神目如电,小弟此次来确实有事相求喻帮主,不过此事于贵帮也有利。”
“什么事?”
“事情重大,须跟贵帮帮主亲自说才行。”
秦越山沉吟道,“你刚才说此事与敝帮有利?”
喻松一脸庄重,道“正是。”
秦越山一脸狐疑。
喻松一脸轻松道,“这是贵帮地盘……”
“好,你跟我来。”
秦越山引着喻松转过几个走廊,就到了一间高轩华丽的屋子,门牌龙飞凤舞着三个字:“龙马堂”。他在门外站住,禀报道,“帮主,秦越山求见。”
只听里面一个浑厚的声音,“进来。”
秦越山向帮主低耳说了几声,就出来叫喻松进去。
外面一片闹哄哄,喻风松示意了下秦越山,秦越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远远听到一个姑娘大喊道,“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秦越山看到一个绝美的少女在挣扎,帮里众护卫已将她拦住。
“住手!”
众护卫马上放下拦住少女的手,他们看到秦堂主走了过来。
少女在与众护卫拉扯下,已是衣冠不整,她大哭大喊道,“你们还我哥哥。”
秦越山看少女哭得可怜,心里不忍,劝道,“小姑娘,这里是飞马帮的地方,你找错了,快回去吧。”
少女哭哭啼啼道,“我哥在这儿,他今天跟我说要来买马了。”
秦越山目光闪动,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少女抹了下眼泪道,“她叫喻松。”
秦越山哈哈大笑道,“哦,原来是喻松的妹妹啊。”
少女马上破涕笑了起来,朝盯着她看的众护卫扮一个鬼脸,“现在你们相信我哥哥在这里了吧。”众护卫这么美的少女,简直看迷了眼,再也不忍把目光挪开。
秦越山皱了皱眉,“咳,咳……”
众护卫心里一惊,这才把火辣辣目光收回,同时自己作势不停地咳了起来。
秦越山道,“帮主与你哥哥在商量事情,姑娘先到大堂里稍等片刻。”
少女撒娇道,“不嘛,我有急事找哥哥。”
“求求你啦,好叔叔,你是个好人,快带我去见哥哥啊。”
秦越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夸自己是好人,顿时心中快慰,引着少女走向龙马堂。
这时秦越山听到帮主带着颤抖的声音道,“有五百万两!”
少女急不可待冲了进去,秦越山想阻止却已晚了。
听见有人闯进来,喻风松恼怒道,“秦堂主……”可当他看到少女绝美的风姿时,不禁呆了。
少女一下子冲进喻松的怀里,喻松一脸惊疑,可他马上恢复了常态,呵斥道,“叫你在家等我,怎么跑到这里了。”
第三章伏狮行动6
少女娇声道,“人家想你嘛!”
秦越山对着喻风松低声道,“喻帮主……喻帮主!”
“呃……呃……咳,”喻风松这才想起自己失态,还好没人看见,他把紧粘的眼光从少女身上移开,热情道,“喻兄,这位是?”
喻松歉然一笑,道,“适才小妹莽撞,还请喻帮主见谅。”
“原来是小妹啊……哪里哪里。”
少女长长的睫毛眨巴闪着,她清澈的目光望向喻风松,喻风松仿佛被闪电击中一样,忙将目光移到它处。
“噫,原来你也姓喻啊,那是一家人啦。”
“小妹,不得对帮主无礼。”
喻松对喻风松苦笑道,“我这小妹性子野得很,连我都管不住她,念她年少,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帮主多多包涵。”说着狠狠瞪了一眼少女,道,“看你还能野几天,等我有闲了,一定给你找个婆家把你嫁出去!”
喻风松恳切道,“我看舍妹倒是天真纯洁,你要好好爱护才是。”
少女冲着喻风松甜甜一笑,道,“这位喻哥哥可是好得很,我以后找你玩哦。”
喻风松听得心中不由暗喜,对喻家兄妹更加热情,笑道,“明日就是你我践约之时,不如喻兄今晚就在敝帮留宿,也好有个照应。”
喻松婉拒道,“那给贵派添太多麻烦了,我们还是回去住吧。”
少女摇着哥哥的衣袖,撒娇道,“人家刚来一个新地方,还没好好玩呢,就在这里住下吧,就在这里住下吧。”
喻风松仍然盛情殷殷,道,“你我姓喻也算有缘,喻兄就不要推辞了。”
喻松抱拳谢道,“那多叨扰了。”
好亮的月光,没有风,大地沐浴在月光的寂静中。
喻风松怎么能睡得着,今天那个绝*的身影还在他眼前晃动。
他脑里飘着种种方法,怎样才能把那绝色美女弄到手。这时候小时听过的狐仙故事又重映在他脑海里。
一个孤单的读书人就着明亮的月光读书,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那明亮的月华在陪伴着他。
此时他完全沉浸在书海里,浑然不觉万物之存在,突然,听,咚咚,有敲门声。
咚咚,咚咚,有敲门声。咚咚,咚咚……
喻风松心中一懔,大脑一片清醒,因为他真的听到咚咚声了,那是敲门的声音,而且敲的就是自己的门。
“谁?”喻风松低喝道。
但是外面却没有回答,依然只有咚咚声。
喻风松披起衣服,拿起双剑,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外面依然只有咚咚声,他猛地拉开门,正拿起剑来抵挡,一个白白的身体扑了过来,扑进了他怀里。
喻风松感到那身体温软又有弹性,他就着月光一看,不禁心跳停止,那人正是喻松妹妹,那个绝色美女。
少女泪流满面。
喻风松用手抬起她的脖子,柔声道,“出了什么事,我能帮你吗?”
少女嘤嘤道,“我哥哥要把我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喻风松捧着她的脸道,“那我去劝你哥哥,叫他不要把你嫁给那个人。”
“即使这个不嫁,但最终他还是要把我嫁给有钱的老男人的。”
喻风松突然冲动道,“那你嫁给我好了。”
少女仰起满是泪水的脸,楚楚可怜道,“你真的要我吗?”
“求之不得啊。”
“好,我去跟我哥哥说,我嫁给你。”
“这么晚不要走啊。”
“不要……不要……”
一个黑影闪过,吴秀梅追了过来,这时她听到丈夫房子里有女孩子的声音。
砰的一声,一扇门就被她一脚踢垮,“好一对狗男女。”
她恶声道,“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淫妇儿,我倒要看看。”火折子一闪就点亮了嵌在墙壁上的油灯。只见她丈夫一丝不挂,他身旁的女孩衣服被撕破好几大块,露出了白白胸乳。
吴秀梅大吼道,“刚走了一个,你这只发骚的狗又在偷腥了!”说着一剑向喻风松刺去。
喻风松没穿衣服,手上又没武器,左支右纣,极为狼狈,此时他的手臂为剑所伤,索性斗胆冒一冒险,他挺起胸膛,不闪不避,怒道,“你刺啊,你杀了我啊。”
吴秀梅此时已近疯狂,为他言语所激,更失去理智,用力一刺,只看到一股鲜血直喷而上,剑已贯透喻风松半个胸膛。
喻风松喷出几口鲜血,恨声道,“你好毒!”轰然倒下。
吴秀梅此时大脑才恢复神志,哭喊道,“松哥,松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来……”
吴秀梅看着喉咙里的剑,剑从她右颈刺进,左脖子刺出,“来”字刚喊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