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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煌-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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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推到了风尖浪口!”

宗守的目透精芒,逼视着对面:“你可知晓后果?若是大商那位陛下胜了还好,可一旦不得不与那些世家妥协,或者败了。你金不悔,必定要被丢出去,以息众怒?即便是胜,你金不悔有信心避过那些世家残孽的袭杀?这些大族,在中央云陆经营了数千载时光,势力盘根错节,无数利益纠缠。你可知这大商之内,有多少人恨你入骨?”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大商那位元辰帝,倒是难得的明君,可惜寿元不久。此时争斗虽是激烈,却终有与世家罢手言和之时。

据他所知,也正因这番内斗,使大商国力虚耗,世家离心。

在外域异族冲击之下,迅速崩溃瓦解,也酿成乱世。

之后的几十年,全是依托孔瑶在支撑。

可如今这未来的支柱,战无不胜的无双名帅,也已经被他挖了墙角。

他记忆中的金不悔,极其聪明。可不像是为别人,火中取栗的家伙。

这种事情,应该是避之唯恐不及才是。

“有人授意,非我自愿。”

金不悔这时,也是一声苦笑:“再说也老子确实看不惯这些世家!若穷究史册,可知这万载以来,若非是这些大族屡屡乱政,祸乱地方。中央云陆,不至于每隔千年,便有一场大乱。每每民不聊生,死伤亿万。以前不喜朝廷屡屡打压我等宗派,入了朝中才知,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宗派世家,甚至那些散修,都乃国之大贼!”

宗守眉眼间的忧色,愈发浓厚。目中已是现出了几分冷意:“非你自愿,可是那元辰帝相逼?”

金不悔却避而不答,神情淡淡道:“当不至于到那般地步!那些奏章,普通御史绝不敢为。只有我金不悔,到底有浩玄宗为后盾,才能有这资格。有宗门依托,即便是日后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太过份。最多是一撸到底,罢去我金不悔的官职,岂不是正合我意?”

宗守张口欲言,想说到时候,即便是浩玄宗,又未必能护的住你!

最后又强行忍住,默默不语。

其实如今木已成舟,金不悔也心意已决,此时劝也无用。

只这心中是极其不安,也有了丝不祥之感。

最后却只能是一声叹息,提起了酒壶,为金不悔再斟了一杯酒。

“若是到了万不得已时,可以速至大乾避难。孤国境之内,无论何人,都奈何不得你!”

金不悔顿时大笑,浩玄宗可为他后盾,大乾宗守,剑压一界的血剑妖君,何尝不是他的依仗之一?

二人接着说话,却再不提大商朝中,以及那世家之事。

只是闲聊,谈天说地。四成的时间,都是宗守指点金不悔武道灵法,为其解惑,一些疑难不解处。

宗守却隐隐有些感觉,这家伙对修行与钱财虽仍是执着。

可多少已有些分心,关注大商的各处。否则那武道进境,不至于如此缓慢。

按照金不悔的说法,是他既然为官一任,身为御史中丞,四品下的高官。那么总需对得起这身份,要为那些百姓做些事情。

毕竟也是儒家子弟,值此大乱将起之世,不能独善其身。

二人闲谈一日,直接凌晨时分,金不悔才告别离去。

骑着那头五阶骑兽,飞奔回皇京城。他是朝官,此时赶回,还可参与每日的大商早朝。

宗守却独座在酒肆之内,望着对面发呆。

明知挚友,正一步步掉落深渊,却偏偏无法将之拉扯出来。

这种沮丧挫败,与焦虑之感,实无法与人言道。

下一刻,宗守便看向了侧旁。

“真人既然来了,何不入内一坐?一直躲在一旁偷窥听墙脚,未免有失身份——”

这句话落,不过片刻。酒肆之外,就出现了两个人影,其中一位是儒士打扮。另一位,却是老年道者。

“国君好敏锐的灵觉!”

毫无被识破的尴尬之意,道者信步走来,朝着宗守稽首致意;“贫道重玄,见过大乾国君!”

眼前之人,无论是一国之君的地位,还是龙影圣尊之徒的身份,都当的起他这一礼。

宗守的唇角,不屑的一挑。什么灵觉敏锐?

神境修士,若要一意隐瞒,他如何能察觉?

是这重玄靠得实在太近了,或者除此之外,只怕还有试探之意。

“原来是大商国师,重玄真人!”

懒得去在意,宗守直接便问:“方才之言,你在旁都听见了?”

此人来的时间,必定要比他感应之时早。

“自然是听见了!”

那重玄真人轻轻颔首:“君上为一国之主,云界之中,近乎无敌。居然来我大商皇京城外,重玄实不能不慎,还请国君见谅!”

宗守一笑,眼睛眯起,闪烁着危险光泽:“既然听见了就好!金不悔是孤至交好友,相交莫逆。正好请国师告知你们那位陛下,无论尔等到底作何打算,都不得使他有半点伤损。否则孤,必定不肯善罢甘休!”

“放肆!”

第七九九章 离开云界

“放肆。即便是陛下授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又岂是你能置喙?不悔为民谋利,为国献身,正合我儒家之道。哪怕是死,也是求仁得仁,舍身取义。尔既为他友人,就不该在旁作梗!”

宗守心中杀意顿起,看了这人一眼。而后直接询问重玄:“这老头是谁?”

“翰林院直学士左信!”

那重玄淡淡出言解释,神情庄重:“是我朝大儒之一,理学门人。也是金御史的座师。”

所谓座师,也就是科举之时,主考与及第举子间的关系。

宗守并不放在心上,毫无温度的一笑:“原来如此!那么我在此杀了他,可有什么妨碍?”

言语之间,是毫不掩杀意,森冷无比。

那重玄与左信,闻言明显怔了怔,似乎是意外之至。

重玄却反映极快,摇了摇头,一声苦笑:“左学士乃是我家陛下属意的相臣之选。朱子圣尊,亦每每赞赏有加。学士脾气一向耿直,若言语有什么得罪处,还请国君看在重玄的面上,莫要见怪。”

若单只是一个大乾国君,自然是不用放在眼中。也不值的他如此。

可这人背后,此时却占着一位至境。

而云界之中,总共也不过七位圣尊而已。大商不是没力量对抗,是实在没必要,竖此强敌。

宗守以一人之力,灭去道门数十宗派时,就已经是令人忌惮。

此时此刻。则更有胜之!

那左玄则是身躯气的颤抖,他这一生,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大胆之人。

在大商国内。皇京城周围两千里地域,居然也敢对他这大商重臣,喊打喊杀。

若非是对方。也是一国之君的身份。既未入贡,也未称臣。否则他立时便要骂一声乱臣贼子!

虽是被宗守杀意锁定,左信却是夷然不惧,一声冷笑:“都说国君暴戾,还真是不错。道理辨不过,就要杀人?左信就在此间,你若想杀,这人头便任你取去便是!”

宗守气息一窒,对这等人,他反而是无可奈何。简直无语了。自认是理直气壮一方,更不畏死。他若动手,就是坐实了邪魔之名、

于是摇了摇头:“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尔等眼里,是理所当然之事。在我而言。哪怕是一国之主,也无随意定人生死之权。其实若臣子都是这般,对国君而言,才是真正悲哀之事。为民固然是好,可若是受人利用,最后反而落到被人出卖。身败名裂的下场,,那就不妥了。存天理,灭人欲,呵——”

不愿与这老头纠缠分辨,也不容其反驳。宗守长身站起,转而看重玄:“那句话,还请国师带给元辰陛下!我宗守一言九鼎,绝无虚语。说出的话,必定会办到!”

完之后,便已遁空而起,往悬在高空中的辟魔神梭疾飞而去。

那左信的脸上,已是铁青一片,忽然又再次高声大喝着问道:“国君且慢!有一事,还请国君为外臣解惑。外臣听闻,贵国境内,如今是太阿倒悬,奸细掌政,士大夫皆受制于蚁民之手,体统不存。不知可是真?又是何因故?据说国君三年不曾问政,不曾上朝,权柄任由把持。居然还有闲心,理会我大商之事。就不惧,他日国灭身亡之世?”

宗守皱眉,本不愿答。最后却又心中微动,这理学一脉,最看重的就是礼教。便存心恶心一番这位左学士,一声大笑:“确有其事!是孤太懒,不愿理会国政。不知这理由,可够么?你说体统不存,我却偏要如此,尔能奈我何?那些什么权贵士大夫,难到就天生高人一等?此时大商内乱,子民流离失所。我东临境内,却是一片平安乐土。尔身为大臣,不去自省。有何颜面来指责孤?”

再懒得搭理,驾驭着那辟魔神梭,直接冲出了界域之外。

左信还想问,却已不见宗守的身影,神情不由更是难看。冷哼了一声:“此人果真是一如传言,是位外道妖邪之君!一应行事,与苍生道虽略有不同,却也差相仿佛。二者之间,必有关联。若是陛下,能在十载之后平定国内世家。我必劝陛下,尽快征伐东临!灭此妖邪之国。若是放任不管,必定有一日,会祸乱中土。真是不解,那是愚昧蛮民,为何会拥戴这等样的邪魔?”

重玄则是皱眉不语,若有所思。

方才那一刻,他竟然看不透,这宗守的气运命数。

仿佛是看着一片白纸,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无法察觉。

明显是有人,施法遮掩过这术数天机。另有法器镇压,应该是宗守胸前,那个项坠——

那龙影虽强,是至人圣尊,却没这样的本事。

唯一可能的,便只有孔睿。

那位曾经的大商司天少监,到底是想要掩饰何事?

下意识的感觉,此事对他重玄与大商,皆是重要之至。

可是此刻,对那宗守,却偏无法可想。

难道还能动手?即便是不去在意龙影,此人若不入皇京城,他也无有十足把握,将之留在此间。

不由一叹,陛下逐走孔睿孔瑶父女,当是这些年来,大商最大的损失。

只是这件事,他重玄在其中,也是居功至伟,实是令人抱憾……出了云界,到了界河之中。宗守先是把那些丹方,发回给了乾天山。

果然不过片刻。轩辕依人就有信符返回,是满含着欢喜之意。符中言语,简直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

宗守看的是唇角略挑,这些丹方发回之后,估计轩辕依人,又得呆在丹房之内,几个月内不得出来。

不禁有些担心,轩辕依人肚子里的宝宝。

看来稍后,还是要发信给自家的老丈人与岳母。

轩辕依人炼丹之时,也只有轩辕通能够制的住他。

最后依人的信符末了,还言道要他在外域,替她收集各种丹方。

若是还有更好的,可以等宗守回来之后,好好慰劳夫君。那个时候,无论何种姿势都可以,任他摆布。只要他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宗守的鼻内,立时两行鼻血横流。

什么姿势都可以?任他摆布?

这还是那个仁义妞?再说什么胡话?

脑中却不自禁的,遐想翩翩。无数或龌蹉,或香艳的念头画面,从心里冒出来。

不由一声呻吟,他的依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明知此时,他返回不得云界,将之立时法办。却偏偏发这种勾引人欲念的符来。这是有峙无恐么?

将轩辕依人的符郑重收起,准备待日后,当做证据。

是暗暗磨牙,这仁义小妞,迟早要为今日之事后悔!

又在虚空之中等待了片刻,果然不久之后,就望见水凌波的遁光,疾飞而至。

二人之间,此时也无多余话说,把那些功法秘术的抄本交割之后,就再次分别。

只当水凌波离去之时,是欲言又止,神情怪异的看着宗守。

似乎想问,为何他好端端的,能得这等特权。将这些宝贵抄本,都尽皆取去?

宗守自然是不会言,自己不久之前,才在秦皇副冢,得了整整百枚天元造生丹之事。

倒不是不信任水凌波,只是这等机密之事,少一人知道便安全一分。

那些至境圣境的大能,神通莫测。一些修有特殊秘术之人,更可推测过往,洞察因果,判知未来。

且谁都不知,这处附近,是否安全,有无圣境的神念在。

此事牵扯越多,则越是凶险。

送走了水凌波,宗守又四下望了一眼。

以他修为,还不能洞彻云界,只能望见这幽深界河,满目灵光。

这一刻,也是感觉异常的孤单,孑然一身。

旋即又失笑,虽是离去。弱水却会陪在他身边,还有六艘空舰,以及六艘空舰,整整三十万大乾大军。

因时间太仓促,此时还未准备妥当,要一个月后,才会离开云界,与他会合。

至于弱水,此时还不到灵境,不能长时间行走虚空界外。宗守即便有辟魔神梭,也未必能护持的住。

着云舰船队走,才最是妥当。

将那些书全数收起,宗守便又驾起了神梭,往远处飞遁。

堪堪穿行出了两个世界,就感觉是浑身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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