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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相携一生的人的。
所以我开始摸索的前进,进修。要理得不仅是我的心绪,还有那白长了的智商。
人就是犯贱,触手可及的偏不要,只喜欢那些追不到的。人人都喜欢征服的感觉,我爱的那个人,要么才学双绝,要么有钱有势,要么帅的愧天,否则他凭什么征服我?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屋中留给西顾一个萧索的背影。算卦时的道士喜欢晃晃食指,你可以理解为是,也可以理解为不是。我什么也不说,让西顾猜去吧!我躲在被子里偷笑,眼前浮出西顾苦闷的表情,好看的眉轻轻皱着,五官严肃堪比大卫。微微一仰头就看得见线条流畅的的脖子。这样的西顾,冷酷而有性感。像一只正在捕猎的豹子,潜伏在黑夜里静静等着猎物上钩。这是我所爱的西顾,最近他有些矫情过头了。所说我很受用这些小浪漫,但那太脱离本质了。这一切很容易的让我联想到骗局,The world is a perfect scam。
好吧,以上纯属幻想。在外游荡了一天饿都能饿死了,那还能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突然间西顾这么温柔贤惠,绝对有阴谋。我小心翼翼的拉开椅子,闻了闻饭菜应该没问题。西顾突然给我倒了杯酒,“尝尝,好喝吗?”
“恩,还可以。”我晃了下杯子,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不过总感觉涩涩的。
啊!活过来了!吃饱了的凤茕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打着旋儿趴到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西顾笑着问:“有这么好吃吗?”
“当然啊,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凤茕懒洋洋地回答。
“其实,这饭是阿姨帮忙做的。喂,不许笑。”
凤茕在沙发上笑的差点滚下来,还好西顾眼明手快一把捞了上来。不过西顾恼羞成怒,抓着凤茕准备来个舌吻,没想到刚碰上凤茕的嘴唇,凤茕头一扭“哇”的吐了。
西顾的一张脸全黑了。
凤茕:“……”
西顾咬着牙狠狠地说:“没想到和我接吻这么恶心啊,都能吐了。”
“哎,你听我解释,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啊。”凤茕感受到强大怨气直逼面门,周身被一股阴风包围着。凤茕笑着脸说:“你怎么能怪我呢,都怪你拿的那瓶酒,你看喝多了。老师从小就教育我们,酒不是个好东西,喝起来即伤身又误事。”说到最后,俨然是我有理分明是你的罪。
“是吗?”西顾慢条斯理地说,表情绝对正人君子“可我记得老师还教过我们‘色从酒边生’呢”
“你,你要干什么?”凤茕惊恐的攥着自己的领口,“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你也有能力屈服。”西顾冷冷地说。
“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凤茕已经彻底放弃了肢体上的反抗。
“就你”,西顾嫌弃的看了凤茕一眼,“放弃吧。”
“你什么意思?老子明明有很多人追。”凤茕有气无力的反驳。靠,哥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内内;了,这混蛋要干什么啊喂!要上就赶紧的啊,不要浪费时间啊。老子很饥渴啊,最近你来了都没敢出去打野食啊。
不就是前男友吗,有什么好怕的。凤茕在心底鄙视自己。
西顾的手划过白皙的皮肤继续剥衣服,引起一阵涟漪。“忍不住了?”西顾弹了一下精神抖擞的“小凤茕”好心的问“我帮你?”
“恩”凤茕连忙答应,美人,哦不帅哥在怀的感觉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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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VII
转眼间,来到了情人节。公司已成了花的海洋,小姑娘手里捧着娇嫩的玫瑰,就算没人送也要买上几朵找是自己的魅力“老娘也是有人追的。”处处洋溢着甜蜜的荷尔蒙。
前台小姑娘抱着一束蓝玫瑰羡慕的跑过来:“凤茕茕,有人送的。”动作轻柔的放在了我的桌上。“如果是女朋友,别忘了送礼物哦!”捂着嘴嬉笑着到别处散播去了。
要回赠礼物吗?我托着腮沉思。写着“from 顾”的白色便签在花香中灿烂。
好纠结啊!
吃过完饭,西顾抱着电脑到客厅里办公。倒不是说我家穷得没有书房,而是西顾要看着我。自从我那次趁着他不注意偷偷嚼了几块冰后他就如此神经了。要命啊!不过,我们家西顾真好看。
我趴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西顾。不经意间,皱纹已悄悄爬上了他的眼角。虽然很浅,很细,不仔细看根本不看不出来,但这一切都在向我昭示着一个事实“他已不似我这般年轻了。”是有多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着他了呢?
小时候爸妈不在家,凄清的月光冷冷的照进屋中,显得原本就大的房子更加空旷。我常常溜到西顾家去。我们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在他的床上。有时我看着他在台灯下聚精会神的写作业。若西顾得空,我们就裹在一张毯子下听西顾讲故事。我们仰望星空,看着群星闪烁;墨色的天空上演着一幕幕悲欢离合,我在西顾动人的讲述中仔细倾听天琴座谱写的情歌,似彩霞般绚烂的仙后歌颂国王的荣耀,红唇皓齿的水瓶男为我们斟酒。
有一次,我们额头抵着着额头,膝盖顶着膝盖的呆在一个角落里,西顾给我讲双子座的故事。那对骁勇善战的孪生兄弟,在一次战争中哥哥被杀死,悲痛欲绝的弟弟感动了上天,两人升天永不分离。西顾指着自己的胸膛说:“你会一直在这里,我们永远不要分离。”
每一次的我都会在西顾温柔的讲述中香甜入睡。我一直都觉得人类很奇妙,只是因为在群中看了你一眼,便决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其中荷尔蒙不知发生了怎样的化学反应。就像两颗莫不相干的行星,都满足的活在两个不同的星系,却在某一天发生了碰撞,擦出了火花。轰!万物俱焚,天崩地裂。冥冥之中孕育出了新事物,散发着芬香,令人深深着迷的爱情。
时间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瞬间,我已经恍惚。
“好看吗?”西顾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用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我柔顺的头发。听到他这样问,我好像上学时考试抄小抄被别人发现了般,羞愧的深深埋在抱枕里。
“嗯,害羞了?”西顾在我耳边调笑,欣赏着我发红的双耳。“凤茕,我真的好高兴。你还是会慢慢爱上我的。”
爱上他?我一直都爱你啊,大笨蛋。
见我一直不出声,西顾叹了一口气。摸了我柔顺的头发,静静的抱着我。当你可以跟一个人不说话,分享片刻寂静,且不会觉得尴尬,那一刻你会明白你遇上了对的人。任凭时间暖暖的流淌,可你还是可以窝在那个人的怀里。与君一生,不离不弃。“你一直住在我左边第五根肋骨旁。”这句话很轻很轻,像一只轻盈的羽毛打着旋儿划过心头。痒痒的,微小却不容忽视。“我爱着你呢,我一直爱着你呢,所以你也来试着来喜欢我好不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却是西顾许给凤茕一生的誓言。
半梦半醒间,凤茕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VIII
今天我有在网上发现了有人用培根做成花馋的口水直流,便去找白煦,何奈那厮没在办公室。一打听从昨天下午就没来,也没请假。我暗叫一声糟了,急忙给他打电话,岂料这小贱人电话关了机,恐怕是人为制造。我跳起来一转身乘电梯去了西顾的办公室。不顾西顾门口秘书小哥的阻拦推开了门。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屋中并非只有西顾还有另一个男人。
看到那男人,我疾步走过去手一扬正要打,有一双温热的大手抓住了我。我扭头问“干嘛要拦住我,让我打死这个小贱人!”
西顾好看的眉蹙在一起“你讲点理,他是我的客户。”
“so?”我问。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西顾说。
“靠!小爷当然知道你们没有关系。”我怒了,扯半天扯一堆废话。
“那你为什么要打他?”西顾相当不解。
梁琛突然笑出声来,我俩停下来看着他。“这生意是谈不聊了,我快亮爆了啊。是吧,凤茕?”眼神一点也不正经,有些迷人但危险。“别朝脸打啊,打肿了白煦可会心疼。”
“你还有脸提白煦?”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朝着他怒吼“你把白煦怎么了?”双手的力气之大足好似要把人捏碎。事实上我这的很想这么做,不过此人常年混白黑道,近几年朝老大的方向发展。很有可能我还没把他碎了我就以成炮灰了。
“白煦啊,昨晚我们玩的很好啊。”面前的那人不在乎的说“可能玩得太high要歇着吧。”
“你!”我气的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拽着西顾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对秘书小哥说:“看准了,找人把里面的人渣给我灭了。”徒留秘书小哥请人离开。
奔下楼,我习惯性的去药店买了退烧药、擦伤药、消肿药……西顾看着我拿的一大包药,相当惊恐:“宝贝你要玩SM吗?”
“不。”我咬牙切齿的说“我们要去就一个被SM了的小贱人。”
到了白煦门口,不出所料的没人来开。我轻车熟路的从地毯下找出钥匙,转头对西顾说“你以后来还是要敲门的。藏钥匙的地方是要换的……不过白煦家也没你想要偷的东西啊,除非你惦记屋里那羊脂白玉的美人……”
西顾头上冒一道道黑线“你够了。”
打开门,西顾显然被地板上凌乱的衣服惊骇到了,我安慰他:“没事,我还见过比这更厉害的。不过这屋中的味啊,啧啧啧,昨晚玩的有多开啊。”
我“刷”的的将窗帘拉开,想让阳光透进来。看了看冰箱,果然处了啤酒和黄瓜(……)什么也没有,叹了口气我让西顾熬一些小米粥。这些天那位小祖宗也只能喝这个了。
我敲了敲白煦的门,没有回应直接踢门暴力进入。“小祖宗,我……”昏暗的房间里白煦面带潮红,一丝不挂的蜷缩在床上,可恨的是白煦的手脚上还绑着一根细长的银链。我急忙伏他坐起来,找了床被子给他盖上。小祖宗虚弱的抬了抬眼皮,费力地挪动着红肿的嘴唇“你来了。”
“是啊,小贱人。我来了。”我嘴上骂他,手却在温柔给他解开银链“你安心的睡一会,有我在呢。”
“好。”白煦说完,彻底昏死过去。
西顾倚在门口看着我,用眼神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西顾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我环在怀中。我用力的抱着西顾,把头安心的放在他的肩头“西顾,我发现我好幸福。”
“嘘,好像有人。”我推开西顾,想去看一下。可惜,门开了,还进来了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
“你怎么会来?”我厉声说道。
“你会来,我又何不能来?”梁琛不屑道。看到西顾后,梁琛道“倒是你,凭什么在这?动了凤茕,白煦会心疼。你又算什么?”
“你他妈的的怎么不想想自己什么!你是不是还嫌给白煦带来的灾难不够多吗!”我是真的愤怒了。
“那又如何?”梁琛不屑道:“我是人渣,也比你朝三暮四的贱人好。”
“你!”我气结。正要说什么,突然有人拉了下我的衣角,制止了即将发生的大战。白煦安静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地说:“凤茕,你先走吧,我想休息。”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煦:“好,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别找我来给你收尸!”我气冲冲的拽着西顾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煦叹了口气,转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你也走吧。”过了许久,身后传来闷闷的声音;“离开了你,让我去哪呢?”去找你的情人们啊!白煦很想甩出来这一句话。可有些话明明都已经到嗓子,就是说不出来。
“一起喝粥吧。”
“好。”指甲尖锐地掐进肉里,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梁琛,不要来找我了。”
“什么?”梁琛转过身,黑的发紫的双目紧密着看着白煦,“你说什么?”
白煦走过去,紧紧地抱着梁琛好似下一秒他就不见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想找个人好好的爱一场,放过我吧。”声音愈见越低,最后其实已经听不见什么。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到白煦背上,异常灼热。
“好,如你所愿。”梁琛红着眼把手里的杨梅递给白煦:“在路上买的,你若不想吃就扔了吧。”白煦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梁琛。
“我不会再来了。”梁琛笑了一下,“再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少年灿烂一笑,对白煦说:“别怕,我叫梁琛。”
这就是白煦的初恋,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