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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清俊高贵,昏暗的车灯洒在上面,温润淡雅,像场虚无缥缈的梦。
抬起手,摸了摸君痕脸蛋,触手的光滑肌肤透着温热的气息,他有几分不相信,君痕怎么会和自己在一起?
他开车到山顶,然后——
然后——冷子琰恨不能咬掉自己大牙!
他好像打电话给君痕让对方来接他,他发酒疯,抱着君痕亲……
就因为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吻,他扭着要君痕负责……
冷子琰再度呻吟了一声,貌似,他还在君痕手里射了,连被人口交都很难射出东西来的性器竟然就那样射了……!
君痕那样漂亮的手,白皙干净……沾满他浓稠的液体……白色的浊液顺着指缝往下淌……
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
君痕睡得很熟,安安静静的模样,没有戴眼镜,眼睛下那片浓郁的阴影立刻无处遁形,也不知多少天没好好睡觉,冷子琰心痛的用舌尖舔舐,动作温柔甚至带着些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把君痕吵醒。
事实上,他有些希望君痕快些醒来,他想君痕给他个结果,他隐隐约约的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会改变。
在君痕心里,他一定很有分量,要不怎么一听他醉了就巴巴跑过来?
唉,早知道醉酒那么有用,三年前他就应该醉给这个人看。
有次凌晔将他顶得浑身发软时问了一句话:“你和君痕怎么回事?”
冷子琰偏过头,躲开凌晔凑过来的嘴,满不在意的道:“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就那么回事。”
“呵,你自找的……”凌晔没有吻到某人的唇,便轻轻亲了下他额头,“幸亏你嘴巴硬,要不……”
后面的话淹没在彼此的喘息里……凌晔熟知他的身体,每每弄得他除了迎合对方的节奏外什么都不能思考……
只有结束的时候,全身黏嗒嗒的混着汗水和精液,他才有空想想,如果他能再主动那么一点点……趴在他身上的人就不是凌晔而是君痕了……
每任情人都埋怨他薄情寡性,有大胆者甚至毫不避讳的说他饥渴放荡,冷子琰自认在性事上自己的确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他的感情……从来都只留给了一个人……
他拼命的想把对君痕的渴望埋得越深越好,结果越是埋,越是沈淀,最后,再也弄不出来……
的确是他自找的——
以君痕的性子,要他吻他上他,那不是太难了吗?
就算君痕喜欢他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和他交往。
他只会敷衍他:两大家族的主人搞同性恋,冷子琰,你是想让全国看笑话?
他只会斥责他:冷子琰,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被男人插你就那么舒服?
他只会警告他:冷子琰,把你现在这个情人甩了,我看他不像个好人。
偶尔,他也会很诚恳:你们冷家依附在宰相身上,勉强能保个平安,可我们君家……冷子琰……我怎么能害你呢……
44。
舔着眼睑的舌头渐渐变得不规矩,轻轻扫过鼻翼,贪心的含住那张诱人的薄唇。
君痕的唇色泽鲜美,味道更是不可言喻的美好,冷子琰忍不住抱住君痕的头,舌尖探了进去。
卷进去的舌头很快碰到君痕的,那厚实温热的触感令冷子琰如触电般战栗,他抬起眼,君痕已经睁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明明只是亲了下,冷子琰却觉得色情到极点,尤其是君痕这样微微有些居高临下的看下来,瞳孔里颜色深沉,竟是副恨不能吞了他的表情……
如果是其他人,冷子琰会勾住他的脖子,用厚重的鼻音问,什么时候醒的,要不要来一场?
而对于君痕——
冷子琰如被惊到般,猛的放开。
除非君痕先出言挑衅,冷子琰极少在君痕面前展现自己放荡的一面。
他不安的把头转向车外,外面夜色如墨,树影婆娑,微微的夏风吹过脸颊,冷子琰不但丝毫不觉得凉爽,反而口干舌燥,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要跳出来。
冷子琰不自禁的捏紧手心。
要不要扑上去?
如果是自己会错意,也许连朋友都没法做。
……
反正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也知道自己生性饥渴,就算是自己会错意,也没什么吧?
而且……他一听自己醉了就立刻赶来,如果只是基于朋友情谊应该用不着吧?他完全可以叫个人来接……
……
啊,不行!
他被这个人俘虏了!
他佯装的冷酷与高傲在这个人面前根本无处遁形。
君痕看他,就像看一个任性的弟弟,他会宠溺他亦会训斥他。
他时而温柔时而漠然,更多的时候他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他会指着他鼻子骂:冷子琰,你给我自重一点。
自重自重,是啊,自重,冷子琰摇摇头,迫切的想把那种激烈的渴望压下去。
可以对任何人发情,但这个人不能是君痕。
尽管,他真的已经默默的喜欢了他三年……
尽管,不过与他挨着坐在一起,他某个不争气的东西已经高高翘起,后面更是疯狂收缩,几乎泛滥成灾。
两人都不说话,静得出奇,喘息声仿佛被放大数倍,冷子琰受不了的抓过一瓶水,暴躁的扭开,扔掉盖子咕咕往嘴里灌。
喉头剧烈翻滚,凉水顺着嘴角流过仰起的脖颈,将敞开的衣襟弄得湿漉漉的,散发出诱惑人的气息,君痕瞳孔里的颜色又深了几分,不过,他仍没有动作,只装作不经意的抓住冷子琰手中的瓶子,“给我留点,车里只剩这一瓶。”
冷子琰愣了下,君痕上面的手指与他下面的手指碰在一起,刚刚浇灭些许的火再度熊熊燃烧,手一点点放开,眼里深邃得跟墨汁似的。
“刚才我虽然喝醉了,事情倒还记得。”冷子琰靠近君痕,他身形高大,气势浑然天成,就算恬不知耻向另一个人求爱,仍不会让人觉得他就低了多少。
“你虽然没说喜欢我,但是,但是……”冷子琰忽然说不下去,凶狠的揪住君痕领口,“君痕,我做你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意味着什么?
在人前,不能和他牵手,不能抱住他亲,不能向别人宣示这个人是他的!
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抱住他,享受他的爱抚与亲吻……
很多时候,都见不到他,想他了,也只能打打电话,听听他的声音……
冷子琰越想越憋屈,忽然有了与自己以前那些情人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们都是上不得台面,暗地里的……情人!
但是,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
好不容易乘着自己醉的时候打开了这个人的心房……
冷子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甘心做地下情人,甚至不知道君痕会不会答应。
他只知道,在这个人亲了他吻了他之后,他不允许这个人反悔!
“你如果怕连累冷家,我们暗地里交往,也不会有人知道,”坐正身子,手搭在车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努力做出坦然的姿态,“而且我身材很好,至少比你那个秦轩好。”
一向有力的手几乎拿不住水瓶,背着车灯的模糊感,冷子琰的线条坚硬的侧脸忽然无比柔和。君痕不明白这个人习惯了睥睨而视,习惯了目中无人,为什么就要对自己那么念念不忘?
他不是有那么多情人?
他不是随便拉一个男人都能上床?
虽然刚才醉了酒的冷子琰无比坦诚,君痕还是不相信,他真的非自己不可?甚至不惜自降身份?
地下情人,他在开什么玩笑?
难道他的意思是,自己想泄欲的时候就去找他,不想的时候……不见面也行?
难道除了他,自己还可以结交明面上的女友……难道……他可以容忍自己和别人结婚,而他站在一边看着?
“如果你是嫌搞过我的人太多……”冷子琰直视君痕,一字一顿,“我可以改,我以后只跟你做!”
君痕喝了两口水,一把将瓶子扔出车,“砰”的声,瓶子弹了下,君痕翻身压住冷子琰,捧起他的头就将水度过去。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冷子琰愣在当场,水润过喉咙,君痕的舌头在他口腔里狠狠翻搅一圈,他仍是傻愣愣的睁着眼。
衣服下摆被整个推了上去,刚好露出那两粒饱满的乳头,乳头颜色鲜艳,一幅邀请人品尝的淫靡模样,君痕曲起指头恶意的弹了下。
冷子琰终于回过神,心里怦怦直跳,知道君痕这算是答应了他。
虽然这样死乞白赖要来的爱宠着实令人难堪,虽然以他的身份地位做出这种事丢脸之极,但是……反正他刚刚醉了,酒精还没散去……
冷子琰衣领一直敞着,君痕早就看那明显被男人疼爱过的胸膛不顺眼……大片蜜色的肌肤,饱满漂亮,柔韧结实……
用指尖挑起一边的乳头,用力掐了一把,满意的听到冷子琰没能忍住的呻吟。
不是痛叫……而是,甜腻的、诱人的……
45。
君痕的身体死死压着他,滚烫的皮肤,像是剧烈翻滚的岩浆。
冷子琰伸手按住君痕放在他胸前的手,仰起头,舌尖舔过君痕下颌,声音低沉得好像经年的酒……“君痕……你要不要咬咬看……”
“找死!”将故意诱惑他的人按倒,一向淡然的眸色里盛着浓浓的欲望,“知道现在压着你的人是谁吗?”
“知道。”
适时的扬起脖子,冷子琰眯起眼,缓声轻语,吐出的话却极为下流:“君痕,操我。”
衣服被整个撕裂,头抬起,激烈的吻令人窒息。
淫靡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也不知滴到了谁的身上。
“君痕……”胸与胸,紧紧相贴,煨烫出骇人的高温。
眼里的墨色渐渐化开,如雾着水气的朦胧山水,旖旎得惊心动魄……
火热的手掌抚摸他的身体,他忍不住挺起上身,形成一个弓形,如同渴望着更多。
全身的肌肤是最漂亮的蜜糖色,黏黏的,指尖摸上去,一寸一寸,流连忘返。
君痕放开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唇,咬在冷子琰耳朵边,低声宣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被我掐,被我咬……”
回答君痕的是冷子琰拨开皮带扣的声响,清脆的声音宣告着原本就成了浆糊的理智彻底崩溃。
取而代之的是深色的欲望之焰。
不待冷子琰更多的动作,君痕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替他脱掉碍事的长裤。
修长笔直的双腿呈现在眼前,内裤扯到一侧,胯下的硬挺突地弹出来,迫不及待的展露出昂扬之姿,君痕抓住那玩意,白皙的手拭掉吐出的淫液,挑起眸斜斜看向冷子琰:“后面湿了没?”
低沉淫靡的声音带着奇特的引诱,原本有所压抑的热烈“滋”的下沸腾,冷子琰反身趴在车座上,翘起的臀部求欢似的不停磨蹭君痕胯下:“快,快点。”
他疯了般的想把君痕吞下去,他想君痕在他体内,想感受君痕,也让君痕感受到他。
汗水顺着背脊滑入股沟,红艳的后穴也许因为之前使用过的缘故微微开着,肠道内淫靡的景象清晰可见,晶亮的肠液裹着暗红的血不间断的淌出,湿哒哒的粘在大腿根部。
君痕将人抱坐在怀里,向两边扳开他的腿,深沉的神情不可捉摸,像是挣扎又像愤怒,“和人做过?”
冷子琰心里一跳,“早上……早上和野鸡……没做多久……我……”
“没做多久会伤成这样?”
“不……不是……”冷子琰慌乱地抠了口手心,“那个野鸡比较猛,我……”
“我送你下山。”
“君痕!”冷子琰咬紧下唇,回过头,“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与自己对视的瞳孔是最深的黑色,明明带着一贯的冷酷,不知为何,让人觉得他似乎有几分委屈,君痕亲了亲他额头,努力压下激烈的渴求:“你那里还肿着……我不想和你的第一夜就血流成河。”
虽然……他真想立刻撕裂这个勾引他的男人!
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记,让他知道他是谁的,让他只对自己张开大腿。
“流血就流血啊,”冷子琰不轻不重的哼了声,“你和秦轩做一点血都不流?”
“说了我和秦轩没什么,”君痕让冷子琰坐回去,再抱着他,自己非得禽兽不可,“我腰上还有伤,医生交代最好不要有激烈运动,我们都忍忍……”君痕摸了摸冷子琰脑袋,动作温柔,“今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
无疑,今后这个词成功的安抚住冷子琰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