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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轩正在教君痕如何切菜,君痕学什么都快,唯独做饭方面实在没天赋,切个藕片连藕都抓不住,险些把手弄伤,秦轩只有站在君痕后面,握着他的手带他做,这个姿势从后面看就像他把君痕抱在怀里。
冷子琰的目光像要把人刺穿一样,秦轩心里不寒而栗,回过身,恭敬的打招呼:“冷少爷。”
“哼,”冷子琰根本不看他,径直上去把君痕抱住,下巴顺势抵在他肩上,“你怎么连切菜都要人教?”
君痕脸上挂不住:“说得好像你会?”
“你想吃我做的?”冷子琰不甘不愿的道,“要是你想吃我做的,我让家里的袁妈教我,”说着咬住君痕耳朵,“反正,不准让秦轩给你做。”
48。
君痕终于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在吃醋,而且醋劲还不小。
脑子里浮现出冷子琰围着围裙把厨房搞得鸡飞狗跳的样子,君痕不厚道的笑了,不顾手上湿漉漉,扳过他头就是一个深吻,直把对方骨头都吻酥掉。
“好啊,”唇角连着唇角,君痕轻笑着说,“你要真能做顿饭给我吃,我做梦都会笑醒。”
秦轩再迟钝也能察觉到冷少爷毫不掩饰的敌意,帮两人点了餐后,立刻请辞:“少爷,我先走了。”
彼时,冷子琰正拉着君痕坐在沙发上吻得难解难分,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毫不知耻的往下淌。吧嗒吧嗒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君痕从冷子琰胸口恋恋不舍的把手抽出:“嗯,等等,我送你下去。”
“他自己不会下去?”冷子琰声音不大,刚好让屋里人都能听见。
结果,君痕还是执意要送秦轩。
冷子琰注视两人换鞋走出,本就一派冷然的脸更是冻得跟冰川似的,门刚刚合上,抓起茶杯便摔了个干脆。
手肘靠在沙发上,挑起的眉一直就没松开。
为什么一定要送,那男人又不是没手没脚……先是在厨房亲热,现在又送他,那一会不是还要滚床单?
贵族本就是个看起来光鲜实则淫乱堕落的圈子,冷子琰越想越烦躁,虽然君痕算是十分正人君子,但他还是不得不怀疑两个人已经在电梯里上演起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和冷子琰想的恰恰相反,电梯里的两人,没有任何亲昵举动。
“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吩咐?”
“嗯,”君痕把手插进裤兜,“我想陪他两天。”
“啊?那明天的会议……?”少爷那么忙,竟然请假两天!而且明天的会议相当重要。
“让君熙代我吧,”君痕看秦轩一眼,眼神有些警告的意味,“你和君熙,小心些。”
联想到冷子琰那一大股醋劲,秦轩尴尬的道:“冷少爷……是不是曾经看见什么?”
“他没说,不过想来应该是……哼,连是不是我都没认出就在那瞎折腾。”嘴里说着抱怨的话,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本就漂亮的双唇微微上挑,鲜艳得像抹了胭脂。
“少爷真打算和冷少爷在一起?”
“你觉得不好?”君痕反问。
“没有,”那个人凶得要死,他哪里敢在背后说他坏话。
“他人其实不错。”
也只有少爷才会觉得不错吧……
背靠在壁上,君痕看着电梯一层层往下降,轻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辈子和他一起,就是……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
“少爷,陛下的病情越来越重,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见君痕刚刚放松了些的唇角又绷了起来,秦轩声线放得很低,但异常清晰,“你们的事,冷先生那边,还有凤姨……想必都不会同意。”
“我知道……”是的,他知道,所以他是说如果可以。
而现实是,他不知道他还有多少时间能和他在一起。
“秦轩,要是天下太平多好。”
“少……少爷……”
君痕吁出口气:“我没想那么远,更没想要得到冷伯父的同意。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我错过了他三年,你说,我还有多少个三年可以错过?”
陛下驾崩后王室会采取什么行动,他们君家又要如何应对?他的大脑每天都被这些烦恼占据,从来就没想过,有一个人在他身边,一直看着他。
尽管他专横霸道,尽管他目中无人,但是……他喜欢他。
是的,他喜欢他。
他受不了他每天晚上在其他男人身下放肆呻吟,受不了他对待他如同对待一个普通的朋友。
所以,昨夜,当醉眼朦胧的他抱着他要他给个说法,他不要再管什么后果,也不要再管什么未来,他只要告诉他:‘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这句话我早该对你讲。
门哢嚓声打开,冷子琰瞟了眼时间,五分钟,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有些尴尬的用脚踢开地上的碎片,见君痕不解的盯过来,咳了两声,解释道:“杯子滑,自己跑地上去的。”
君痕无语:“我记得……茶几上有两只杯子。”现在……一只都没了
冷子琰哼了声,摁开电视,转了几个台:“你把他送到哪?”
“就送下电梯,”走到沙发上挨着坐下,轻笑着扳过某人的脸,“啧啧,这脸给臭得,我不过送他下去你就吃味成这样?”
“谁……谁吃味?!”
在这五分钟里,冷子琰其实反思过,按他以前的品行,君痕能不跟他计较已经很是宽宏大量,既然君痕拿出了风度,那么他也应该拿出该有的气场,别小家子气跟个女人似的。
但是……但是……!他这刚和君痕好上第一天,那个秦轩就跑来示威,难道他还不能表达下不满?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他和君痕只发展到地下情人这步,这两天倒还能腻在一起,等开学后他能见君痕的次数可谓少之又少,反观秦轩,天天跟在君痕屁股后面,没感情也玩出感情来了。
冷子琰皱起眉,危机意识蹭蹭往上冒,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频道,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所幸扔掉遥控器,直视君痕:“我们应该立个协议。”
“协议?”
君痕接过冷子琰递过来的黑纸白字,默默腹诽了一句,这家伙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丑,张牙舞爪,真难认啊。
“不准……和秦轩牵手。”
君痕看了冷子琰一眼,冷子琰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穿着戏服的戏子依依呀呀唱个不停,如果他没记错,冷子琰身上应该没一个戏曲细胞。
“不准……和秦轩接吻。”
君痕抬起头:“有敌人的时候,他扑我身上,不小心碰到算不算?”
“算!”冷子琰恶狠狠的回答。
“哦,”君痕继续往下看,“不准和秦轩做……爱……呃……”君痕觉得冷子琰看电视看得太‘认真’了,忍不住问,“那万一我有冲动,你又不在身边怎么办?”
“憋住啊。”这是很理所当然的。
君痕点了点头,珍而重之的将协议放进上衣口袋:“既然你对我约法三章,那我也有要求。”
冷子琰终于‘舍得’将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到君痕身上:“什么要求?”
“第一,和我交往的时候只能有我一个情人。”
交往、情人这两个词让冷少爷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别扭的扭了扭筋骨。
背后忽然伸出一双手,将他搂住,紧接着,是贴过来的温热胸膛以及缓缓吐在耳后的鼻息。
“第二,只能在我面前脱衣服。”
难道他以为他有脱衣癖?
“第三……”
说到这里的时候,君痕顿了顿,冷子琰呼吸都急促了,催促道:“快说。”
49。
“第三……只能和我做爱……”
说着,将人用力压在了身下。
电视里的女人画了浓妆,绿裙翩跹,声音……无比高亢。
一把关掉电视,冷子琰翻身与君痕吻在一起。
从头皮到脚趾,全身都在颤抖,真想和君痕痛痛快快做一场,流血三升都愿意,不过以君痕磨叽的性格,既然放了话不会下手就铁定会做到。
冷子琰舔掉君痕嘴角的唾液,不甘不愿的推开他。
“再过几天我就开学了。”
“我知道。”这不八月二十五了嘛。
“皇家学院虽然没军校严格,还是只有周末才能离校。”
君痕再度点了点头,他没读过皇家学院,对里面的规矩却是很清楚。
“万一这几天我后面一直不好,你就一直不碰我?”
“这——”明明这个人还穿得严严实实,为什么他觉得他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一幅等着他宠幸的模样?
不过——不能坏了规矩。
要说冷子琰如此混乱的性生活对身体没有影响,君痕半点都不信,如果再不好好调养,过两年身体垮了,这个人自己不心痛,他可会心痛。
“乖,”摸摸脑袋,不自禁就用上了哄小孩的口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这是句很普通的话,君痕发誓,他没有别的意思,但看冷子琰慢慢爬上脸颊的红潮,君痕抿了抿唇,看来这个人不仅身体淫荡,连思维……都很淫荡。
冷子琰其实很少脸红,要不外人也不会说他冷冰冰的,没个人情味。
本来脸上只是有点热,被君痕一盯,这热很快蔓延开来,而后君痕再一笑,冷子琰直接恼羞成怒:“没事笑什么笑?”
“不准?”
君痕眉一挑,有些挑衅又有些风情十足,冷子琰哼了声,正要扞卫自己的气场,门铃适时的响了起来。
一脚把君痕踢下沙发,顺便勾住对方脖子讨了个吻,“送饭的来了,君弟弟乖,去开门去。”
君痕摸摸唇,哭笑不得,这个人,真是睚眦必报。
冷子琰从小就爱缠着君痕,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一定会与他分享,君痕依稀记得冷子琰有次把凌晔的糕点抢给他吃,结果还被冷伯父狠狠打了顿。
为什么,那个大公无私的冷少爷……现在一点吃的都舍不得分他?
君痕捂着干瘪瘪的肚子:“你确定你一个人能吃完?”
秦轩很贴心,点了一大桌菜,色香味俱全,但冷少爷提前放了话,这些菜是秦轩叫的,君痕你一片菜叶子都不能沾。
君痕绿色的泛着狼光的目光看得冷子琰微微有些发怵,考虑到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对方半颗米都没进,好心的把米饭推过去:“这家的大米还不错。”
君痕狠狠的……咬住了下唇。
吃完饭冷子琰要求出去看电影,君痕擦掉嘴角的米粒,“看电视不一样?”
“自然不一样,”冷子琰说得有些扭捏,“我听说情侣都要看电影。”
“听说?”君痕眯起眼,“你不是交往过很多情人,怎么还听说?”
冷少爷将目中无人的本性发挥得彻底:“我从来不和他们看电影,自然是听说,”他凑上去在君痕耳边缓缓道,“我只准他们搞我身体……”
前半句话让君痕皱起了眉,介于没吐出的后半句,皱着的眉微微舒展了些,“你是说,我不仅可以搞你身体,还可以搞你心?”
冷子琰没回答,君痕转过头,鼻子刚好碰在一起,对方眼里黑得跟深渊似的,深沉而又迷人,他忽然觉得,仅仅用这辈子来爱这个人是不够的,他要三辈子,十辈子……永永远远爱下去……
“冷子琰……我们……去看电影吧。”
秦轩之前来的时候君痕让他带了两套冷子琰能穿的衣服过来,冷子琰很快换好,倒是君痕,为了与冷子琰的第一次约会不被皇室或军部破坏掉,几乎花了半个小时伪装自己。
期间,冷子琰电话响了一次。
冷子琰几乎不给凌晔打电话,同理,对方也很少用电话问候他,当屏幕上闪烁着‘凌晔’两字时,冷子琰很是吃了一惊,下意识就想挂断,最后,按到红键的么指却鬼使神差移到了绿键。
听听他发什么疯也好。
“喂。”冰冷的语气绝对称不上友善。
那边等了很久才冒出一句:“你和君痕还在一起?”恶劣态度和冷子琰差不了多少,旁人听到只怕会以为冷少爷欠了将军公子很多钱。
冷子琰心中警铃大作:“你怎么知道?”
“哼,我什么事不知道。”
凌晔正坐在天台上,强风吹得呼拉拉的响,他周围摆满了十几个酒瓶,全是高浓度的烈酒。
可惜和冷少爷那点惹人笑话的酒量不同,不喝上五十瓶,凌晔很难醉倒。
现在正处于越喝越清醒的亢奋状态,脑子里反复回荡的全是君痕那句示威的话——他现在在我旁边睡觉。
他现在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