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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杀了他。
冷子琰自然没那个能力杀他,他非常清楚,但他还是害怕,仅仅因为这个人有杀他的心思就让他恐惧了。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一只野兽侵犯,一定会生不如死。
‘嗷——’这个该死的人类,心里铁定很歧视他们野兽。
要不如何会流露出如此愤恨的表情?
他在他臀部上狠狠拍了一个巴掌,五个血色的手印大喇喇的印在上面,妖艳如罂粟。
翻开窗户,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乘着夜色,飞奔回凌家。
他不敢告诉父亲他没有与相中的雌兽交配,他一个人偷偷地进入地下室,把自己关在笼子里。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全,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不会受伤,不会把那种恨到极致的目光射向他。
脑子里回放的全是那个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诱人模样,柔和的月光……华丽的床铺……光滑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背脊……挺翘的臀部……还有那紧致的肉穴……
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但真的……好留恋……
旖旎的夜色交织成致命的蛊惑。
‘嗷呜——!’
澎湃的性欲令他癫狂,脑袋疯了似的撞在铁笼上,爪子抓破毛发,撕扯自己的皮肉。
性器箍在铁栏上毫不怜惜的蹂躏,一次次达到高潮,灼热的白液混合着血,银色的毛发狼狈不堪,可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他倦倦的闭上眼,临睡前一直在想,总有一天,他要那个人心甘情愿的让他进入。
过了一个星期,他终于能够恢复人形,刚好军校入学,他一进去就碰到冷子琰,利落的帽檐、笔直的军装、黑色的长靴,挺拔的身形近乎完美。
该死的,这个家伙又在用军服来诱惑他。
他多么想把他的军服撕碎啊。
他舍不得操他,揍他总可以了吧。
一个过肩摔把冷子琰扔到地上时,漂亮的黑色瞳孔全是不可置信。
他一定没想到曾经任他欺负的小屁孩一夕间变得如此强大。
他得意地挑起唇,蹲下身,轻轻抚摸他的侧脸,指尖跳动的全是激烈的渴望。
第一次揍人没个轻重,害他住了好久的院。
后来他吸取教训,若非那个人把他惹急了,他一般不揍他的脸,只揍他的身体,一次次把他甩到地上,他觉得自己仿佛征服了这个人。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他揍冷子琰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那个人从开始全无反抗之力到渐渐的能够形成一些有力的回击,全是他揍出来的功劳。
可以说,冷子琰的体魄在他的血腥训练下绝对达到了人类的顶尖水平。
自初步觉醒,每个月十五都是他发情的日子,他不得不回到凌家,把自己锁在冰冷的囚笼,频繁的小动作瞒不过父亲,父亲很快知道害他无法下手的雌兽是冷家少爷。
父亲盯着他的目光非常危险:‘杀了他。’
‘不可能。’
父亲冷笑:‘你是要放弃少主之位?’
按族里的规矩,少主可以有很多只雌兽,但第一夫人必须由长老们选出,他一心一意扑在冷子琰身上,根本无法容忍别的雌兽品尝自己的性器,那么只有放弃少主之位。
但是——放弃意味着他是个失败者。
弱肉强食,失败者必须向新上任的少主献上自己的雌兽。
这是他绝绝对对不能容许的!
他都舍不得操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享用?!
两种选择他都无法接受,父亲念他年少,只当他一时心血来潮,也没怎么追究,反正只要他今后娶了长老们选择的雌兽,什么事都没有了。
族里一直是以凌家为王,凌家他这一代,能够与他有一争之力的只有两三个堂兄弟。
他相信,只要他足够强大,力量绝对凌驾于其他人之上,他就是族里唯一有能力有资格做少主的人,到时就算他拒绝那只被甄选出来的雌兽,长老们也不得不屈服。
他拼命的锻炼自己,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终于,十六岁的时候他兽性完全觉醒。
初步觉醒与完全觉醒的间隔时间越短,力量就越强大,同样的,与觉醒相伴的是疯狂的想要捅穿某人的欲望。
十四岁的时候他忍了,十六岁的时候……更要忍。
觉醒时他很可能陷入癫狂状态,觉醒的雄兽把臣服的雌兽生生操死的例子多不胜举。
强悍的野兽尚且承受不了,更可况是个人类。
无可奈何之下他回到族里,拒绝所有企图接近他的雌兽,一个人在寒潭里泡了整整两日。
从寒潭里走出的他,身形高大得超乎想象,银亮的毛发覆在结实有力的肌肉之上,优雅而强悍。
以前的他只是被冠予了少主的身份,现在的他,是真真正正的令人臣服!
他的权威,无人敢质疑!
他终于有实力,拥有那个人了。
结果呢——?
他发现那个倨傲的家伙,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瞄向君痕。
那是种,恨不能将对方据为己有的目光!
幸好幸好,皇室对君氏夫妇下达暗杀令,两人双双遇难。
君痕在军校呆了一个月就退学回家,继承君家家主之位。
君痕的离开让他狠狠舒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顺得过来——
那个人竟然——
那天晚上他觉得很烦躁,索性起身去找冷子琰。
很久没揍他,他有些想他。
像他们这种世家弟子,来军校都是混个资质,以方便今后在军部任职。
虽然训练十分严苛,住宿条件却是不错,一人一间房,还带卫生间。
刚走到冷子琰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种厚重的喘息、诱人的呻吟——他没听过——但可以猜到。
房门上了锁,他沉着脸把锁扳掉,缓缓的,推开门。
日光灯挂在房顶,雪白的房间简洁干净。
而窗台上——两具肉体狠狠纠缠。
54。
“啊……啊……重点,啊……唔……那里……那里……”
红肿的唇毫不知耻的张着,唾液挂在嘴角,淫乱得惊心。
冷子琰坐在窗台上,双腿被一个男人高高往上折起,粗壮的男根肆无忌惮的捣弄他的肉穴。
从门口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糜烂的肉穴怎样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丑陋的性器,暴着紫红色的青筋。
鼓胀的囊袋挤进肉穴,发出啪嗒啪嗒的淫乱声响。
他怎么也不嫌脏?!
那个男人的手……那双手竟然敢捏冷子琰的乳头……
该死的……该死的……
冷子琰的乳头他连今后的儿子都舍不得让吸,那个丑得不行的男人竟然还嫌捏起来不过瘾,他竟然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
“啪”的一声,门把被他狠狠捏碎。
沉醉于性事的两人很快清醒过来。
也许是见他的表情过于可怕,操弄冷子琰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捡起衣服,捂住下身:‘凌……凌少爷……’
‘你叫什么名字?’他微微挑起眉,居高临下的俯视可怜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见过,比他高了两届,模样乏善可陈,顶多算个清秀,哼,赶他自然是差远了。
他很怀疑,冷子琰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要不怎么放着他不要跟了这个唯唯诺诺的家伙?
‘谢安。’男人小心翼翼的道,‘凌少爷,您看这事……能不能别说出去……’
事关冷子琰声誉,他自然不会到处乱讲,但这个动了他雌兽的男人休想有好果子吃。
‘是谢中校的什么人吗?’
‘诶诶,谢中校是我伯父。’
凌晔点点头:‘明天你不用来上学了。’
‘凌少爷……’
‘三秒内,’他眯起眼,声音冰冷,‘滚出去。’
冷子琰一直冷眼旁观,直到男人跑掉后,才跳下窗台:‘你打扰到了我。’
赤裸的双腿修长笔直,白色的精液顺着后穴流了下来,缓缓淌过蜜色的肌肤。
严肃的军装半挂在上身,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他觊觎已久的两颗乳头像熟透了的果实,被蹂躏得红肿而饱满。
他一步步走过去,他必须要这样一步步的走,借此平复几乎令他崩溃的怒气。
君痕拒绝了他,他就如此不自爱,非得随便找个男人来操他他才舒坦?
‘你欠操?’将冷子琰的上身压在窗台上,令他形成一个九十度的半折姿势,冰冷的指尖划过下巴,毫不客气的潜入胸膛。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喜怒:‘你是不是欠操?’
冷子琰皱起眉,目光有些迷茫:‘不是……’
‘不是欠操你还让那个男人操你!’
‘我……后面痒……’
他从来没见过冷子琰这种……扭曲到极致……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记忆中,这个人从不肯认输,就算被他打到地上呻吟,眼睛也是凶狠而坚毅。
为什么,现在的他,那么脆弱?
唔……他的雌兽好像被人欺负了……
他是应该先教训他的水性杨花还是先安慰他?
‘怎么了,哪里痒?’明明是很生气的,语气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纯黑的黑色瞳孔闪过丝挣扎:‘后面……’他翻转身子,声音绵绵的,像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他扭着臀部,将那艳丽之地没有任何保留的展露给他,“就这里,想有东西插进去……插进去才舒服……’
‘冷子琰?!’他有些不可置信,这个高高在上的家伙……怎么?
当时的他已经十七岁,身在上流阶层的最顶端,不可能没有接触过任何淫秽之事,只是他一向洁身自好,勾引他的雌兽全部被他一脚踹开。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见过。
NOBLE俱乐部每周一次的淫乱派对他也去过几次。
那些被药物控制的男男女女全无羞耻,当着所有人的面扭腰摆臀,嘴里还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最瞧不起这类人。
而现在,他的雌兽……高高翘着屁股,告诉他他想有人操他。
他全身都是其他男人的吻痕,但他并不知足,他见他没有动作,干脆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
艳丽的肉穴被三根手指大大撑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往外冒。
白色的、污浊的液体,瞬间刺伤他的眼。
他扳过冷子琰,两个巴掌甩过去,没有丝毫留情。
冷子琰被他打得懵了下,英俊的脸挂着红色的指印,他似乎终于看清眼前的人,嘴角掀出个冷笑:‘你凭什么打我?’
‘是不是因为君痕?’他咬着牙问,如果他是因为君痕才变成这样,他就先撕了他,再去撕了君痕。
冷子琰有片刻的迟疑:‘不是……我天生的……’
‘天生的?’
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类人,只有靠后面才能获得快感,而冷子琰更是其中翘楚,男人粗壮的阳具就像毒品一样吸引着他。
他只当冷子琰自甘堕落,抱起双臂,毫不客气的嘲讽,‘你是说你天生下贱?天生喜欢被男人玩弄?’
冷子琰咬住下唇,恶狠狠的别过脸:‘跟你没什么关系。’
呵,又来了,又是这句,这个人最喜欢用这句来搪塞他。
什么叫与他无关!
雄兽关心自己的雌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就算雌兽强势,也不能强势到雄兽头上吧。
不顾他的挣扎,他一把抱起他,粗暴的扔进浴缸,打开冷水,劈头盖脸的淋上去。
他为了他,连那种恨不能死掉的情欲折磨都苦苦忍耐下来,为什么他就不能为了他洁身自好一点?
‘你听清楚了,’他剥开他被水淋湿的碎发,一字一顿,‘你这种行为是在侮辱我。’如果族里人知道他们少主的雌兽跟过其他男人,一定会笑死他。
冷子琰显然不能理解他的话,更不会为他着想,他闭了眼,任凭他把他的全身搓得泛红。后面那个地方,他更没有怜惜,扳开他臀部,把精液一滴不剩的抠了出来。
用毛巾把人裹住,擦干净水迹,严词警告:“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绝不饶你……’
冷子琰瞟他一眼,目光十分不屑。
族里的雌兽,即便是男性,也格外温顺,对雄兽言听计从,还从来没有哪个像冷子琰这样,不把自己的雄兽放在眼里。
他又气又怒,在他身上掐了两下:‘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这次不仅仅目光不屑,连嘲讽的哼哼声都来了,冷子琰推开他,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将军公子,明早还有训练,我先睡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