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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仅仅目光不屑,连嘲讽的哼哼声都来了,冷子琰推开他,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将军公子,明早还有训练,我先睡了。’
‘你……!’你睡就睡,为什么要在他面前爬上床,而且,又没穿衣服!
这个人喜欢裸睡?
他蹭上床,强硬的抱住某人:‘为了防止那个男人再回来,今晚我就守这。’
冷子琰显然不愿意,眉毛扭得像麻花:‘滚下去。’
‘休想!’
与他打了一个小时,揍人的浑身舒坦,被揍的……他也不知冷子琰被揍得舒不舒服……应该不舒服吧……啧啧,看那眼神给不甘的……
哼,雌兽就是雌兽,他一拿出雄兽风范,他还不得乖乖趴地上臣服。
虽然——对于某人的不忠,心里就像堵了个疙瘩一样难受。
虽然——某人的淫荡好比晴天霹雳。
但是,他终于抱住他了,而且是没穿衣服的他。
他的手环住他的胸,乘他睡着,偷偷摸上那两颗小小的果实,幻想着……今后他生了他的宝宝……这里有可能会流出甘甜的汁液。
白色的液体,从深褐色的乳头里淌出,爬满饱满结实的胸膛,自己伸出舌尖,一点点,把那些东西舔干净……
唔……好像流了口水……
他心满意足的把脑袋贴上他的后肩,尽管这个雌兽淫荡了点,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放开他,把口水蹭在他背后,唇齿暗暗划过蜜色的机理。
‘嗷——’他的屁股……好翘……
之后的几天,他过得春风如意,尽管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唇角翘起的次数却不知多了多少。
他是将军公子,饭菜都是从高级军官那里蹭来的,中午的时候他就去找冷子琰,把自己的饭盒让给对方,那个坏心眼的家伙竟然怀疑他下毒,哼哼,他疼他的雌兽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
冷子琰半信半疑的把一盒饭吃掉。他端着备给冷子琰的饭,普通的饭菜也吃得甜滋滋。
‘明天是十五。’
‘嗯,然后?’
冷子琰不知道他是兽人,自然也不知道他每月十五都要发情。
他决定给冷子琰留个惊喜,明晚,他要让他见识到他的阳具才是最大最漂亮的。
哼,那个叫什么谢安的,就那种尺寸,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他精心准备了一天,整整一天都处于高度亢奋状态。
和冷子琰的第一次,自然要让对方爽个彻底,可在这方面,他完全没有经验,利用休息时间上网搜罗了一大筐男男碟片,学习模仿里面的姿势。
碟片里的男人都好丑,完全没他家雌兽性感,他一边观看一边意淫冷子琰艳丽得不行的肉穴,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把他就地阵法。
脱得光溜溜的,在镜子面前比了又比。
镜子里面的人有张俊美的面容——绝对符合他家雌兽审美水准。
漂亮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不会显得粗鲁。
四肢修长有力——至少在那个高大的家伙面前不会显得弱势。
性器呈最干净鲜亮的颜色,即使以人类姿态勃起,也比普通人类大一倍——肯定能满足冷子琰淫荡的体质。
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对自己非常满意。
穿上笔挺的军服,理正帽檐,今晚,他要让冷子琰明白,他才是他的雄兽。
只有自己,才有资格驾驭他!
这个人,似乎总有激怒他的本事。
和几天前一模一样的场景。
那结实有力的双腿为什么总是喜欢缠上其他男人的腰?!
从领口开始,一颗颗解开扣子:‘看来我的警告没有丝毫用处。’
‘什么警告?’对于他的突然闯入,冷子琰表达了相当强烈的不满。
‘两个选择,’军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他面无表情,威压极盛,‘一,让我操你。’
冷子琰哼了声。
‘二,我强暴你,’扔掉衣服,弹开皮带,‘你选哪个?’
‘这是我的房间,滚出去。’
‘我的家教没有教会我如何滚着出去,’他露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视线终于放到另一个男人身上,缓缓道,‘这位学长,你确定你还要把你那根东西继续放在他身体内,你确定,一会儿我不会把它切掉?’
‘凌少爷,’男人并未被他的气势所摄,‘我不认为我和冷少爷做爱碍到了你什么。’
他和他的雌兽交配没有碍到他?
脱掉军靴,裤子随意的扔到一边,他上前扳开冷子琰的腿:‘真可怜,被操成这个样子。’
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而视:‘是不是这几天对你太好,你以为我不会生气?’
冷子琰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姿势根本不容他做出激烈的动作,这不,人没推开,倒把自己献了上去。
他扯了扯嘴角,强硬的抱起冷子琰,让那淫乱的肉穴抽离别人的阳具。
一脚把那个男人踢出门去,不顾冷子琰的激烈挣扎,尺寸过人的男根‘噗’的声长驱直入。
淫荡的声音像是敲在心上——宣示着自己的雌兽刚刚被侵占的事实。
这个玷污他雄性尊严的家伙!
让冷子琰反身趴着,抓起他的双腿,狠狠往上弯折,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轻松看到自己的巨物是怎样在这个男人糜烂的肉穴里反复冲刺。
“啊……”是正常人两倍大小的男根自上往下,带着摧枯拉朽之力,像要把人操死在这里,冷子琰除了不断发出尖锐的高声呻吟,根本说不出任何话。
赤裸的胸膛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死死撑着才能稳住身体。
嘴里的呻吟时而欢愉时而痛苦,后面的小穴紧紧吸附着戳弄他的男根,一幅被凌虐还甘之如饴的放荡模样。
足足操了五个小时才射精,怀里的人基本奄奄一息,眼角挂着淫荡的泪水,嘴边也全是唾液。
扳起他下巴,眉头高高挑起:‘我操得你舒服吗?’
冷子琰声音沙哑,看着他的目光极其无所谓:‘和其他人的感觉差不多。’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用手一把掐住他性器,害他立刻惨白了一张脸:‘其他人能让你射那么多次?其他人能把你操哭,爽得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说,其他人能不能?’
‘找两个人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一个巴掌甩过去,贴近他,语气极端危险:‘冷子琰,你故意气我?’
‘气你有什么意思,’他冷凝的表情,冷子琰毫不畏惧,黑色的眸子一片荒凉的冷漠,‘凌晔,我实话实说。’
他不怒反笑,“啪”的声关掉灯,拉开窗帘,把冷子琰挂在窗栏上。
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冷子琰有些惊慌:‘凌晔,你做什么?’
‘没什么,让全校的都知道正在操你的是谁。’
‘凌晔——!’
他猛地贴上他,手顺着背脊滑入股沟,声音低柔,却又冷如金属:‘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动我的东西。’
也许是过于刺激,冷子琰的艳穴更加凶猛的绞住他的性器,原本刚毅的身体不知羞耻的胡乱扭动,翘臀‘啪嗒啪嗒’,疯狂的发出淫乱的声响。
不过——那张嘴里没有再溢出任何呻吟。
‘呵,怕被人听见?’他冷笑。
‘闭嘴……唔……’
捞起他的脸,吻上被他自己咬得见血的双唇。
‘咬什么,叫啊,让全校都听听,冷少爷私底下是多么放荡……怕什么……现在怎么不叫?!’
他的话似乎羞辱到了他,他抬起手,恶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他可以躲开,却没有躲,只是更加用力的操弄这个人。
天亮的时候,他神清气爽,一幅吃饱喝足的模样,反观身下的家伙,头发湿淋淋,原本荡漾着春情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两条腿大大开着,混合着血丝的精液到处都是。
他皱了皱眉,他得到了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好像……被困住了……想要挣扎……束缚的绳索,越收越紧。
这种感觉,十万分的糟糕。
接下来的三年,他充分领教到了冷子琰的本事,上个月还是这个情人,下个月就可能换成另外一个。
揍他,操他,通通不管用。
他怀疑冷子琰根本没有听过他讲话。
他恨他的淫荡无耻,恨他的薄情寡性。
他甚至一度产生过干脆咬死这个男人的念头。
最后,还是舍不得,只能一个人暗暗磨牙,把愤怒的火焰硬生生憋回肚子。
他的脸越来越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周围的人都怕他,谄媚着说,公子越来越有将军的风范。
哼,他这还不是给憋出来的。
那些占领他雌兽身体的人他就忍了。
但是君痕,绝对不能忍。
以君痕的能力,就不仅仅是肉身……他会把他家雌兽的心挖过去。
想到这里,凌晔的表情不禁有些扭曲,他还是维持着抱住冷子琰的动作,没有给他压力,却也透露出不容他挣扎的意图。
“相比君痕,我有很多优势。”
冷子琰一边用水抹杀脖子上的红痕,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那你说来听听。”
“第一,刚才已经谈到,我没有其他任何男人女人。”
“君痕也没有。”
凌晔哼了声,摆明不信。
“第二,为了你……我可以忍耐……”凌晔咬咬牙,“我宁愿自虐也不会伤害你。”
“那是因为你喜欢自虐,”眼见凌晔的脸色足可媲美寒冬,冷子琰不自然的埋下头,“君痕也不会伤害我,这点优势不成立。”
“第三,我的阳具比君痕大,我们欢好了三年,我更知道如何让你满足。”
“阳具大不大,其实都无所谓,主要是看身体的契合度,我和君痕今后还会有无数个三年,我相信我们会非常默契。”
凌晔咬牙切齿:“第四,我比君痕年轻,等君痕老了,脸上会长皱纹……”
冷子琰打断他:“君痕只比我大三岁,他长皱纹的时候我也该长了,而且你以为我是只看长相的人?”
“你的情人哪个不好看?”
“你以前不是说我情人一个比一个丑?”
“我那是为了打击你。”
“嗯,你现在不用打击我了,因为无论你怎么说君痕的不是,我还是喜欢他……”冷子琰摸了摸脖子,眼睛微微眯起,“凌晔,这些东西没办法除掉。”
“那就别除。”
冷子琰掀起个冷笑,回身一拳甩在凌晔脸上:“那我也给你留个纪念。”
“冷子琰——”
走到门口的人并未回头,却顿住了脚步。
“我不会放弃……”双手撑在地上,凌晔望向他的背影,低声说,“也不可能放弃。”
握在门把上的手微微收紧,冷子琰没有再说什么,“哢嚓”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
55。
冷子琰回到放映厅时,君痕早没了人影,他抿了抿唇,转身就往外走,正好碰到跟在后面过来的凌晔。
凌晔眉毛一挑,把冷子琰堵在墙角:“怎么,君痕没等你?”
冷子琰恼怒的道:“让开。”
凌晔凑近冷子琰耳边,低低说了句,“要是我,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见对方面色不善,又轻描淡写的退开,抱起双臂,“打个电话吧,搞不好他只是出去透透气。”
“君痕……”冷子琰看了凌晔一眼,“你在哪?”
“口渴了,买瓶水喝,”君痕语气有些冷淡,“你要不要?”
“等等……我来找你。”
冷子琰挂断电话,原本温和的声音立刻变得冰冷:“凌晔,你可以回家了。”
“回家?”凌晔反问一句,“好不容易老朋友相聚,难道不一起吃个饭?”他抬起手看了下表,“嗯,现在才四点,时间还有点早,我们可以去逛逛,晚上我做东,想吃什么?”
“吃你脑花!”
一拳揍过来,除了破空而来的风声,凌晔相信,他还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能把这个家伙气到张牙舞爪的地步,他是不是很有本事?
凌晔自嘲的笑了笑,对方的动作在他眼里就像慢镜头回放,没有丝毫挑战。
轻轻松松把人制住,扳起那让自己爱极了的冷酷下巴,指端轻轻抚上去:“你连我脑花都迷恋?”
两只手都被困在后面,身体更是被牢牢压制。
明明自己比他高大,却总是受制于人,而且是以这种被调戏的方式,冷子琰一脚踹在凌晔下体:“我不仅想吃你脑花,你的眼睛、你的肠子,我都想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