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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大又雄伟?”又有几人靠了过来。
冷家大少爷是公认的冰块,虽然高大英俊,全身上下却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很少有人敢与他攀谈。
这位二少爷却大大不同,为人随和,风趣幽默,最难得的是长相也极为不俗。
家主大搞家族宴会,敏感的人都嗅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气息,搞不好,冷氏的继承人会变上一变也说不定。
“我……是不是问了个很傻的问题?”大少爷脸色越来越难看,问话之人不禁有些胆寒。
幸亏二少爷及时给她解围:“我们在讨论大哥见过的一个建筑物,唔……是柱形,紫红色的,顶上还有个帽子。”
“听起来真怪,”她笑了起来,“在国外?”
“不是,”野鸡一脸神秘,“本土产。”
“哦?”姑娘们起哄道,“表哥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这……恐怕不行,”野鸡为难道,“已经锁起来了。”
他一只手拿着盒子,一只手揽上冷子琰腰,仗着对方有所顾忌,又掐又捏,大吃豆腐。
冷子琰额上青筋暴跳,微微掀起嘴角,用只有野鸡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说:“宴会完了,练功房,不见不散。”
野鸡干笑了两声:“哈!大哥,你对我真好。”
“哪有……”冷子琰皮笑肉不笑,“最后一遍,把盒子还我。”
两人交头接耳,不管是围在周围的还是隔的较远的都密切注视着。
尤其是冷子琰几个最亲的堂兄弟,表面从容有礼,暗地里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两人。
“你们说那个盒子装的什么?好像很重要的样子。”
“谁知道。”
冷少牧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我去看看。”
冷少牧,冷家这一代的长子,冷承风当上家主不久,他父亲就病重而亡。
当然,是病重而亡,病了整整三天,可没人敢说是猝死。
没人敢说不代表冷少牧不怀疑,他自幼丧父,从小就依附在二叔家里,对冷子琰这个三叔的儿子,敌意自然不只那么一点两点。
“少牧堂哥,”冷子琰把冷少牧介绍给野鸡,“皇家学院毕业的高材生,青年才俊。”
冷少牧谦逊道:“子琰堂弟才是一表人才。不知……这位堂弟怎么称呼?”
野鸡举杯迎上去:“父亲赐名野字。”
“冷野,好名字,”冷少牧点点头,若有若无的视线不经意地瞟到盒子上。
“少爷,”谢管家凑过来,低声道,“白家大少爷来了。”
白宇桓来,冷子琰不得不去客套两句,警告地盯了野鸡两眼,要是盒子出了问题,他就把野鸡先奸后杀。
“表哥——”
冷子琰刚要伸出手,不远处传来清脆的、盒子落地的声音!
闭了闭眼,手插进裤兜,冷冷回头。
“蠢货!”冷子琰轻声啐骂。
全大厅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野鸡身上。
“那是……?”白宇桓伸长脖子,很轻易就认出盒子里装的是两枚乳夹,金色、蝴蝶形状……NOBLE俱乐部推出的最新产品。
上面涂有粉末,催情作用极强……若是戴上……
野鸡也没料到会是这种东西,顿时慌乱地要去捡,冷少牧也蹲下身,按住他的手:“堂弟,你刚才说,这是子琰送你的?”
该死的,哪个不知好歹的男人胆敢送他宝贝这种淫荡下流的东西?!
“呵呵,”野鸡自知周围的人都盯着自己,他脸皮厚比城墙,丝毫不在意这些似讥似讽的眼神,若无其事道,“大哥说我成年了,也该接触点新鲜玩意。”
金色蝴蝶乳夹在奢华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精美得令人炫目。
冷少牧笑得不怀好意:“你大哥……不会是想用在你身上吧?”
野鸡埋着的脸顿时扫过一片阴霾,再抬起时又是兄友弟恭的友好模样:“少牧堂哥,你压着我手了。”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是这个人故意撞的他,要不他怎么会把宝贝的盒子弄掉。
“你们在做什么?”
威严而又带着冷冽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
野鸡拼命地想盖上盒子,冷少牧拼命地阻止他。
野鸡咬咬牙,可怜巴巴抬起头:“父亲。”
冷承风皱起眉:“起来说话,”
“是,是——”野鸡这两天被冷承风整得够呛,对方动不动就把他关研究室做身体检查,若非为了宝贝,他才不做这劳什子二少爷。
“拿过来。”那么引人注目的东西,冷承风不可能没注意到。
谢管家在野鸡哀怨的目光下,把盒子递给冷承风。
冷承风匆匆扫了一眼,眉心微跳,脸上淡漠得近乎冷酷:“毁了。”
“等等!”
大厅里早就鸦雀无声,冷子琰这声显得格外突兀。
他咬住下唇,在冷承风似要杀人的目光压迫下,缓缓说:“下来再处置。”
冷承风冷笑:“怎么处置?”
“随你。”
两父子冷冷对视了半分钟,终于,冷承风移开视线,轻轻浅浅地掀了下嘴角。
“把东西拿下去。”
“是,先生。”
令人窒息的威压渐渐消散,气氛再度融洽起来,处处充斥着虚与委蛇迎合奉承。
冷承风带着野鸡,一杯酒一杯酒敬过去,算是把野鸡正式介绍给家族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冷野,我认的义子。”
“呵呵,二少爷仪表堂堂、谈吐儒雅,家主真是好眼光。”
被冷落在一边的冷子琰胃里一阵阵抽搐,仪表堂堂谈吐儒雅,他们确定说的是那个刚从黑街里爬出来的小子?
同白宇桓说了会话,冷子琰懒得再呆下去,偷溜回屋里,随便扒拉出一本书看。
十二点,宴会结束,房门准时敲响。
“少爷,先生找你。”
冷子琰打开门,懒洋洋抱起双臂,冷峻的脸上一片漠然:“上楼还是下楼?”
“先生很生气,”谢管家顿了顿,道,“先下楼。”
“多少?”
“五十。”
五十……冷子琰抿了抿唇:“他不怕打死我?”
谢管家微微低头:“先生说……少爷既然自己不爱惜自己,打死了……也是活该。”
60。
冷子琰算是冷家地下室的常客,熟门熟路地拐进去,脱掉上衣,找了个行刑架把手拷上。
“少爷,先生吩咐是五十鞭。”行刑之人例行公事般地提醒。
冷子琰点点头:“知道。”
虽然知道家主会通过监视器观看鞭打过程,行刑之人还是不敢选最粗的鞭子。
少爷经常被打,不过一般都是十鞭,小施惩戒。
五十鞭……家主是气糊涂了吧……货真价实地打下去,十天也别想下床。
鞭声破空而来,冷子琰的脊背狠狠抽了下,肌体下意识地企图规避。
“一……”
按冷家的规矩,被鞭打之人必须报出数字。
“二……”
“十五……”冷子琰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一边报数一边骂野鸡那个死流氓。
“唔……十六……”
“十……七……”
“十八……啊……”那只野鸡怎么不去死!
“少爷,要不要休息下?”
冷子琰摇摇头,汗水流进眼里,辛辣辣的疼。
“继续。”干涩的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楼上,同家主一起观看的谢管家皱了皱眉,躬身道:“先生,五十鞭……恐怕有些过重。”
“还有力气说话,我看是未尽全力,”冷承风将头靠在后面的椅子上,“打电话下去问问,怎么回事。”
“先生……”
“谢叔,你想反抗我?”
“不敢,先生,”管家将身子躬得更低,“还有几天少爷就要开学,要是打坏了……”
“那我就该容忍他跑出去滚混,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原本平静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冷承风一把将盒子扔到地上。
“砰”的声,极为清脆。
两枚刺目的乳夹蹦了出来,管家闭了闭眼,不忍再看。
那种淫秽之物,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贵族,谁没见过?
年轻时他也玩过不少,可一想到有人企图将这种东西用到少爷身上,他心里就一阵抽搐,恨不能冲过去逮住那人将其碎尸万段。
可……问题在于,若非少爷心甘情愿……谁敢如此放肆?
“他这种见不得人的身体,我辛辛苦苦帮他隐瞒,他倒好,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唯恐没人操他一样,迫不及待提着屁股凑上去,”想必也是气坏了,冷承风言语粗俗,挥挥手,神情极其疲惫,“打吧,打死了,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先生,少爷这样,他自己也不想。”
冷承风冷笑连连,脸上一片浓郁之色:“东西都带到宴会上来了,他这是存了心要丢我的脸。”
宴会上冷承风没有当场发难,已是给足了面子。
那个人竟然还敢顶撞他。
什么叫下来处置?
好,他就处置给他看。
打死了活该!
冷承风在冷家拥有绝对的权威,又只有冷子琰这一个儿子,按理,冷子琰是最正统的继承人。
但是!
这个继承人喜欢被男人操,喜欢有人玩他屁股……要是让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冷子琰的每一任情人,冷承风要么威逼要么利诱,总之不能让他们泄露半分秘辛,他这边辛辛苦苦折腾,他儿子倒好,不甘寂寞,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非要跟他反着闹。
他以为他那几个堂兄弟都是吃素的?
就算野鸡一口咬定东西是冷子琰送他的,人家不会怀疑,不会顺藤摸瓜地查?冷子琰那么多任情人,总有点漏网之鱼没有被掌控,万一……
冷承风越想越烦,咬牙切齿,脸色铁青:“打,给我狠狠地打。”
“啊……三……三十五……”屏幕上,冷子琰叫了声,背部弓成弓形,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极为凄厉。
他背对着,看不清脸,但想也知道是怎样惨白如纸。
谢管家眼眶当即通红:“先生,就这样吧……少爷知道错了。”
就算行刑之人顾及到是少爷手下留情,那么多鞭下去可不是搔痒痒。
“知道错?”冷承风眯起眼,唇角抿了抿,“打电话下去问问。”
“诶,是,是。”
谢管家立刻打开地下室的通话系统,微微哽咽:“少爷……”
“嗯……”冷子琰埋下头,他知道自己极为狼狈,满脸的冷汗,嘴唇也咬得血肉模糊,这样狼狈的自己,绝不要给楼上的父亲看到。
“少爷,先生说不打了……”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冷承风冷冷地插进来,视线移向屏幕,“告诉我,你错在哪里?”
冷子琰低声道:“想不起来。”
冷承风手上顿时冒出青筋,慢悠悠,说得十分清晰:“不急,想不起来就慢慢想。”
“少爷……”生怕家主再打,管家着急提醒,“那个盒子……你不该带到宴会。”
是被野鸡抢出来的……不过,冷子琰还是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偷瞄家主,见对方没有阻止,管家继续道,“少爷……你不该顶撞先生。”
冷子琰想了想,当时那个情况,要是不顶撞,父亲就会毁掉盒子,乳夹是君痕送他的,怎么能说毁就毁?
“少爷……”
冷子琰再度点了下头。
管家松了口气:“先生,您看……”
冷承风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面无表情:“还有呢?”
管家回过身,为难道:“少爷,那种东西,你不该用。”更不该允许别人用在自己身上。
两秒……十秒……三十秒……
作为一家家主,学习的第一项,就是控制怒气。
但显然,面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冷承风再好的修养也濒临崩溃。
停顿的时间足够冷承风从微怒到暴怒,他猛地站起来,狂拍桌子,大为失态:“哑了吗?把他头给我抬起来!”
接收到命令的行刑者扳起冷子琰下巴,冷子琰挣扎了下,露出惨白的面孔。
冷承风坐回椅子,眉毛皱了下:“以后还会用吗?”
冷子琰沉默,这种沉默代表着对抗。
冷承风轻轻笑了下,眼里却是冰寒似的冷漠,嘴里吐出简简单单一个字:“打。”
接下来的十五鞭,鞭鞭透骨,毫不留情,血水顺着背脊淌到地上,触目惊心。
好不容易打完,行刑者汗流浃背,冷子琰更是没个人样,头发湿哒哒地粘着,嘴里吐出的气息又缓又弱。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