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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痕面上渐渐浮现出冰霜。
这些事他每天反反复复想,反反复复琢磨。他是个男人,是一家之主,冷子琰的背叛就像不可磨灭的烙印一样残忍地烙在他身上,可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愤恨恼怒的同时……他想的更多的却是怎样更有利于冷子琰。
如果放开手,一刀两断,冷子琰能安稳一辈子,他绝不会多做犹豫。问题是一旦他放手,那个人就会肆无忌惮地同凌晔一起,他什么都不懂,性子又强硬,和将军那种人硬碰硬,会有什么结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凤姨随便说说君家想同木家联姻,他就不知好歹地同意刺杀情报局局长。有些时候,那个人真是蠢得让他又爱又恨。
既然他会为了他不爱惜自己,也会有为了凌晔不顾一切的一天。
昨天只是剁伤手,警告警告,明天呢?后天呢?
他怕他吃亏,怕他被凌家欺辱,才会在今天把事情摊开了说。
他想要他知道,他也有他的脾气有他的尊严,想要他停止和凌晔的纠缠。
结果……竟弄成这样。
听到他那句轻得不能再轻,淡得不能再淡的‘秦轩,我爱他’,他心里某块地方,柔软得一塌糊涂。他爱他?也许是吧。如果不爱,别说屈尊降贵地来找他,怕是连一句分手的话也不会与他多说。
但是,凌晔……
凌晔对于他,也是不一样的。
凌晔“砰”地声推开浴室门:“呆了两个时辰了,你究竟在做什么?”
他忽然住了口,紧紧咬住牙。“疯子!”
冷子琰也是恼羞成怒,一边拿浴巾遮住身体一边横眉冷对:“你给我滚出去!”
窄小的浴巾如何遮得住那高大的家伙?
也不知他从哪里搞的莫名其妙的东西。两颗小小的黑套子把乳珠罩了起来,套子外面有两根皮带,一直延伸到胯下,胯下围着浴巾,凌晔走上去,一把摘掉浴巾,缓缓眯起了眼。
粗大的男根和乳头一样被套子紧紧套着,三者之间靠皮带相连,扯得很紧,可以想象,三个地方,时时刻刻都在承受撕扯般的折磨。
凌晔冷笑:“冷少爷可真是自欺欺人,带了那么个玩意,你身体就会变得贞洁?少骗人……小孩子都不信。”
把人搬过去,皮具包裹住整个下身,却在后穴处开了个洞,穴口向外嘟着,一幅刚刚被凌虐过的凄惨样,凌晔手指猛地捏紧,掐上那被皮具勒着的厚实翘臀:“你留个洞有什么用?”
冷子琰皱了下眉,君痕毫不留情的操弄搞坏了那个地方,凌晔这一弄,钻心似的疼:“你少管我。”
“鬼才想管你这个疯子。”凌晔深深吸了口气,“你专门为了他带的?带给我看?”
冷子琰推开凌晔,如果凌晔真要霸王硬上弓,这个东西自然无法阻止他,不过……好歹可以表明自己立场。
这样三心二意的自己,连自己看着都恶心,遑论君痕。
难怪他不肯亲自己。
冷子琰的眉未曾松开,拿起挂在钩子上的衣服,穿得极其艰难,整个过程凌晔就在旁边看着,目光深沉,一点也没要帮他的意思。
贞操带是在路上胡乱买的,品质并不好,带了半天冷子琰就尝够苦楚,他走路一向身体挺得笔直,这样一来,乳头和阳具之间那粗短的皮具立刻把三点勒得死紧,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而且上厕所极不方便,需要把套子解下来,之后再重新套上。
冷子琰背对着镜子,仔细观察在后面露了个小孔的贞操带。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那猥琐店家糊弄了。
这个东西应该只能增加情趣,后面专门露个洞,贞个鬼的操。
想起自己之前厚着脸皮跑情趣店去买这玩意,冷子琰就有股把那家该死的店狠狠砸掉的冲动。
权当惩罚吧。
如果带上一周,君痕……会不会看到他诚意,进而原谅他?
83。
“冷学长,冷子琰,喂!”鉴于冷子琰一次又一次的无视,凰影对冷子琰称呼的尊敬程度直线下降,“你不舒服?”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本分,偏偏是凌晔最喜欢的,凰影心里不服气,却拿他无可奈何,暗下决心等他进了凌家一定要送他去雌兽学院进修,免得今后被其他雌兽瞧不起。
他存了要教育冷子琰的心思,对他极为上心,见他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哆嗦,当即摸上他额头:“好烫……你在发烧?”
此时距离冷子琰带上“贞操带”已经有四天,这款情趣物品原本是床上所用,最多也就带几个小时。冷少爷为表诚意,除了上厕所连睡觉都没解开,可说饱受折腾,他白着脸甩开凰影的手:“没事,吃你的饭。”
“哼!”凰影做了个鬼脸,“看凌晔哥哥回来怎么收拾你。”
冷子琰一眼横过去,凰影才不怕,继续哼哼唧唧:“病了也不知道吃药,非要闹到看医生才高兴吗?作为一名雌兽,要记得维护好自己身体,你一会这受伤,一会那生病,要是凌晔哥哥突然想要怎么办?”
“啪”地声,筷子重重敲在碗上。
冷子琰踹开椅子,懒得听他说教:“你慢慢吃。”
“喂……!”凰影看着只消了小半碗的饭,头痛道,“快回来吃完。”
冷子琰没理他,径自上楼把自己关在门里,任他如何敲就是不开。
“凌晔哥哥一不在,你连饭都不吃,你是不是想凌晔哥哥了?”
“你这人就是嘴硬,明明想得不得了又拉不下面子。算了,要是晚上凌晔哥哥再不回来,我给他打电话吧。”
“诶,我说,你好歹还是多吃点,你病不要紧,万一凌晔哥哥说是我没照顾好你,我怎么办?”
“冷子琰,你究竟开不开?!”
“你在生气?你小孩啊,我随便说说就生气?”
“好了好了我不对我不对,你要不要喝粥,我去帮你熬?”
“你……!”凰影愤愤然地在门上踢了两脚,“我懒得理你,你死里面好了!”
终于清静下来。
冷子琰撩开捂着头的被子,重重喘息了几声。
自从他带上这破玩意,凌晔天天跟他吵,竟然还骂他脸皮厚,呸,他脸皮再厚也比凌晔那死豹子好。要不是凌晔,他用得着这样惩罚自己?他又不是喜欢玩自虐,他是真觉得自己做错了。看秦轩和君痕朝夕相处,他天天都在想把秦轩掐死该多好,将心比心,他有多想掐死秦轩,君痕就有多想掐死他和凌晔。
那天,他应该好好同君痕讲,不应该一言不合就吵起来。
他走后,君痕怕是也不好过。
手机安安静静,君痕没给他打电话,甚至半条短信也没有。
冷子琰关掉手机。
这周先不联系他,把自己惩罚一顿再说。惩罚好了,周末去认真道歉,如果他再用言语羞辱人,就硬扛。大不了,当没听见。
一边模模糊糊想着,一边伸手揉弄被捆绑了整整四天的阳具。
这哪里是贞操带?
分明是发情带。
三处敏感之处被皮带反复摩擦拉扯,瘙痒难耐,可恨的是又不得解脱,男根经常冒水,把黑罩子浸得湿哒哒的,极为恶心,没法换新的,只有忍受,上厕所也是大问题。感觉排泄物从后面那个小孔掉下来,自小接受的贵族教育生生蹂躏着冷子琰的自尊,他觉得羞耻,觉得难为情。在教学楼想上厕所还得憋着,憋回宿舍确认凌晔不在后方才牢牢锁紧门,偷偷摸摸,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秋季的校服并不厚,只要他稍微挺挺胸,那两颗捆了罩子的乳珠立刻凸在外面,甚是显眼。有次与他关系稍微不错的一个家族继承人竟然在他胸口拍了拍,笑得不怀好意:“冷少爷最近丰满了不少,是饱受滋润吧?”
他冷冷笑了声。
那人还以为他攀上凌晔很高兴,眉飞色舞地开玩笑:“凌公子呢?以前见你们吃在一起,住在一起,这两天怎么没见他?”
“死了。”
“哈哈……冷子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怎么这样说……好歹……人家还同你水乳交融过。”他瞟了瞟他臀部,轻笑着道,“你这样翻脸不认人可不好。”
这群贵公子大概是以为冷家地位比以前稳固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同他套近乎。在学校已经够烦,回宿舍还得听凰影数落,唯一庆幸的是快兽化的野鸡被父亲接了回去,凌晔与他大吵一架后,也是两天不见人影。要是那两个家伙在,冷子琰估计自己要被闹疯。
“啊……”薄薄的唇吐出诱人的呻吟,冷子琰交替着摩擦双腿,双手揉捏乳尖。
黑曜般的筒子盈满水光,揉捏的动作不断加重,身上火烧一样,手指从乳尖滑到腹部,轻轻打圈……“啊……君……君痕……”想象着是君痕冰凉如玉的指尖抚摸着自己……整个身体如同触电,弹了两下。
冷子琰无力地反趴在小床上,膝下有一小摊从后穴里流出的水迹,赤裸裸的控诉着他的淫荡。喘息着在穴口摸了摸,那些褶皱竟然咬住他手指,当即伸入一根,“啊……”口里气息滚烫,更为撩人的是肠壁里的高温。
一根手指不够,便增加到两根,三根。
后穴里抽插得越舒服,男根就被勒得越痛苦。
说不清究竟是欢愉更多还是疼痛更多,双眼都模糊了,耳边全是淫靡的水声。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
他并不知道,危险正在接近。
84。
冷家位于郊外的研究院。
地下室第二层。
一声惊天动地的兽吼,震碎了古旧楼房表面的宁静与安详。
助理李皖推开楼上的监控室,惊喜之情再难抑制:“先生,二少爷兽化了。”
巨大的电子屏幕适时转播了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
玻璃墙内的黑豹大约半人高,身形威猛,粗壮的尾鞭高高翘起,他警惕地盯着四周,纯黑的眼眸冷酷如刀。
“不愧是真正的兽人,我们那些人造物种根本无法与他相比。而且他这仅仅是第一次兽化。”李皖赞叹地盯着屏幕上雄壮的黑豹,“先生,他一定不会比凌公子弱。”
冷承风也微笑起来:“听说凌晔被将军关在了凌府?”
“是的,先生。”
“最好一辈子都关起来。”冷承风哼了声,明明是凌晔死皮赖脸缠着他儿子,将军却把这事怪到他儿子身上。想起跟着冷子琰的暗卫回报将军派人剁了冷子琰一刀,冷承风就一肚子的怒火。
“等野鸡稳定些,好好训练他,各方面……务必超过凌晔。”
“先生放心,就我们拿到的凌晔基因来说,他没有二少爷变异后的基因优秀。”
“先天是先天,后天因素也不可忽视,”冷承风淡淡瞟了李皖一眼,“毕竟是黑街里出来的,从小没接受过正规教育,想要在将军府占有一席之地,没你想的容易。”
“先生说的是。”
“呵,看这样子怕是饿了,”屏幕里的黑豹暴躁的吸着鼻子,好像在嗅什么东西,冷承风轻笑道,“好了,给他送些食物。”
“是——”
李皖的“是”还没说完。
陡然,一声怒吼,低沉的咆哮仿佛来自地底。
脚下的地面震了震,李皖抬起头,屏幕里的黑豹同一时间盯过来。
他眼眸上挑,双眼泛红,竟是极端凶狠的神情。
屏幕剧烈闪烁,猛地泛黑。
李皖惊慌失措:“先生?”
冷承风腾地下站起,一只手撑在桌面,一只手拨通电话,凝眉冷目,不怒自威:“刚才怎么回事?”
“跑了,跑了,先生……他跑了……先生……”研究员的声音不断战栗,显然刚刚经历了极端惊悚的一幕,“他跑了。”
“怎么可能?”冷承风不信,他研究过这些兽人,哪怕野鸡是最优秀的,也不可能突破他为他量身定制的牢笼。
“真的跑了,先生,玻璃墙被他震碎了一块……不过我们的人已经追了上去,应该……能捉回来……”
“应该?”冷承风冷笑。
“先生……”李皖手里也捏着电话,沉重地道,“下面的人刚刚回报,失去了野鸡踪迹。”
冷承风抿了抿唇,立刻拨通冷子琰手机,传来的女音刻板冰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下巴紧紧绷着,冷承风抓起椅背后的衣服披起,开门就走:“跟我去学校!”
研究院乱成一团,刚才那几声兽吼,所有人都听到,庆幸的是野鸡跑得极快,没人看到一头体型骇人的黑豹从地下室窜上来。即便如此,一二三楼的普通研究员还是三三两两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