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要的意义和波及面,你还想造成多少不可收拾的局面?你还想欺瞒自己多久?你还要跟自己说多少年违心的话?”
南芮厉喝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对他用情很深!我没有造成过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我没有欺瞒我自己什么!我更没有违心!”
南东道:“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南芮忽然道:“我累了,我们都需要静一静,我去小乐的房间休息。”
南东动也不动道:“我很清楚我心里有多平静,你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他听到南芮离开的脚步顿了顿,门开门关,房内归于他依旧不怎么适应的静谧,这些年的第二次。
面对眼前堆成小山的礼物,林安之想一如前几日的微笑感谢,但又实在笑不出来。
陆凡挑眉道:“感动得说不出话了?”
林安之道:“有点。”
陆凡道:“他们的一番心意,说是代替不能亲自选礼物的俏俏送给你的。”
那也不用人手一天一件吧?想是这么想,林安之嘴上说:“小晨小曦他们太客气了。”
林枫露出满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道:“我想要还没有呢,你瞅瞅你那苦恼的样子!”
林安之想了想道:“泰迪我留下了,巧克力果冻布丁什么的我不能吃,小语小楠小晨小曦,还有小黔,我记得你说他最近放假也过来了,让他们分分吧?就怕不够……”
视线和陆凡对了一秒,林枫痞痞地往嘴里丢了块巧克力,边嚼边说:“原则上呢,这样做是不大好的!不过考虑到你的身体,我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你吧!”说着把一堆礼盒往怀里一圈,“这群小家伙,他们要是敢一次吃光回头长了蛀牙,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林枫骂骂咧咧地走了,陆凡坐到床边,随手拿过一张卡片,“这里有几张卡片不错,难得他们有耐心坐下来慢慢做,你留着做个纪念?”
林安之失笑,“瞧你说的,好像以后再也收不到似的。”
陆凡学着林枫痞痞的口气道:“原则上呢,我想谁也不乐意天天在医院做客,你说呢?”
林安之的嘴角垮了下来,“说实话,确实挺怀念的,我有快十年没在医院待过这么久了。”
陆凡道:“这是好现象。”
林安之问:“你这么认为?”
陆凡点头道:“多数人都这么认为。”
林安之缓缓道:“可是,我更愿意把他理解为‘回光返照’。”
镜片上寒光一闪,低着头的林安之没注意到,陆凡胡乱捣了把林安之的头发,“说什么傻话呢?你的身子比以前好了很多,你还有数不清的日子等着你呢!”
林安之勉强笑道:“希望吧。”
次日清晨,南东照常下楼晨运,一开门,南芮也从旁边的房间出来。
南芮:“晨运?”
南东:“嗯,你呢?”
南芮:“小乐这两天迷上豆浆油条,我去给他买,你要吗?”
南东:“都可以。”
南芮:“那……我先下去了,再晚,这家酒店附近的油条摊该收摊了。”
南东叫住擦身而过的南芮。
“小芮,你和林安之的婚姻文书没有五族族律效力,那份文书至今下落不明,你猜它在哪儿?你猜林安之是不是真得一无所知?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林言呢?她很清楚林安之有多么足够且不会造成任何自身伤害的条件和你脱离关系,有林言保着,林安之也很清楚自己有充分保全自己的方法,你仔细想想看,他为什么还坚持以你伴侣的身份留在我族?”
☆、第十四章_第一小节
站在林安之的画廊门口,南东第一千零一次磨牙,该说的能说的好赖话他都说尽了,就没见过南芮那么蜗牛的人!“你躲着吧!有本事你躲到下辈子去!”愤恨不已地嘀咕了句,他烦躁地搔搔头,揽过一旁的小肩膀,提步进门。
“南东?”几分钟前,林安之被告知有人找,他一边出来一边想,倘若是寻常买画的,郝觅一般不会特意通知他,会是谁呢?想不到迎面出现的是很多年没见的南东和……“小乐,好久不见。”
南乐扁了扁嘴巴,不高兴地横了眼郝觅消失的方向,“郝叔叔个大嘴巴,我还想自己跟你说呢!”
知道南乐指什么,招呼两人入座的林安之道:“都一样的。”
南乐气哼哼地,“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我的名字当然得由我告诉你!”说着小声咕哝道,“都怪我上次太紧张了。”
无奈地摇摇头,林安之问南东:“没记错的话,你喜欢的是铁观音?”
南东道:“没想到,你还记得。”
林安之道:“作为秘书,记住上司的生活习惯等等相关事宜是应当的。”他转向南乐,“小乐呢?你要喝些什么?”
南乐想也不想回道:“牛奶。”
闻言的两个成年人皆是一愣,南东首先回过神来,调侃道:“我等会儿一定得好好看看今天的太阳打哪边落山,一向最讨厌牛奶的南乐小朋友居然主动喝牛奶?”
林安之附和,“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南乐理直气壮地抬高下巴,“我现在喜欢了!”
南东促狭地挑挑眉,对林安之道:“你的魅力真大。”
林安之不自在道:“还是果汁吧,鲜榨果汁,富含丰富的维生素,加些细砂糖,口感比牛奶好很多。”
南乐笑眯眯道:“林叔叔拿什么我喝什么。”
转身往里屋走的时候,林安之听到南乐怪叫道:“天呐!来来,让我好好瞧瞧,你还是我儿子吗?你跟我什么时候这么亲厚过?”
南乐哇哇乱嚷着躲闪,“跟你用得着吗?整天对着你,光看脸都看腻了!”
南东装模作势地大骂:“母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我是你亲爹,有你这么嫌弃老子的吗?”
很多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林安之多少还有些心思和力气地去羡慕羡慕;发生在南东身上,他往往下意识地将它理解为理所当然,心里什么杂七杂八的情绪也不会有。心无旁骛地一路走向办公室,请郝觅帮忙榨了果汁,自己泡了茶,再次出来,两父子一个安安静静地站着一个好奇地在画室里四处寻摸。
他边把饮品分别递出去边道:“画了这么多年也没多大长进,见笑了。”
南东没说什么,视线像定在其中一幅画上挪不开,南乐满脸钦佩地说:“林叔叔,您的画美极了!”
素描油画偏重写实,一般小孩子最多说画得真像,别的也说不出,南乐这个称赞真是……
南东回过头来时,正看到南乐端端正正地坐在画室一边,林安之笔下的画刚起了个草稿,他夸张道:“啧啧,好大的面子。”
南乐美滋滋地咧嘴。
林安之不好意思道:“一直没什么机会给你们画像,要不我也帮你画一张?”
南东道:“求之不得。”
大框架起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细部描绘,林安之抽空和南东闲聊,“小乐今年有十二了吧?”
南东道:“嗯,下个月满十二。”
林安之问:“订婚了吧?哪家的公子?”
南东失笑,“还公子?又不是古代。”他席地而坐,共享了林安之屁股底下那块看起来很舒适的羊毛地毯,坐下去的感觉也确实很舒适,“亲倒是给他谈了几家,但是这小子不知道想什么呢,看都没看直接推了。”
林安之道:“有主意的小孩都不会不容分说接受长辈的安排。”
南东道:“你这话真说着咯!他就是主意多,我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好。”
林安之不失赞赏道:“像你。”
看了眼隔了半米多宽的林安之,南东舔了舔嘴唇,嗓音些微涩哑,“林安之……”
林安之不明就里地,“嗯?”
南东开开合合了两次嘴,破釜沉舟般道:“他同不同意,SSI迟早也是要去的,你……”
林安之自然地接下了剩下的话,“你是想让我把他引导给我的指导教官吧?可以是可以,不过……”
看来林安之猜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南东心道,嘴上忙问:“有什么问题?”
林安之略感为难道:“其实也不能说是问题,我是觉着小乐的个性偏向你,他很活泼,我的指导教官不太适合他。”
SSI的师资都有着很强的观察力,把学生领到他们面前前,他们会很细致地做一番分析和整理,依据自己的指导手法,依据学生婚约对象的个性和行事风格,根据每届学生的人数每人制定数目等同的完整全面的指导方案,经过耗时一到两周的交流商榷,再自行择选自己能确保万无一失完美指导的学生。
纯粹依据学生的性格来择选的情况很少,除非……
南东不知道这些,他与有荣焉道:“这不是挺好?借你教官的手好好掰一掰这臭小子的个性。”
林安之道:“冷教官很温和的。”
南东道:“‘掰一掰’不一定非得对方脾气火爆,等等,你说‘冷教官’?冷峻冷教官?”
林安之道:“如果我和SSI少有接触的这几年没去其他冷教官的话,就他一个。”
南东邪笑着看向盘腿坐得胳膊腿屁股酸痛动来动去的南乐,后者激灵灵打了个不小的寒颤。
“指导教官是时青的远房亲戚冷峻,我越来越期待这小子未来三年的待遇。”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南东口中的人有多不好相处,南东好不容易压下跳起来指着南东鼻子破口大骂的冲动,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亲爸?巴不得自己儿子在外头受尽虐待,你居然好意思口口声声声称你是我亲爸!
☆、第十四章_第二小节
SSI是School of Sexual Intercourse的缩写,中文译名“性|爱学校”,针对各部族内山族专门设立,主办方是水族,经营内容既包含学校还引入并改革了土族制药这一长项,但他们做出来的药不可同日而语——以媚药为主,均是与房事有关的药物。
学校位于日本东京边郊的一座山上,是一个由两层或三层欧式小别墅组成的建筑群。
名义上是学校,实际上SSI相当于一所寄宿类型的家教中心,教授内容的隐秘决定他们不能名正言顺地登门教学。
学校给每一位学生配备有独立的寝室以及在校期间的私人助理,老师同样,在该名学生毕业前指导教官不再有其他学生,归结下来,虽各项费用羊毛出在羊身上由家长买单,寄宿并不比在家的条件差多少。
南东他们到的时候,由林安之领着,两父子看似熟门熟路地进到中间最大的一栋别墅里。
手刚抬起来,门被从里拉开,两方不约而同怔愣片刻,林安之很快回神对一位个头在170左右的女子道:“时青女士。”该名女子的长相或许不甚出众,可她清冷肃然的气质让人很容易在一堆人中认出她。
时青道:“你是……”
还要加上乏善可陈的表情,别人怔愣她也怔愣,别人一分钟她一秒,别人或打量或猜测来者何意来者何人,她眉宇间已然立成川,不欢迎不耐烦绝谈不上友善的神色十足。
“我是林安之,冷峻冷教官的学生。”想了想,林安之补充,“您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您进入SSI担任实习教官那年,我刚毕业,毕业庆祝上我和你有过一面之缘。”
时青的回答出乎林安之意料,“不,我对你印象很深,你是冷峻教过的唯一一位到岁数没订婚的学生。”
也就是说,长相不清楚名字“如雷贯耳”?林安之摸摸鼻子,辩解道:“我姑姑在我的问题上总是很谨慎。”
时青道:“有时候,不谨慎反而前景明亮。”她看向林安之身侧探出半张脸的南乐,“到岁数了?”林安之点头,“进来……”
她话音没落,旁边比她矮半个头的女子小声提醒道:“主管,时间快不够了。”
林安之恍然他们耽误到对方了,他尽量简化自己的语言长话短说道:“我们本来是来找冷教官的,可他办公室里换了人,以前我和主管接触比较多,习惯性地……您忙您的,我去找常务也是一样。”习惯导致他忘记学校内部事物都归常务管。
时青看都没看林安之,“你和SSI断联了十多年,SSI换了不止一批学生,教官和常务必然不可能纹丝不动。”眼睛冷冷地落在说话的女子身上,“你要来SSI我让你熟记你满口答应的三大原则是什么,还记得吗?”
女子颤巍巍道:“记得。”
时青:“说说看。”
女子:“服从。”
时青:“继续。”
女子:“必须服从。”
时青:“还有呢?”
女子咬了咬唇,“绝对服从。”
这种原则,时青是当兵出身的吗?南东嘴角抽了抽,额头上不禁挂满黑线。
五族是没有军队的,那种彰显权威的东西对五族根本没必要,五族的权威全看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