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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数客,几天前走入我的视线,现在又走出我的视线。我们却没有擦身而过,终是牵过了手,相互感受过了对方。生命的意义在这一刻简洁而深刻。如梦。
我独自伫立了良久,转身走进楼道。
——Star,谢谢。谢谢你走过我的人生。
——我似乎懂了太多,也似乎什么也不懂。奇怪宏伟的感情一起袭向了我,我什么也整理不出来。可是,谢谢你,真诚的谢谢你,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再见。请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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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三
蒲公英(Dandelion) 正文 二十三
作者:Sh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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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戏剧xing,却始终走不出它所框定的生活。
钥匙囧囧锁孔,旋转,开启,进门,半分钟可以解决的事情,延续了五倍之长。脚还没踏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拳头,身体惯xing的向后倒去,肩膀撞上防盗门,一瞬的痛让我大脑一片茫然。
我抬头看见Knight愤怒的面孔以及通红的双眼,一肚子火往喉口窜,操起边上的铁质鞋架朝他身上砸去,等Yore和小洛冲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徒手把鞋架挡下来,手臂上一条长长的红印。然后,那条红印突然逼近,在我眼前晃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给我一拳。
我朝后退了两步,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快碎掉了,脸颊上痛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而右肩早已痛的没有感觉了。
我曾经开玩笑的想过他会揍我的,只是不知道这么快。
或许,很多东西,有了念头,就变成真的了。
“Knight,你疯了!”Yore和小洛把他死命往里面拽,他恨恨的瞪着我,用力甩开他们。
“竺敬瑛,你就这么贱?就这么喜欢被人干?”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他知道了我和Star的事?但即使是知道了,他凭什么打我?
“周子言,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麻痹的给我滚!”我连名带姓的把他和他妈给骂了,我现在想砍死他。
“滚?”他冷笑起来,仍然瞪着他那双通红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真当这里是你家啊?你有什么?你不就是一个被人干的货色?”
很久很久,我都说不出一句话,我气得全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口,眼泪险些夺眶而出。我低下头狠狠的把眼泪逼了回去,转身迅速走出去。
氤氲的泪水是不是连耳朵也堵住了?身后的声音都像是装进了密封的玻璃瓶里。
我不想再看见他,我真的很想他去死,要不就是我去死。
在这个城市里,我的确什么也不是,无依无靠的。
右手抬不起来,试了几次都不像自己的手,仿佛是装上去的假肢。我猜大概是脱臼了,打车去了医院。
那个帮我扭回来时,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他问我是不是被流氓抢劫了,我告诉他是个很变态的流氓。护士小姐人不错,帮我嘴边的伤口上了药。
我在医院里坐了一个下午,做的脚都麻了,傍晚差点就站不起来了。一个人慢吞吞的走出去,没有一个人理我,也没有一个人在意我,那是一种奇怪的孤独感,像是披着哈利波特的隐身斗篷走在路上,走着,可是谁都看不见我。
曾看过那样的故事,讲一对不被世俗允许的人为了在一起而抛弃了世界。去过上了离世的自由生活。可真的活在现实里,可以超凡脱俗的又有几个?孤独可以把人逼疯。
我想给奚左打电话,但是我不想让他担心。真的好想打电话给Star,可是我已经没有资格了。
我在街边的青石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按掉了几个Yore他们打来的电话。
Knight是个混蛋,他没打电话给我,道歉更是天方夜谭。
我他妈的招他惹他了,他可以找情人我就不可以么?还要挨他揍,真是窝火,我想在就像那块砖头去拍死他,我竺敬瑛就不应该认识他周子言。是我自己犯贱。
沁凉的风掠过脸颊,肿胀的脸颊烫烫的,像是被烧着,心里又是一阵憋屈。他麻痹的,我破相了,靠。捂着脸颊遥遥晃晃的站起来,我决定去宾馆住段时间。
找了家还不错的宾馆,夜晚的城授窗外现出闪耀的轮廓,我想睡却睡不着。莫非是前些日子睡得太多了?
实在睡不着,无聊的发闷,我去外面买了几本书和几件衣服,尔后就再也没出过房间,都是叫外卖。吃,睡,看书。每当清理的人进来,都是用“这人怎么还不发霉”的目光打量我。
切,我有天天洗澡好不好,才不会生霉咧!
话说,虽然这样生活也是不错的,但是需要消费啊,我不可能不吃东西吧,不成干尸才怪,所以一句话,我皮夹子里的钱已经不多了,再不去“时光”估计老板大叔真的要叫我“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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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四
蒲公英(Dandelion) 正文 二十四
作者:Sh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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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就是小洛这帮人。跟Knight混久了,人也变得和他一样暴力了,以前我真他妈的瞎了眼,竟然会觉得Knight绅士,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肯定不会和他搞出这种事,也犯不着进医院。
“他妈比的,你们给我停车,操,抓着我干嘛?”我真的暴跳如雷了,我倒是不介意眼前这群人模狗样的要把我带到哪里去,问题是我上班要迟到了。不过,好好都走在路上,突然像电视剧里的一样被抓进车里,任谁也会被吓一跳的。
“Shine,不能放你下车。Knight托我们把你抓回去。至于你要上班的事,今天就交给Yore了。”小洛从副架仓回过头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瞪着他,火气直往头顶窜。
“靠,Yore也和你们串通一气。”我别过头,不想再看小洛,我怕我真的会拍死他。我抽了抽被抓住的手臂,看着旁边两个兄弟无奈的说,“我不会逃的,放开吧,你们再抓这么紧我又要去医院了。”
“什么意思?”小洛叫边上两男生放开我,问道。
“你去问Knight。”
“Shine,他不适意的,我们都看见你在楼下和那个男的……”
“那又怎样?”我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生活。”
接下来我就看着窗外。小洛没淤说话。车内气氛悬空在沉默的河流之上。我仿佛不在车里了,而是在窗外浅蓝的天空里摇曳。那是微妙的状态,我可以是任何一个谁,但我就不是我自己。世界上没有了我。
车停下来的时候,我从极度依赖的舒适里挣扎着醒来,飘飞的意识刹那挤进了我的身体里,像是要撑破皮肤一样。或许这是灵魂回归的一个极端的过程,自由与束缚。
“来Knight家做什么?”下了车我才发现这个地方很眼熟。他不会是准备了一大堆囧囧的东西在等我吧?就像是囧囧暴力小说里的那样。(好吧,我思想不健康。)
“他在等你,他想和你谈谈。”小洛说着,把我拽出了车子,拉着我快步朝台阶上走去。我本想说,“有什么可谈的”,思索后仍然选择沉默这种方式。
接下去,我被拖进了房子里,昏暗的房子。尽管去了很多次,但是这次是抱着一种特殊的心情的,就连房子也给我一种灰暗的不安。感觉好像已经不再是我去来过的地方了。四周窗帘全都拉上了,就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盒子里是窗帘一样的补丁。
门在身后“嘭”的关上,小洛出去了。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Knight不在。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一个玩笑。所有的东西在影下呈现出偏暗的色泽。
这些画面零星的勾起了我脑海里很多深藏在海岸深处的碎片,各色奇异的碎片,它们在黑暗的海底微微的闪着光。
沉淀在胃部。
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涌出来,空气里送来那些令人窒息的灰尘的味道,似乎得的记忆是一间落满尘土、结有蜘蛛网的老房子。
我好难受,浑身都在战栗着。心脏如同一只被群兽围住的弱小的动物,惴惴不安的瑟缩着,惊恐万状。
我想离开我想离开我想离开我想离开我想离开我想离开我想离开我想离开。
我只想离开。
记忆的洪流冲刷着我的大脑——压抑的笑声、压抑的说话声、蒙住双眼的布、还有无数在暗里看不清的面容……过去的时空相互交错,拼凑出凌乱不完整的拼图。图片不完整,但是深刻的情绪宛若再现。
我转过身,逃也似的伸手按住了醚手,按下……
“别走……”
炙热的掌心覆盖在我的手背上,阻止了我接下去要做的事。紧接着,另一只手覆盖在了我的眼皮上,让我坠入了一片宁静心安的黑暗里。他的嘴唇挨在我的后颈上,吐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灌溉出一片温暖的宽慰。
闪现的画面在黑暗中阻断了,我的惊恐在靠上他温暖的胸膛时消失无踪,曾经出现过的依赖感撑起帐篷把我俩拢入,我靠着他心里想的只是——延续下去吧,就是一分钟也好,真的好温暖好充实。
他潮湿火热的嘴唇跑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被他转过身来了。他的双手环抱着我,胸膛紧紧地贴着我的侧脸。他舔了舔我的唇角,最后把我按进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我不会这样对你了。”他揉着我的肩膀,吻着我的耳朵低声呢喃,气息弄得我耳朵好痒,为了避开他,我使劲避开那样难过的感觉。
我真的没有想过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和好。我甚至还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可我确实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了,而且离都离不开他。
重新审视,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变了太多。岁月完美的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它的俘虏,并深深的信仰着亘古不变的理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可再想想,究竟是时间改变一切还是其他的什么呢?那道被我们忽略的题目真的就没有答案么?
——爱么?
——喜欢么?
“Shine,我喜欢你。”
“完了,我好像也是。”
答案仅仅只是这几个字罢了。我们却傻子一样的绕了大半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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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五
蒲公英(Dandelion) 正文 二十五
作者:Sh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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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以滑翔翼的形式快速掠过。
发芽,拔节,生长,开花……这些漫长的过程现在在我看来都如瞬间发生的,好像就在三天内,第一天光秃秃的树枝上打了层嫩囧囧的影,第二天树干变成了绿色的,第三天枝叶上长了出来。如此,毫无察觉之际,春天便已悄然滑过,进入艳阳盛夏里繁茂的浓绿。
时间在静下来的时间里特别快的走过,像是走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一路听歌看风景,等到了目的地回首一望,吃了一惊——原来不知不觉中已走了那么多的路。
刚真正进入初夏的时候,言舞来了一趟。我们俩带着简约的行李在这个城市的风景区里呆了些日子,心里只想着玩。
他告诉我他暂时停下了他的舞蹈课,因为等他回到A城就要开始他的中考了,也就是他回去的日子再往后移动大概一个月的时间。然后顺利的话,他会考进X城,三年以后会进入父母为他物色好的大学,最后进入他们所想要他进的理想的公司。当然,这是父母眼里所看见的,他们看不见的也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在言舞走上父母计划的同时,他也兼顾着他的梦想。他可能会在三年以后考艺大,然后成为舞蹈老师或者是明星或者……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相比而言我更坚信的是我的弟弟会去实现后者,但是我也很明白,那两个在A城的中年男女为他们儿子铺路的同时,也是寄予了多少的希望和爱。
对于爱来说,我只是个追求自由的人。所以我放弃了前者,这也是导致了我欠了他们一生的愧疚。
“哥,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吧,他们很想你了。”
言舞那天又说道。
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