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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荷入水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水好凉,比前几日她沐浴的时候凉多了,甚至可以说是只有十几度的样子。
胸前的大红色绣着鱼戏莲叶间的肚兜因为湿身,显得非常的清楚,就像是在诱人采撷一般,红艳艳的热情招呼着齐臻,本来只是想让她陪着他沐浴的齐臻,全身上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有人的体香,曼妙妖魅的的身姿,微微带着嗔怒的容颜,还有撇着轻轻呵斥她的朱唇:“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已经沐浴过了!”
就连着微微娇嗔的声音都诱惑着他,诱动着他身上难耐的欲望。
他此刻好想一口吞了她,将她含在嘴里,放在身上,融进生命里,慢慢的品尝,细细的咀嚼,就算是品尝上几天几夜,他都不会嫌够。
可是此刻的他不能,让她下水陪着他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手却是一点儿都不听他使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她揽入怀中,手指轻撩,解开她身上的纱衣,鲜红的鱼戏莲叶间就欢快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楚风荷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温水,挥手就要去打向齐臻,打到肩膀的时候忽然发现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小脸禁不住的红了:“下次再这样呢,提前给人打个招呼!”
“好!”齐臻看着自个儿的小女人一脸的羞红,低低的笑了,有好久他都没有见过她这么娇羞的模样了,氤氲的水汽中她的容颜瑰丽如天边的眼下,忍不住心神一荡,低下头去寻找她诱人的唇瓣。
楚风荷被他拉入怀中,那沁人心脾的木兰花香便在瞬间包裹了她,她没想到那木兰花香竟然像是入了齐臻的骨髓一般,在池子里泡了这么久,还是能一下子扰乱她的心神。
在齐臻寻到她唇瓣的时候,她主动将自己递了上去,这个吻就像是木兰花的香,清香浓郁,直到香极。
将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抱着,两个人贴在一起,就连水都进不去一分,齐臻的手臂请楚风荷身上的白纱弄得彻底散开,将手轻轻的抚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手下的肌肤光滑如锦缎,手刚刚覆上,他的心竟然猛地一颤,全身的温度再一次的升高。
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因为他的触碰也染上了烟霞色,看起来分外诱人,齐臻觉得他要被燃烧起来了。
他的心底正在进行人天交战,动作顿了一下,楚风荷在这一瞬间神识回归,看着齐臻全身通红双目如染血一般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齐臻看着楚风荷眼里的担心和忧虑,眸光忽明忽暗的闪烁了一会儿,轻声吐出几个字:“情动了,你要不赶快离开,我就在这儿把你正法了。”
楚风荷本来想回他一句‘我也情动了,要不我把你正法了?’
可是看着齐臻的眸子腾腾燃烧着的不仅仅的浓浓的欲火,看着他隐忍的样子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齐臻星辰般的眸子暗潮涌动,低低的喝了一声:“荷儿,快出去!”他的身体不可以再热了,否则会受不住的!
楚风荷担忧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说出这样的话:“你自己,可以么?”
感觉楚风荷离开了自己的怀抱,齐臻感觉自己沸腾的血液才慢慢的降温,今天是他十多年来第一次用温水沐浴,跑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可以,可是没想到一见到风荷还是会失控。
幸亏今天的水被他用龙吟剑冰了一会儿,现在仍然略微清凉,否则他定然会爆炸了的。
楚风荷从水池中走出来,担忧的看着池中的齐臻,用内力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头发烘干,等着齐臻走出来。
齐臻从楚风荷身上收回视线,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触碰荷儿肌肤的温度还在,这会儿虽然没有那么热了,但是自己的手仍然是不正常的红色。
手指微微蜷了蜷,他忽然站起身,走到玉匣的旁边,取出那件锦白的衣袍快速的披在身上,他此刻不能动用内力,便也不顾自己全身的湿漉,抱起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楚风荷,踢了一下脚边的按钮,一闪身出了暗门。
楚风荷被他一下字按到在床上,刚才没有进行完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楚风荷觉得全身都不自主的颤栗,但是她还没有忘了刚才的疑问,一吻既毕,楚风荷推开齐臻的身子,毕竟他刚才的表现太奇怪了:“刚才你的身体,是怎么了?”
这个认知让楚风荷心底觉得十分的不安,因为她从来没有在齐臻的脉上号出过什么不对,可是他刚才的样子,虽然说是情动,但是很明显,那情况绝对跟情动一点儿都不一样。
齐臻抿着唇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受不了热水而已。”
楚风荷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没想到齐臻竟然低下头,再一次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声音沙哑的说道:“荷儿,我想要你。”
他的冲动从刚才在浴室里面就没有落过,可是此刻的他心底却悄悄的泛起了惊天骇浪,没想到已经过了十八年了,竟然还没有消去,难道竟然真的因为他没满二十五岁便要了风荷么?
可是那日,他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师父曾经说过,他身上暗藏的东西一旦发作,便命不久矣,他如今唯一不愿意的,就是留荷儿一个人在这个世上。
当初师父说要在二十五岁之前保持童子身,便可以永远遏制住不发作,可是他最终却没能控制住的心和自己的身体。
他真的是爱惨了她!
心底苦涩的笑了一声,为什么老天要在世界上最美的时刻来惩罚他?
他十四年的痛苦和萧索,如今刚刚得到了幸福,竟然这么快就要夺走,他自认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
她的美好,他不愿意放手,可是偏偏,现在的他,却得留她一个人在世上,孤孤单单。
齐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在被万虫啮咬,痛楚得鲜血淋漓。
他像是倾尽了一生一般,细细缠绵的吻着她,感受着她为了自己的悸动,感受着她的美好、自己的幸福,果然,不能一直陪着她是他这一生唯一的遗憾啊!
身下的小女人热情的回应着他,让他淡淡的化去了心理面的忧虑,全身心的投入到爱意之中。
这时候,门外传来沙沙的小小脚步声,正在痴迷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察觉。
房间的们吱呀一声打开,肉乎乎的小包子和软糯糯的粉团子同时踏进了里面,小包子今日一身白色的小袍子,而粉团子则是樱粉色的小裙子,可爱无敌!
两只宝贝奋力的朝着自家爹娘的罗帐跑过去,眉开眼笑的用奶声奶气娇嗲无比的声音同时呼唤着:“娘亲,娘亲——”
红绡帐内正准备入港奋战的齐臻小腹猛地一紧,刚才所谓的忧思愁结消失的同时,身下的骄傲也因为这两个宝贝的呼唤蔫了下去,他披上衣袍,一脸黑线的望着两个搅局的小家伙:“你们来干什么,木红和皓月呢?”
两只宝贝丝毫不理会自己爹爹的抗议,不给面子而且整齐划一的做着同一个动作——上床睡觉。
齐阳和楚月抱着一人一边抱着楚风荷,不停地叫着“娘亲”,把楚风荷的心都叫的像是棉花似的,却不由得怀疑,这两个宝贝从来都是自个儿睡觉,今天怎么想起来找自己来了?
“木红!皓月!这是怎么回事儿?”齐臻朝着门外低低的喝道。
“主子,小世子和小郡主不知道听了谁的话,说主子还有后院的一大群侍妾,就跑来了。”木红嗫嚅着答道。
她可是不敢说小世子和小郡主知道了他们家爹爹不只有娘亲一个女人,还有将今天老闹事的那一群。
她更不敢说,小世子和小郡主嚷嚷着不公平,她们只有一个娘亲,爹爹却有那么多女人,她们要来陪娘亲。
她更不敢说的是,小世子和小郡主决定今天晚上给娘亲出出气!
“你们怎么不拦着他们!”齐臻微微的怒了,木红和皓月的武功都不低,总不至于连两个孩子都看不住。
“小世子和小郡主跑得太快,属下们跟不上。”皓月抬头望天,她也不喜欢自家主子面对那一群莺莺燕燕的花草,所以,就没拦。
楚风荷一听皓月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是故意放水了:“你们俩都下去了,阳儿和贝贝今晚上就留在这里好了。”
两只宝贝一听娘亲发话了,四只眼睛都闪着光芒望着娘亲,楚月的小嘴‘木马——’一声给了楚风荷一个吻:“娘亲,亲亲。”
齐臻一看楚风荷让木红和皓月走了,撩起的火还没灭呢,这样该如何是好。
“宝贝,你们在这里睡,爹爹睡哪儿?这里可是爹爹的地盘!”齐臻很有耐心的劝着两只宝贝。
“阳儿和妹妹跟娘亲睡,爹爹跟爹爹的娘亲睡!”小包子齐阳一脸的严肃。
粉团子萌妞楚月点着自己的小脑袋表示赞同:“爹爹还有今天白天的那些人陪着谁,贝贝和哥哥只有娘亲!”
“爹爹霸占娘亲很久了,今天就还给阳儿和妹妹吧!”小包子听了妹妹的话,想起来今天听到自己院子里面丫鬟的议论,义愤填膺的说道。
齐臻脸上的黑线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一条一条的增加:“爹爹也只有你娘亲一个人!”
齐阳和楚月都是一脸懵懂的看着自家爹爹,随即立场坚定的说道:“我们也只有娘亲一个人!”
楚风荷一脸得意的看着焦渴无奈的齐臻,有一种吾家有儿的骄傲悄然滋生,看,我生的孩子,就是会给我出气!
眸中还划过一丝,你要是不告诉我你身体是怎么回事,我就让两只宝贝一直都陪着我的意味!
将两只宝贝放在大床的中间,楚风荷耐心的说道:“快睡吧,娘亲在这儿看着你们。小孩子这么晚睡不好。”
楚月靠在自己娘亲的怀里,齐阳拉着妹妹的小手,两个人很乖的闭上眼睛,小孩子嗜睡,加上这会儿已经折腾到二更末了,肯定是困的不得了了。
楚风荷也闭上眼睛,今日这一张大床上睡了她在这个时空最珍惜的所有人,她的心被幸福填的满满的,却是有些恼齐臻对她有所隐瞒,当下也闭上眼睛,装作入睡的样子。
没想到困意真的来袭,闭上眼睛没有多大一会儿,她身上动情的细胞慢慢的安静下来,她也沉沉的睡去。
齐臻这会儿的欲火渐渐的熄灭,看着她们母子三个沉静的睡着,唇角轻轻的一笑,下定了决心,这样的美好,不论花上任何代价,他一定都要好好的守护。
在一个大宝贝两个小宝贝的额间都印上一个深深的吻,齐臻看着这红绡罗帐内的大床上,躺着他生命中全部的爱,暖暖的感觉他只是觉得岁月静好。
他无论如何,一定不能死!
一夜的温馨,一家的甜蜜。
他知道,齐绝下旨的之后专门来看看齐阳和楚月,就是为了确认那齐阳和楚月是不是他的孩子,恐怕确认了之后他是该放声大笑的吧?
他猜的没错,齐绝在抱完齐阳之后,回到宫里看着一副画像哈哈大笑,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齐绝笑得开心,完全忘了此时的心里应该哈藏着一抹疼痛。
“皇上,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新上任的太监总管,陪着齐绝一起去逍遥王府传旨的老太监初南走上前,“就算是事情再好,您的龙体也经不住大喜大悲啊,皇上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朕是天子!天命之子!身体怎么会有问题?”听到初南的话,齐绝回头收了笑意,眸光阴冷的反问道。
“奴才多嘴了,请皇上恕罪!”初南很明白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身体说事儿,可是皇上的身体这两年越发的不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初南,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齐臻看到初南诚惶诚恐的样子,有些打心底的厌烦,之前的太监总管,从来不为这么唯唯诺诺的连话都不敢说。
“皇上贵为天子,所说的所做的,自然都是顺应天意,都不会错的。”初南俯下身子说道。
“朕问你话,你就给朕好好的回答!”齐绝的声音微寒,“你在宫中也有十多年了吧?”
“回皇上,奴才自小进宫,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九年了。”初南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这么问,诚惶诚恐的答道,心想如果皇帝让他回乡荣养的话,他该怎么回答。
“既然如此,你来说说,对于八皇子,朕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齐绝看着那墙上一幅画像,眸光凝重,恨不能将那副画像盯出个洞来。
为何他娶的妻子偏偏是那一副相貌?
“回皇上的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奴才不知道皇上指的是什么。”初南听到皇上问八皇子的事情心内一颤,谁不知道八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