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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清一个激灵,沈凛的手戴着温度,抚摸在他腰侧的位置,霍一清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微微发热,似乎是起了反应。
他还在发呆,沈凛拿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表情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在想些什么?”
霍一清回过神来看到沈凛一脸无辜的表情,知道又被他摆了一道,越想越气愤,“刚才那个不算,再来一次。”
“不算?我觉得我表现得还不错。”
霍一清“哼”了一声说:“哪里不错了。”
沈凛点了点头,“好吧,正好我再练练。”然后又将目光放在霍一清的身上。
霍一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但是心里赌气,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
脸上已经有迷离的神色,身体也扭动了起来,“好痒,好难受。”
沈凛的眼睛眯了起来,捏住他的下巴,“哪里痒?”
霍一清仰着脖子,露出美好的锁骨,“里面。”
沈凛故意压低声线问:“什么里面?”
霍一清被他深沉的声音蛊惑,忽然心跳加速,没有办法再演下去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沈凛就贴在他的耳边,微微一别脸,就碰到了一起。
霍一清像触电一样的跳开了一点:“不来了不来了。不陪你练了,为什么要练这种东西?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我笑话。”
沈凛微微偏头,凑上去把他那张聒噪的嘴给堵住。
这一次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并没有深入。
一触即离,沈凛盯着愣神的霍一清,恶狠狠地说:“所以我说要把你这张嘴给缝上。”
霍一清又下意识为自己的嘴担忧了一下,随即小声地说:“你就知道威胁我。”
沈凛说:“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威胁你。”
霍一清一听赶紧闭上嘴,把牙关咬得紧紧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沈凛见他听话了,从他身上下去,躺到一边靠坐着。
霍一清犹豫了半天,翻了过来面对着沈凛:“沈先生。”
沈凛瞥了他一眼,“别叫我沈先生了,叫我的名字。”
名字?沈凛?
霍一清可叫不出口,再说要是让沈易和他们底下一帮弟兄听见了,还不得掐死他这个祸水。
沈凛等了半天没听见他出声,看他一脸纠结的表情,说:“叫来听听。”
霍一清勉强笑了一下,“还是算了吧,我不习惯。”
沈凛瞄着他,“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专制、暴君,没有人权。霍一清在心里骂了两句,说:“当然是听你的。”
沈凛说:“那还不快点。”
霍一清只好开口:“沈……沈……”
沈凛看着他,“有那么难么?”
霍一清忙把头点得飞快。
沈凛说:“算了,那你和他们一起叫我三哥。”
霍一清更加无力:和他们一起。重点就在这里好不好。
霍一清还是不肯,沈凛有些生气,但他心思通透琢磨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霍一清的想法。
霍一清看出他隐隐有动怒的趋势,于是说:“那我喊你三爷就好了。”
沈凛头也不偏地看了他一眼,“不行。”
“为什么?”
沈凛说:“太老了。”
霍一清心想:可是别人都是这么喊的。再说你本身也不小了吧,比我大了快十岁了。
当然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沈凛心里打的算盘却是将来霍一清在床上要是喊他“爷”,那不和红灯区里的一样,但要是喊上一声“哥。”
那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霍一清完全猜不到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沈凛的险恶用心,还在不停地纠结。
沈凛偷偷瞥了他一眼,然后微微咳嗽了两下,“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霍一清不知道怎么地就从他平淡无奇的语气听出了失望,一时口快就喊了出来:
“三哥。”
☆、报复
霍一清不知道怎么地就从他平淡无奇的语气听出了失望;一时口快就喊了出来:“三哥。”
沈凛说:“再叫一遍听听。”
霍一清刚喊出声就拿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回完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听到沈凛的要求,他也只能讪讪地小声又喊了一遍:“三哥。”
沈凛摸了摸他的头;“乖。”
霍一清觉得如果这个自己再配合地叫上两声“汪汪”那就更好了。
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狗腿是一种病;得治啊。
霍一宁树荫下的长椅上看着书,他是一个永远会让人觉得美好得不能接近的人。永远穿着白衬衫和浅棕色休闲裤,静静的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但是他手里捧的其实并不是书,而是一个排版混乱、粗制滥造的八卦杂志。
右上角有一个小小的版块,上面刊登了荆家大少爷和方氏二小姐订婚的消息。方氏二小姐年轻图个乐子;曾经演过几部电视剧里的主角,也算是个不大不小明星。所以才会有八卦杂志刊登关于她的信息。
方绍祺从长椅的后面走过来;霍一宁听见了脚步声却装作不知道;只是不经意地把杂志放到不显眼的地方。
“在看什么?”方绍祺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
霍一宁淡淡地微笑;“没什么,随便看看。”方绍祺走到前面来大喇喇地坐在他旁边,“最近看你都不怎么开心,还在为你哥担心么?”
霍一宁露出一个笑容,“我没有不开心。”
其实他只是连敷衍做戏的兴趣都快消失殆尽了。哥哥不在的话,他连一点动力都没有。
方绍祺说:“你瞒不过我的。我已经找人去打听过你哥哥的下落了,不过你父亲……我是说霍明他口风很紧,也没什么消息传过来。不过没有消息就代表着说不定会有好消息不是吗?你不要担心了。”
霍一宁靠在他肩膀上,“谢谢你绍祺,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平视着前方,嘴里说着动人的话,可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方绍祺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这些做什么,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你最近似乎很忙?”
方绍祺说:“嗯,我二妹的订婚宴就在最近,所以大概会忙上一阵,过了这一阵子就好饿了。”
霍一宁坐了起来,问:“你妹妹要结婚了?”
方绍祺说:“只是订婚而已,还不一定呢。”
霍一宁的双眸深了几分,随意地说道:“看来你并不怎么满意你的未来妹夫。”
方绍祺嘲讽地笑了一下,“你知道他是谁吗?荆家的那个荆扬,之前为了个男人差点要退婚,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同意了。花花大少爷就算了,哪个男人不那样,但他居然是个gay,我妹妹也太可怜了。”
他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这么一说不是把自己也套进去了么。他看了看霍一宁,霍一宁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似乎并没有注意他的话里包涵的意思。
方绍祺放下心来,继续和霍一宁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灯红酒绿,霓虹灯快速地闪动,重金属打击乐器的声响震得人耳膜发疼。荆扬坐在吧台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杯酒,轻轻的摇晃。
杯中无色的液体碰撞发出声音,荆扬笑了笑,一口气喝了下去。
一个打扮新潮的男孩走了过来,紧身的衣服勾勒出纤细的身形,“能请我喝杯酒吗?”
荆扬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作出评价:腰不够细,皮肤太干燥,脸只能看一眼,多看两眼就觉得腻烦。比起他……差远了。
他心神一阵恍惚,对着酒保点了点头,“给他一杯酒。”
男孩接过了酒灌到口里,坐到荆扬的身上就对着他嘴踱了过去。荆扬也不避讳,就着他嘴里的酒一起喝了起来。旁边有人吹起了口哨起哄。
不知道喝了多少。
之前喝下去的各种酒混合在胃里,现在酒劲上来了,头像是爆炸了一样的疼。
男孩已经完全粘在了荆扬的身上。
荆扬讨厌他身上的味道,把他推开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睁眼却看到了霍一清的身影。
就站在他的面前。
产生幻觉了吗?荆扬在怀疑。一定是幻觉,要不然就是做梦。
他伸手去抓那个身影,已经做好准备扑空,没想到却将手握在了手心里。
“一清。”他扑到霍一清的身上,两脚因为酒精的麻痹而发软,几乎是倒在了霍一清的身上。
让荆扬惊讶的是,霍一清并没有把他丢到地上一走了之,而是拉着他走了出去。
荆扬死死地扣住霍一清的腰,“不准走,我不许你走。”
霍一清把他带到附近的一个小宾馆,窄小的房间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把一身酒气的荆扬丢到床上。荆扬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气,眼睛仍然死死盯着霍一清。
“别走。”
霍一清说:“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荆扬打了一个酒嗝,“结婚?谁结婚。我不结婚,他们又在耍什么花样。”
霍一清似乎愣住了,荆扬踉踉跄跄地起来到霍一清的身边,抱住了他,“你相信我,我不结婚。对不起对不起。”
他满身酒气熏得霍一清微微皱眉,荆扬一看他就忍不住想拥抱他,亲吻他。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吻上了霍一清的脖颈,在他的怀中寻找着熟悉的味道。
霍一清居然没有推开他。
这让头脑昏沉的荆扬心里燃起了希望,他继续从下至上啃咬着霍一清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两个人兜兜转转翻到了床上。
这一定是梦。
本来已经确定是事实的荆扬却在这种情况下重新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
只有梦里的霍一清才会原谅他,才会愿意继续和他亲密接触。
他珍惜着这个和真实如此相近的梦境。
他将霍一清的衣服脱了下来,虔诚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从额头到脚尖没有放过一个地方。
门口一阵传来喧闹声,荆扬并没有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霍一清的身上。
突然门被踹开,荆扬还没看清来人就从床上被揪了下来,栽倒在地上。
荆扬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看见来人已经往床上的霍一清方向走了过去,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抱住了那人的腰,他这时只有蛮劲。
来人把荆扬从身上甩了下来,揪住他的衣领一个拳头对着他的脸砸了下来。
☆、结束
来人把荆扬从身上甩了下来;揪住他的衣领一个拳头对着他的脸砸了下来。
荆扬反应不及;脸上就遭受了重重一击。荆扬的脑子发胀,吐出口里的唾液和血。他现在脑子里只有愤怒;谁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和一清。
他也挥拳像来人的脸打去。
他虽然醉了;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一身蛮力,不管不顾也不怕受伤。来人并不像他,反应迅速,一个偏头就让拳头落了空。不过荆扬也不是好惹的;手顺势跟着一偏,也蹭到了来人的额骨。
两个人都被彻底激怒了,不管不顾地互相拳打脚踢。
荆扬是因为酒精上脑;加上霍一清好不容易回到他的身边;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气郁。
他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更加着急,拳头更是像雨点一样打到来人的身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家大少爷,荆扬的未来大舅子方绍祺。
他听说霍一宁被荆扬带走了,急忙开着车冲了过来。他对荆扬和霍一清的事情大概也知道一点,思忖着荆扬说不定就是把霍一宁当成霍一清了,这样一想,觉得霍一宁的处境更加危险。一进门看到荆扬压在霍一宁的身上乱亲,衣服都快脱光了。
心里一团火就蹭了上来,他追求了霍一宁这么多天,连根手指头都没碰到,最多不过是接个吻,荆扬居然抱着霍一宁又搂又亲。当下也没想那么多,一个拳头就上来了。
男人的本性里就带着暴力因子,热劲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
但是荆扬并不是好惹的,比起一直养尊处优的方绍祺来,荆扬母亲严厉的教导下学过一些防身的本事,就算现在喝醉了,也比方绍祺强了去了。
方绍祺也就是刚开始占了荆扬没注意的便宜,之后荆扬一反应过来就落入了下风。
荆扬的血性也被他激了上来,这么多天的抑郁总算找到一个发泄口。他不停地凭着本能攻击着,方绍祺到后来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荆扬最后抬起脚把狠狠踢到了墙角,方绍祺撞到了墙然后打了几个滚,彻底躺在地上没有声息了。
霍一宁这时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