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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回到网络上,不停的找人聊天,找人视频,找人见面。但这是一个消耗时间和精力的过程,我忙忙碌碌两个多小时,始终没有敲定见面对象,最后还是灰心丧气的倒在椅子上,郁闷!
火无处放是件苦恼的事,还好工作上开始忙活起来,不知不觉就把找人的事放淡了许多。现在才知道人为什么要工作了,应该不只是糊口养家。
一通忙下来,就过了半个多月,这个月工资奖金比以前多了七八百块,心里乐,想着又给林打电话,说发了工资请他吃饭。这次林没再犹豫,很快就答应了,地点还在“百岁鱼”,因为那离我住的地方近些。
林没有带小艾,自然更不谈小娜了。他穿了条休闲短裤,露出多毛的小腿,粉色的T恤,皮凉鞋,我开玩笑逗趣,又不是去度假。他呵呵笑,没接话。
吃饭时他也没提小娜,我也不愿提,我想他大概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所以不想再拉小娜趟这浑水。这样一想,心里隐隐的又不自在,吃东西都提不起大劲。
吃完东西到街边外,他问我:“接下来怎么安排?”我看了看他,仿佛一副任我宰割的架势,我暗自窃喜,赶忙接话:“离家近,上去坐坐吧,外面热,而且你打扮成这样,也不是出去逛的样子。”他脸微微一红,赶忙辩解:“我这样怎么不能逛了?”说着还要争辩,我赶忙笑笑,说开玩笑,别认真。
两人一进家门,气氛就有些诡异,他不说话,换了拖鞋。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坐到沙发(违规词)上,也不开电视。我过去开了空调,犹豫了一会,说:“我先洗个澡,太热了。”他没答话,依然石头一样墩在沙发(违规词)里。
我自个儿脱了衣服裤子,进到卫生间,开始放水。我故意没把门关严,水放的哗啦哗啦山响。客厅忽然传来人说话声,知道他又开电视了。
我心不在焉的擦了两下,就关了水,换了内裤,进了客厅。客厅灯很亮,他把电杠都开了,我从没注意过电杠会这样亮。林回头望了我一眼,怔了怔,又看电视,也不开口说话。我故意站在空调下面吹,边吹边说:“真热,这鬼天气。”
林还在看电视,我心里也急,他好歹是动一下,说句话啊!我这边一头热,都脱到这地步了,未必还要我裸体明志?我想了半天,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于是自己找台阶下,问他:“我都热成这样,你不热啊?”
林终于应了一声,慢慢站起来,又望我一眼:“我也去洗洗。”说着脱了那件性感的粉色T恤,裤子没脱,走进了卫生间。这时,要命的电话响了。林一听我电话响,略略一迟疑,看了看我。我心下紧张,赶忙跑去接,一看是张哥的,真是不巧。
49
林站在卫生间门边,停住了。我接通电话,张哥问我在不在家。我说在。他笑了笑,问:“方不方便?”我知道他话里意思,犹豫了下,刚要说不方便,他那边已先自己接话了:“我在你们小区门口了。”
我朝林尴尬的笑笑,想要编个借口,一时又词穷,慌乱中说了句:“不好意思,今天家里有客。”张哥在那边哦了一声,多少有些失落吧。我不再多说什么,他就说好吧,便把电话挂了。我心里发慌,林已听到我的通话内容,还站在卫生间门边待着,光着上身,进退维谷的样子。
我赶忙说:“是以前同事,说过来借我电脑用用,我说家里有人,他就不来了。”林尴尬的笑笑,还是走进了卫生间,我心头才忽的一缓。
他磨蹭了十几分钟,才从卫生间出来,还穿着一开始的短裤。我朝他呵呵一笑,很有意味的望了一会。林倒没大在乎,坐回沙发(违规词)看电视,头发还是湿的,也不擦干。
我先把电杠关了,开了盏壁灯,房间顿时柔和多了。他对这没大反应,铁定着看电视。我坐到他旁边,腿故意贴在他腿边,凉凉润润。他也不动,冷静的看电视,目不斜视。我暗自得意,手也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背后,贴在他臀部。他略略挪了挪,但几乎没动位置。我已兴奋的有些发热了。
林忽然转脸看了看我,我情不自禁的靠过去,嘴贴了上去。林没闪避,我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胸口也起伏的厉害。他的嘴唇很干,嘴里很温润,两人舌头缠的很紧。直到林有些喘不过气,我们才停止,我手已抱住他,把他靠在沙发(违规词)上。
两人在沙发(违规词)上动乱了半天,林很激动的抓住我头发,我褪了他短裤,再次用口慢慢挪到他下面。他很兴奋的弓起下身,微微的呻吟。
他很快射了,然后没大动静的躺在那。我半靠在他身上,显得无限柔情。林还是没说话,像中了魔法。电视在放综艺节目,右上方显示已经十点。林忽然动了动,起身。
“我得回去了。”他在找衣服,但光线不大好,他找了半天没找着,于是过去把电杠开了,强光一下刺疼了我的眼。我揉揉眼,心里窝着团火,没说话。
他看了看我,我半靠在沙发(违规词)上看电视,他犹豫的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看我:“你别这样,我……”我呵呵笑了笑,打断他说:“没什么,只是担心晚上打车太贵。”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好笑。
林顺着台阶下:“没什么,也不是太晚。”他说着开门往外走,我眼睛跟过去瞧着他的背影,他临门望了我一眼,慢慢把门关上了。
我叹口气,下贱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甚至连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都不了解。懵懵懂懂为他“服务”了两次,他却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我苦笑了笑,电话又响,是林。
“北晓,”林犹豫了下,“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好,我是要结婚的人了,以后还是少见面吧。”我哦一声,哭不是笑不是,说:“好吧,我听你的。”
“对不起了。”林又说。谁他妈的要你说对不起,我又不是女人,你又没破我贞操!我平复了下情绪,冷冷笑了声:“没什么对不起的,大家都是男人。”说着心里感觉一片凄凉。
林忽然整了整喉咙,认真的说:“你跟小娜的事,你好好考虑,她是个好女孩,这才是前途。”我嗯了一声,已没多大谈话的兴趣,他还想继续说,我打断了他:“我自己打算自己明白,你别瞎操心。”
林听出我口气不好,也不再多说什么,叹了口气。电话挂了,我想象他穿着那套度假的衣服裤子,走过黑色楼道,穿过灰白灯光下的小区街道,站在马路边,一只手放进口袋,一只手招车,好看的脸微微有些苦涩,眉头锁着。
他走了,不属于我。而在此前一刻,却完全没有征兆。
50
林走后我又洗了个澡,然后睡下。一个人在黑暗里躺着,想着刚才那一幕,林说走就走的神情,我觉得自己真是贱到不行!
电话突然响。一看是张哥,心里突然有些难过,似乎一肚子委屈又反胃一样涌上胸口:“张哥!”张哥问:“怎么了,听你口气不对。”我也没掩饰,眼眶竟突然热了一下,气没匀完,说话有些发梗:“没什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张哥顿了顿,说:“只想知道你这客人走了没有。”我忍不住又笑,说:“走了走了,都这半夜还不走?”张哥呵呵笑了一声,听起来很安慰:“走了就好,就怕不走,那就麻烦。”
“有什么麻烦?”我故意问。他也不掩饰,直截了当的说:“我吃醋,你说麻不麻烦?”我听了大笑,心情一下笑开了,说:“你吃个什么醋?通常都是我吃才对。”张哥听我这话出口,立刻得意了:“真的,你什么时候吃过醋?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我吐口气,半认真半玩笑的说:“我这不受瞩目的人,死活都没人管过,吃醋又算得了什么。”张哥听我口气幽怨,干笑了笑,说:“别这样,搞的我快成杀人犯了。”我没答话,微微叹气。
张哥打了个呵欠:“好了,不早了,早点休息,我知道你身边没别人,也放心了。”我嗯了一声,“你也早点休息。”电话挂了,刚才烦恼的情绪一下化开,自己冷冷笑了一声,管他那么多,睡一觉再说。
又过了些日子,一直没跟林再联系。天气已经转凉,人的心情似乎也随天气逐渐平静。一天上班,老早老板打我电话,让我去林公司跑一趟,说一个女业务员在那扯皮,把那边公司老总得罪了。我本不大想过去,但老板说我跟林经理关系活络,跑起事情也方便。如果他知道我跟林发生过什么,可能他就不会这样说了。
进到林公司的时候,那业务员坐在他们厅门口的沙发(违规词)上,是位漂亮的女业务员。业务员见我到了,像见亲人一样扑上前,慌忙要开口说什么,我伸手制止。他们公司老总脸色通红,站在秘书后面,眼里冒火。
我赶忙走到他们老总面前赔不是:“对不起,项总,这业务员是新人,不大懂规矩,得罪您的地方,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业务员见我说这话,赶忙又上来要申辩,我急忙挥手让她别说。这时林也过来,走到他们老总旁边,说:“项总算了,别和她这人一般见识。款子结了让小北再送发票过来就是,也不是第一次合作。”
我赶忙说:“发票啊,我已经带过来了,现在就给你。”说着我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发票递过去,似乎很久没见林了,他还是那样冷冷帅帅的,眼神透彻清亮。他们老总看了看,没多说话,把发票给林,就回办公室去了。
林带我结了款子,我让那业务员先回去。林才把事情原委说给我,原来那业务员没带发票,来领款,说回头补,财务不答应。她就说了句蛮不待见的话,刚好项总出办公室听见了,就问她是干吗的。那业务员也不见人识事,说她哪里的不用别人管!结果就闹成刚才的局面,林才给我们公司打电话。
我说了句谢谢,林笑了笑:“客气什么。”我嗯了一声,他又问:“最近还好吧。”我看着他的脸,心潮又澎湃,一时也不知怎么答话。林自问自答:“找小娜聊聊吧,小艾告诉我她时常提你。”
我冷静的笑笑,把眼移开,说:“不用了,我也不想耽误别人。”林听了叹口气,要再说什么,我已把钱收进包里,转身朝他挥手准备走了。
他干干的僵着,欲言又止,我已不想给彼此任何机会,既然死心就好好死个痛快。我出了他们公司的大门,楼道没有风,空调都关了。夏天是要过去了吧,再不用每天都冒一身汗的过日子了
51
周末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琢磨着什么时候搬家,林这里毕竟不是长久能住下去的,但想着换地方又要收拾东西搬家、而且可能会离公司很远,不由得把搬家的心思又放下了。
电视看的正起劲,电话响,一看来电显示,是张哥。
在彩虹商业广场边的一个酒廊里见到张哥,他仿佛一下老了许多,愁容不展,眼角的皱纹也深了不少。我陪他喝酒,两瓶芝华士都喝的差不多了。我不大喝洋酒,适应不了那种口感,几乎是张哥一个人在喝。我劝也没用,越劝越喝。
喝酒间他始终一声不发,偶尔抬眼看我,似乎有些深意,但又没开口。我默默的陪着,劝也没用就不劝了,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实在喝不动了,我才扛他上出租车。司机把车一直开到楼底下,还帮我把张哥挪出车子,我才喘了口气。好在张哥只是浑身瘫软,不吐不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张哥拖进电梯,进到家里时我已浑身大汗。赶忙打电话找伍奏,伍奏居然关机,也不知闹个什么名堂,我都快成收容站了。张哥躺在沙发(违规词)上不动,我本想懒得管,又觉得有些心疼,看他半靠半折的躺那,也不是个事。好歹帮他把短袖脱了,又扶他进了房间,洗了毛巾给他擦脸。他清醒了些,我想问他话,他却并不搭理。我也懒得折腾,洗洗就靠他旁边睡下。
半夜醒过一次,张哥脸靠在我脸边,手压着我,我也情不自禁的环抱住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第二天我早醒,张哥还在睡。我叫了他半天,他说要喝水。我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