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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心芰Ω愣ㄕ庵晃耷榈拇驜OSS了,还肖想什么呀,还是乘早死了那份心,离这人远一点才是正经啊。
男人什么的以前没碰过,以后想搞还不容易么?就算想谈恋爱了,也要看对象合不合适呀!像罗皓宇这种身份尊贵十全九美的人永远是不可能滴!
虽然罗皓宇这个人在身材上皮相上非常符合自己的偏好,但喜欢归喜欢,决对不能主动去爱上,不然这辈子就输了。
祁耀荣觉得,自己绝对是那种还没恋上就先失了的人,想到这里便开口道:“王爷,麻烦你还是让人送我回家吧,我不呆在这讨你厌了。”
☆、理不清的暧昧
刚还后悔答应祁耀荣让他来自己王府做客的罗皓宇一听,瞪了他一眼:“你说的这是哪门子的话?不许胡闹!”
祁耀荣冷哼一声:“我才没胡闹,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我呆在这不是招你烦么,自己识相点滚蛋,你该高兴了吧。”
罗皓宇叹了口气,道:“我没看你不顺眼,就是觉得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一直那样胡搅不太好,就算你不替自己的前程着急,也该替你爹想想,少让他操点心才是为人子的正道。贪恋酒色也要有个度,你小小年纪就快被掏空了身体还不知节制,过个几年,再想调理只怕来不及了,你还没成亲呢,再这样下去等你娶了妻想要个孩子的时候,要是生不出来可咋办?我这可不是唬你,不信等下你问问太医,是不是这理。”
祁耀荣被罗皓宇这番掏心掏肺的话臊得脸红,心想TMD这破身子又不是我搞坏的,别说女的了,就是男的,我连次实战的经验都还没有过呢,真是太冤枉人了!娶妻生子什么的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值得期许的事,他自认无法给女人“性+福”,还不想糟蹋了人家女孩子一生呢,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无非就是找个能合得来的男人过日子罢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眼光太高了还是有了肖想的对象就不想退而求其次,到这个世界快两个月了,除了罗皓宇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祁耀荣觉得凭自己现在的身份,最实际的就是找个比自己地位低的同道中人,或者干脆养个男宠得了,像罗皓宇这种尊贵万分而且看上去还正直得不得了的男人,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别做梦了。想到这里不由更是郁闷。
罗皓宇见他憋着一股气,欲言又止,没一会儿又开始游神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正在这时,太监小德子领着太医急匆匆的进来了,几人给罗皓宇行完礼太医就忙上前给祁耀荣检查身体了。
“怎么样,太医,这小子没大碍吧?”罗皓宇坐在旁边,等老太医把完脉后关切地问。
太医见罗皓宇这么关心祁耀荣,哪里还敢怠慢,忙道:“王爷放心,这位公子身体就是虚了点,可能刚才有点伤到了,吃几剂药,以后多注意下食膳方面的调理就行了。”
罗皓宇点点头,又细问了些祁耀荣身体的具体情况。旁边伺候着的李其佦忙用心记下,照王爷的吩咐回头还得让厨房掌事的另外给祁耀荣开个灶,这祁少爷的身体,他家王爷实在关心得紧呐。
让下人都退下后,罗皓宇继续苦口婆心起来:“你听听,太医也说你身体虚了吧,好好养着,别整日里尽想那些有的没的糟蹋自己,明白了么?”
祁耀荣大囧,越发觉得罗皓宇对自己的身体过分关心了,要不是看他神色那么磊落,祁耀荣都要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暗恋自己了,当然,这绝对是白日做梦幻想出来的,其实罗皓宇只是看不惯“酒色之徒”,纯粹关心自己而已吧。
让人这么关心着,就算之前闹了什么不愉快,祁耀荣也不觉得难受了,郁闷地点点头,无力道:“知道了,明白了,我的王爷,其实小的一直在禁+欲,你不用这么急眼巴拉的,不信你问问墨砚,从泗水回来后我可曾碰过一个女人?”
罗皓宇闻言脸一红,很快又镇定下来,咳了声道:“你别误会,其实我没有要管你这个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别再糟蹋自己而已。”
男人英俊的脸庞那一闪而过的红晕让祁耀荣心跳快了一下,心想这厮可真了不得,平时光那么站着就让人别不开眼了,这会儿那风情也忒迷人了些,好吧,这样形容一个男人实在过分了点,但作为一个地道的同志,他实在不能控制自己那个不安份的脑袋多了点不健康的思想。
祁耀荣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只怕会真的会爱上这个男人,毕竟罗皓宇那么的优秀,要爱上实在是太容易了。
不过现在祁耀荣理智还在,还没真的动心,也就是想想,YY一下而已,最重要的是,罗皓宇是个直男,想让他去喜欢一个男人实在太难了,更别说让人压,特别是对象还是自己,如此不济。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沦陷,祁耀荣觉得还是离这个男人远点比较好。
“想些什么呢你,精神动不动的就恍惚,跟你说话呢,都没听见是吧?”罗皓宇有些无力,从没对人这样无法奈何过。
祁耀荣见罗皓宇还在自己身边,突然想起搜索到的一个任务,心想只要完成了那个任务,自己也就不会盯着这个男人尽想些不切实际的事了吧。于是好奇地问:“罗皓宇,我能问你件事么?”
“什么事?”
“就是,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罗皓宇刚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又是一黑:“你除了女人,就不能想些别的事了?”
祁耀荣似乎一点都没看到他的表情,笑嘻嘻的道:“能啊,怎么不能,不过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不想女人,难道想男人?”
“祁耀荣,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罗皓宇气不打一处来,隔着被子狠狠捶了床上的人一记,而后还不顺气,恶狠狠的道:“从明儿起,你给我到书房好好修身养性去!我看着你,没我的允许不许到处乱跑,再让我看见你跟丫头们鬼混,你就给我滚回家去!”
祁耀荣无奈接下他的任务,却一点都没被他吓到,看着任务栏嘀咕道:“滚就滚,稀罕啊!”
罗皓宇瞪他一眼:“你不是最怜香惜玉的么,再跟哪个丫头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就把她撵出府去?”
祁耀荣闻言大吃一惊:“你堂堂一镇国亲王,还跟丫头吃醋啊?”
罗皓宇被祁耀荣的话一噎,狠狠地瞪了他一下,懒得理他了,起身甩袖而去。
“不喜欢老子态度还这么暧昧,这个可恶的男人,混蛋!”祁耀荣见他走了,坐起身来,用力捶床!
第二天晨练后,祁耀荣果真被罗皓宇抓到书房里“修身养性”去了!
刚开始,罗皓宇在一旁处理公务,祁耀荣对着藏书阁里眼花缭乱的书无从下手,围着各个书架看了一通,发现上面都有明细的分类后,便搬了一堆历史和民俗方面的书进行恶补兼“收录”,因为有系统这一技能傍身,祁耀荣看书总是不求其解,能从头看到尾就算完成任务了,看一本扔一本。
罗皓宇是最惜书的人,特别是书房也是他办公的地方,除非皇帝或某些大臣来商讨国家大事,一般没有特许是没人能进来的,就算进来了,也没人敢这样随便!一直被放在书房里伺候的侍书胆战心惊地跟在祁耀荣身后,丢一本捡一本,小心的查看是否被损坏了。
祁耀荣为了“收录”这项伟大的工作,看书的速度已经提升了很多,但那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侍书实在怀疑他是否真的把书看进去了,忍不住心里暗自嘀咕,觉得祁耀荣根本不是进来看书而是来捣乱的。但王爷吩咐了,说祁耀荣要是有什么想看的书自己都要尽量帮他找来,他也不敢得罪了,只能郁闷地做着无意义的整理工作。
罗皓宇处理了几件比较紧急的事务后,见祁耀荣又在玩丢书游戏不由一阵头疼,无奈地走过去,抽掉他手中的书本,敲了他的头一记,道:“别玩了!”
祁耀荣摸了下脑袋,白他一眼:“谁玩了,不是你让我好好看书的么?我正在积极努力,以求进取呢!”
“那好,我问你,你刚看到的这一页,书上都说了些什么,你有什么见解?”
“……”书他还没看完呢,刚那上面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祁耀荣还没过过脑子呢,当然答不出来了。
罗皓宇叹口气:“你告诉我,那些启蒙的书你都读过么?”
祁耀荣忙打开文化技能版,没在上面找到关于启蒙书籍的特别记录,看着罗皓宇满脸的问号。
听完,罗皓宇直接鄙视道:“你这废物,连我大宁启蒙的经史书典都没读完,当真连幼儿都不如了,走出去你也不嫌丢脸面?侍书,你去把那些书都找出来,放到那边桌上。还有,你跟我来,给我端端正正地写几个字看看。”
端端正正的写几个字?用毛笔?祁耀荣被打击得不行,一脸的菜色。
罗皓宇拿出两张宣纸,将沾过墨水的笔递给祁耀荣,盯着他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然后脸就再也好看不起来了。
祁耀荣写的是“罗皓宇”三个字,罗皓宇觉得自己就算是执笔的第一天,都没写出过这么难看的字来过,要不是盯着祁耀荣一笔一划的写着,他都不知道他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前后两个字还好,中间那个“皓”字还糊了一块,完全看不出来它到底只是几滴墨水晕染开来的污渍还是个字了。
“好本事啊!”罗皓宇最后只能这样感慨。
“嘿嘿,太久没摸过笔了,献丑了。”祁耀荣脸有点发烧,心里却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作为一个用惯了铅笔、圆珠笔、钢笔、水笔就是没摸过多少回毛笔,最后甚至十天半个月的连笔也难得摸上一回,纯粹靠电脑工作的人来说,写毛笔字是门技术活!毛笔字他不是没写过,但当时绝对只是当门作业写几个交差了事的,也没老师有培养学生当书法家的心情,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大家都只是玩一玩就过去了。此时被罗皓宇这么一讽刺,祁耀荣还真有些郁闷了。
罗皓宇瞥他一眼,道:“不要侮辱‘献丑’两个字,它不是给你用的。”
祁耀荣也不敢跟他计较,知错能改,立马道:“口误口误,对不起,是出丑了!”
“我觉得,要说你目不识丁,绝对还是抬举你了。”
“是是是,王爷英明!”
“……”
☆、王爷真心凶残
书房里,罗皓宇将处理过的公务交给奉命前来的宫人带走,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窗户旁向外远眺,眼前立刻映入一片依山傍水的湖园景色。
摘星阁作为王府主殿的一部分,在三楼的书房里向外即可看到整个王府最美的景色,远处是一座延绵的青山,山脚下高柳夹提,沁溪在这里汇聚成湖,湖上梯桥架阁,岛屿廻环,直通对岸。筑山穿池,竹木丛萃,湖中一水榭亭里有一青年持书靠躺在柱子上,任风吹拂,一动不动。
罗皓宇皱了皱眉,吩咐身旁的人:“去,拿件披风给祁少爷盖上,问一下李总管,他身边怎么没人跟着,让他一个人在湖中吹风,受寒了怎么办?”
侍书跟在他身后,闻言看了眼窗外,立即应道:“是,王爷,我马上去望月楼看看,让人过去伺候着。”
“算了,本王下去散散吧。”罗皓宇叹了口气,拿过榻上的披风,转身下楼。
主殿里,摘星阁居中,与望月楼、宝月斋毗邻,各自成院,两院间石径两旁绿柳周垂,甬路相衔;院中建筑俱是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剔透玲珑,门廊庭院,南北舒展,甚具美感。摘星阁是罗皓宇处理政务及与王妃寝居的地方,望月楼和宝月斋都是为侧妃所准备,只是现在还无人入住,祁耀荣才被安排在了望月楼。
罗皓宇出门后自有仆从跟随,他拿着自己的披风,穿过与望月楼相对的院门,直接朝沁湖的方向走去。正值暮春,平桥近水,两侧有栏杆,湖水清澈有倒影,过桥时让人有种凌波信步的亲切感。只是,越靠近祁耀荣所在的亭子,罗皓宇眉头皱得越紧,走到他身旁时只能无奈的抽出他手里的书,将披风盖在他身上。
罗皓宇看了眼书皮,将它递给跟在身后的人,而后侧坐,看周围空阔的景色,感受微风吹拂的舒心。
祁耀荣醒来的时候被坐在他对面的罗皓宇和旁边几个站着一声不吭的雕塑吓了一跳,忙拍拍胸口问罗皓宇:“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出声?”
披风顺着他的动作掉到木板上,旁边的雕塑之一忙过去蹲身捡了起来,拿在手里,又无声地退到一旁。祁耀荣看了那个训练有素的美丽丫鬟一眼,表示感谢地抬头对她笑了笑。
罗皓宇看了他一眼,挥手让丫鬟和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