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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灿揉揉手腕,挑眉道:“打就打。不过,你要是输了怎麽办?”
嘉文微笑回答:“我要输了,就跟你走。你要是输了,得叫我一声爷爷。”
大力他们听了这句话,顿时哄笑起来;阿灿的人则破口大骂。
阿灿止住手下,阴著脸说:“好!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小狗崽子,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嘉文穿过人群,径直走上拳台。
开始动手的时候,阿灿後悔答应这场打斗。
嘉文看著斯文,出手却凶狠精准,拳风所到之处,挟裹著凌厉杀气。加上他动作灵巧,身形如穿花蝴蝶般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饶是阿灿这种打架好手也难以招架。
在嘉文的高速进攻中,阿灿终於发现一个破绽。他欣喜若狂,马上发起攻击。
这时候,他看见嘉文的脸露出一点笑意,残忍而幽邃,像是豹子等到了猎物上钩。
那笑意如刀锋划过阿灿的眼。
在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嘉文一脚喘飞出去,重重落到拳台上。
嘉文飞身跳到阿灿身上,举起拳头狂轰滥砸。鲜血飞溅中,阿灿发出哀哀的惨叫。到後来,他叫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哼哼。
台下的人全被嘉文的煞气镇住了。少年瞬间从天使变成魔鬼。
嘉文停下动作,冷冷地笑著,像是在欣赏阿灿血肉模糊的脸。
然後他低下头,凑到阿灿跟前,捏住被打歪的下巴对准自己的脸,低声说:“你给我好好看著。”
阿灿看到,他的眼好像从黄泉幽冥中浮上的鬼火,摇曳著阴森的血色,“记住,我是宋、嘉、文。以後要报仇别找错人。”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三十三)难题
在市中心的商业街後面,有一幢三层的小砖楼,楼前挂了个牌子──“宏图房地产有限公司”。周围高楼环绕,小楼显得灰败粗陋,如果只看表面,根本无法想象到里面堪比五星级宾馆的豪华装修。
宏图公司是宋子豪出资和季修合夥开办的。宋子豪的目的是用非法生意赚的钱投资正经生意,逐渐把自己、甚至是洪帮洗白。他的想法却遭到洪峰和大多数堂主的反对。宋子豪知道拿私人财产投资,并拉来季修撑腰,才得到洪峰的默许开了这家公司。
公司开业一年多,投资了两个房地产项目,规模不大,但是做得很成功,於是更加坚定宋子豪改行的决心。
今天,宋子豪、小飞刀、皮蛋、季修和吴莉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开会讨论生意。这时正谈到阿灿频繁挑衅、以致影响收益的问题。
季修大马金刀地靠在沙发上抽雪茄,他喷著淡蓝的烟圈後发表意见:“干脆把那王八蛋做掉,留著是个祸害。”
皮蛋这几年有些发福,原来俊俏的青年看上去像富态的中年人,他犹疑地说:“以阿灿现在的势力,做掉他怕要有一番血战。”
季修挑眉问:“你怕他?”
皮蛋尴尬地回答:“不是怕。都是帮里人,打起来不太好。洪先生最恨内讧。”
“洪峰算个什麽东西?阿豪要取代他还不容易?”
在座的洪帮中人,谁也不愿接这种敏感话题,全望向宋子豪。
宋子豪蹙眉凝思,似乎没听到刚才的话。
吴莉坐在他身边,伸腿轻轻踢了他一下,小声说:“在想什麽呢?”
宋子豪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说:“对不起……你们刚才说什麽?”
季修调侃道:“是不是昨晚玩得太开心了,整天心不在焉的?”他凑近宋子豪,挤挤眼说:“听说那小骚货功夫好,你没被榨干吧?”
三个男人在听到他这句话时,不约而同地瞟向吴莉。而吴莉夸张地扭头看著窗外。
季修像是故意刺激吴莉似的,还一个劲追问宋子豪:“到底好不好?你倒是说说。”
宋子豪收回目光,淡淡地回答:“还行。嗯……阿灿那事,我想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让兄弟们做好防范,别影响生意就行了。”
季修不满地说:“阿豪的胆子越来越小,你怕他个屌!”
宋子豪的解释和皮蛋一样,主要还是不想得罪洪峰。
皮蛋高兴地向季修说:“你看,阿豪的意思和我是一样的。”
季修嗤之以鼻道:“哼,洪峰不过是个老东西!这些年洪帮的生意大半靠阿豪支撑,阿豪干嘛要替他卖命?”
宋子豪对他说:“阿修,我的情况和你当年不一样。洪先生对我挺不错。我不能不讲情义。”
“不错个屁!还不是拿你当摇钱树!”
宋子豪摇手说:“这事就这麽决定,以後不要再提了。”
小飞刀的手机响起来。他讲完电话後对大家说:“大力的电话。嘉文把阿灿打了。”
宋子豪谑地站起来,慌乱地推开椅子,下意识往办公室外走,嘴里焦急地问:“小文有没有事?”
吴莉忙拉住他,一叠声问:“是啊是啊,小文没事吧?”
小飞刀笑起来,说:“小文没事。倒是兔崽子阿灿有事,脸都被小文打烂了。听大力说,比他上次打我可惨多了。总算帮老子报仇了!”
季修仰面大笑道:“哈哈哈……小崽子可以啊,比他老子有种。”
宋子豪悬著的心放下来,坐回到椅子上,恢复了冷静,问:“怎麽回事?”
“阿灿到我们拳击场,不知道兔崽子想干什麽,正好小文在。他好像对小文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小文就说和他比试,然後把他胖揍了一顿。”
皮蛋有些担忧地说:“这……不太好吧?他伤得重不重?”
宋子豪冷了脸说:“重又如何?不是说比试吗?赛场上受伤很正常。愿赌服输,说到哪里都得过去。”
皮蛋还想说话,宋子豪不高兴地对他说:“小文是你侄子,你不担心他被欺负,倒怕他伤人。我看你才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
小飞刀捶了皮蛋一拳,说:“是啊,别忘了那个王八蛋当初怎麽欺负我们的!”
皮蛋被说得讪讪的,低头抽烟,不再说话。
季修似笑非笑地对宋子豪说:“呵呵,小崽子还知道诓了人比赛才动手,不简单!真是长大了,可以接你的班了。”
宋子豪不以为然地瞪了季修一眼,又像是被触动心事,忽然有些愣愣的。
等所有事情讨论完,众人离开後,宋子豪给自己倒了一杯芝华士25。呷下一口,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心中生出一些茫然。
“还没下班就一个人喝酒。”吴莉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了,走到他身边,就著他的酒杯啜了点酒。问:“你今天是有心事还是真被那小妞榨干了?”
宋子豪没理会她话里的醋意,望著窗外说:“我在想,小文真长大了。”
吴莉依在他身上,温柔地说:“可不是嘛。我现在看他,根本是个帅小夥儿,走到哪里都有女孩盯著。”
“我怎麽没感觉呢?总还以为他是小孩子。”
“在你眼里,他永远都是小孩子。”
两人沈默著,一人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干。
宋子豪说:“小文没有妈,我又忙,对他的关心太少了……”
吴莉仰起头,奇怪地问:“听你说话的口气,是小文出什麽事了吗?不会是因为他打了阿灿吧?”
宋子豪迟疑著,吞吞吐吐地把嘉文梦遗的事告诉吴莉。
吴莉听完,笑得直不起腰。
宋子豪皱著眉说:“有那麽好笑吗?”
吴莉笑著说:“呵呵,小文真长大了……你该给他找几个妞儿。”
宋子豪顿时黑了脸,说:“你是长辈,怎麽出这种馊主意!我看你是带小姐带多了。”
吴莉也黑了脸,反驳说:“有你这麽说话的吗?我带小姐怎麽啦?还不是替你赚钱,还看不起我!再说,我也没说错嘛,家长担心青春期的男孩不就是怕谈恋爱影响学习,或者把人家肚子搞大。你给他找小妞,满足他的好奇心,让他的欲望有个地方发泄,他就不会在学校里乱来。一切在你的监管下,有什麽不好?”
宋子豪觉得吴莉说得有理。可是他无论如何难以把乖巧的少年和性联系在一起。又想起嘉文在自己怀里射精模样:湿润的双眸、绯红的脸颊、细细的呻吟……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我考虑考虑。”宋子豪给自己和吴莉各倒了一杯酒。
“你什麽时候干那事的?”吴莉凝望著宋子豪,嘴唇轻轻蹭著杯沿,带了点妩媚的笑。
“十七岁。”
“真够晚的。和小莹吗?”
“嗯。”
吴莉嘴边的笑容象水纹般散去,她灌了一口酒,低声说:“难怪……”
“难怪”後面的内容,他们心照不宣。接著,两人都感觉无法继续谈下去,只无声地喝酒,一口接一口。
吴莉被宋子豪送到“babygarden”的时候,有些微醺,走路直打飘。刚到门口被人一把拉到角落里。
她正准备开骂,耳边响起一个清凉的声音:“干妈。”
她眨眨眼,瞪著眼前的少年:“小文?”
少年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吴莉醒过神,说:“你爸刚走,你是来找我的吗?”
少年点点头,仍然垂著眼不肯看人。
吴莉发现他的耳朵红通通的,一直延伸到脖颈上。
她柔声问:“有事尽管和我说,干妈一定帮你。”
嘉文揪著衣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找、找个女人。”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三十四)验证
嘉文揪著衣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找、找个女人。”
少年的话让吴莉的酒醒了一半,旋即想起宋子豪下午说的话,了然之余,开始心疼起嘉文。孩子平时的时间被各种类型的学习填得满满的,肯定被憋坏了。
她决定给嘉文找个条件好的,让他有身心愉快的第一次。
吴莉搂住嘉文的腰,亲切地说:“找女人嘛,来找干妈就对了。小文喜欢什麽样的女孩啊?”
嘉文慌乱地回答:“随、随便。你千万别告诉我爸。”
“我告诉他干嘛。他自己在外面玩,把你看那麽紧,亏你还听他的话。”吴莉不满地说。
嘉文反驳说:“他是为我好。”
吴莉伸出红指甲在他额上点一下:“你啊,简直是被宋子豪洗脑了!好了好了,不说他了。小文长大了,知道想女人了,呵呵,以後有需要尽管来找干妈,一定让你满意。”
嘉文被她说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昏头昏脑地被她领近了一间包房。
坐了不一会儿,进来一位姑娘。
这姑娘叫芝芝,是吴莉手下的当家花旦。吴莉盘算著,要给嘉文找个清纯、素质高的,还不能是雏儿,得有经验。想来想去只有芝芝合适。这女孩长得像张柏芝才出道那会儿,以前是艺术学院的学生,找不到工作才来当小姐。她长得面嫩,经常扮制服诱惑,人气相当高。
芝芝和嘉文一对眼,两人均惊了一下。
在嘉文是头一次找女人,不自在。
在芝芝是没想到吴莉让自己陪的人,居然是小帅哥。芝芝在风月场所里混久了,嘉文那种斯文清朗的气质让她耳目一新。
她自然地坐到嘉文身边,柔声说:“我叫芝芝,先生怎麽称呼啊?”
嘉文克制住想往远处挪的冲动,抬起头对上芝芝的眼睛,回答:“我叫宋嘉文。”
他是好不容易忍住羞怯和不自然,看在芝芝眼里便是彬彬有礼,对他添了几分好感,便开始没话找话地聊起天。嘉文会弹钢琴,艺术方面是有些修养的,两人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
这样的闲聊缓解了嘉文的紧张和不适。他觉得芝芝不但漂亮,而且很有见识,比同龄的女孩多了一份世故和体贴,又不像吴莉那麽豔光四射,能给人舒服亲昵的感觉。
所以,当芝芝抱住他的时候,他并不反感。犹豫了一秒锺,用手环住女孩的细腰。
芝芝在嘉文身上闻到少年青涩的气味,然而她依靠的胸膛并不单薄,她能感到男人的力量。这种孩子和成人交错的感觉对女性很有吸引力,特别是风尘中的女人。
芝芝仰起头。她注意到嘉文低垂眼帘,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他的脸泛起蔷薇色的红晕,青色的须毛还没长老,那样子实在可爱。芝芝忍不住凑过去吻他。
嘉文木木地任她亲吻,唇与唇的触感很好。可是女人丰满的胸脯蹭著身体时,他心中升起一阵尴尬,夹著轻微的厌恶。
当芝芝伸手抚摸他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他不知道也不愿意回应。女性光滑的皮肤、柔软的身体、甜腻的气味,并不能激起他的欲望。尽管芝芝卖力地侍弄,还是只能把他弄得半软不软的。
嘉文轻轻推开芝芝。
面对女人惊疑的表情,嘉文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你很可爱,真的。我挺喜欢你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芝芝不相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