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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女人家说什么来着?“男人是最没脸的”,翻译过来就是“男人是最没有记性的”,更何况是“偷过腥”的男人。经过了几个月的克制,我终是没忍住,加班的时候,我又一次偷偷的来到鱼头的办公室门外。
我告诉自己,就看一眼,然后马上回家,什么也不做,甚至不让当事人发觉。我轻轻的,轻轻的来到门前,门没关,确切的说是没关严,只留了一条小小的缝,足够让人看清楚里面一切的小缝。
鱼头和郝帅在接吻,法式深吻。
有一首歌叫“一眼万年”,歌一般,歌词也一般,但就是名字贴切。是啊,一眼万年,看一眼,就好像被打击了一万年。
如果能够忽略掉鱼头裤子里那只乱动的手,我宁可把这当成新新人类联络感情的一种方式。
鲁迅说:“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事实证明我的境界显然没有那么高,因为,我没有沉默,直接爆发了。
我遵守了自己承诺的前半部分,就看一眼,后半部分被我改成,挥了一拳。
鱼头有点发愣,因为太惊讶了;郝帅有点发蒙,因为被揍了一拳。等到两个人都缓过神来,场面就很混乱了。郝帅疯了一样还手,一拳又一拳,嘴里还嚷嚷着什么“了不起”、“凭什么”之类的,偶尔还有几句国骂;鱼头疯了一样拉架,只不过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偶尔还挨上一下两下;我则是疯了一样出击,不说话,不躲闪也不讲策略,只是一味的挥拳。
我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也真如郝帅问的那样,“凭什么”,我也不知道凭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最没有立场的其实就是我。
混乱的场面一直持续到保安赶到,保安大概没见过总经理出手打架的场面,思维有点慢,不过倒也还算机灵,几个人冲上去,没有人来拉我,倒是将郝帅和鱼头拉住,于是我趁机又扫了郝帅几拳。
总的来说,这次“决斗”我占了上风。郝帅还被保安制着,我已经拉过鱼头,一把把他扔进车里,启动,狂奔,一路无阻的来到郊区的小树林边。然后就剩一个字,干!
鱼头疼的呲牙裂嘴,我下手极狠,毫不留情的一下子贯穿,面目狰狞的咒骂和冲刺。嘴里没什么新词,无非是什么“□”、“骚货”、“骗子”之类的词语,手下也没什么花样,无外乎“揉”、“捏”、“掐”之类的动作,却压制住了鱼头的一切辩解和反抗。我就像一只刚挣脱锁链的怒极的兽,残忍的对待身下的猎物,爆发出最原始的□和施虐欲。
等到我终于发泄够了,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鱼头完全没有了反应,甚至没了生气。我扳过鱼头的脸,发现他的嘴唇已经被咬破出血,我一慌,才发现鱼头的身体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分不出是咬痕还是什么,两腿间更是惨不忍睹,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车座上,满车都是发泄后的汗味以及雄性的味道。
完了,完了,我满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物,再用最快的速度开车。
当把鱼头送进医院交给医生的那一刹那,我有种虚脱的感觉,双腿无力,手脚发凉。
坐在医院大门的台阶上,我颤抖着手点上了一支烟,我极少抽烟,但是偶尔会抽上一支,对我来说,香烟就是麻痹神经的毒品,深深的吸入,再吐出,来回几次,就能让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把混乱的思维慢慢捋顺。
如果鱼头去告我,他身上的伤足够让我以故意伤害罪被判刑,说不定还有扯上□罪什么的,然后我的一切就都没了。
我该怎么办?杀人灭口?没这个胆量,再说早干嘛去了,现在人都在医院了,根本没有可行性。给他钱?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鱼头恐怕不是那种用钱能收买的人。用爱情困住他?切,你当人家三岁小孩吗!
喝!真真应了那句话,“冲动是魔鬼”。
第 13 章
十三、真他妈该死的一夜情
左思右想没有办法,我转身上楼,去鱼头的房间。一路上,碰见了不少医生和护士,都用那种探视、询问的目光看着我,也是,这样的外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我有点尴尬的走进他的房间,以为他还在睡,没想到他已经醒了,从我进门开始,一直盯着我,面无表情。我挠挠头,该不是傻了吧,我把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没反应,又晃晃,他一手拍过来,生疼。
“咳咳,吃点什么?”我感到有点脸红。
“我现在这样能吃的了什么呀?”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虚弱,不过还好,思维正常。
“……”
“喂,你说,你有什么立场这么对我?”他瞪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时候,问这话的人眼神应该是有点无辜,再带点质问的,可是从鱼头的眼睛中完全看不到这个,反而有种戏谑的感觉。
就位置而言,我本该是居高临下的,可这时却有种矮了三分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疑问”,的确,这件事中,最没有立场的人是我,最该被人问“凭什么”的人也是我,最不应该这样对待他的人还是我。
我有什么立场这么对他?我也这样问自己。爱?谈不上吧,都三十岁的人,谈爱,太小儿科了。那又是什么?冲动。为什么冲动?
——独占欲。
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自私的一种表现方式。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在潜意识中已经把鱼头当成了自己的“东西”,理由么,当然是那次的“一夜情”。呵呵,真他妈该死的一夜情!
鱼头闭上眼睛,睡觉。我欠了鱼头的,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欠了他的,不知道他要让我如何还。
我有种感觉,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鱼头看穿了我。我的懦弱、胆小、退缩、自私,还有卑鄙,还有独占欲。以往的种种都浮现在脑海,克扣他的薪水,不让他去旅行,酒后乱性……我不知道他是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不在意,或者,他是不屑于与我计较,换句话说,是瞧我不起。
我皱眉,有点心痛,口里一阵苦涩。哪种都好,千万不要是“瞧我不起”。
……
回到家里,妻子和儿子在等我吃饭。我今天没有打电话回家说晚归的事,没想到家里人居然还在等我。
其实我已经在医院吃过了,鱼头一边输液,一边看着我吃饭。
我笑着道了歉,然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饭,席间妻子不时地给我和儿子夹菜,我则赞扬妻子的手艺。
其实妻子的手艺的确很好,只是我现在感觉不到任何的味道。唯有苦涩。
我知道,我将要“还债”,还鱼头的。
“老公,多吃一点,我特意为你做的。”夹上一大筷子的鱼香肉丝,放到我的碗里,“我知道你最近很累。”妻子的笑像春风拂过,充满暖意,却在我的心中掀起阵阵涟漪。
我心下惨然,欠妻子的债,我如何还得?
第 14 章
十四、只有一次也许并不叫出轨
人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老人有句话,“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老人还有句话,“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事实证明,即使是真理,也有矛盾的时候,端的看你想要听哪句。
我和鱼头的“那点事”已经发生了两次,虽然一次是因为酒,一次类似□,不过“殊途同归”,本质一样,结局也一样。
我和鱼头也终于像老人说了的那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了。
第三次是在鱼头家里。他出院,我送他,与以往不同,这次他主动提出要我“上去坐坐”。要是一个女孩子对男人提出这样的邀请,往往就有点“猫腻”在里面,而鱼头是个男人。可是问题就出在他是个男人上,我头脑一热,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是个gay,鱼头也是。
两个gay单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尤其是房间里只有一台电脑和一张大床的情况下,排除了两个大男人一起玩电脑的可能性后,答案就不用我说了。
这一次,天地良心,是鱼头主动勾引我。
从浴室出来的鱼头只围了一条毛巾。毛巾有多大?大到可以松松垮垮的缠在腰上。毛巾有多小?小到一走路就“春光乍泄”。我感到脸有点热,然后身体也有点热。我开始怀疑鱼头是不是故意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故意让我看见他修长的双腿和形状优美的臀。
我们虽然有过两次的“亲密接触”,可都是在晚上,又都是在狭小的空间里,我根本没有注意到鱼头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材。
现在灯光明亮,鱼头的发上、身上还带着微微的水珠,闪耀着诱惑的光泽。
我要是不冲动我都不是个男人!不,应该说,我都不是个gay!
鱼头冲我笑,微笑,坏笑,奸诈的笑。关灯,再打开床头的一盏小灯,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柔和而暧昧。然后他走过来,在我身前停住,下蹲,用牙齿,轻轻地拉开了我的拉链。将我“愤怒”的兄弟含在嘴里,温柔的抚慰。
我感到迷茫,感到不知所措,有种自暴自弃的满足感和充实感。整个晚上,都是有鱼头在主导,我难得的放弃了主动权,任鱼头将我的宝贝纳进他温暖的□里,然后轻轻的上下摆动。我仿佛身在云中,轻飘飘不知所踪,那种滋味,也许就叫销魂。
我们两人像恋人一样温柔的□,然后相拥着进入睡眠。仿佛从相识起就一直如此,没有挣扎,没有受伤,也没有谎言和欺骗。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醒来,穿衣,回到公司。然后给妻子打电话,告诉她公司出了点状况,并请她原谅我的没有事先通知。出我所料,妻子很大度的原谅了我,反而让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这是我自结婚以来,除了出差外,第一次夜不归宿,也是我除了“我爱你”之外,第一次对妻子撒谎。
原来,突破第一次没有那么难。我知道,自从之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有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当然就简单的多了。只有一次也许并不叫出轨,但是我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出轨了。
第 15 章
十五、鱼头是有故事的人
有了“深层次”的接触,我开始对鱼头的生活有了了解。我知道他住在父母家,其实只是住在父母在城东的房子里,他的父母有另一处居所,在城西,驱车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鱼头本不姓于,从前姓唐,再从前姓苑。他的生父大约是“希望此子看透世间纷纷扰扰,无忧无怖。”取这个名字的人,颇有点看破红尘,仙风道骨的意思。为此我求证过鱼头,可是鱼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是,3岁时,他的生父就因车祸去世了,鱼头没有印象也正常。
鱼头的爷爷奶奶都在农村,除了鱼头的父亲进了城,仍有4个子女在乡下务农。所以在鱼头5岁时,鱼头的母亲提出改嫁,没人反对。
现在的老太太当年的年轻寡妇颇有姿色,嫁给了带着儿子的当官的,成了“官太太”,身价涨了几番。那男人姓唐,鱼头也改姓了唐。只是这当官的朝三暮四,正妻一个,副妻若干。鱼头的母亲不是没闹过,可是就一个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又能怎么样,也就忍了。结果就是那男人越来越嚣张,从开始的地下活动,到后来明目张胆把人往家领,还得指使“内人”热情款待。那男人的儿子也开始不安分,对母子两指手画脚,到最后竟然发展到动手。
12岁的鱼头爆发了,居然就把那个长了他两岁的“哥哥”给打医院去了。其实也不怨鱼头,是那龟儿子先动手打了他母亲,他大概也没有想到那么瘦弱的鱼头会有那么大的胆量和力气,直接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等到鱼头从看守所出来,男人的儿子出院了,鱼头的“父母”也离婚了。
鱼头将姓改成了“于”,姓了母亲的姓。
18岁的鱼头上了大学,母亲二次改嫁,这次是个本分人,姓李。日子过得还算如意。等鱼头大学毕业时,回了家,在我的公司找到了工作,一个人住在了生父留下的房子里。
对了,鱼头还有一个“妹妹”,李子灵,大约是“此子聪慧”的意思,是那个李姓的男人带来的。
这样,鱼头的生活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依偎在我的怀里絮絮叨叨的唠着家常,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原来,和每个人一样,鱼头也是有故事的人。我莞尔,不过是故事的内容不尽相同罢了。
突然就想起我的大学时光,想起寝室内那个缺了一条腿的男人,在深夜里,压抑的低泣……
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