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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我抱起双臂,一副丝毫没有商量的模样。
于向阳见此塌下了双臂,虚起了眼睛,咬着嘴唇说道:“我怎么送啊?”
“大叔,头疼!”突然,魏杰将他的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说道。
我手一伸便扫掉他的脑袋,然后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摔在于向阳的身上,说道:“我让他送你回去。”
“什么?他?他是什么?什么什么?大叔!你到底在说什么?”魏杰有些语无伦次的不停询问道,我知道,这是他每回发病后苏醒时都有的一些症状。
于向阳则歪过头地瞅着魏杰,干净的双眼透着好奇。
见此,我好笑伸手拍了拍于向阳的后脑勺。随即,于向阳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我。
我指着魏杰,调侃道:“他还是个孩子,记得把他安全送到家。”
于向阳听到这,忙转头打量起魏杰,上上下下来回后,他好像是终于相信了魏杰真的是孩子的说法,对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大叔!我不是孩子!谁是孩子?嗯?谁啊?谁是孩子?”魏杰依旧大声地叫喧着,但身体状况却不很好。
见着魏杰竟有些站立不稳,我忙搂过他的肩膀,对着于向阳说道:“叫车来。”
于向阳慌忙地点点头,便跑出了大厅。
周围的人想要上来帮忙,都被我拒绝了。我说过,我怀里的是我的宠物,自然只有我可以碰。而于向阳嘛,则是一个例外。
很快,于向阳便跑了进来,口中叫道:“车来了。”
我半抱半搂地将魏杰弄出了大厅,将他放好在上车后,给司机也说好了地址,我便打算走开。
正欲转身时,我的衣角却被人拉住了。一回头,竟是魏杰眼睛迷离地看着我。
“听话。”对着这样的魏杰,我本来想说的放手,神奇地变了个样。
魏杰犹豫地看了我半天,最终在眼睛合上之前松开了手。
“谢了。”我对着前座的于向阳笑着道谢后,不待他回答,便走开了。
今天,我终于发现十年来最悲剧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已经陌生,而是熟悉的人已经熟悉得太可怕了。
对于老昆,他骨子里的那些东西,我一直都清楚。但我更相信,只要我还活着,我还好好的活着,老昆便一定不会背叛我。
因为别人能给的,我一样给的起;别人不能给的,我照样能行。
但世事往往不是全能如人意,在我活的这十年里,多少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七年了。这一场阴谋的死亡带给我的除了一个魏杰,什么也没有了。
爱情,友情,就连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都一个个走得老远,再回来,都已经变了。
我第一次遇到魏杰的时候就像当初捡到老昆一样,在那样寂寞而欲望沉重的黑暗里,我一伸手,就摸到了一双充满了活得渴望的双眼。
“大叔!”正当我在学老人家怀缅过去时,有人却从背后抱了上来,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是谁。
我用力想要拉下圈住我脖子的手,但总觉发现是于事无补。
“大叔,我们约会吧!”魏杰贴着我的耳朵,呼呼地说着话,吹得我难耐异常。
深深地呼出了口气,我将身子往前一冲,便脱离了魏杰的禁锢。转身见着只有魏杰一个人,我疑惑地问道:“还有一个人呢?”
“还有谁?不知道。”魏杰耸了耸肩,表示不清楚。
我皱起了眉头,推开他,看了看四周,确实不见了于向阳。
“你把他放哪了?”就算豹子受了伤,但还是不能将他和兔子放在一起啊。
“听不懂你的话。”魏杰摆了摆手,转过头。
我将他的板正对着我,像是教育孩子一样,严肃地说道:“如果你是要挑衅我,我可以告诉你,后果会很严重。”
魏杰听了我的话,咕噜咕噜了嘴,接着不高兴地回答:“打晕了,丢车里了。我让司机带去玩了。”
“带去玩了?”我实在不想深度去解析这句话的内在含义,但事实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魏杰眨了眨眼睛,说道:“就那么玩啊,两个人,一起。”
等魏杰话一说完,我对着魏杰就是一拳。
魏杰那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向他袭击,丝毫没有防备,立刻便被打倒在地。他捂着嘴角,对着我吼道:“大叔!大叔是什么啊!他是什么东西啊!大叔为什么要让他送我?还要碰我?简直是垃圾!垃圾!”
听着魏杰这样吼,我承认,我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但对魏杰,我仿佛习惯了用暴力或者是某些变态的手法来解决问题。
我把魏杰按在地上,开始拳打脚踢。不在乎他的痛叫声,也不关心他流的血,我想让他闭嘴,我想揍到他安静下来。
暴力能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我不清楚,但很快,我便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太阳落山之前,小白兔必须得回家,现在的大灰狼实在是太多了。
将魏杰提起来,我将他拉到小巷子里,脱下他的衣服,把他绑在了电杆上。其实,这样的捆绑他很容易便能挣开。
“在这,等我回来。”但只要我说一句,一切都变得不那么容易。
魏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将嘴唇周边的血渍舔了个遍,充满了□和诱人的味道,他对着我点了点头,乖巧地回答:“大叔,再见。”
那一刻,我觉得我像是见到一个小学时代的魏杰在上学之前向我道别。我摇了摇头,对着魏杰便是一巴掌。
我发誓,我受不得。但我却又禁得住。
22、第二十一章 。。。
我发誓,我受不得。但我却又禁得住。
男人能抵抗一切,当然,除了诱惑。
一抬手拉下魏杰的头,我控制不住心中的躁动,急不可耐地吻上了他的唇。
出尔反尔的男人往往没有什么可信度,但当男人勃 起的时候是没有道德可言的。辗转于魏杰的唇,我不知道这极致的感觉是否比得过蓝天。
看着魏杰陶醉沉迷的神情,我松开了他。他疑惑地打开了湿润的眼睛,一哒一哒地眨着。
“做我的宠物,你父亲会发疯吧。”我将头埋在魏杰的下巴处,用着无比认真的心情说着。
沉默的时间往往透着寂静,这样的气氛过了很久,我才听到了魏杰的声音:“许凡,记得来接我。”
我忍不住胸腔中的笑意,沉闷的笑声回响在狭窄的通道里,带着狂欢的姿态。笑够了,我直起身体,冲向光亮跑了过去。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像于向阳一样的男孩太具有杀伤力。这些,魏杰和我都懂得。
拨开手机我习惯地按下了1号键,但很快我又关掉了。人老了记性总是会差一点,今天,老昆已经不再是许凡的兄弟了。
顺手删掉了老昆的电话,那一刻,我双眼清楚地看着手指颤抖地影子,晃着了我的眼。
左右看了看街道,喧闹的人群,车水马龙。
两个男人都能去的地方太少,也太明确。找遍了MC附近所有的汽车旅馆,结局让我很失望。
太阳已经落山,黑夜渐渐袭来。
暧昧的街头总有那么多让人作呕的肮脏,我皱着眉跨进了台北有名的绿灯区。闪烁的灯光布满了街头,花枝招展的男孩们站在门口,笑得既摇曳又可怜。
作为绿灯区最大的鸭店,N&A独占了一角。不同于其他的店,它奇异般的安静。
我正要进去的步伐很无聊地被挡下了,这次,我连头都不想抬了。
“牌。”低着头一眼便看着了门卫黑色的肌肤,再听那别扭的国语,真是让人不爽到极点。
我使力向前跨了一步,黑人门卫强壮的手臂立刻便挡在了我的面前。
“想挨揍吗?”我将腿收了回来,对着比我高一个头的黑人问道。
黑人见着我的挑衅,明显一震,很快便是不屑的眼神扫向了我。他对着我比了比肥硕的手臂,然后十分个性地将中指对向了我。
见此,我点点头。绅士的我向来不喜欢用粗暴来解决问题,所以,我仅仅是摊开手。
黑人翻了翻白眼,露出了白亮的牙齿哧了声,便回到原地不再搭理我。
对于看不起我的人,我从来不会记仇,因为有仇我当场就会报。
猛地,我对着黑人跟前的吧台便是一脚,瞬间便听到了噼噼啪啪的木头折断的声音。
黑人耸高了眉毛,他不满地看着我,发出扭头时磕哧的声音。
“FUCK YOU!”黑人大叫了声便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顺手便扯过他的拳头将他的手反剪到了身后,抓着他一手的毛,我全身控制不住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赶忙将他甩到了门的一旁,我便提脚跨进了N&A。
说实话,N&A在一定程度上像极了天上人间。当初为了这事,我砸这场子也不下五回。
“先生,请出示您的牌。”大堂内有两部电梯,一部是给N牌级别的顾客,一部是给A牌级别的顾客。
电梯中间的男孩出奇的漂亮,但是却不天然。
在着急的时候,我总是难得说话。挥手对着男孩便是一拳后,我跑进了A牌电梯,按下了8楼。
N&A虽然只有8层,但在绿灯区甚至是红灯区一片都是最高的。这也毫无疑问地显示了他的地位。
电梯门一开,我对着门口的黑人便是两拳,接着,直接杀入了通道的最里端。
飞起一脚猛踢开房门,□场所中常见的情景立刻跳了出来。黑色的沙发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而且都在叫。
见着两人丝毫没有被我打扰,我再次狠狠用拳头敲向了房门。只听一声巨响,其中在上面的男人倒向了地上。
“废物。”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不悦地骂了声,接着起身,看向我。
这一看,我才发现,平静真的只是暴风雨来的前骤。
“好久不见。”维天光着身子站在一旁,一双大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很久,才开口问候道。
这样的久后重逢,仿佛我们曾经亲昵到难分难舍。但恰巧相反,我从来见不得他。
“今天新来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于向阳的?”我靠在门上,看着他问道。
维天听后,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反而是将地上刚刚产生的尸体踹了两下,接着走到办公桌面前,按下电话,吩咐人上来处理。
以前我十分严重地鄙视过维天的恶趣味,变态的性行为实在是够渗人的。爱被上,更爱杀死上过自己的人。
维天是道上出名的毒蜘蛛。
“没有,我走了。”我耷下眼皮,那一身的伤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魏杰送来的。”在我转身后那一刻,维天的声音立刻便止住了我的脚步。
我回过身,脸色阴郁地看向维天。
不诚实以及不听话的宠物,确实很让主人丢脸。
“你,和魏杰什么时候有关联了?”维天抓起桌子上的衣服和裤子慢慢穿了起来,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给我一种引诱的感觉。
晃了晃脑袋,我伸手搭在额头上,不算高兴的问道:“人呢?”
一听,维天的动作立刻停住了。他突然脸色狰狞地转向我,恶狠狠地说道:“回答我。”
“人呢?”我放下手,依然不回答。
维天怔怔地看了半天,接着讲手中的衣服一甩,扑向了我。
被扑倒在地,并不表示他能打赢我。
突然,耳朵被紧紧地咬住,那些脆弱的肉似乎被镶进了牙齿。我反手抓着维天的裤子,想将他往外拉。
“回答我。”维天将身体紧紧贴在我的胸口,牙齿嗤嗤地作响。
“我不想打你,起来。”对于维天,最开始我厌恶他的时候我当着所有人骂他。那时候,我记得他说过,当我了解他的时候,我一定会打他。
后来,我真的是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打我。”突然,维天抬起半边身体,对着我的低低地说道。
这样的维天总让我有一种无力感,仿佛我就算杀了他,也不过是让他更快乐。但是我见不得谁比我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