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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牝盖迷乱的神情,凑到他耳边道:“小可爱,好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去。”
第五十五章楚邢彰的真实身份
一夜的抵死缠绵让两人累得够呛。
拂晓前后,楚邢彰为已经昏昏欲睡的牝盖清洗完身体后才拥着他沉沉睡去。
期间,他的手机响过两次,之后便被拔了电池不知给他扔到哪旮旯去了。
两人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已是薄暮时分。
牝盖睁开眼脸,那张美得扼人呼吸的俊丽容颜乍现眼前,让他瞬间又记起了昨晚的旖旎场景。
红着脸悄悄打量着熟睡的男人,那长得过分的浓睫,像两把小蒲扇轻轻盖在下眼睑的皮肤上,印出两团阴影。
其实他们两人的眼睛长得很相似,都是黑得通明剔透,大得出奇。
可是那大眼配牝盖的脸上是可爱讨喜的模样,而楚邢彰那双大眼配着他刚毅的轮廓后,表现出来的却是迫人的冷凝。
一夜之间
牝盖的心已经不由他控制的起了很大变化。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已经不讨厌这个霸道的男人了。
而事实却是他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有些喜欢上了这个温柔且复杂的男人了。
但经常被牛儿套住的他,硬要自己在内心承认,他只是不讨厌这男人罢了。
楚邢彰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的脸颊上,那薄厚适度的唇瓣看起来好想让人咬两口的样子。
可是牝盖不敢咬他,所以便忍不住偷偷的在那柔唇上碰了一下,完了见男人没异样,便大着胆子又在上面轻轻擦了两下。
猫儿找到了线球,他越玩越起劲。
“啊呜。”
结果,唇被突然含住,吓得他身子一怔。
男人狠狠的吸啜了两下那薄嫩的唇瓣才满意的放开,笑容可掬的说道:“小兔子你是不是肚子饿了,老实交代刚刚是不是想啃了我来的?”
楚邢彰心情很是愉悦,故意逗着他玩。
“我没有……啃你。”
牝盖声音小小地,明显的底气不足。
“那你是醒了看着睡熟的我,没把持住自己,就情不自禁的吻我喽?”
“…………”
被说中心思,牝盖窘迫的钻进被子里当逃兵。
男人却邪恶的将被子一把掀开让他没处躲。
“哈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东西,你真的不饿?”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隔十多个小时,两人都没吃东西,那小家伙也没喊饿。
楚邢彰将他圈住让他压在了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等会儿我们吃了晚餐邢哥哥要去公司办点事,你自己在家里会怕吗?”
牝盖摇摇头问道:“你会很晚才回来吧?”
楚邢彰眼神玩味,“怎么,想我早点回来?”
牝盖:“没,我是想说我在这里可以自由活动吧?”
楚邢彰点头,“当然,我从没限制过你的行动。”
牝盖:“那你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保镖是怎么来的?”
楚邢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傻瓜那是为了保护你,你哥昨晚没告诉你是谁想要杀你?”
闻言,牝盖语塞。
仔细一想也是,要防他,一个保镖都绰绰有余,干嘛费劲整一堆人。
男人突然想起今天李医生要来,就顺便提醒着他。
“对了,晚上李医生会过来帮你做每个星期的例行检查,可能要帮你抽血去化验。”
牝盖:“为什么?”
对于那个无间道的李医生,牝盖实在对他生不起什么好感来。
楚邢彰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道:“没事,只是检查一下,你最近身体不大好,还瞌睡得厉害,我让李医生给你查查,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上回给你下迷药也是我逼的他,其实他人挺好的。”
牝盖将信将疑的看着男人,“那我可以随便到你书房,还有其他任何地方不?”
楚邢彰回道:“我说,可以!”
牝盖又试探性的问,“包括瞳儿说的你那间从来不让人进去的卧室?”
他也好奇男人为什么不让人进那间卧室!
闻言,楚邢彰眸底异样闪动,却还是微笑道:“呵,原来你个小东西在惦记这事儿。”
牝盖穷追不舍,“你还没回答牝盖呢。”
楚邢彰揉了揉他的头发,无奈道:“你想去,就去吧。”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男人就再也没踏进过那房间半步。
因为那里面有他不愿意面对的很多东西。
就像他心上的伤口一样,四年了,他一点也不想去碰它。
提到瞳儿,牝盖又想起了一件事,便脱口问到男人。
“哦对了,为什么桓墨奇要杀我,我又没招他?”
本以为男人会知道,但男人给的回答却是,“不急,快了,据说他们家的狗很爱吃狐狸肉。”
说话的时候男人眼底泛起的阴鸷神色让牝盖心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想面对就可以逃避的。
男人这么有把握是因为他和阶涅肆的四堂主关系匪浅?
还是他和整个阶涅肆的关系都很不一般?
牝盖那天晚上在赌场就察觉到了,那个陆可臻虽然表面上看来是和男人称兄道弟,可是关键时刻,只要男人一个眼神他就不敢造次了。
而且那个二堂主顾延勋也是,时时刻刻都在看着楚邢彰的脸色行事。
试问这个世界上能让那两个已经站在黑道顶端的风云人物都敬畏的人,能有谁?
“你……是不是阶涅肆的……?”
看牝盖问得吞吞吐吐的楚邢彰抿唇轻笑,调侃道:“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就想问来的吧,没想到还真给你沉住了,那我告诉你就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些准备,但是听楚邢彰亲口承认他就是阶涅肆的最高掌权人后,牝盖的心还是不自然的漏掉了半拍。
那个神秘而诡异存在的完美黑帮,那个站在科技最前沿,用智商犯罪的高度分工和专门化、精英化的神秘组织。
他们的老大,被传得像神像魔一样存在的男人,此刻自己就压在他身上。
一时间,牝盖觉得后脖子怎么凉凉的。
这个男人复杂到自己根本无法以常规的思维去捕捉,他的世界是自己从未涉足过的世界,陌生得可怕!
注意到了牝盖眼中的异样,楚邢彰轻敛俊眉,问,“你,在怕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惊讶而已。”
牝盖解释道,他知道男人不喜欢自己怕他,他没有害怕,就像他知道宏予哥的身份后,也不是怕,而是觉得惊讶罢了。
总感觉自己只不过是想打颗枣,怎料却掉了一堆苹果下来,砸得他有点晕。
“牝盖,有很多事情是我也左右不了的,但我不希望你会因此而害怕我。”
楚邢彰的语气里有丝无奈,带着点酸涩。
的确,很多事情是在他出身前就预订好了的,他的人生,每一步都已被人设定好。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当年对他说的话,“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你出生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别妄想死,你,也没那个权利!”
那句话一直埋在他心里像倒刺一样,扎着他生疼却怎么拔不掉。
所以他就让自己痛到麻木,痛到没有知觉,他觉得那样才能让他稍稍喘过气来。
牝盖看着男人眉头越蹙越紧,沉吟片刻,道:“牝盖没有害怕,邢哥哥对牝盖……很好,我干嘛要怕,我只是心里有些矛盾,有些好奇而已,没有骗你。”
男人静静的凝视着他,良久,他轻展笑颜,捧着小家伙的脸亲了上去。
牝盖在床上磨蹭了很久,才起床洗涮。
女佣已准备好晚餐,他还在磨蹭,却是因为他腿软,又不好意思说才磨蹭了那么久。
楚邢彰守着牝盖吃完了晚饭才走。
晚上李医生来的时候,牝盖还是一脸的戒备,生怕他一针下去,自己又不知被弄哪里去了。
李医生看着牝盖一脸的警惕相,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不用怕我,我不吃人的。”
说着将针头对准牝盖的左臂扎了下去。
后者只是客气的朝他笑笑依旧没支声儿。
“看你瘦瘦弱弱的给你打了这么久的针,我还从没见你皱过眉呢,这表情跟当年少爷打针时一个样。”
李医生见小家伙这么排斥他,故意找着话题聊。
听语,牝盖眼神有丝疑惑的看着医生,“少爷?邢哥哥?他也会有生病的时候?”
他知道这个李医生是楚家的专用医生,在楚家待了很多年,肯定知道很多关于楚邢彰的事情。
牝盖在心里打着小盘算。
“是呀,邢少爷以前也经常生病,但他从不喊痛,做手术不准医生用麻药,痛晕了好几次还是不准医生帮他用药,倔强得很。”
对于牝盖的搭话,李医生甚是欣喜,他知道少爷很喜欢这个男孩子,如果能帮他将这个男孩子永远留在他身边,或许少爷就不会再那么孤独了。
牝盖惊疑,问道:“不会吧,他有自虐倾向?”
“呵呵……他以前是有严重的自闭症,但不自虐。”
本来不打算把楚邢彰的隐私告诉牝盖的,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妥的,便如实告诉了他。
牝盖心里轻笑,“呵呵……这么巧,那人和自己还挺像的,连生病都生得这么兄弟!”
不过他又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便问李医生,“是因为那个伤他的男孩子吗?”
闻言,李医生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叹声道:“不是,反而是因为那个男孩子,他的自闭症才好了,但想不到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语毕牝盖陷入沉思,楚邢彰原来从小就有自闭症,难道是因为他生在那样一个家庭?
他还记得三年前关于楚家掌权人意外暴毙的惊天消息,在当时在商界还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楚家的铁腕人物——楚邢彰的母亲,一个呼风唤雨的女魔鬼,是个武则天和吕后加起来都无法赶超的铁腕女人。
无论是比阴险狡猾还是比心狠手辣,至今无人敢与之相提并论。
那女人是商界的魔鬼,楚家能在这个圈子称霸这么多年,她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具体的牝盖不怎么清楚,可是那女人的心狠手辣,冷酷绝情可是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周所周知的。
这样想来楚邢彰小时候多半是因为他那阴险狠毒的母亲才会那样的吧。
“但是那个男孩子为何要背叛邢哥哥?是因为他母亲的关系吗?”
牝盖再次提出疑问。
这下李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不是,夫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但从没阻止过他们。”
停顿片刻医生补充道:“这也是少爷一直想弄明白的事情。”
看着牝盖轻敛俊眉,医生再次开口,“现在还有那么排斥我不?”
牝盖:“………”
医生走后,天已擦黑,百无聊赖的某人坐在沙发上挨个打电话,可是偏偏没一个是通了的。
他哥的电话牝盖没抱什么希望,连穆帆哥的都打不通,潇宏予的电话,他想打,可不敢!
已经猜到了楚邢彰肯定派人在查宏予哥,但是自己却不敢去问,那人提到宏予哥时那种不阴不阳的眼神,他想起来就是心里乱毛一把。
左思右想,他做了一个总结:自己就是一个比乌龟还鸵鸟的鳖王一个!
百无聊赖的他在别墅里游窜了大半天。
最终,站定在那间不准任何人进去的卧室外,握上把手,他推门而入。
第五十六章 他是邢哥哥的陵儿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牝盖开了灯,耀眼的灯光炫目至极,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亲眼见到时心理还是禁不住讶异。
整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就一种颜色——白色!
雪白的地毯,雪白的床,雪白的墙面,雪白的窗帘。
乳白色的地板,米白色的床头柜,象牙白的储藏柜,纯白色的水晶吊灯,以及那些苹果白的装饰品。
所有的一切给牝盖的感觉就两个字——干净。
而他记得瞳儿对他提过说邢哥哥嫌这间屋子——脏!
应该经常有人来打扫的,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何来脏字一说,恐怕只有邢哥哥和那个人才知道吧。
牝盖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步子很轻很慢,眼睛却一刻不停的打量着这里面的每样东西。
瞳儿曾经告诉过他,他们都是那个男孩的替代品,虽然瞳儿当时是怀着别的目的才那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