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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报复他,所以我杀了他,让他永远只都于我一个人,二十六前你出生,他是那么的开心,我恨,恨他脸上那种满足幸福的表情。
所以将你和与你同一天出生的段式太子换了,我要让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儿子成了别人的儿子,我要让你们互相残杀,让你们亲手毁掉你们家族的产业。
可是你们太不听话了,我才不得不给你们点教训,所以,你不能想着离开我,从今以后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你乖乖听话,我就不惩罚你,好吗,我的宝贝!”
林浩熏的话让段晟钰的身体止不住的战栗,犹如晴天霹雳砸在他身上一般,让他大脑来不及反应。
脑袋中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和楚邢彰一出生就被这个变态掉了包,楚邢彰才是牝盖的亲哥哥,那么他可以救牝盖!
牝盖还有救,要他死也无所谓,他只要牝盖健健康康就行!
“宝贝,我刚警告过你,你就想别人的男人,不专心会被我惩罚的。”
林浩熏捏住段晟钰的下巴,双眼半眯,那笑容里透着危险。
他本来要比林浩熏高大一些的,但是此时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
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如这个变态,就算自己全盛时期也不可能赢得了他。
可是眼下被这么掰着,他竟连移动分毫都办不到!
这让他心底不由的窜起了阴寒的凉意,他要怎么才能逃出这个变态的魔掌?
正当他晃神的时候,却又听到那人哀怨的喃呢声,“天浩,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那么爱你,我把我的心和所有我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为什么你却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它们扔进了地狱,你就那么讨厌我么,既然那么讨厌我,当初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
楚邢彰听着林浩熏的疯癫话语,知道了他真正的父亲叫楚天浩,那个男人挑起的一切祸端,却让他们后代承担了他所有的罪孽。
心里不禁对那个男人多了一分鄙夷!
下巴上的手越捏越紧,头皮也被扯得生疼,段晟钰朝他吼道:“混蛋,放开我,老子不是楚天浩,楚天浩早就死了,你那么爱他,怎么不去陪他,放开!”
他的几声怒吼,把那人吼回了神,却也吼来了无边的痛苦。
林浩熏两眼放光的盯着他,那笑容沁满了疯狂,暴戾,还有无边的情欲!
“天浩,来吧,陪我一起下地狱!”
说完捏着段晟钰的下巴吻了上去,下巴上的手收紧,头顶上扯着他头发的手也狠狠的收紧,让男人不容得半点动弹。
而当他吻上自己的那一刻,段晟钰则是瞬间石化!
已经被震得惊愕不已的他,此刻被这变态突然而来的举动惊得瞬间僵硬。
这个变态在吻他,而且是把他当做他父亲在吻,楚邢彰惊得整个大脑系统都瘫痪了好长时间。
以至于男人将那滑腻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内他都不知道,待反应过来后,顿觉胃里翻腾,好恶心!
他的唇和身体除了牝盖,谁都不能碰,不能碰。
男人掐着他的颚骨让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好承接着他的索取。
段晟钰觉得伸进他嘴里的舌头,就像蚂蝗一样,带着恶心的黏液,蠕动着向他喉咙深处爬去。
好恶心,从未有过的恶心感,席卷着他的身心。
他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自己除了牝盖的身体和吻,接受不了其他任何人的身体。
现在被这个变态这样蹂躏,他真的快要崩溃,好想吐!
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林浩熏双眼暴怒的退出了他的口腔。
然后
“呕……呕……呕”
楚邢彰干呕了好久,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呕出来。
因为他已经两天没沾过食物,胃里空空如也,连胆水都没两滴了。
见到段晟钰这副表情,林浩熏心中的怒火倏然腾升。
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一字一句道:“想吐是吧,我今天让你彻底吐个够!”
说完一把将已经被折磨得没什么力气的段晟钰扔到了床上。
下床朝一个白色半透明的大药箱走去,当他回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支尖尖的针筒还有长满锋利钉齿的铁砂布!
霎时,段晟钰全身的血液凝固,如坠冰窟!
瞳孔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嘴唇污紫得厉害,颤抖着声音咆哮道:“你他妈的是个疯子,滚开,不要过来!”
林浩熏似乎对他的这种表情很满意,大笑道:“宝贝,我说过不听话要受惩罚的。”
第七十五章 凌辱
慢慢的靠近段晟钰,林浩熏看他的眼神就像情人间那暧昧到沦肌浃髓的柔情一般。
可是段晟钰此刻只感觉到了透心透骨的阴寒,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的眼神是那种透着恐惧的绝望。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眨眼间,他不再是他自己,弟弟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又是一觉醒来,他却变成了别人的替代品,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一波一波的猛浪朝他袭来,将他卷进冰凉的海底深渊,淹没他的灵魂!
床上的他手脚被反绑在一起行动艰难,他却还是奋力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逃开那人接下来的蹂躏。
他像是一条泥潭里的鱼,呼吸困难,努力挣扎却是在自己消耗体力,让自己更快的陷阱泥桨里。
终于他被逼到床头的角落里,只能愤怒的警告着林浩熏。
“死变态,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绝对会亲手送你进地狱。”
可是后者却像听到了笑话似的大笑不已,“哈哈……我倒很想知道你要怎样送我进地狱?还是你想着他们会来救你?那我告诉你,现在楚邢彰和潇宏予也都即将成为别人手中的猎物,要想从阶涅肆的三个堂主和世界十大终极杀手的手中逃脱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而且他们现在还有两个累赘!你以为还抽得出时间来救你?”
嘴角撇过一抹轻蔑的笑,林浩熏倏然靠近男人的脸庞!
后者吓得猛的往后躲,头重重的撞在床头柜上,他却不觉得有丝毫的疼痛。
因为比起内心的恐惧来那点伤痛根本就微不足道!
林浩熏将左手的铁砂布扔到一边,欲将男人的腿掰开。
但段晟钰宁死不从,拼命的挣扎着乱动,“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别碰我!”
后者恍若未闻猛力的将他的腿一拉,用自己的腿钳制住了他敞开的双腿,以免他再次合拢。
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段晟钰死命的挣扎,用一种不人不鬼的声音对身下的人说道:“不就给你打一针‘营养液’么?用得着这么激动,忘了告诉你,我们现在在海上,就是我放你,你也游不回去呀,乖乖的,等会儿我就好好伺候你。”
说完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右手关节飞快一转,尖利的针头穿过段晟钰大腿内侧的裤子,扎进细嫩紧致的皮肉里。
药液被推完,他满意的扬了扬嘴角,然后慢条斯理的将针筒放好,下了床,又朝那个半透明的药箱走去。
慢慢的,段晟钰眼底近乎疯狂的阴鸷神色,开始慢慢涣散,他的灵魂在呐喊,可是无人听得到,连他自己也快听不到自己的心声。
林浩熏重新回到床上,手里多了几幅黑森森的带手腕的铁链。
看着段晟钰眼底有惊恐的神情,他扯了扯嘴角很好心的安慰他道:“放心我不会拿蜡烛滴你,也不拿鞭子抽你,仅仅想让你更舒服的躺着而已。”
刚才那针药是催眠人神经的药,而林浩熏用的量不多,所以段晟钰不会晕过去,只会全身无力。
但是他也在里面加了一些能让人想产生幻象的东西。
五分钟过后,段晟钰的身体被摆成了一个大字形,四肢被铁链烤住另一端挂在床四角的钢柱上。
那人阴森森的朝他笑道:“这张床是我专门为了这一天而准备的,你满意吗?”
段晟钰努力的怒瞪着双眼,让自己保持清醒,声音却已没了刚才那份狠厉的气势。
“你现在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就是一条丧心病狂的疯狗。”
他的话已经激不起林浩熏丝毫怒意,一颗一颗的挑开男人的衬衣纽扣,他用指尖来来回回的在段晟钰紧实光滑的肌肤上刮弄着。
而他每刮一下晟钰就觉得胃里翻腾一下,这种感觉就像在被凌迟一般,摧残着他紧绷的神经。
当他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时,林浩熏盯着他那副傲人的身躯欣慰的扬起了嘴角。
然后又发疯似的胡言乱语道:“天浩,你看看他的身子和你一样诱人,散发着让人抵挡不住的诱惑,他是你的儿子,我会好好对待他,就像我对你一样,你说好吗?”
这些疯言乱语让段晟钰的心止不住的下沉,身体越来越乏力,他真的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这种打击于他来说一次就足以将他打进十八层地狱。
就在他惊恐的那一刹那,腰间的皮带被解开抽掉了。
扣子未解、拉链也没拉开,林浩熏手里却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剪刀。
刀落下,从裤腰开始他熟练的一刀剪下,沿着裤腿将晟钰的裤子剪开,未几另一条裤腿也遭了同样的待遇。
这两刀下去连同段晟钰的内裤也一起被剪开了。
可是因为他是躺着的,腰两边的髋骨凸了出来,他不知道林浩熏是故意还是无意的,那锋利的刀尖在他髋骨上刮出了两条鲜红口子。
泫泫流出了鲜红液体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林浩熏双眸闪着异常的光亮。
低头,他吻上了那流血的伤口,然后便像野兽一般肆意的吮吸着段晟钰的鲜血,温热的舌尖拼命往伤口里钻。
让伤口变得更大,血流得更多。
大脑沉重的段晟钰被他这一刺激似乎清醒了一点,咬牙怒吼道:“你他妈的别碰我!”
闻言,林浩熏眸子里噙起得意的阴笑,他就是要让段晟钰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茫。
伤口上传来的刺痛对于段晟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那份羞辱感却让他怎么也容忍不了。
林浩熏玩儿够了,开始转移阵地,舌头开始往段晟钰肚脐眼的里钻去。
让他觉得那个像游蛇一样的粘腻物,此时像一根钉子似的一点一点的往他肚子里钻,恶心又恐怖。
林浩熏的手也同时窜上了他胸前粉软的苞蕾,炉火纯青的挑逗技巧,对于段晟钰来说却是犹如炼狱魔火一般撕裂着他的身心。
无论林浩熏怎样挑逗,除了无尽的羞辱和反胃感,他感受不到丝毫的欢愉,只因为那人不是牝盖!
但是对于段晟钰的反应,林浩熏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愠怒之色。
因为他知道对于这具身体,他迟早会臣服于自己。
但是他要的却远不止于此。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
段晟钰:“…………”
“看来得给你来点刺激的,你才会长记性。”
说完林浩熏越过了他的身体,从床头柜里的抽屉里拿出那些刺青的工具。
而当段晟钰看清他手里的那支电动针刺后,便无法再沉住气了对他狂吼道:“我告诉你,你这种变态无论你再投胎多少次都同样会被人抛弃,这世界上最低贱最恶心的蛆都比你要干净千百倍,你他妈的就是一不可回收的垃圾,污染地球的烂货,滚开,别碰我!”
林浩熏偏着头看着他眼神里噙着戏谑的笑意,“骂完了?那我们开始吧,不要乱动哦,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这针会不会扎进你的乳头里,会很痛哦。”
说完他脸色一变,倏地跨坐在了段晟钰的腹部上。
本来四肢就被绑得死紧,现在又被林浩熏死死的坐着,段晟钰除了颈子以上可以动其他地方不能移动分毫。
林浩熏低头在他软软的小豆豆上轻轻附上一吻。
紧接着段晟钰便感觉左边的乳首周围传来一阵刺痛。
那人的一只手指甲轻轻刮弄着他软嫩的花苞,又时不时用力狠刮,几个手指来回在那上面肆意玩弄。
另一只手握着电动针刺,一点一点的将那艳红似血的液体刺|入段晟钰的皮肤里,
他心中的恐惧此时正迅速的被另一种感觉所代替。
这个男人要在他身上留下于他来说是恶心至极的东西,他却一点也无能为力,一种挫败感和着绝望在他心底蔓延、疯长,欲将他的灵魂淹没。
呲呲的响声在冷寂的空气中缭旋,时间飞快的从针尖下流过。
一朵小巧玲珑的铃兰花印在林浩熏瞳仁里,衬得他此时更像一个魔魅一般美艳而危险。
铃兰那种被称为‘女人眼泪’的静雅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