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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一辈子的锁:呵呵。
后期…一辈子的锁:不问归期我又不是没听说过,他自己不是被人封为“装死大神”吗?他让人等的次数应该不少吧?
后期…一辈子的锁:现在换他等一下别人,就叫白等?别那么双重标准行吗?
策划…胭脂花:锁锁你别激动,别激动啊……不关他的事,是我们决定的TaT
后期…一辈子的锁:总之策划傻妈,你当初可是承诺过保证干音质量,我才接下这个后期的。我和铜雀傻妈合作过很多次了,干音质量我从来不担心,可是你们剧组我不知道。
策划…胭脂花:是这样的,锁锁,我们导演听了他们对戏,觉得归期sama配得很好,声线戏感什么的都很好,质量是可以保证的。
后期…一辈子的锁:= = 我讲了那么久你们还不懂,只听一个人的干音判断不准的。
策划…胭脂花:QaQ 没有只听一个,导演是听了两个人对戏才这样说的。
后期…一辈子的锁:另一个人是谁?
策划…胭脂花:是新人,不过配得很不错。
后期…一辈子的锁:……
后期…一辈子的锁:……
后期…一辈子的锁:……新人……和新人放在一起当然觉得好,但是跟铜雀傻妈放在一起,很可能会显得突兀啊。后期对轨的时候很容易一下子就出戏了,你懂不懂??
胭脂花大概意识到她们对话的地方是剧组群,聊天内容所有人都可见,怕齐誩看见不舒服,恳求后期和她私聊。后期一口拒绝,坚持要齐誩正式和铜雀台对戏一次,在声线和戏感上与铜雀台配合好了,她才肯收干音动工。
单方面的不欢而散。
这段聊天记录产生的时间,显然在胭脂花现他交音的邮件之前。
因为她私下惊慌失措地一口气留了五六条讯息道歉。
胭脂花:!!归期sama你居然交音了??我没看错吧??
胭脂花:……我刚刚下载了音频文件,看大小将近4om,你真的已经把上期全部录完了?QaQ
胭脂花:……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群里的记录,你应该有看见吧……TaT 对不起,是我们一开始考虑不周,我个人作为策划没有尽到责任通知cV,所以闹出这么一个乌龙。我要叩头谢罪一百遍啊一百遍!!其实昨晚你和雁叔的对戏真的很精彩,很入戏,我们都听得津津有味热血沸腾,我认为你的干音照这样录非常ok,但是后期姑娘也有她的道理……
胭脂花:QaQ 归期sama我知道你三次元很忙,不过恐怕这版干音不能用,而且我们要再跟铜雀台sama约个时间,让你和他正式搭搭戏。真的很抱歉!!为了剧最终的效果,请sama你原谅我这样说!!
胭脂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录那么快……我以为你至少还要等两天再录的,这样也不至于浪费你整整4om的干音……TaT
胭脂花:归期sama你要是上线的话,务必回复一下!!拜托了!!
……
……
……
齐誩看完所有留言,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事态会这样展,他在昨天晚上对戏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
最初他也是打算另外约个时间,会会铜雀台本人。
雁北向的出现完全是意外,但是这个意外给他带来了意外之外的惊喜。他这个人对于声线不是非常执着,然而对于可以让人迅进入状态的表演很感兴趣。雁北向第一次开口时,让他吃惊的不是那种青年音色,而是对原著人物气质的高度还原。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悄悄录下整个过程。
更不会一边听着雁北向的对戏台词,一边正式录制第一期。
可惜,作为剧组里面的一名cV,最终要怎么录,还是取决于制作方的意见。毕竟决定权不在自己手上,而且每个人心目中追求的效果不同。
他思忖完毕,平静地打开“《陷阱》剧组”文件夹,在里面新建了一个子文件夹,起名“参考用录音”,把昨晚的对戏过程以及自己录好的第一版干音双双移进去。
——舍不得直接删除,只好如此。
做完这些,齐誩回复了胭脂花的QQ留言,希望她压力不会太大。
不问归期:^_^ 看到了,没事儿,那版干音就当作是试录吧。我近期工作安排在外地,你先联系大神看看,将就我的时间比较难,还是我将就他的容易一点。
胭脂花:QaQ 啊啊!!归期sama你上来了!!
胭脂花:……听你这么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好想哭……对不起……TaT
不问归期:摸头,没关系没关系,果然s。m仙风道骨的老爷爷是要遭天谴的╮(╯▽╰)╭
胭脂花:噗!
胭脂花:唉,说到爷爷,我也觉得好对不起雁叔TaT
胭脂花:他配得真的很好,青年音好惊艳的……以后有合适的主役一定找他!
不问归期:嗯,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齐誩十指交握,对着屏幕低声喃喃。
结束了和胭脂花的对话,他顺手关掉QQ,不是因为急于休息,而是提不起兴致看他平时一定会浏览的各种聊天记录。论坛上的风云八卦源源不绝,却没有点开的欲望。
后天起自己要跑外勤,估计又要消失十天八天的。
挺好,二次元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放。
齐誩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起身冲了一杯咖啡,准备把科教频道主任让他协助起草的大纲拟一遍出来。顺利的话到明天晚上可以弄完,争取能睡满六个小时,后天车上再继续睡。
省电视台的工作内容没有特别统一,界限不分明,用领导的话来说就是“谁合适谁上”,部门之间抽调人员比比皆是。
齐誩的本职是记者,大部分时间待在新闻频道的采访组里,不过有的时候也会被派到其它频道帮忙。因为他整理资料的能力很强,科教频道经常过来拉人,要他写稿子,编大纲什么的,节目播出的时候挂一个助理编辑的头衔完事。
因为七月放暑假了,学生观众群体活跃,科教频道趁机推出一些趣味性强的节目提高收视率。其中有一个历史专题栏目是介绍中国古代动物图腾与社会风俗的关系。
下周正好轮到“飞禽”这一系列主题。
齐誩扫了一眼节目中需要准备资料的几种飞禽名字,在看到“雀”字的时候顿了一下,咖啡杯继续往嘴边送。再看到“雁”字的时候,杯子碰到嘴唇,咖啡却一口没喝放了回去。
因为如果不及时放回去,也许会喷在屏幕上——
齐誩突然在自己桌子前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萌生一种马上打电话给频道主任,问他是不是也混网配圈,是不是围观过《陷阱》剧组的冲动。
“淡定,淡定。”齐誩一边忍笑,一边用指头敲打咖啡杯。
自己在省图书馆办了会员卡,明天如果单位没有什么紧急情况,可以去那里查阅一下相关资料,顺便看看有什么接下来出差几天用来打时间的书。
6【第六章】
翌日,万里无云。
这样的形容词写在小学生春游秋游的记事作文里很愉悦。
但是出现在七月盛夏时节,就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
天气预报上对于今天最高气温的预测是38°c。
齐誩开始严肃地考虑自己要不要直接跑到新闻频道主任的办公室辞职算了。他不在乎晒不晒黑,只是不想被阳光再剥下一层皮。作为常常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媒体人,那种伤口上浇盐水的痛法每年夏天都要遇上几回,实在是受够了。
当然,辞职这种想法出现过不止一次,而每一次都无疾而终。
他没有直奔主任办公室,主任倒是自己从办公室里跑出来抽烟。两人迎面碰上,主任习惯性寒暄两句:“小齐,听说你今天又是第一个到啊?”
提早出门,只是为了赶在日头高升之前到达单位而已。
“放心吧,主任。我出差那么频繁,拿不到组里的全勤奖的。”齐誩打趣道。新闻频道有一个老规矩,主任到了年终要自掏腰包,请全勤奖得主吃饭。
主任嘿嘿笑了两声,拍着他的后肩胛:“年轻人多在外面跑跑是好事。”
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被封为圈子里的装死大神。齐誩心里默默腹诽。
“对了,主任,今天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我等会儿想去省图书馆找资料,写稿子用,赶着明天出差之前交了。”
“没问题。”主任知道齐誩经常被外借,对于这种事十分通融。
但是另一个恰好经过拐角,听见他们对话内容的人可就没那么通融了。
齐誩把主任送走,前脚刚刚步入办公室跟同事聊天,来人后脚便凑了上来。
“哟,齐誩,你大概是新闻频道最闲的人了吧?这会儿还惦记着摸鱼去图书馆,别人都还在埋头工作呢。”
听剧听多了,辨识声音的能力得到了极大锻炼。
不必回头,听声音也能听出来者何人。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决定面带笑容,回头说话。
找茬的人姓孙,在单位外号“龟孙子”,当然这个外号他本人并不知道,都是大家私底下叫的。
这位龟孙子先生最值得一提的本事是吹牛,颇有两把刷子,否则也不能在电视台里混迹四年。龟孙子先生一旦喝醉,便要自称是齐天大圣的后人,相信如果孙悟空在世的话一定会一棒子打死清理门户。
而他的善妒程度,恐怕连甄嬛传里面的华妃都自叹不如。
齐誩常常觉得他会一怒之下说出“贱人就是矫情”这种台词。为了避免被赏一丈红,齐誩十分客气地朝龟孙子先生笑笑:“是科教频道的唐主任让我帮他们节目找资料,所以我才准备去省图书馆走走。”
“节目?什么节目啊?科教频道的节目你也掺合?你不是搞新闻的么?”龟孙子先生平生最恨齐誩这种用途广泛的人。
“和动物文化有关的专题,我负责鸟类这一块。”齐誩不温不火地回答。
龟孙子先生诡异地笑起来,一脸恍然大悟状。
“鸟类节目?果然什么样的人负责什么样的节目啊——我就从来不搞这种。”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身旁的同事讪讪然低头喝茶。
中央空调似乎开得有点强,室内温度低得让所有人都想暂时逃离三分钟。
齐誩微笑着点点头,手掌拍了拍档案夹的板子,答道:“孙先生说得对。木有小鸡鸡的人是不会懂‘鸟’的。”
“噗——”
同事一口茶喷了出来。
办公室的屏风位后面传出一片意味深长的笑声。龟孙子先生花了三秒钟反应过来,脖子根登时烧得通红,勃然大怒。
“你!你人身攻击是不是!”吼了两句,现自己孤立无援,于是扭头喝问刚刚喷茶的那位同事,“你也听见了吧!”
“哎呀,茶水溅到地上了,我去找找抹布。”同事装得一手好死。
龟孙子先生一愣,转而对着办公室其他人吼:“你们也都听见了吧!”
新闻频道办公室里的隔间挡板很高,以龟孙子先生的身高基本看不见后面的人,只听见三三两两的窃笑之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听见了,刚才好像有谁在讽刺别人是鸟人——”
龟孙子先生大败。
龟孙子先生不干了。
龟孙子先生忿然离去。
当然,留给齐誩的是一记标准的“早晚赏你一丈红”的眼神。
姓孙的离开后,办公室隔间后面纷纷有人探出手来,竖起拇指,甚至有人冒出半个脑袋,用嘴型在空气中说“齐誩,吐槽点赞”。同事见状,提着一块抹布飞奔回来,跟风给了五星好评。
“不过齐誩,你不怕龟孙子接下来找机会整你?”同事肯定是甄嬛传的忠实观众。
“没事,我明天就出差去了,没有一个星期回不来。”齐誩表示自己毫无压力,摘下记者牌,准备跑一趟图书馆。
“又出差啊?你不是刚回来吗?”
“没办法,采访组里好几个当爸爸的,暑假了要多陪陪孩子。反正这次是到Z市,不远,住的地方应该还成。”齐誩估计这样的出差节奏还要持续到九月。
“你也是奔三的人了,快点结婚生子不就解决了?”同事问得很单纯。齐誩回以一笑,没有过多解释。他的性取向在工作单位还不能公诸于众,只有小部分关系非常铁的哥们知道。毕竟记者在新闻播报中出现的次数不少,公众影响还是有的。
何况单位里还有龟孙子先生这种货色——
“单身一个人挺好。”齐誩避重就轻,挎上一只单肩包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