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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香香猛地伸手拿起鞭子,走进龙滨,她心里“怦!怦!”直跳,正如龙滨所说,昨天这俊美无双的身体,她看了一夜……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只是她的女性自尊屡次被他践踏在脚下,咽不下这口气!
“美人,打吧。这样,你的气才会消。我不会怨你……”龙滨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看到她痛苦挣扎,他心里竟然很高兴。
刚才她一路走过来,始终没有望过龙楚峻一眼!
以至于他开始怀疑,她下午所说的和小叔叔有一腿,是不是真的,或许是故意惹他生气!
萧香香心一横,一把抓过鞭子,就当是拿菜刀砍人了,往哪里打呢,她跑到他背后,望着古铜色的背脊,飘散的墨发,真是完美无缺的身材,这里还没有打过,“啪!”,鞭子甩过,她脑海里竟闪出一幕幕与他交欢的情景,脸色苍白,大腿被龙涛抱住,“萧姐姐,求求你,别打我哥哥。他流了好多血,好可怕。你打我吧。呜……”
萧香香眼睛一酸,哑声说:“你一共奸污我四次,就打你四十鞭!龙滨,以后你要记住尊重人,尤其是女人!还有,我从未爱过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她爆发似的,用尽全身力气,在他背上狠狠连抽三鞭,俯身将哭的浑身抽抖的龙涛抱起来,转身把鞭子抛给老太监丙,朝龙子如说:“找人给你孙子止血,把你儿媳妇穴道点开,母子连心,她的心情我能理解。走,进屋去,咱们接着聊!”
“哈哈!”龙子如挥手。
太医冲上来,刘燕穴道点开后,扑向龙滨,嚎啕大哭,众人将他从木头架上解下来。
龙滨咬牙高叫着:“除了萧香香,别人不许给孤上药!我的身体只有她能摸!”两脚踢开要抱他的两名太医。
刘燕过来,龙滨摇头冲她嚷着:“母后,您让萧香香来!让她来。否则,孩儿就算血流干,也不让别人碰到身体!”
龙楚峻握拳说:“你真想死吗?她不爱你!别再为难她!”
龙滨走出三步,浑身上下的皮肤像要炸裂,疼痛钻心,深入骨髓,几乎站不稳,忙伸手抓住木头架子,对众人红眼,吼叫:“别过来,孤的身子只有萧香香可以碰!今天,她若不为孤抹药,让孤死好了!”
龙子如见萧香香头也不回逃似的向前小跑,便高叫说:“喂,你要不救我孙子,他可真死了!”
龙涛两只小手捧着萧香香的下巴,放声大哭,左边鼻子吹出一个白色透明的大泡泡,“萧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求求你,我们下次再也不敢把你做的美食送给他吃了。”
龙齐和龙苹到底大些,知道“奸污”是怎么回事,两人拦住她,张开双手,哭着说:“萧姐姐,哥哥犯了罪,你打了他,就算扯平了。他脾气可倔强了,你要是不救他,他真的会让血流干。”
萧香香气的返回,胸脯起伏,望着浑身是血的龙滨,气说:“你是想扳回一局吗?我打了你,让你颜面扫地。你就施苦肉计,让我给你抹药,好相人证明,我对你有爱,这些只是我们之间的游戏,对吗?龙滨,我说过,我比你大十三岁。我只把你当成小孩子来看!和对龙齐、龙苹、龙涛一样!你不抓紧时间上药,以死相逼,难道忍心见你母亲为你哭泣伤心吗?”
龙滨凤眸一沉,咬牙说:“刚才你不也一样,以死相逼要处罚我吗?你可曾考虑我的心情?我对你怎样,你心里难道不清楚?我可以为你杀人!是你的一再拒绝,我才变成这样!你二十八岁,比我大十三岁,又怎么样?我是不是小孩子,在床上,你不清楚吗?”
我可以为你杀人!
萧香香被这句话震撼住,失声说:“你是黑社会吗?动不动就杀人……为我杀人,就是爱吗?不是的,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一旁刘燕已经哭的昏死过去,几名太医正在救醒她。
萧香香从小没有母亲,看到刘燕对他的关心,于心不忍,咬嘴唇说:“好!你曾经在宇都剧场救过我一命,今天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给你上药。但你记住,绝不会有下次!”
龙滨露出一丝苦笑,沉声说:“竟然说我不懂爱?天下间没有我不懂的事!宇都剧场那么多人,为何只有我看到了你要从秋千上掉下来,你没想想吗?我对你的心,对你说过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
既然已决定要为他治疗,便立刻行动。
不想这样口舌之争,没有意义,他根本不懂。
他执意辩解,要她接受,可是从一开始的强暴,就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她是有思想、自尊、知性现代女性,怎么会爱上屡次强奸她的人!
萧香香放下龙涛,向太医要来棉布和药膏,先用棉布将他胸口和大腿上的鲜血吸去,然后用手指将药膏挖出,搓在双掌里,去抹他的鞭伤。
四十道鞭痕,每道一尺长,若连起来,便是四十尺,四丈多长。
他体内的龙诞香渐浓,萧香香俯身给他大腿抹药,发现他的小腿肚子和脚趾在抽动,应该是疼的抽筋,抬头见到他惨白的脸上,没有血色的嘴唇竟带着邪笑。
这未成年的小王八蛋真是勇敢!
三滴带着龙诞香的汗水掉在她的鼻尖上,充满雄性阳刚的香味竟勾起她的性欲。
她的脸腾的变红,不由自主的说:“刚才,鞭笞时,你怎么不叫痛?”说完,又后悔的想咬断舌头。
他故意让她来抹药,不就为了想和她多说话,让别人误会他们之间有情意在。
“我只会和你在床上叫……”
“你!”萧香香狠狠瞪了他一眼,脸却羞的通红。
旁边有许多人,他竟说这么淫荡的话。
是在讽刺她昨夜叫床很欢吗?
“这是雪莲生肌膏……三个时辰抹一次,连续两次……才不会留伤痕。”
萧香香站起来,绕到他背后,骂着:“你留不留伤痕关我屁事!”
“这是你说的,以后再床上……可别嫌我难看。”
“你!”萧香香在他背上光滑的地方狠狠拧了一把。
“昨晚你还没摸够……”龙滨邪笑着,话音未落,闭目身体向下倒,压在萧香香身上。
他晕厥过去。
几位太医诊断之后说,太子殿下昨夜纵欲过多,体内精气耗损,今日上午又急火攻心,加上刚才没有内功护体,硬生生挨了四十鞭,是血过多,身体虚弱,暂时昏迷,很快便会醒来。
众人说到“纵欲过多”时,目光均有意无意瞟过萧香香。
宫女太监看萧香香的眼神,仿佛是她昨夜色诱了他们的太子殿下!
龙楚新不知何时从亭子里走到哭的死去活来的刘燕身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其实这是小两口吵架。你看他们之间能断的了吗?只怕这一打,反而加深感情了。
刘燕不懂了,怎么回事,男人喜欢被女人打吗?那也打的太重了。
看不出来,萧香香对自己儿子有意思,明明就是不爱。可是他们俩父子非觉得,萧香香对龙滨有爱意。怎么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相差这么大!
龙楚峻抱龙滨进入太皇宫室内带有温泉池的房间,又给他输入内力。
龙滨醒来之后,叫着萧香香的名字,说饿了,要吃她做的饭。
他的坚持,刘燕只有去找萧香香。
萧香香双手、发间、衣裙上沾了龙滨的血,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的顽强、执着、勇敢。
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忍痛力就如此强,真是让人敬佩!
作为女性,潜意识里都喜欢强大的男人,不得不说,龙滨性格里执着、顽强、狠辣,令她有些欣赏。
两位太妃带她去温泉房沐浴,边走边套话,“太上皇已有半年未出宫门了,姑娘才到我国,什么时候见过他的呢?”
“姑娘美貌如仙,这太皇宫里房间很多,我们姐妹巴不得能来一个妹妹,加上太上皇,正好凑成一桌牌。”
萧香香见两人,都是二十八、九岁左右,一个容貌妖艳身材丰腴性感,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问了两句,得知她们原来都是已故皇太后萧雨的侍女,妖艳的叫容太妃,清秀的叫虹太妃,为了让她们放心,直言说:“你们要叫我夫人。我有老公了,虽没有太上皇长的俊,但我很爱他。两位妹妹要是平时清闲,可以来我的小家坐坐。”
两位太妃立刻笑得花枝乱颤,这次笑声比较真实,容太妃走路,屁股一扭一扭,媚态白生,仿佛是个人,不论男女,都想勾引一下,“哟!萧夫人,您还别说,太上皇可真是我国的美男子,我们姐妹就迷上他一头白发!出宫去你家就算了。太上皇去哪里,我们就跟去,可舍不得他独自留在宫里呢。”
温泉室里,八位宫女立于一边,恭敬服侍,三百平米的池边放有白棉帕和沐浴香粉。
虹太妃见萧香香脱光衣服,向容太妃使眼色,两人笑说也要陪她共浴。
萧香香见身后宫女除了目光惊艳外,还笑的古怪,不明其意,心说:我也泡过温泉的!你们这里又没有泳衣,我不脱光衣服,难道要穿着裙子泡吗?
容太妃全身赤裸,头发披散,献殷勤的要给萧香香搓背,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撩起,端详半天,见她闭目享受,招来虹太妃。
虹太妃又招来八名宫女,一起看她的玉背。
“萧夫人,您夫君叫什么名字啊?”
“李珏霖!”
“哦,他的名字里,没有滨字吧?”
“没有!”萧香香睁开眼睛,惊诧的望着忍俊不禁的十女。
“那也没有峻字吗?”
萧香香头一大,握紧拳头,高叫:“快,抬两面镜子来!我的背后有什么?”
“哈哈!”两太妃大笑着游向一边,幸灾乐祸的扬眉说:“哇!萧夫人,我们该叫你太子妃还是峻王妃好呢?哈哈!”
萧香香急忙走出温泉,纳闷的走到两面人高的镜子中间,前后一照,晕!她滴着水珠雪白的背上有两个巴掌大紫红色的字,那是用嘴唇吸吮出来,“峻”字在上,“滨”字在下。
龙楚峻,龙滨,两个混蛋!她要气死了!
尤其是龙楚峻,你个放屁大王,还嫌不够乱码?
咦,平时他总是在关键时候放响屁,怎么今天上午为他解春药之毒时,没有放屁呢?
萧香香绝美的脸蛋通红,在宫女和两位太妃的大笑声中,昂起头返回温泉,瞪着眼,快步淌水走向两位太妃,举着双手,叫着:“让我看看你们的背,有没有什么痕迹!”
虹太妃脸一红,忙游开,容太妃性格泼辣,转过身去,又腰扭着肥白的臀部,笑说:“看吧,什么都没有!”
萧香香装作恍然大悟,笑说:“咯咯!我知道了,应该去看太上皇的背,上面一定有容和虹两个字,哈哈……是你们留的!”
太上皇已是快七十岁的人,容太妃也不好意思了,低头抬眸间尽显妩媚,犹如盛开桃花,眉眼勾魂。
萧香香心想:只是萧雨的两个侍女,就如此美丽,她本人还不知如何的绝色呢。回头得问问王楚枫,认不认识盗神玉面飞狐放汉生。这可是他的情敌,死了还想葬于萧雨陵墓旁边呢!
沐浴后,宫女们用白棉帕将萧香香齐臀长发的水珠吸的半干,三分之一的长发以镶有碎钻石的发簪盘上,余发批散开,又为她穿上新的明黄色肚兜,白色真丝内衣、内裤,系上鹅黄色露出锁骨长裙的带子,穿上白色棉质薄罗袜,白色锦绣鞋,十指染上鲜艳的玫瑰色指甲油。
将镜子抬到面前。
“哇!萧夫人好美啊!比我们小姐还要美三分呢。”容太妃毫不吝惜的夸赞。
虹太妃轻吟说:“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萧夫人比之还多一项,便是绝世的厨艺。今晚若能品尝到您亲手所作美食,也算是不枉此生……”
萧香香回眸一笑,说:“姐姐过奖了。不知你们的口味偏好清淡还是油腻,喜食辣,还是酸?”
容太妃笑说:“姐姐我喜欢吃辣的,太上皇最爱吃鹿肉,她啊,害喜呢,就喜欢吃酸的!”
“你这个死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胡说什么?萧妹妹,你给她弄十斤杨梅!她才怀孕了!”虹太妃秀眉一挑,说话间,已旋至容太妃身后,“啪!啪!”打她香臀。
“咯咯!”容太妃娇笑躲开,大笑说:“是你说的!我怀孕了。那你还打我?孩子会流掉的,哈哈!”
皇后刘燕在温泉室外站立,等候一会儿,听到里面欢声笑语,正要进去,想以沐浴为名接近萧香香,贴身宫女突然间跑来,贴在她耳边细语禀报。
她神色微变,双目圆瞪,似乎难以相信,迟疑不决,终于从怀里取出一块刻有凤字的黄金令牌,交给宫女,神色慎重,低声说:“此事,不得记录入册。”
她轻叹一声,带着宫女们离去。
第十一章
太皇宫的偌大的厨房里,只有三个人。
龙子如坐在潇湘竹太师椅上,全身后仰,腿上是双眼红肿,却是“咯咯!”在笑的龙涛,左脚是大金子,右脚是小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