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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悟空大师似乎觉得他口气与平时的那份洒脱有些不一样,也道:“我也没有想到她本人竟然会是这个样子,不止是博学多才,而且对禅的解悟之高,看来传言多有误啊!”悟空大师其实不过出家半载而已,先前是江湖上的一条混江龙,与上官北捷更是生死兄弟,如今是看破了红尘,又痴迷于佛经,所以这才留在了挽山寺里做着主持。
而且以前他第一次来东洲之时,也收到了陆尔雅写给他的信,可惜当时没看就给丢了,现在竟然有些悔意,当初怎么就不拆开来看看,写的是不是今日她所说的这些精深的佛理呢。
“是啊,如今倒是白白便宜了夜狂澜那小子了。”上官北捷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嫉妒夜狂澜,而更没有发现这种莫名其妙的嫉妒是来自哪里。
果然是当局者迷,只是他入戏似乎太快了,还是独角戏。
悟空不由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北捷,你可妄动凡心,是你的,总是不会晚的。”他与上官北捷相交已经数年,却从未见过他何时也会有这等伤春悲秋的模样,女子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无物,只是眼下这光景,他不得不担心。
方住了约两日而已,永平公府便遣人来接了她们一行人。
原是陆尔雅的二兄长陆长文从云州的同儒书院读书回来了,于是陆府上见她未曾回门,便又差人去接,不想她正在挽山寺里戒斎,然陆尔雅的父亲到底还是东洲的刺史,大太太那里是个精明人,多少是不好拒绝,便又忙喊人来接她,直接给送到陆府便是。
于是从容便带着那几个粗使的丫头先回了永平公府,陆尔雅带着自己原来陪嫁过去的小镯跟皎月,加上于妈妈,便这样回了娘家。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十九章 回娘家(二更)
家门无限好,到底骨肉亲!
到底是自己家的好,便是进门也是从大门口进。
轿子在门口落下,小镯来打着帘子,皎月在一旁扶着她下轿,于妈妈也跟在一边,突然前面门卫那里传来一声噪杂之声。“怎么了?”陆尔雅不由问道,自己回个娘家怎么还有人来闹事啊。
于妈妈走过去扫视了一眼,回道:“是个小叫花子哩,陆姨娘不必去理会。”
“呃,是么?”陆尔雅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那小叫花子,只见她一张脸上全是污泥,身无完整的一件衣衫,两只手臂完全是露了出来的,高高的在两个门卫的阻拦下扬起,拼命的向着陆尔雅挥着,嘴里呜呜的叫嚷着,似乎她不会说话。
见她脚步停滞了下来,小镯便催促道:“小姐,快走吧,要不然该人夫人久等了。”
陆尔雅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却觉得这小乞丐并非普通的小乞丐,她似乎是在叫自己,可是自己又认不得她,心想不会是陆尔雅以前怎么了人家吧,突然,觉得那小乞丐长得好眼熟,尤其是那双缝隙般挤在一起的眼睛。
“冬儿!”她不由脱口而出叫道。
声音不大,但是那小乞丐却听得清清楚楚的,拼命的点着头,一面咿呀咿呀的指着自己。
陆尔雅见此,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去吩咐门卫将她放开,小乞丐冲过那门卫的阻拦,立刻跑到她的面前跪下,连忙磕着头,但是嘴里仍是呜呜的,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于妈妈想是也认出了她,连忙跟皎月把她扶起来,有些惊恐问道:“哎哟!我的天了,冬儿你不是给放到庄上配了小厮么,怎么地又弄成了这番光景?”
“是啊,冬儿,你这是怎么了倒是说句话,别老是呜呜的!”皎月也着急了,但是又听不明白她说什么。
陆尔雅见她也是面色憋得通红,似乎是说不出话了,想着于妈妈到底是有些见识的,便问道:“于妈妈,冬儿这是怎么了?”
于妈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皎月拿着,走近冬儿,看了一下她的喉咙,惊道:“陆姨娘,她的喉咙给开水烫伤了。”
这是怎么回事,开水烫伤?陆尔雅也不嫌弃她的脏,连忙拉起她朝刺史府走进去,一面吩咐道:“皎月,赶紧去请大夫来,小镯去准备些衣物让冬儿沐浴更衣。”
皎月跟小镯纷纷应了,陆尔雅似乎又想起什么,喊住皎月道:“你使些小心!”眼下冬儿变成这个样子,定然是有人任意为之,若是叫那人知道了,总是不好,于是便叮嘱了皎月机灵点。
皎月向来最懂陆尔雅的心思,当下闻言连忙点头,“小姐放心,我会与大夫说是乡下来的妹妹病了。”
其实这种事情于妈妈是见得多了的,冬儿想必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才会落到这般光景,逢人避之不及,只是这陆姨娘不但不避,既不嫌弃她,还将她好生安顿,眼下这大户人家里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实在是难寻了,想着自己也算是遇上了个好主儿,可是先前竟然还暗地里嫌弃她,看来这传言多是有误。
于是便主动接过照顾冬儿的活道:“陆姨娘,老爷跟太太那里等着你,你便先去把,这里便交给老奴吧!”
陆尔雅看着坐着凳子上一脸青紫的冬儿,心中甚是担心,但是想着自己名声这么差劲,一家人还如此疼爱她,她既然已经到了,却又不去拜见,又有些不该,便只得应道:“如此于妈妈,尔雅先谢过你了。”说着向于妈妈福了一礼。
于妈妈连忙让开,“陆姨娘别折杀了老奴。”
陆尔雅这才发现她对自己的怎么一时间自称为老奴了,但是此刻又没时间来问,便冲冲去了前院。
还未走进大厅,陆尔雅便不由来的欢快叫道:“爹,娘!”
厅中的陆毅闻声连忙站起来迎道:“我的好闺女,你可算是来了。”
程氏也连忙迎了过去,有些心疼道:“我的心肝宝贝儿,庙里吃斋可是瘦了?”一面上下检查着她的身体。
陆尔雅心里一暖,这种被亲人宠爱的感觉真好,顿时将自己心里的担忧一扫而空,甜甜笑道:“爹娘,瞧你们,女儿又不是去给人打杂,好端端的,没有瘦啦。”说着一手挽着陆毅,一手挽着程氏,样子好不亲热。
“对了,还没见过你二哥呢,他可是想你得很。”程氏满心的欢喜,这女儿自从上次昏倒之后起来,跟变了个人样似的,也不枉自己这么多年将她当做亲亲闺女来养。
陆尔雅这才想起本次回家看望的主角,于是将目光从二老身上移过,竟见到自己眼前已经站着个看似十八九岁的白净少年,个儿却高出她大半个头,但见他眉眼很是像程氏,但是脸型却跟陆毅的比较相像,反正是结集了二老的所有优点,凤目丹唇,直鼻剑眉,只是眉宇间多了一抹文雅的气质,加上又是一身的儒袍,更是显得浑身上下都是书卷气。
眉眼弯弯,叫道:“二哥。”
陆长文欣喜一笑,伸手摸上她的头,唇角轻轻的划出一道清澈的弧度,“尔雅果真的变了。”虽然尔雅已经嫁了人,但是始终是他咀疼爱的妹妹,所以那些所谓的礼仪暂且放到一边去。
“尔雅变了不好么?”陆尔雅憨憨一笑问道,看着这位哥哥眼里那溢满的宠溺,心里更是甜甜的。别人穷其一生,追逐名利与爱情,而她为了这份亲情,两者皆可抛。
一直以来,觉得自己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想守护的是什么,可是现在她在陆尔雅的身上,却是很明确的知道了自己该去守护什么了。
爱情,她虽未曾经历,可是却知道那东西会变质。
友情,虽然有,可是却难得会有天长地久的。
亲情,便是那天崩地裂也决不可改变的神圣联系,她想要守护,好好的护着。其实七七一直想万更来着,但是收藏不大理想,所以亲们收藏+票票+(有什么意见留言,七七会改正滴,么么)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二十章 冬儿的伤
“不管尔雅变与不变,我们都是一样的疼爱着。”陆长文笑着说道。
陆尔雅看来看厅中,竟然不见那位大姐,便问道,“大姐呢?”
闻言,程氏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担忧,“你刚去了寺里,你大姐便病着了,我本想去看看的,可是又怕人家那里不方便,哎!”程氏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娘,别担心,也许不过是伤风着凉罢了,你也别这般放到心上,待我回了便去瞧瞧,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陆尔雅见此,握着她的手劝慰着。
听到她这么说,程氏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太担心过头了,一面又觉得自己总算是熬出了头,这孩子到底是懂事了。只是不知道她自己又过得怎么样儿,想来待晚些问问她才是,不要叫那里给冷落了。
一家四口又说了些话儿,过了晚饭,程氏怕她累着,便放她早早的回了自己原来在主的院子里。
回到院子,只见皎月小镯跟于妈妈正吃完饭,正收拾着,便问小镯,“于妈妈的房间可是收拾好了?”
于妈妈笑颜回道:“陆姨娘也实在是太客气了,给老奴准备了那样好的房间,老奴都不知道怎么谢谢陆姨娘的好意呢。”
陆尔雅闻言,只道:“于妈妈虽然是我身边的下人,可是到底是个长辈,你啊,就安心的住着。”
于妈妈连忙谢了又谢,那样的房间在永平公府上她是一辈子也住不起的,眼下越是觉得这陆姨娘好得很。
“呃,冬儿怎么样了,大夫看了么?怎么说的?”陆尔雅安排了于妈妈的住处,这才问起冬儿的事情。
闻言,于妈妈轻叹一声,却不语,皎月这才道:“大夫说了,她身上的那些伤倒是可以愈合,但是也是要许多时间的,只是她恐怕是在也无法开口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狠心的人,竟然这样的歹毒,把她害成这般模样。”
听到皎月的话,小厅中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重,于妈妈便道:“冬儿那丫头也是生了得好命的,叫陆姨娘这么个好人给遇上,还差大夫给看了,现在不能好,也是命里注定了的,大家在是怎么替她难过,也是白白的。”于妈妈这番话绝对不是恭维,而是因为这些时日来对陆尔雅的观察,实实在在的对她另眼相看了。
陆尔雅点点头,不知道于妈妈何时竟然变得这样明事理,她不是一向都挺贪财的么?
只听皎月也道:“小姐你也别在多想了,想真是命里带了的劫,眼下冬儿那里能好好的活着已经是很不错了的。”
也是,她在担心又能怎么样,如今冬儿都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只是她为何会成这般模样,难道她也被永平公府上当做是煞星了么?可是即使是这样,把她逐出府便不是一了白了么。为何还要害她,难道是她真的像是那种大宅院里的丫头们一样,知道了主子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可醒过来过?”陆尔雅问道,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皎月抬起桌上另外预备好的清粥,只道,“我正要去给她喂点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下这个。”皎月有些担心,喉咙里全被汤坏了,不知道这粥她能喝下么?
“我跟你去看看罢,小镯你便去带于妈妈歇下吧,你们也是累了一天的。”其实自从上次小镯见到夜狂澜之后,她就无意的在疏远她了,原本自己也不是这等小心眼的人,可是有些事情还是防着的好,越少人知道,总是保险一点。
小镯也累了一天,也乐得一个清闲,并为有丝毫的觉得陆尔雅是在冷落她,便回了陆尔雅,带着于妈妈去洗漱休息。
于妈妈本来想去看看冬儿的,但是她到底是有些岁数了的,陆尔雅的意思她怎么又看不出来呢,眼下见着她是有意想避开小镯的,用自己来做幌子,便也点头谢了,隧与小镯去洗漱休息。
陆尔雅跟皎月一起到了安置冬儿的房间,只见她已经醒了过来,半卧在床榻之上,见着陆尔雅进来,感激的连忙要下床行礼,陆尔雅见此,连忙上前去阻止她道:“你先好生养着,到了我这里其他的就先不要去担心。”
却见冬儿呜呜的用手比划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那手势绝对不是在感谢她,而似乎是在告诉她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只是陆尔雅却如何也不明白。
皎月把粥吹得温度刚好,一脸担心的到床边,“冬儿,你可以吞下这个么?”
冬儿眼里顿时流出几朵泪花,拉过陆尔雅的手,在她的手心来回的写着一个字,“花”!
陆尔雅满是惊喜,虽然不懂她为什么老是写这个花字,但是却高兴,她竟然是识字的,站起身来,亲自去拿来纸笔,放到冬儿的面前,“你识字便好,把你想说的写出来。”
冬儿持着笔,满手的红点,费力的写着一行楷书,坦白的将,她的字写得不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