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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姐!”皎月拿着那房契,眼眶里不禁转起水花来。
见此,陆尔雅一面给她擦着,一面道:“大喜日子,见不得眼泪的,好生的等着吧。”
水依然坐在自己的留玉居里,只听着那外面热热闹闹的声音,很是想出去凑凑热闹,可是又没有一个人理她,不禁坐在屋子里发恨,一面大绞这自己手里的绢子“你气有个什么用,趁着不是你那上官哥哥成亲,若不然你还不得气死了。”司徒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她的背后看了好一会儿,才道。
水依然听见自家大哥的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不是走了么。来做什么,再说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司徒若好不正经的一笑,坐到她身边的椅子上道:“妹妹何必这么生疏,难道还生那天的气么?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兄妹,何必弄得这么生疏呢,大哥今日来,正式帮你跟那上官北捷成好事的。”
果然,他最后的一句比那句他们是亲兄妹还要管用,水依然当下便转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你又什么法子帮我?如果真的能成事,他日我定然是不会忘记大哥今日的恩惠。”
“一家人,何必说的这么见外呢?大哥也是希望你将来能嫁个好人家,过得好,如今我有了法子满足你的心愿,自然是要帮你的,不过你得听我的话才行。”司徒若很是亲热的跟着自己的妹妹说道。
远山黛眉不识君 第八十六章
“你且说来我听听,最好不要骗我才好,若不然我不去母亲那里说。”虽然司徒若口口声声的说是要帮自己,可是水依然也不完全信自己的大哥。
司徒若知道她怀疑自己,便打着包票发誓道:“妹妹怎么能这样想呢?如果大哥真的骗了你的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他发誓了,水依然这才放下些心来:“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要我怎么做?”
只见司徒若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水依然道:“很简单,把这水放进他们的井中即可。”
水依然也不是个傻子,并未接过药,反倒问道:“你武功高强,轻而易举的就能放了,为什么要我来放,何况你这个还不知道会不会要命呢?”
“妹妹怎么又不相信我了,难道我就会害你不是,这不过是普通的迷药而已,咱们趁着今天他们大喜的日子里,没有什么警备,正好下手不是。而且最重要的是,到时候他们全部已经昏迷了,你想做什么?谁也管不了,到时候你正好跟那上官北捷成了好事,你说是不是。”司徒若怕她不答应,便一步步的引诱着。
“真的么?可是上官北捷的武功那么高,到时候他要是醒过来,那怎么办?”水依然果然受到了他的诱惑,只是想来想去的,却还是有些担心。
司徒若见她已经有答应的意思了,只是却还有些动摇,便道:“妹妹怎么瞻前顾后的,你这样是很难成事的,难怪上官北捷对你视若无睹的。”
“可是…”水依然还是犹豫。
“没有可是,赶紧把药收好,一会儿那些人都到桃花坞那边的大厅去吃喜酒,你就赶紧去放,你要知道,成不成全部在你手里了,你若是错失了这一次的机会,诱惑便是我有心帮你也帮不了。”司徒若打断她的犹豫,很是认真的说道。
“好!”水依然终于答应了,将那包药紧紧的捏在手心里。
司徒若终于放下心来,待明日之后,上官北捷便会求自己了,贰那陆尔雅手里的东西也该交出来了吧,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愤怒,枉他还费尽心思的在柳惜若哪里寻,想不到那死老太太临死之前,竟然会将那些玉器交给陆尔雅,若不是那老太太身边的人嫁人的了哪个丫头亲口说出来,太还会蒙在鼓里,不过如此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哪个丫头自己也将她关在了自己绸缎庄里的地下室,不怕她给说出去。
一会儿只要这药放下去,所有的人都会听他的指使了,不过若是运气差些,水依然给拿住了,也与自己无关,大家都知道他们兄妹不合,就是水依然说药是自己给她的,科室谁又会相信呢?而且大都会认为是水依然嫉妒仇心,所以对整个庄子里的人下药。
水依然拿着那药,一双美丽的眸 子紧紧地盯着窗外,直听到桃花坞那边传来的鞭炮声,这才转向司徒若问道:“现在可以放了,是么?”
“去吧,我回看着你,有人来会通知你的。”司徒若保证道。
到底他们是亲生兄妹,水依然跟司徒若在怎么的相互看不顺眼,可还是相信他是不会害自己的,于是便出了留玉居。
看着水依然出去,司徒若的脸上不禁浮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看来事在必成了,如今他也不用出这庄子,倒是可以好好的坐侯佳音了。
但是,司徒若却是棋差一步,将水依然想的太蠢了水依然一出了留玉居,便不但没有像他们常用的水井边去,反倒去了桃花坞。
正将新人送入桂花堂那边布置好的新房里洞房,大家都在桃花坞的大厅和院子里高高兴兴的吃酒。陆尔雅也在招呼各人,蔷薇却到她的身边小声的禀报道:“小姐,水依然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公子。我没叫看门的放她进来,所以先来禀了你。”
陆尔雅想那水依然不会这么大胆的来找上官北捷求情,留她在庄子里,所以便吩咐蔷薇道:“你去把她请到偏厅里。”
蔷薇不知道小姐这个时候还理会她做什么,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去请了水依然。
陆尔雅转向上官北捷去,将水依然说有重要事情来找他的信告诉他,一面道:“我已经吩咐蔷薇把她带到隔壁的偏厅了,你去看看吧。”
“好,你随我去,这里人多,丫头们也不在身边,我不放心,怕他们太高兴了,挤着你也没有注意。”上官北捷点头道,一面握着她的手,二人一起亲密的去了偏厅。
水依然见着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进来,心里很是不舒服。可是,却按捺不住心中的嫉妒,站起来还礼貌的给二人行了礼。
上官北捷先扶着陆尔雅坐下,这才问道:“你有何事?”
水依然把司徒若给她的那包药拿出来道::“这是司徒若叫我放在井里的,可是我知道这一定不是普通的迷药,我若是不答应他,他自然不会放过我,可是我也不能受他的指使,替他杀人。”说着一面将药递给上官北捷。
蔷薇接过药,放到陆尔雅和上官北捷中间的小几上。
上官北捷见此粉红色的药粉,顿时扬起眉头,看向水依然,问道:“当真是司徒若给你的?”
“是,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虽然他是我的亲哥哥,可是我不能去陷害他,当然也不能叫他去害人,所以这不才找到你的。”水依然怕上官北捷不相信,便连忙说道。
见上官北捷神色有些怪异,陆尔雅连忙问道::“怎么了,难道这药不是普通的迷药。”
上官北捷点点头,“这是敌国特有的曼陀樱,可以将人彻底的麻醉后,听自己使唤,我以前在边关的时候,看见那里许多地绅土豪都是用这种药来控制自己的奴隶,以防他们背叛自己。”
陆尔雅大概明白了,这应该就是类似于毒品的那种吧。叫人吸上一次,以后便离不得。所以只得听这位宿主的安排,顿时不禁道:“想来这司徒若是想叫我们也成为他的奴隶,任他差遣。不过,他是不是打算的太美了。”
说罢,没等上官北捷说完,陆尔雅又问道:“水姑娘,你不是想留在这庄子里么?”
水依然原先就是想留在这庄子里,科室他觉得时机还是没有成熟,所以也没开口,却听见陆尔雅先问她,便道:“我是想留,你能容得下我么?”
陆尔雅优雅的一笑:“怎么就容不下,当然也是有前提的,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想让我做什么?”直觉告诉水依然,这个陆尔雅也不似她表面上的那么善良。
“不做什么,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只要你把这药给司徒若服下。那留玉居,且还未你这位娇客留着。”陆尔雅轻描淡写的说着。科室却给水依然抛出了最重的筹码。
水依然看向上官北捷,他并没有说什么,想必是默认了这个女人的话,便应道:“好。”今日虽然上官北捷的眼里没有自己,可是来日方长,况且这个女人有了身孕,定然不在方便伺候他,自己不是正好趁机而入么?最重要的是,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成亲,自己还是有希望成为正妻的,所以为了这个正妻的位置。她拼了,只有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了。
不过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起司徒若的,是他先骗自己,这药不过是普通的迷药,如今也怪不得自己将这‘迷药’放在他的身上了。
“既然水姑娘这么爽快的答应了,那就给我做出点样子来,不必我提醒,你该知道怎么样把这药给司徒若喝下吧?”陆尔雅见她答应的如此的爽快,自己当然也不会完全相信她,毕竟她都可以出卖自己的亲哥哥,难道就不会出卖自己这个仇人,或是骗么?
水依然点头,站起身子来,蔷薇随之将那药给他,道:“好的,如此的话,你最好不要出尔反尔。”
陆尔雅看向上官北捷,“你不相信我,该是要相信他吧。”
水依然看着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上官北捷,声音顷刻间变得温柔起来,像是那剪不断的春水一般,“北捷表哥,你若是愿意相信我,我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蔷薇站在一边,闻言忍不住有些想吐,在小姐的面前,她竟然都还能如此煽情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不服她也不行。
上官北捷听到她的这话,很是不自在的转向了陆尔雅,道:“她的话,便是我的话。”
“好,那我就放心了。”水依然闻言,拿起那曼陀樱,便回了留玉居。
“你就不怕留下后患?”见她走,上官北捷便问陆尔雅道。他知道这个女人善良的时候可以堪比庙里的菩萨,可是厉害起来的时候,便是罗刹也不如她,可是唯一不足的是,她不会武功,若不然的话,自己也不用如此担心她的安安危,那日更不必发生那样的事情。
陆尔雅自然知道他不是在责骂自己,而是在担心。可是如此似乎也只有这个条件,水依然才可能去反击她大哥,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况且,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和一个武功高强的敌人,她自然愿意对付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便笑的有些调皮道:“你何须为我担心,这水依然的目的是你,不是我,到时候你该好好的防备着才好呢!”
“你是在提醒我远离她么?”上官北捷听到她华丽的意思,便也回上这么一句话。
“可以这样理解。”陆尔雅盈盈一笑,可是那笑里的悲伤有谁能瞧见?又能给谁瞧见?
司徒若见水依然回来,便慌忙上前去问道:“怎么样?可是办成了。”
水依然从他身边走过,直接坐到椅子上去,倒起茶来,很是得意道:“我能不办成么、你可不要忘记答应我的承诺了。”水依然说完,又假装担心的问道:“不过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晕倒?要是先喝了那井水的人先晕倒,那他们必然会防备的。”
司徒若冷笑一声,“哼,这个你是不知道,其实那并不是迷药,而且他们也根本发现不了。”
“你的意思是?”水依然满脸的好奇,“难道你给我的是剧毒?”
司徒若一脸高深莫测的摇摇头。“非也,非也,那是一种外族人常用的药。可以控制服用这些药的人,只要他们服过这种药之后,不过两日,全身便无力,而且还会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咬的感觉,到时候他们定然会哭着跪着来求我,到时候我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必须做什么,若不然就会继续承受着那种痛苦,一直到死。”
“竟然还有这样的好药,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我要上官北捷做什么,他便会做什么,是么?”水依然的眼里充满了兴奋之色,有是高兴又是惊喜的问道。
“当然!”司徒若竟然一点也没有去怀疑水依然是不是真的就把药给投到了井里?而且是在想着上官北捷以后就是供自己差遣了。
只听水依然道:“那我要先让北捷表哥把那个女人给杀了。”
不过她这话才说出来,司徒若便阻止道:“不行,哪个女人你还不能动,你知道她是谁么?”
“谁?不就是一个乡野下贱的女人么?”水依然不以为然道。
司徒若道:“她是永平公府澜四爷的小妾,东洲刺史的女儿陆尔雅。而且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