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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雅见长亭一进来,便道:“你来得正好,把她们身上的睡穴解了吧。”陆尔雅的口气里有着难掩的愤怒。
长亭难以置信的走到外厅,将皎月跟蔷薇身上的睡穴解去,那手法果然是云管家的手法,只是他还是不相信云管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便问道:“小姐,你确定是云管家把两位主子带着的么?”
“难道还有假么,我到听松阁找到孩子的时候,就他正自己抱着,旁边还有一个嬷嬷伺候呢。”陆尔雅见长亭不相信自己,便连那个婆子作人证说出来。
“嬷嬷?”长亭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重复道。
“对,旁边有个嬷嬷,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那嬷嬷。”陆尔雅说。
长亭顿时反应过来,替云谱解释道:“看来真的是小姐你误会云管家了,我了解他,他不会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
陆尔雅不知道长亭为什么如此相信那云谱,不禁有些生气道:“你的意思是,难道还是那嬷嬷不成?”
不想,长亭却当真点头道:“正是,不过那嬷嬷大概不是旁人,而是公主。”这种把戏他不是第一次见公主耍过,比如当初混成新兵去边关看主子的时候,没叫人认出来,整天整天的被押着练马步、射击、搏杀等。
“公主?上官北捷的母亲?”陆尔雅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长亭竟然说那个嬷嬷是延平公主?
只听长亭又道:“公主想必是易容来的,云管家肯定是受不住她,所以才来抱小主子们的,若不然以云管家做事的风格,便是小姐真的不去金城,他也不会为难小姐的。”
“你这样说来,倒是我误会了云管家?”陆尔雅不禁拧着眉头,问道。
长亭回道:“大概,如果小姐不相信那个嬷嬷不是公主的话,可以去试试玉嬷嬷,她服侍了公主几十年,便是公主易容成什么样了,她都能认出来。”
“是么?”看来她到底是该试试玉嬷嬷,真好探探这个公主来做什么。
此刻给长亭解了穴道的皎月跟流苏这才醒过来,只觉得头晕晕的,不禁问道,:“方才是怎么了,我怎么会一下子睡着了。”一面见两个小主子都在玩耍,便放了心。
陆尔雅只将两个孩子刚刚偷走的事情告诉两人,两人难免唏嘘一番。
吩咐两人好生的照看孩子,陆尔雅便示意长亭随她到花厅里,这才问道:“风云可是已经将司徒若送回了云州?”
话说那司徒若给她关在别庄半年多的时间才算是将那药性给解了,不过由始至终陆尔雅都没有去看过司徒若,司徒若身体一恢复正常,陆尔雅便让风云俩暗卫送他回云州,只是司徒若走的时候给她留了一封信,自己前几天还在月子里,也没有时间拆开来看看,这会儿才想起来。
“恐怕已经到了,也许不日风云便回来了,属下另外还有见事要禀报小姐。”长亭回道。
“是翛王爷的事情么?”陆尔雅想起来,也只有这个事情了。
长亭点头,“是,翛王爷在云管家来的时候就刚刚走了。看来他是没有给小姐留后路,非要小姐回金城不可。”其实长亭也喜欢陆尔雅愿意去金城,那样的话她跟主子成亲的希望就大些。
“老家伙。”陆尔雅忍不住骂了一声,他这张护身符一走,夜狂澜定然回来找自己的麻烦,看来他是非要逼自己去金城了。
对于陆尔雅骂翛王爷,长亭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见没什么事情,便退下去。
陆尔雅正欲回去看孩子们,却见玉嬷嬷正从门前过去,边唤住玉嬷嬷道:“嬷嬷等等。”
玉嬷嬷这才从厨房那边给公主她们安排完饮食,这会儿正要去花房那边给延平公主找几盆玉花,听见陆尔雅的声音,便停下脚步转回来道:“小姐有什么事么?”
陆尔雅上前来,只字不提那云管家过来偷偷抱走孩子的事情,只是将她拉进花厅里,很是亲热的说道:“这几日嬷嬷就不用这么劳累,两边跑来跑去的,安心在那边伺候着就行了,之余我这里还有青嬷嬷跟晴妈妈管着,又有蔷薇她们呢。”
玉嬷嬷不是那寻常的婆子,若不然也不可能伺候到延平公主的身前,当下心中不禁疑惑起来,难道陆尔雅发现了公主来的事情,不够随之一想,这有不可能,便是青嬷嬷也没有发现呢,而陆尔雅还没见过公主呢,怎么有可能知道公主来的事情呢,边假装糊涂,问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老奴伺候的不好?”
“嬷嬷误会了,只是这样嬷嬷太累了,一面长的要伺候,一面还有两个小的要伺候,我也是怕你累着不是。”她这话说的该是明白了吧。看玉嬷嬷还要怎么回答。
长的?小的?玉嬷嬷这一愣,没想到陆尔雅竟然已经知道公主来了的事情,想必都是在公主叫云管家抱孩子,才叫陆尔雅发现的把。便道:“小姐真是慧眼,竟能认出公主了,古国老奴实在是好奇,小姐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啊?”陆尔雅轻轻一笑,才道:“刚才去报孩子们回来的时候发现的。”
其实是长亭说的,她只是来求证而已。
玉嬷嬷听听说来,便道:“这个公主啊,都当奶奶的人类,还竟是做这些事情,没吓着小姐吧,你不知道,先前他还想带着孩子们睡一宿的,都是老奴劝了几句,告诉他孩子们都是有小姐亲自喂养的,而且如今这庄子里有没有一个奶奶,公主方是打消这这个念头的。土狗现在小姐知道公主的身份也好,没得她每天惦记着小主子们,却总是叫云管家来给她背黑锅,现在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的过来看孩子们了。”
“也好,那麻烦玉嬷嬷跟公主说一声,随时想看就不过看吧,只是不要像今天一样,弄得一惊一乍的。”陆尔雅道。
玉嬷嬷应了声,本来是要走的,可是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便对陆尔雅到:“小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公主的身份,那我也不瞒着你了,我看公主也是十分喜欢你的,所以才会不辞劳苦的跟着云管家来接你,你也别再这么任性说什么怎样都不去金城,不踏进将军府这样的胡话了,你要知道那将军府的大门,是多少贵族千金挤破了脑袋也没挤进去的,如今你跟二公子既然有这个缘分,就要好好的珍惜,别白白的放弃了这好好的一段姻缘,便是你不为你自己想,那也要为孩子想。”
陆尔雅这一次到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因为东洲她估计是已经呆不下了的,除非夜狂澜立刻死了,自己先是给他带了绿帽子,而又把他的眼睛给射瞎,他定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了自己,而父亲那里,还低啊好有个朝廷命官的头衔挂着,一时半会儿他是不会去动的,而大姐去年言姐儿去了之后也给大姐夫接回了金城去,自己倒是也不用在担心她的安危了。
不过这话说回来,如果夜堂春早些把大姐接过金城去的话,言姐儿也不会成为那些女人的道具。
玉嬷嬷见陆尔雅都没有出声音,便以为首先爱她总算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又替云管家解释道:“至于云管家的那番话,实则是用来试探小姐的,其实老奴一直觉得是多余的,毕竟我跟青嬷嬷在这里伺候你怎么说也是有半年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也是看的见的,也跟公主和将军禀了,而且翛王爷那里也是很喜欢小姐,只是云管家这个人坐事情向来严谨,而且又特别的稀罕二公子,所以对待小姐,总是偶写不放心,这也是正常的额,还望小姐不要将他早上的话放在心上。”
“嬷嬷哪里的话,我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您老海不知道么,说什么也不过是那一口气的时间而已,如今这会儿缓过气来,觉得自己也有许多的不是,也没给云管家留个面子,只晓得撒气,我还正想跟玉嬷嬷说一声,包托玉嬷嬷跟公主和云管家说一声,我一会儿亲自足厨房里给他们做几样菜,即算是给他们接风洗尘,又算是给云管家赔罪的。”陆尔雅说道。
其实说出这番话来,也是情非得已。
只恨自己当初把这事情想的他简单了,以为自己只是想要孩子,不要那名分,更不会去缠着上官北捷,可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跟自己原来想的严重脱离了。
如今就算自己不去金城的话,没有了翛王爷那张护身符,夜狂澜来找自己的麻烦,就散是上官北捷会来救自己,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二来上官北捷总是要成亲的,就算他真的对自己有情有意,不愿再娶,可是他毕竟还有父母,难保他的长辈们不会用各种法子来逼他,到时候他身侧的女人又如何能容得下自己的孩子呢?
这世道,果然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自己明明在永平公府里打算的是,找个不错的男人借种,生了孩子,然后就在这别庄里不问世事,悠闲过完这一生。
对于生计是话,有夕照楼撑着,而且自己还可以买些田土来,过着那清闲日子,平日里骑着毛驴收收租子,看看庄家,闲的时候教教孩子,若是有余钱,还可以做做那活雷锋。
可是,在她开始的计划里,根本不知道夜狂澜是个怎么样的人,也更没有算到自己对上官北捷有了感情,更没有预料到自己原本简单的生活,会变的如此的复杂。
看来简单的生活,果然是不存在现实里的。
而她若是要生活下去,要顾及两个孩子的未来,就必须现实的接受这一切。
她还是要去拼,去争。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孩子。可是陆尔雅明确的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能就这么跟着他们轻易的去金城的,也许之前名分在她看来什么都不是,连片黄叶也比不着,可是如今她有了孩子,便必须要那名分了,而且非正妻不可,若是争来争去,还是个妾,那么以后孩子不管是在哪里,都会叫人看得低人一等,也会叫孩子有严重的自卑心理。
玉嬷嬷此刻是笑颜逐开,高兴道:“小姐能这样想,也不枉老奴如此的拥护你了。
好,我这立刻就去回复了公主跟云管家。不过小姐不要太累着了,还要伺候两个小主子呢。”
陆尔雅谢过了玉嬷嬷,这便回屋子去找了皎月。
如今皎月也已经为人妇,自然知道这做媳妇跟做姑娘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了,而且要操心的事情也更多了,何况小姐还是落了这样的一户家庭,况且还有两个孩子,其中的种种难处,自己当时理解,听了陆尔雅的打算,便也是点点头道:“小姐,先前都是我们太幼稚了,以为这过日子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与旁人无关,可是这话说回来,一个人又算是什么过日子呢,如今我虽是嫁了人,可是还是你的丫头,不管你做什么事,我还是愿意跟着你的。
闻言,陆尔雅心里不禁是一阵感动道:“皎月,可真是谢谢你愿意这么陪着我,其实说实话,我现在心里也没有谱,那金城不比这东洲,那是天子脚下,不管是什么都与这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面对上官北捷这的男子,恐怕但是那金城便是有许多的千金贵女等着嫁给他,我若斯跟着回金城,不管有没有名分,恐怕都没人待见的,所以越是这样的话,我就是要去争个正室之位,更是要杜绝上官北捷有纳妾的心思,你可愿意帮我?”
“小姐这是什么话,小姐好,我也好,难道我会希望自己过得不好么?”
陆尔雅跟着皎月的感情,也算是深厚了,而且也是她最相信的一个人,此刻心里不禁满是高兴,也握紧皎月的手,由衷的谢道:“皎月谢谢你愿意陪着我。”
“好了,小姐我们去厨房里吧,你不是说要亲自做几个菜么?”皎月怕她再说下去,自己会感动得哭出来。
玉嬷嬷从花房里挑着花回去,一面给延平公主布置房间,一面将陆尔雅跟她说的话告诉了延平公主。
延平公主此刻已经摘下了面具,身边有两三个丫头伺候着,只见镜子里的她看上去不过是那三十岁左右,丝毫不像是已经当了奶奶的人,眼里有满是那尊贵的气质,听见玉嬷嬷的话,不禁很是惊讶道:“她当真是愿意跟着我们回去金城?”
玉嬷嬷回道:“小姐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我觉得她的态度已经转变了许多,想必还是因为担心两个小主子吧,她自己定然是不在乎那名分的,若不然以她的聪明,当初在永平公府里应该就能将那柳家的比下去的,只是她还不是跟公主您一样,到底还是年幼了,向往着那些飘飘渺渺的事情,可是如今不同了,她有了孩子,心里自然除了自己,想得最多的便是孩子了,事事要为孩子的将来做打算。”
延平公主闻言,只道:“这样很好啊,就怕她就顾着想自己,部位孩子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