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了。
夜瑶见厅里没了旁人,不禁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气愤,只道:“这还没进门,她就样样的说那个女人的好,你说这要是进了门,我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啊。”
幼铃当下也只是劝说道:“小姐你先不要去着急,不是还有风铃那里么,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把信交到公主的手里去了,我们先回去安心的等着便好了。”
想来也是只能这个样子了,况且在这厅里站了这么久,她的脚也酸了。一面叫幼铃扶着自己,一面吩咐道:“一会儿你扶我回去了,就先去书房里看看姑爷在不在,叫他过来,我有事情跟他商量。”
“嗯,想是在的,姑爷向来一到下午都喜欢在书房里看书。不过小姐,奴婢有几句话要跟你提个醒。”幼铃说道。
“什么醒儿?”夜瑶不以为然的问道。
只听幼铃道:“小姐,这个男人家的,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尊严,可是这两日里和姑爷拌嘴时,都总是将他跟着二公子相提并论,还说出了他没有出息的那样的话,奴婢总是觉得,这样不好,小姐以后还是不要随便说出来来,若不然有一日总是要叫姑爷伤心的。”
夜瑶闻言,很是疑惑的看向幼铃,她们两口子吵架,关她的什么事情,而且上官南飞有那个敢跟自己闹的出息么?
幼铃见她不说话,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起来,最近小姐因为陆尔雅的事情,变得草木皆兵的,自己方才说的这些话虽然是为了她的好,可是现在她要是把自己的意思理解错误了,那可怎么办呢?偷偷的侧头去打量夜瑶的脸色,果然不大好,于是也不敢在说话了。
刚刚回到青木园外,便见云管家从里面出来,不禁同道:“云管家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云谱因为自己去东洲这段时间里收买自己手下那些管事的,所以对她就一直不大的友善,如今听到她问,便直接道:“属下不过是奉公主的命令把大公子送回来而已。”云管家说完,向她行了礼,便离开。
送回来?上官南飞出去了么?要他一个堂堂的大管家给送回来?突然想起方才在厅里时,延平公主对自已说的话,叫自己管好自已的相公,难道?这心里不禁有些怪怪的,总觉得上官南飞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连忙甩开幼铃先跑进去,一进到屋子里,迎面就闻到一大阵刺鼻的酒味。
不禁皱着眉头进去,只见几个丫头正在给上官南飞脱鞋洗脸,见此景,心里不禁满是怒气,在这个要紧关头,他竟然敢喝成这个样子,上前去叱咤开丫头们,一个耳光扇在上官南飞的脸上,一面骂道:“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竟然喝成这个样子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丫头们见此,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上官南飞似乎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清醒过来,突然一把搂住夜瑶,喷着满嘴的酒臭味在她的脸上乱亲,手也隔着衣料捏上了夜瑶的胸部。
夜瑶只觉得一阵疼痛,又嫌弃他满口的酒气,便要将他推开来。
却听见上官南飞没有丝毫正经的模样,一面舔着她的耳垂,一面疑问道:“柔儿,你怎么不如先前香了,怎么觉得像是我家里的那个贱人。”
夜瑶只觉得脑子里顿时一道白光迅速的划过,在默想着这上官南飞方才的话,顿时满脸的惊异,他竟然长了出息,竟敢出去找女人了。
而且竟敢还把自己跟着那些下贱的妓女做比较,还骂自己贱人?
天了,夜瑶觉得自己受够了,他竟然可以这样对自己,不行,她要去找延平公主理论,为什么不知道上官南飞出去喝花酒,还不告诉自已,她这分明就是有意隐瞒。
可是那上官南飞竟然不但不将她放开,而且还一面将地的衣服都给粗鲁的扒了下来,顺着夜瑶的脖子吻去。
夜瑶只觉得全身上下一阵颤栗,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便将她的意识给彻底的淹没了,全身上下像是给抽去了筋骨一般,无力的贴在上官南飞的身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酒精的作用,上官南飞此刻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狂野的味道,也叫夜瑶体会到了房事的美好。
如此一比,原先他们那个算个什么,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可是现在的这个美好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将夜瑶一次又一次的淹没,一直到她没有了意识。
待这事情做完,上官南飞却也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方才在她身上尽情骋驰的女人,此刻在看竟然没有了一丝的情欲,反倒多的是两分厌恶。
从床上起身,喊了一下伺候在外间的风铃进来伺候。
以往都是夜瑶伺候他穿好了里衣跟裤子,丫头们才进来伺候的,可是此刻夜瑶昏睡过去了,而且即便是醒的,上官南飞也不要她来伺候。
幼铃本来在这外间,不过是一墙之隔,里面的种种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而且这种充满了情欲的淫靡的声音,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不禁是面红耳赤的,此刻听见姑爷喊她进去伺候,便平复了一下想跳得厉害的心,这才推门进去。
掀开那门帘,却见姑爷竟然没有穿里衣跟裤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站在那床边等着自己去伺候。
唰的一下,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子,脸颊上更是像要滴出血了一样。
“站着干什么,赶紧上来伺候。”上官南飞见她垂着头站在那里,便喊了一声。
幼铃发现自已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耳朵里嗡嗡的,一面提着此刻像是被濯了铅一样重的腿,给上官南飞拿来干净的衣物。
走到他的身边,只见那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且满身都是麦色的肌肉,很是长得均匀,其实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成年男子的身躯,所以难免兴奋过度了。
“贱人!”上官北捷见到她鼻子里流出来的那两道腥红的液体,不禁一把从她的手里将自己的衣物拿过来。
正巧,夜瑶一个翻身过来,觉得枕边空空不见人,慵懒的睁开眼睛来一看,便见到这样一副场景。
自己的大丫头幼铃竟然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了,而且上官南飞竟然是一丝未挂,当下一阵暴怒,立刻就从床上腾起身子来,便将那枕头砸向幼铃去,一面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来勾引自己的主子,你给我滚出去,小贱人。”
幼铃顿时给吓得鼻血也来不及止,只一面退出屋子,一面解释道:“不是奴婢自已进来的,是姑爷叫奴婢进来伺候的。”
“伺候个什么?我还没有死呢。”夜瑶骂着,伸手把床边那烛架子的小灯盏也给拿下来,朝她打去。
可是夜瑶还不解恨,一面把能丢的东西都给砸向了那门。
她发怒完,但见上官南飞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要出去,便一声给吼住道:“你给我站住,这半夜三更的,你要去哪里?”
上官南飞一派泰然,回道:“外面的人都忙着呢,我也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说着,就要转出门去。
“你给我回来,你去帮什么忙啊?我还没有问你,你今天去了哪里?是不是出去找女人了?”夜瑶说着,一面迅速的穿好自己的里衣跟裤子,走上前来拦住他,理直气壮的同道。
“哦,我正要跟你说呢,差点给忘记了,我们夫妻也这么多年了,我也该考虑这纳妾的事情了,过了二弟的婚事,我回跟母亲提。”上官南飞风轻云淡的说道,整个人像是倒地的改变了一样。
夜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你要纳妾?你要纳妾?”她一面问着,那声音不断的提高。
上官南飞点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说,你是不是要纳那个什么柔儿,你说是不是?”夜瑶这才想起了方才他叫的那个柔儿。
却见上官南飞一脸的鄱夷道:“那个素衣楼里的女人,不过是无聊时候消遣消遣罢了,在说你看见那个世家公子去纳个千人骑外人跨的人婊子做妾啊,顺便告诉你,我已经看上了金大人家的三千金。”上官南飞说完,也不容许她在说话,便转身出了房门。
如今春天方过,夜瑶却觉得自己是在那寒冬腊月天,似乎身体渗透在冰窖里,全身都是刺骨的冷。
大半夜的,整座将军府却是热热闹闹的,大家该摆果子的就摆果子,摆香火蜡烛就摆香火蜡烛,而且那前厅的院子里,桌椅已经整整齐齐的给摆好了。
延平公主反倒是没有一丝的睡意,而是越来越精神,云管家也到处的监督着下人们,生怕有一丝的纰漏。
陆尔雅偷懒跟着孩子们睡了一下,便听见皎月叫自己,醒来不过是那四更天,便道:“怎么了,那边的嬷嬷们又要叫我做什么?”
一个晚上,给那些帮她做凤冠霞帔的嬷嬷们喊去看样式,已经不下二十次了,此刻听见皎月叫她,以为又是地们在喊。
“不是,是长亭回来了。”皎月回到
原来陆尔雅原先是想叫皎月去找宫少穹,叫他给小宝和水秋安排一处落脚的地方,后来又想叫皎月去的话,也不放心,毕竟这金城皎月也不熟,所以才想到让长亭去的。
一来长亭跟宫少穹熟悉,二来正好算是去请他喝喜酒。
因为本来就知道睡不长,所以就是和衣躺下的,这会儿起来洗了把脸,便道外间见长亭,“怎么了?小宝适应金城的生活么?”一见到长亭,陆尔雅便问道。
“少穹公子就在内城里给她们安排了一个小分院子,而且也找了几个信得过的下人伺候。不过……”长亭说道此处,便又想难为起来,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照原话说。
在金城里,凡是官职在正三品以上的,都住在内城,而这内城里也是离皇宫最精的地方。
有道是金城十里皇宫,二十九里内城,就是这样来的。
陆尔雅见他停下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顿时不由满是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长亭看了眼身边站着的皎月,才道:“少穹公子说,那住的地方算是祖给她们住,而且请下人的银子,也要在下个月的账单里扣除出来。“其实这才是宫少穹的本质,凡事离不开一个钱字。
陆尔雅也不是第一天了,只道:“没事,他要是不跟我提银子,我才担心呢。只要她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何况明日他来,少不了要包一个大红包,咱亏不了。”
又跟长亭聊了些事情,吩咐风云就暂时在那里保护这小宝。
只听一声鸡啼,东风鱼肚初露,月光渐渐的淡了下去。
陆尔雅见此,便道:“你累了一天,先去休息,下午的时候肯定忙。”
长亭行了礼出去,皎月便走到陆尔雅的身边来,一脸的羞红,攀着陆尔雅的手,却是不说话儿。
“怎么了?”陆尔雅看她的这个模样,也太怪异了。
却听皎月用一丝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小姐,我有了。”
陆尔雅依然没听到。只是见到她的嘴巴蛇动了一下,便又问道:“怎么了?
“人家有了。”皎月又道,这才声音秸稍大了些,只是那头垂得更低了,那脸更红了。
陆尔雅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也往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一脸的白痴表情问道:“你有什么了?”只是这一问完,顿时才一片了然,高兴的握着皎月的手道:“那太好了,恭喜你,昨日青嬷嬷还跟我唠叨这个事情,说你们成亲也这么久了,怎么都还没见动静,我就回了她说,想是你们都不时常在一起的关系吧!”
在东洲别庄的时候,长亭就经常的在边关跟别庄间来回的跑,所以没怀上孩子也算是正常的。
陆尔雅说着,又连忙问道:“有多久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高兴不?还是害怕?”
皎月的脸还是红扑扑的,只低声回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我回去睡觉的时候,感觉很是恶心,于是就找了府上的文大夫看了一下,他说都已经有三个月了,可是我的月信也是有来的,我想是他给看错了,他说错不了,这叫做暗孕,没有事情。”
“那便好,长亭知道了么?”这种情况陆尔雅也听过,好像没有什么同题的。
皎月摇摇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
“傻瓜,怎么不告诉他呢,那样他才更心疼你,我当初是没那个命,上官北捷不在身边,如今你们俩都在一起,就该叫他好好照顾你,才对得起你给他生孩子。”陆尔雅说道。但是一想,想必看皎月这个模样,肯定是不好意思说的,连跟自己说都是这个样子,那更长亭说的时候,那脸不知道要红成个什么模样。
她这里正想着,却见长亭鬼魅一般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