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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延平公主有些诧异,原来陆尔雅还真的是不会针线,那么这样一看的话,似乎是这个九婆在说谎,可是到底又是谁叫她这么说,这样做的呢?而且最叫延平公主担心的是,这个小人是谁扎的。
立刻转身问那九婆道:“你给本宫老实的交代,是谁叫你来陷害二夫人的?”
九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二夫人竟然不会针线,早知道的话,方才就说她找人做好了才来找自己帮着画符做法的。现在被延平公主一问,便不知道要不要实话实说了的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孙子还在那个女人的手里头,自己要是将她说出来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着孙子了,而且还叫了马家断子绝孙,以后下去了怎么对得起马家的人。
可是自己若是不说的话,还不是一样要被打死的,那样孙子又叫谁来养呢?
想着横竖都是死,只是在延平公主这里似乎活着的机会要大些,而且听说这个二夫人心善,说不定可以求她饶命,所以当下便跪着爬到两人的身边来,求道:“公主饶命,二公子二夫人饶命,小人这么做也是被逼的啊,求你们饶命啊!”
果然,延平公主一脚将她踢开,冷叱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延平公主顿时才深感歉意的示意上官北捷扶陆尔雅坐下,毕竟方才自己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了她,当真是如她说的那样,自己没有信任她。
陆尔雅二人坐了下来,才听那九婆一面哭着一面道:“小的这几年生意越来越差,儿子媳妇也都撒手走了,单是给留下了一个一岁的孙子,那天小人背着孙子在巷子口里摆摊,便被一个生的很好的小姐给拦住,她把那根簪子交给自己,又吩咐了小的怎么样做这些事情来冤枉给二夫人,说这个事情做好了,就给小的一百两银子,小的原先本是不愿意的,毕竟这将军府里头的主子,哪里写小的能招惹的,可是那个小姐的丫头不由分说的就把小人的孙子给抱走了,说不做也得做,不做的话就将小人的孙子丢到河里边去,但是如果做的话,就把小人的孙子放回来,那一百两银子还给小人,让小人待这件事情过了之后,带着孙子远离金城去,小人一听,觉得也没有法子了,所以便违心坐了那个小人来冤枉二夫人的。”
说了半天,她就说对方是个女人,但是姓甚名谁她都不知道。
只是,陆尔雅已经想到了那个女人是谁了,难怪方才自己看见那上面的几个字,觉得那笔迹有些熟悉,现在听了这九婆的话,立刻就联想到了她的身上。
便朝上官北捷道:“水依然的这份礼物可真是不轻。”也真是难为了她,在外面还能这么积极。
水依然?上官北捷听着这名儿有些熟,顿时反应过来,那是司徒若的妹妹,被自己赶出了留玉居的那个女人,只是她竟然还不死心,还敢来陷害尔雅,当即指着地上的那个小人问那九婆道:“那这个是谁放进二夫人的房间的?”
这个九婆便不知道了,只回道:“小人真的不知道,这小人做好了法,那位小姐派来了丫头取,小人也不知道她怎么放进二夫人的屋子里去的。”
果然是有内贼了,延平公主不禁想起上一次那个负责喂铉哥儿他们的奶娘,是不是也是这个女人害的,只是这个女人又是谁,所以又问道:“你口里说的那位小姐是谁?看看这里坐着的可是有她?”
果然是公主,怀疑人是不用理由的。
那九婆摇了摇头,只道:“那位小姐一看就是云英未嫁的女儿家,而且穿着一身白绸裙,长得像是仙女一般。”
“母亲,你不必再问,我跟尔雅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上官北捷知道在问下去,这九婆估计也说不出来那人是谁,所以便止住母亲在问下去,反正想也问不出个什么来的。
延平公主一愣,“你们已经知道?”
陆尔雅点点头,延平公主便夜瑶几人道:“既然如此,你们都回去吧。”一面喊自己的嬷嬷把这九婆拖下去,至于要怎么处理也没有说。
夜瑶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心里在不禁埋怨起那个陷害陆尔雅的人,怎么这样没有脑子,连陆尔雅不会针线的事情都不知道。只是气归气,自己还能怎么样呢,不过是白白高兴了一场罢了。
那秋英娘也是恼,不知道陷害陆尔雅的是谁,竟然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先做了,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效果。这才出了大厅,便见李妈妈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二话不说,示意身边的几个小丫头提上起秋英娘便往洗衣坊里去了。
至于韩飞儿这个人,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看着他们都尽数出去,延平公主这才叹了一口气,朝陆尔雅满是歉意道:“尔雅,方才本宫也是……”
她话未说完,便被陆尔雅打住,一副理解的模样说道:“我了解母亲,我自己也是母亲,不管是谁或是事情危害到我的孩子,我都会防备,甚至将其驱逐出境,所以您不必觉得委屈了我,反倒叫我要谢你,如此看重北捷。”
听她这么说来,不禁是保全了延平公主的面子,而且还叫她们中间没有了间隙。
可是陆尔雅说过,自己向来不是那种委屈求全的人,如今她不能在这么沉浸下去了,前日是秋英娘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而现在是水依然,隔着几道高墙了,她都还是不死心,既然如此,自己还要隐忍什么呢?反正这一个月来,已经试探上官北捷试探得差不多了。
所以要自己做得不太过分的话,他只会当自己任性而已。
延平公主满是感激的看着陆尔雅,当下便立即道:“尔雅,有了今天的这件事情,本宫以后便真的将你当作那心头肉来疼爱了,你跟北捷的感情本宫也是看在眼里的,不过你们知道这陷害尔雅的人是谁?”
只听上官北捷道:“云州的七贤伯司徒家的嫡女,水依然。”
“怎么会是她呢?”延平公主有些诧异,这个女娃娃以前也时常来自己的府上,因为她跟沈老太太是比较亲热的,是个模样很标志的娃儿,就像是那九婆说的一样,生得跟仙女一样,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想到这样的法子来陷害陆尔雅,突然想来,这将军府她也还当真是熟悉,难道上一次害死奶娘的也是她么?
正想着上一次的事情,却听上官北捷道:“不过这个事情母亲先不要管,交给尔雅来,她知道怎么处理才好。”上官北捷知道,就算是现在母亲要管这件事,可是陆尔雅定然也不会当心的,必定会在背后动手。所以索性的叫母亲别管,交给陆尔雅名正言顺的去办。
延平公主闻言,便想也没有想,就点头应了。当然她也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水依然了,不论今天的事情,就单凭那害死奶娘的事情她是最有嫌疑的。
于是这件事情就算这么定了,延平公主也谎称回去休息,实则是去吩咐了云管家,好好的去在这水依然的身上查查。
一路回漾园,因为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又在这为了方才的事情耽搁了这么久,所以此刻这天已经黑了下来。
下人们也很少了,陆尔雅与上官北捷还是第一次这么并着肩膀,身边又没有丫鬟相随,所以便慢慢的散着步回去。
陆尔雅问道:“你怎么就这样相信我,那个不是我做的呢?说不定我真的给你下了降头术的。”
上官北捷轻轻一笑,月下那性感的唇角勾起一个清澈的笑容,“要是真的是你下的,那我也愿意去受。何况我觉得已经被你下降头了,若不然我对你怎么会这样死心塌地呢。”
“自卖自夸!”陆尔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一面又问道:“那七贤伯家在这金城,可是有别馆?”
“你想做什么,可不能在他们家的别馆里动手。”还是上官北捷了解她。
陆尔雅只道:“我本来是不想理会她了的,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好歹,去弄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来,今日害你又害我,明日便要害铉哥儿跟意儿,这样的人,我怎么还能容她,如今便是这是天子脚下,咱也是个一等良民,自然是不能去害她的性命,何况害她性命也不是什么技术活儿。”
上官北捷听见她说出这的话来,不禁好笑道:“那你以为什么才叫做技术活儿啊?难不成你又想破坏她的名声吧?”
“就是这个想法,你瞧咱们如今也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怎么样,你来当我的助手吧。”陆尔雅闻言,便停住了脚步,一面伸手拍在上官北捷的肩膀上。
本来只是说说的,可是没有想到上官北捷却是欣然同意道:“好啊!”不过他后面又加了一句,“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陆尔雅瞪了她一眼,“你今儿不过是见了宫少穹那丫一下,他的劣根性你就全学到了,什么都望自己的利益处着想,你怎么也不想想,我这么做,为的是谁啊。”
“当然为的是我们爷三。”上官北捷一面说着,一面那样子有些地痞似的搂着陆尔雅的肩膀。
陆尔雅顿时的这个感觉像是前世跟着师兄们从跆拳道馆里出来的时候,大家邀着一起去吃饭,想起这些,心里不免感怀起来。
见她不动也不说话,上官北捷连忙将她放开,以为自己哪里惹怒了她,当下便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明天我还是要跟你一起去永平公府,若是这么藏着掖着的话,他们还当真以为我是怕他们了。”陆尔雅突然抬起头看着上官北捷道。
“那好啊,正巧我现在还犹豫着要不要去哪里呢。”上官北捷闻言便道。
然陆尔雅心里却还想着,自己的那只簪子是在来将军府的第一天晚上丢掉的,然那天晚上有资格进她屋子里的就是那个小翠跟碧云,其他的小丫头虽然都有嫌疑,可是现在都叫云管家给打发到了庄子里去配了人,水依然是不会去找她们的,何况便是找到了她们,她们现在也进不了将军府。
倒是小翠跟碧云,她们以前是二等的丫头,定然是能在主子面前晃荡,见过水依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如今水依然找到她们也是情有可原,想必也听说了碧云跟小翠被降级到粗使丫头的事情,于是这样狼与狈就这样遇上了。
当然,这些都还是自己的猜测而已,有待考究。
永平公府,不想第二次进他们的府邸,却是以一个客人的身份,陆尔雅当然也觉得别扭,不过永平公府们的人,应该会比自己别扭的多吧。
这一下马车,青嬷嬷跟蔷薇还没迎了上来,上官北捷便先一步上前扶着她下来,这边体贴温柔的动作,在永平公府的门前,明显的便是挑衅。
陆尔雅也不理那站在前面接待客人的卓韵然跟夜狂俊,只是跟亲密的与上官北捷相执着手,但见那府邸面前是一座高高的牌坊,上面赫然龙飞凤舞的刻着几个大字,在从这牌坊下过去,里面才是永平公府的正门。
与她们一同下马车的,还有坐在另外一俩马车上的夜瑶跟上官南飞。
只是上官南飞先下车来,便自己想要先走,可是侧头看了一下隔壁自己的景象,这才顿住了脚步,转身扶住那正尴尬站在马车上的夜瑶,顿时一切像是回到了那方成亲时候的甜蜜一般,只见上官南飞面带着那种宠溺她的微笑,“来我扶你,小心些。”
夜瑶心里原本是很生气的,也没有指望他会怎么样的对自己好,而且已经许多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所以根本没有想到上官南飞会来扶自己,心里顿时开心起来,到底还是七八年的夫妻了,而且与上官南飞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不管在怎么吵怎么闹,都是有了很深的感情的,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一直以来浮在她眉心里的阴霾此刻也散开来,回了一个笑容。
那卓韵然原先是听说柳月新屋子里的丫头们说,夜瑶跟上官南飞如今闹得很是冷淡,本来以为等着今天看好戏的,只是此刻但见他们还是一如往来的那般恩爱,顿时也觉得没了趣,便将眼神放到陆尔雅的身上。
想去年,陆尔雅的名声是怎么样的臭,哪里知道她这一嫁到永平公府,府里便接二连三的出了这样的事情,如今她倒是混得好,从一个不受待见的小妾这一下就反身成了将军府的二夫人,叫谁看着不觉得有气呢?
凭哪里来讲,这也没有瞧见陆尔雅哪里有什么好,可是翩翩这金城的第一美男,竟然那般的将她当作宝贝来供着。
夜瑶正笑着跟卓韵然打了招呼,这还没有转向陆尔雅去,便听见上官南飞的声音在耳边低声警告道:“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