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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宁了,不如你去边关,我跟你一起去吧?”
“这哪里行,且不说那边关的日子清苦你受不了,而且那军营里女人禁入。”便是进入的,都是军妓,所以他可不能叫陆尔雅去那里。
陆尔雅叹了一口气,又道:“这十王爷,先前我差点就被他那无害的样子给骗了,若不是那些人一直追着我们的话,我当真以为那些人是来刺杀他的,毕竟他是储君的最佳人选,必定是跟其他的王爷们树敌相对,被人刺杀也是很寻常的事情,所以他才那么显得很平静。”
陆尔雅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又道:“你说好端端的,他要杀你还过得去,可是我觉得那些人要杀的是我,方才你抱着我走的时候,我回头看见他站在那人群里,那些灰衣人就站在他的身后,我看他们就是一起的,难怪那些旁人都当我们是演戏的。”
上官北捷听她说此话,看来她已经知道了那些人的目标是她,便索性告诉她道:“这些刺客实则都是宫中的御林军,而且这些御林军只有当今皇上才可以调动,十王爷虽然受宠,但是绝对没有那个权利,相对而言,若是雪莲公主的话,还有几分可能。”
“你的意思是,要杀我的是雪莲公主那个草包,可是你也说了,御林军就皇上一个人能调动,如此说来的话,还是皇上纵容她的,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当上皇上的,你说当年他的皇位是不是夺来的。”这疼女儿是好事,可是也不是这么个疼法。
听见她竟然说出这的话来,上官北捷给她吓了一跳,只道:“尔雅,这事情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说的。”
“我自然知道,只是想这样的人当皇上,难怪年年有仗打。”陆尔雅低估一声应道。
“我们先出去吧,怎么说今日也是过节,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扫了兴致。”上官北捷说着,一面邀着她的肩膀走出房间。
“可是你不怕被十王爷发现我的假受伤的么?”陆尔雅担心问道。
“戴上了面具,他还能认出来么?”上官北捷道。
“我们难道先前没有戴面具么?难道他就没有认出来么?现在说不定他的人就在这夕照楼外守着呢”陆尔雅说道。
“咱们不从这夕照楼出去,看他能怎么样。”
“你不从这里出去,你打着地洞钻出去么?”陆尔雅白了他一眼,觉得这孩子有些异想天开了。
不想上官北捷一笑,“咱们的确是要钻地洞,不过不用我们自己去打。”
“有密道?”她还没有走过密道呢,所以有些忍不住的兴奋,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很吃惊。
“少穹这个人做事情向来都喜欢留后路的,以备不时之需,显然今日这条他花了血本修的密道是派上了用场了。”想当初宫少穹修这条密道的时候,当真是修密道,每日都是雇那外地的人来修,天亮了之后便将人安排在自己给他们准备的别馆里,到了晚上又开始动工,而且从密道开始动工到竣工,那些工人们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具体是在哪里修建隧道,因为每一次他们都是被蒙着双眼带进来,然后出去的时候又将他们的眼睛蒙上。
而且还从来不走同样的一条路,以免他们从路程可以判断出来。
所以这些密道除了宫少穹跟他们几个知道之外,还没有人晓得这夕照楼下暗藏玄机。
出了房间,便见宫少穹跟柳少初已经在花园里等他们了。
然陆尔雅一见到那宫少穹身边的柳少初,不由怔住了,这男人不是昨天那个正好在房里办事,被自己遇见的那个么?他怎么还是上官北捷口中的少初好友?
但是,陆尔雅还不知道这柳少初是柳家的小侯爷,柳惜若的亲哥哥,若不然一定会真的给吓住的。
柳少初显然也发现了陆尔雅那怪异的眼神,咳了两声,转过头去。
“咱们出去吧,别白白的浪费了这好时机。”宫少穹见此,便进入话题直接道。
四人从宫少穹那尽显奢华的沐浴阁中进了密道,在从那金城的九重宝塔里的第一层钻出来。
陆尔雅看见此处的游人甚少,而且还都是一男一女拉着的,估计不是夫妻就是情人,只是可惜他们带着面具,看不清楚脸。
然更叫陆尔雅哭笑不得的是,宫少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面具,竟然是猪狗牛羊的面具,陆尔雅先挑了那过年猪面具戴上去,然上官北捷的老山羊,宫少穹的看门狗,柳少初的劳苦牛。
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笑了,只有宫少穹还怡然自乐的。
再说夜瑶虽然也很高兴,只是她的心思却不在这游玩之上,一个心思想着韩飞儿事情可是成了,所以在早早的便忍不住兴奋的回了将军府,等着外面的好信传来。
幼铃见她高兴,也松了一口气,只道:“如今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召云夫人都还没有回来,想必是真的事成了,小姐也不必在为了这件事情闹心了,以后就只管坐着看陆尔雅跟那召云夫人闹得了。”
夜瑶正是这样想的,到时候必要的时候,自己这个大嫂还应该出去劝说两句,然延平公主见她们二人吵闹,自然便就不会在将心思放到陆尔雅那里了,自己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的跟延平公主缓和一下进来有些闹僵了的关系,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今玉哥儿在她身边养着,自己时常抽空去看看玉哥儿,然后多跟延平公主多聊聊家常,还怕这关系缓和不下来么?
可是等消息的时间是多么的叫人心急,夜瑶一次又一次的叫幼铃去门房那里打听消息。
此刻看天色已经晚了下来,还没有个信,夜瑶不禁也担心起来了,一面捧着茶吃了几口,又见幼铃过来了,还没等她走近,便连忙迎上去问道:“怎么了?来了么?”
幼铃见自己家小姐那一脸期待的目光,恐怕要叫她失望了,只道:“小姐,恐怕事情没有成,奴婢刚刚看见二公子跟这那个女人回来了。”
“什么叫回来了?那召云夫人呢?”夜瑶连忙扶稳身后的柱子,问道。
“这个还没有见着。”幼铃低头回道,似乎这个事情是自己给办砸了的一样。
这下夜瑶着急起来了,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
见此,幼铃不禁很是担心,“小姐,你先坐下来吧,咱们在等等,说不定召云夫人一会儿就来了,您到时候问问她不就行了么?”
“问,问,问个什么问,人家现在夫妻都双双回来了,若是今天她的事情要是办成了的话,这个时候那小叔跟陆尔雅能那么好好的进来么,这会儿指不定还怎么吵着闹着呢。“夜瑶又气又急,觉得自己今年是事事不顺,也不知道到底是招了什么扫把星。
幼铃也知道现在自己跟小姐说什么她都不一定能听得进去,而且在自己在说那些说召云夫人事成了的话,简直是在自欺欺人。
然此时此刻,上官南飞跟那韩飞儿还没有完呢。
只是此刻韩飞儿已经受不了,晕了过去,但是上官南飞一个人在她的身上骋驰着。
终于,将所有的欲望都消磨殆尽,上官南飞满足的吐了一口气,一面吻上那柔软的酥胸上面,细细的亲吻着,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跟夜瑶似乎又回到了那多年刚刚成亲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温柔的将埋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来,却发现这身下的人,竟然不是夜瑶,当下给震住了,连忙退了下来。
他这是做了什么?那跟他欢爱了一天的人,竟然是自己亲弟弟的夫人,而且还是皇上赏赐的夫人。
此刻大脑里一片空白,无边无尽的罪恶感涌上心头来,将他彻底的淹没了,来不及多想,上官南飞连忙将自己的衣物穿戴好,又捡起自己沾满了酒气的面具裁上,从窗口跳了出去,心里既是觉得对不起上官北捷,又更是对不起夜瑶,可是他向来便是酒喝多了,也不可能是酒后乱性的啊。
脑子里回忆起今日自己是怎么遇见韩飞儿的,只是记得自己在酒馆里喝酒,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只晓得给他倒酒,然他当时却以为是酒逢知己,哪里去防备了,只是现在想来,会不会是那酒里有毒?
可是如今在去怎么找那酒查探呢,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即使是回到了那家酒馆,那人家早就已经打烊了,即便是没有打烊,可是早上喝的空酒坛子,人家还能给留着让自己回去看么?
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如何是好,将面具戴上,脑中一阵火光电石擦过,这自己当时是戴着面具的,如今这面具上也没少残留那酒渍,想到此处,豁然开朗,连忙拿着面具去了一处药店里。
那店家正巧要关门,却见突然来了一位衣着不凡的公子爷,自是不敢怠慢,连忙笑脸相迎,“这位客官,不知道有什么吩咐的么?”那平日里碾药的小二连忙迎上去,低头哈腰的笑问道。
上官南飞将自己的那张满是酒气的面具丢上柜台来,“去把你们店里罪资深的药师给我找来。”
“好的,客官稍等。”那小二闻言,乐颠颠的去了。
两位一位小二则是给他殷勤奉上茶来。上官南飞运动了一整天,滴水未进,此刻接过那小二的一杯淡茶,也顾不得挑剔了,更别说是慢慢的品茶了,一口灌下喉咙里去,不过是片刻,便见一个看似八九十岁的老头由方才那个进去叫人的小二给扶着出来。
“是哪位相公要找老朽啊?”老药师驼着背,一双有些显得无神的眼睛到处在大堂里寻觅着。
上官南飞站起身子来,有些怀疑这个老头子的能力,但是现在太晚了,而且自己又不能上那些大药房去问,若不然一定回叫人认出来,倒是在叫人发现出个什么端倪来,那岂不是白白找套子钻进去么。
那两个小二见老药师已经坐下来了,所以便识相的给退了下去,上官南飞这才拿着那面具,放置到那个老药师的面前,“请师父给瞧瞧,可是能从这酒味里闻出这酒里面都添加了些什么?”
老药师低着头,从那柜台上拾起那面具,放在鼻尖一嗅,顿时用一种很是怪异的目光看着上官南飞。
被他这中怪异的眼神一看,上官南飞心里满是不舒服,呐呐问道:“有什么问题么?”若是真的有个什么问题,那他的良心上也好受些,若是真的没有问题的话,他便无法原谅自己,竟然被酒乱性,强占了自己的弟妹。
老药师没回答他的话,反倒是挑着自己又稀疏又白的眉毛问上官南飞道:“这酒你喝了?”
“没有,是在下一个朋友喝了!”上官南飞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没敢在这个老药师的面前承认那酒是自己喝的而且被他这么一问,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而且还不敢在去看那老药师发黄的眼睛。
只听老药师简单的说道:“你回去转告你这位朋友,准备后事吧。”
“什么?”上官南飞难以置信自己现在所听到的话,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问道。
老药师看了一眼激动的他,却才慢慢细细的道来,“这个是一种很是厉害的药,而且这种药服下之后,会出现严重的幻觉,如果第一个看见的是女人,就会将她当做是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反之,如果看见的是一个男人的话,就话将其当做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过多的服用之后,如果跟女子交欢,定然会精尽而亡的,你最好去问问你的那个朋友,喝了这酒见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女人的话,你就直接告诉他准备后事得了。”
上官南飞背心里一阵冷汗,精尽而亡?可是现在还好好的,正是疑虑,却听见那老药师又道:“不过这个药怪得很,即便是跟女人交欢之后,也不会发现自身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到了第八九天,定然会觉得四肢无力,第十五十六天则是全身七窍失去知觉,第二十一或是二十二天,就是全身下开始长尸斑,第三十日,便可以入验装棺了。”
十指发凉,顿时失神的做到那柜台边给客人准备的椅子上去,两眼变得有些空洞洞的。
那老药师行医数年,见到他的这番表情便知道了这个相公就是喝了那酒的,所以便道:“这个毒也不是没有解。”
“有解,那老前辈可有法子?”对,既然知道这种药,那定然是知道这解药的。
其实这老药师是不知道解药的,对于这种毒药也很是少见,当下只道:“这个药因为过于猛烈,所以早在二十年前成为了禁药,老朽也不过是年轻的时候见过一两次而已,不过既然对方有毒药,那么就有解药,相公倒是可以去找哪下毒之人。”
禁药?既然是禁药,那韩飞儿怎么能得,何况她出生于书香名门,怎么会知道有这种药呢?身边定然有人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