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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还是有的。
好汗不吃眼前亏,陆尔雅连忙放下架子,问道:“长亭呢?”
月鸣不回答,而是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一下,陆尔雅见他不回,写虽然月鸣的武功不错,可是今天的人太多了,又不知道那宫少穹出来帮忙没有,所以不禁有些担心道:“你把他杀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把他杀了,如何对得起皎月母子俩,你太无耻了。”
“没有,他跑了!”月鸣到底与皎月还是有些交情的,毕竟当初是他跟皎月冬儿一手把夕照楼建立起来的,而且当初还是皎月去找的他。
陆尔雅闻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跑了好啊,跑了正好找人来救她,不过这是哪里呢。于是又问道:“这是哪里?”
“我在金城的别院。小姐,以后你就在这里陪我,可好。”月鸣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浓浓的哀求。
陆尔雅想都没有想,就答应道:“好,不过你去把我的孩子带来,我想孩子。”这月鸣除了变得有些变态之外,对自己的话,还是有求必应的,所以只有能说动他去将军府给自己抱孩子,就一定能留出破绽来,叫上官北捷发现他的踪迹。
可是月鸣不笨,是陆尔雅太天真了,只听他回道:“你若是喜欢孩子,我们可以生,一个两个,十个都可以。”
陆尔雅闻言,白眼一翻,“你他妈的当我是猪么?我告诉你,我就要我的那两个娃儿,其他的我都不要。”陆尔雅说着着,便耍起泼来,声音提高了许多。
“小姐,你是不是讨厌我?”月鸣突然问道。
“废话,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瞪着他与之相近的脸庞,狠狠的说道。
可是她不知道,越是这样月鸣便越是喜欢她,长期在月鸣心中停留的主仆身份,叫他不习惯她的温柔相对,反倒是习惯了她野蛮的性子。当下便一翻身,覆到陆尔雅的身上。
陆尔雅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惨了,当下便喊道:“月鸣,你做什么,告诉你,千万别让我再恨你。”
却听月鸣回道:“反正已经叫小姐讨厌了,如今还会怕小姐恨么?只是不管怎么样,小姐我都是要的。”一面伸手去解开陆尔雅的白色腰带。
陆尔雅突然大叫一声,“我月事来了,你走开……”一面满脸的羞红。
月鸣一愣,出师不利,当下便从她的身上翻下来,一面便欲去喊嬷嬷进来服侍,恰好那门外有人禀报道:“月鸣公子,外面有人找你。”
那月鸣疑迟的看了陆尔雅一下,那目光又转向陆尔雅的裙角,才道:“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叫嬷嬷进来服侍。”
服侍个头,毛的月事,那月事哪里来得那么平凡,别过头去,巴不得他赶紧去出,自己才好想法子逃走。
房门关上,屋中便只有那水晶帘子被风吹得叮咛而响的声音,陆尔雅又开始想法子挣脱手上的那丝带绳子,却听头顶上传来一阵低笑。
“谁?”一面防备性的抬头看去,却见那人一只独眼,瞎掉的那半边脸上带着青铜色的蝶翼面具,模样与他平时很是不相称。
夜狂澜一面从那高梁上跳下来,一面道:“你这个样子,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到底要老死在这张床上。”他一面说着,一面坐到床边来,看着陆尔雅的娇怒模样。
房门陡然一开,只见一个老婆子抬着水进来,看到坐在陆尔雅床边的男子身影,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音,便被夜狂澜隔空点穴,定在了那里。
“你来的正是时候。”虽然有仇,不过在陆尔雅总结过上官北捷给自己说过夜狂澜喜欢自己的那番话之外,觉得要是不惹恼他的话,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而且说不定他还会帮自己一把。
“是么?”她那点心思夜狂澜还是看得出来的,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喜爱她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当然,可见咱们两人的缘分还是不一般,既然做不成夫妻,那定然能成为朋友的,你说是不是?”陆尔雅尽量把口气放得平和友善些。
夜狂澜突然一笑,便道:“陆尔雅,我们认识不是一朝一夕了,你那点小九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看在我们以往夫妻的情分上,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看他那么积极的想要告诉自己,陆尔雅自然是不能拒绝他的热情。
“雪莲公主奉旨到将军府,陪延平公主解闷,不过,我估计她应该是专门来‘陪’你的才是。”夜狂澜说道。
这是迟早的事情,陆尔雅早就算到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找了这么一个烂的理由,当下便只回夜狂澜,一脸惋惜的表情道:“可惜我不能陪着她了。”
“你倒是看得开,还是真不知的她是为了上官北捷来的。”夜狂澜有点惊异她的表现,难道她都不介意上官北捷同时还有许多的女人了?
“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知道能做什么,我还能为这个事情要死要活的么?来就来吧,反正我也不在,她要是想找的我茬,也罩不住的这会儿肯定给气的。”陆尔雅可以想象出,她一来将军府就怎么的向自己耀武扬威,怎么算计自己,不过现在自己不在府里,她一定很失望吧。
夜狂澜突然不语,片刻便问道:“陆尔雅,若是我愿意重新用八抬大轿娶你进门,你会给我什么答复?”
陆尔雅一愣,然后哈哈哈的笑起来,半天才道:“夜狂澜,我发现你们这里的帅哥都是搞批发的,而且还一个个的一把年纪了,不成家,难不成都等着我来的么?”
“你正经回答!”夜狂澜突然靠近她的脸,问道。
“我不愿意。”陆尔雅回道。
“为什么?难道我还配不上你?”夜狂澜那一只眼里,瞬间满是冷桀,死死的盯着陆尔雅。
陆尔雅也很是认真的看着他,只道:“夜狂澜,你知道么?我这个人有些嗜好。”
“什么嗜好?”
陆尔雅回道:“就是某些东西不能跟别人同用。”
“什么东西?”
“男人跟贴身的衣物!”很显然,夜狂澜这个男人是被成千上万的女人照她蹂躏过的男人。
夜狂澜的脸上明显的是一片黑色,咬着牙道:“那你以为上官北捷就只有你这个女人么,即便是现在没有,可是以后自然是会有的!”
“那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踢了他。”可是她相信上官北捷,一如相信自己一般,何况她向来都是自信足足的。
听到这句话,夜狂澜的脸色稍微好看些,但是却没有丝毫要离她远一点,的意思。
突然,院外传来了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夜狂澜眉头一皱,只道:“来得可真快。”说罢,一个飞身而出。
陆尔雅这才算是真正的舒了口气,却觉得手腕上的丝带绳子一下松动了,回头一看,却见来人果然是宫少穹,“长亭呢?就他一个在外面么?”
“少废话,咱们逃了再讨论他的生死。”那外面看似不过是些普普通通的家丁,可是却都是些练家子的高手,宫少穹当下也顾不得跟陆尔雅废话,一把将她扛起来,就非常了窗户。
陆尔雅的小腹正搁在他的肩膀上,他这么一跳,直把陆尔雅给颠簸得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朝他吼道:“宫少穹,你他妈的温柔点行不,姑奶奶这副身价快给你抖散架了。”
“抱歉,姑奶奶你先将就着,其实要是有条件的话,我还想坐着轿子出去呢。”宫少穹一面挥剑将身边的那些护院,一面回道。
突然,身前突然多了一道轩扬的俊影,陆尔雅还等不及宫少穹把自己放下来,就跳到那人的身上去,像是八爪章鱼一般的缚在他的身上,一面控诉着宫少穹道:“他把我当大米扛,搁得我肚子疼死了。”
“好心没好报,看来我真是吃饱了怕撑着,才来管这个闲事。”宫少穹闻言,气愤道。
“走吧!”对于他们俩的案子,上官北捷并未去断,只是直入主题道。
“那长亭呢?”陆尔雅担心皎月守寡。
却听上官北捷有些怒意道:“他近来梦醉温柔乡,做事越来越不得力,是该就他好好的练练收,若不然都生疏了。”
说罢,陆尔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便被上官北捷带到了那屋顶之上,站在上面,但见那片片琉璃色的瓦片在阳光下璀璨生辉,倒是一番难得的好景,不过叫陆尔雅跟我惊叹的是,隔壁便是将军府,这也难怪上官北捷来得如此的及时,夜狂澜又走得如此的及时。
落进自家的院落,上官北捷有些隐隐不悦的看着跟在身后尾巴一般的宫少穹,“你来干什么?”
“有道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做事情就该有始有终,今儿我不把你们亲自送进家来,这心里着实不放心。”宫少穹含笑回道。
陆尔雅附在上官北捷的怀里,已经看见玉嬷嬷抱着铉哥儿过来了,便提醒道:“我们已经到了。”一面挣脱上官北捷的怀抱,跑上去迎玉嬷嬷,从她的手里把铉哥儿抱过来,“儿子,娘抱抱。”
宫少穹见此,便立刻跟上去,围着陆尔雅看着她抱着的娃娃,突然道:“不知道卖小孩赚不赚钱?”
玉嬷嬷面黑,当即立刻教育道:“宫少爷,您喜欢银子大家都知道,但是不带你这么赚钱的。”
在说这宫少穹的母亲虽然与柳月新小的时候虽然的闺蜜,不过几十年不见了,不过跟延平公主倒是去年经常一起打牌,所以很是熟络。
而且这宫少穹的母亲却也是一个爱钱的奇葩,跟人打牌,从来不带银子,两手空空的便来了,每一次都是抱着那赢钱的态度去打牌,所以每次都输的很惨,所以宫少穹亲自去给她付钱的时间比较多,所以便也经常在延平公主的面前现过,当时玉嬷嬷跟青嬷嬷还在延平公主的身前伺候,自然是知道认得他的,而且他跟二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交上的,又有些感情,所以此刻见他在这院子里,玉嬷嬷也见怪不怪了。
宫少穹被玉嬷嬷一说,摸摸鼻子,一把将陆尔雅怀里的铉哥儿抱过去,见他脖子上空空的,不禁问道:“我给他的长命富贵锁呢?”
陆尔雅闻言,想起他送来的那对金锁,只道:“我看你是居心不良,那么重的东西戴在我儿子女儿的身上,还不影响他们脖子的发育,我给化了打成金碗,待他们大些了,给他们当饭碗,打不坏。”
“你……这么能这样?你不知道那对锁是我专程去找名家大师花了大价钱才给做的,你却轻而易举的就给化了,你要是实在却是金饭碗,给我说一声,难道我还能没有么?”宫少穹闻言,只觉得陆尔雅不识货,暴谴天物。
却听陆尔雅回道:“我知道你有,但是我还知道你会在我的帐里扣出那金碗的钱来,那岂不是多余。”什么人她还不知道,那这么半年多来就是白白跟他打交道了。
这正是说着,便见青嬷嬷刚刚从外面回来,见着他们都在,先招呼了宫少穹一声,才向陆尔雅跟上官北捷道:“二公子,二夫人,那雪莲公主要二夫人每日除了晨昏定省,给她请两次安之外,还要加上中午。此刻正在那大厅那边,等着二夫人去给她请安呢。”
“不必去理会她!”上官北捷回了一句道。
可是却听青嬷嬷道:“公主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她身边如今跟着个丝嬷嬷和一个赵公公,这两人都是后宫里相当彪悍的人物,此刻公主已经给那丝嬷嬷说得没话反驳了。”青嬷嬷说着,越说越小声。
陆尔雅闻言,当下便也上心起来,这延平公主口舌上的功夫向来也是一流的,怎么就叫那个嬷嬷给说得没话回了,如此看来,这雪莲公主这一次是有备而来的,身边的人物也很是不简单,想着青嬷嬷她们也是皇宫里头出来的,定然是知道这丝嬷嬷跟赵公公的底细。
所以便先叫上官北捷去招呼宫少穹炫耀一下自己家的俩孩子,这才拉过青嬷嬷一旁问道:“嬷嬷你可知道这两人都是个什么身份么?”
青嬷嬷闻言,便道:“这个丝嬷嬷比我跟玉嬷嬷早三年进宫,我们进来的那会儿,她才当了三年的宫女,便成了姑姑,后来又伺候了几个婕妤才人什么都,但凡是她伺候过是人物,任是哪一个后来都直上青云,尽得皇上的宠爱,你别瞧她的权力不如那后宫里头,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大可是能力却远远在其之上,所以现在那些不受宠爱的嫔妃娘娘们,哪一个都费劲心思的去巴结着她,不过她这个人知道什么是限度,为了不叫皇后那里记恨她,所以知进而退,近来做事情听说都很是低调。”
果然是个神人,那皇后娘娘定然是想杀之而后快。
不过她既然那么有心思,怎么都不直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