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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公公一副道貌岸然,“二公子话严重了,奴才奉命保护公主的安危,自然是不能叫那些起了坏心的人呆在公主的身边。”这赵公公说着,向上官北捷挤了挤眼睛。
上官北捷有些不自在的回了一个笑,心里只怨宫少穹怎么找了这样一个变态的师傅,这又转身朝雪莲公主道:“时间不早了,在下便不留公主了。”
陆尔雅有些仰慕的看着上官北捷,原来逐客令也可以这么直接的下。
雪莲公主想着丝嬷嬷喝下的那杯水,现在还恶心呢,点了点头,便喊着赵公公道:“摆驾回风月阁。”
丝嬷嬷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而第二日雪莲公主便离开了将军府,对于丝嬷嬷的事情,便是她借机想陷害自己,叫将军府恨自己,幸亏被身边的赵公公识破,所以她反倒是自食其果,死在了将军府里。
而且这丝嬷嬷的死,后宫里不管那些有没有找过她的主子们,都无一不欢呼。
原先是不想去求她的,可是又害怕她去帮别人来暗算自己,所以许多的主子都是因为这个理由才去找的她。
如今她死了,大家也少了些防备,怎么可能说是不高兴呢?
丝嬷嬷吞虫死,灰雪莲孤回宫!
才过几日,便接到了永平公府的喜帖,竟然是夜子轩娶水依然的婚贴,当下陆尔雅不禁心生愧意,因为自己似乎与这件事情多少有些关系,如果不是自己把水依然弄成那个样子在永平公府的话,七贤伯家就不会这么紧紧的咬着永平公府不放,而永平公府更不会把夜子轩这个现在唯一过了弱冠之年,而且又没有娶亲的男丁身上了。
不过陆尔雅也不过是一时的伤感罢了。
而这夜子轩却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此刻是万般想不通,为何父亲跟大伯二伯回这样对待自己,这个水依然他虽然已经见过了,可是却无半点感情可言,当然他并不是嫌弃了她的名声,而是自己的心里有人了,虽然知道这一辈子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自己却一辈子的把她当做自己最爱念的那个人。
曾经想,曾经后悔,自己若是以前不要去在乎什么名声,第一次去刺史府就不要避开她的话,也许她就早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不是澜四哥的妾室,更不是将军府的二夫人。
不过罢了,自己想这些做什么?她前几日看见她了,她过得很幸福,若不然脸上的笑容也不会那样的灿烂。祝福她,只要她过得好,自己便也会过得好。
“公子,你心里难受吧?”向官向来是个多嘴的孩子,此刻见自己的主子对月淡言,便道。
夜子轩轻轻一笑,唇像是那月牙的弧度一样的好看,“我很高兴,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的笑容。”
向官闻言,疼着嘴道:“是那个七贤伯家的小姐么?小的才不相信呢?那个小姐是生的好,可是冷冰冰的,还是陆公子家妹妹好看些。”
果然是哪一壶不开提哪壶。
只是夜子轩并未生气,反倒是跟向官道:“我要成亲了,虽然那个人和我一点的感情也没有,而且我相信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个什么,只是向官,你知道么,我很高兴!”他的声音里,夹着些激动。
向官摇摇头,“公子,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因为你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夜子轩思前想后的,自己对于陆尔雅,以前她在夜家的时候,看见或是听见她过得不好的时候,自己对她就要那种浓浓的想保护的欲望和占有的欲望,只是每一次都因为身份的问题而告终失败,可是现在突然发现,他却不是非要占有她了,而是只要她幸福,不管是她是跟谁过日子。
因为这样想,所以觉得自己像是参透了什么似的,心里很是高兴,没有了一丝的负担,不过,以后只要她身边出现了什么,不管是什么事情,自己都要第一时间的站在她的身边,因为这才是象形式的爱情与实际式的爱情。
向官听到他的话,吐了吐舌,“可是我也是真心喜欢公子的,可是我还是不高兴?”因为他突然记起,文否欠他的十文钱还没有还。
夜子轩听见他这话,不禁一笑,“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对了,明日去拜访一下长文他们,你去将军府个我打听一下地址。”
这是个好差事,他正想出门去呢。
“轩三爷?”突然那后面的亭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女儿家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
向官先回过头去,却见来人竟然是那个七贤伯家的水小姐,便用手拉了拉他身前还对月淡言的主子。
夜子轩不是没有听见,只是他在想,那陆尔雅家的孩子,想不想陆尔雅呢?还是都像上官北捷。直至被向官拉了一下,这才不情愿的收回自己的思绪,转过身来,‘颇有些惊讶’的看着水依然道:“水姑娘怎么来了?”
只见这古色古香,蜿蜒在半山的长廊里,那月光洒满了水依然的全身,而且她这个人又喜好白色,所以看去有些像是个不染尘埃的仙子,只是夜子轩觉得这样的女人,便是在怎么样的温柔绝美,可是都不是那种何时一起过日子的人,因为这样太清冷了。
美眸移向那月,“没事,只是恰好在这里来望月,见到轩三爷也在,所以打声招呼罢了。”虽然就快成亲了,只是水依然却未回云州,因为先前已经有了将军府的开例,新娘也是可以在夫家住着的,只要婚前的一天不要相见便好了,而且水依然的大婚之日,其兄长司徒若据说是会代表七贤伯全家来参宴的。
夜子轩笑笑,回首望回月亮,不再言语。
四周一片寂静,向官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是压抑,可是主子又不说话,现在比不得单是他跟主子的时候,可以随便的开口。
许久,那个水依然便问道:“轩三爷并不情愿娶我吧?”她的声音淡淡的,像是那天边的风一样,无法在人的心里停留一下,便就又消失了。
“水姑娘又未必愿意嫁在下。”夜子轩很巧妙的回道,若是不出这个事情的话,他不必娶她,她也不用嫁给他,一切都是因为名声,一切都是因为长辈的施压。
而且他还清楚的知道,这个水依然想嫁的人是谁,她跟雪莲公主都是一样的目的,此生非上官北捷不嫁,不过确切的来说,这天下说非上官北捷不嫁的女人多了去,只是像她们这样坚持的却是极少,只是她算计来算计去的,最后人却是落了陆尔雅的心。与她都不相关。
然像是她这样的女子,定然觉得嫁了自己是委屈的,定然会把自己与上官北捷相比的,只是比便比罢,没有什么不服气的,这说明陆尔雅有眼光,因为陆尔雅嫁给了他。
当然说明自己也很是有眼光,因为那个天下许多女人的心仪的男子娶了自己所喜爱的女人。
“呵呵,轩三爷未免太果断了吧,难道轩三爷是在在意我以前的事情?”水依然巧笑倩兮,身上那种原本神仙般的气质顷刻间荡然无存了,果然,这人还是人,便是在怎么像神仙,却都还不是神仙。
“此话怎讲?”夜子轩问道。
只听水依然很是坦白道:“我知道,我以前喜欢上官家的二公子,那时候他家祖母身体好的时候,我还经常去,就是为了遇见他,哪怕他看我一眼,我也都很高兴,可是现在我却明白了,上官家的二公子的确是很优秀,可是那样的人却是个梦,既然是梦,我便必须醒来,正正经经的嫁个人才是实在的。”水依然说着,看向夜子轩。
不知道是不是向官的错觉,他怎么觉得这个水家小姐看自己家公子的眼神,有些含情脉脉的模样。
夜子轩却是很失望,觉得自己方才太高看了她,原来她竟然是这么一个俗气的女人,枉然她长了这样高雅的形象。竟然就这么容易的放弃了自己喜爱了多年的人。
那么以后她岂不是也会很容易的舍弃自己跟她的这段姻缘呢?
不是他多疑,只是他这个人向来小心翼翼惯了,当下只道:“可是在下却愿意一辈子枕着这个梦而睡,便是死,也要与这个梦同眠。”
水依然不由愣住,虽然知道他娶自己的因为长辈的压力,可是她自信自己的这番绝美出尘的模样,他定然是千般的不愿意,可是也终究会拜倒在自己的裙下,可是现在他却说,他也有个自己爱的人,一辈子却的心里却只是装着那个人,便是死了也还是那个人。既是这样,他将要置自己欲何处?
上官北捷不要自己便罢了,可是这个夜子轩,他有什么资格来拒绝自己呢?难道他喜欢的那个女人会比自己漂亮?不行,她不能一次两次的叫男人在拒绝。
当下嫣然一笑,“可是,我才是这个真正与你相伴一生的人。”
夜子轩也是一笑,“但是,她才是我真正爱的人,水姑娘,我不想欺骗你,你若是决定嫁给我的话,请你做好准备,因为你以后的日子,将与庵里的师傅们无疑。”
向官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家的主子,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老爷听到了,那还得了,当下便拉着他道:“公子,你好端端的胡说些什么?”
夜子轩没喝酒,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很清楚这就是在要跟水依然说的话。看了一下四周的寂静,便告辞道:“水姑娘,时间不早,在下便先回去了。”
朝水依然作了一个揖,这便转身离开。向官也向水依然行了个礼,便匆匆的追上了夜子轩,没想到自己家公子竟然不为美色而动。
水依然欲移情,无奈又错寄人!
韩奕每日里便与陆长文同桌而书,同桌而吃,心中的情愫更是速速蔓延。
她本是云州同儒书院院士家唯一的千金小姐韩伊儿,却是从小她父亲便将她但男子来养,而且见她还喜欢读书习字,所以更是给她换上了男装,让她跟着自己的学生们在书院里念书习字,事而长久的,大家都把她当做了男孩子,而那个寄住在她家的表妹韩飞儿当做了院士家的千金小姐。
身边的学子们一批批的换,花落叶黄复几年,待那院士想把她喊回家中待嫁之时,却发现这个女儿的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而此这一次韩伊儿却偷偷的跟着这些同窗学子们一起来金城赶考,因为前几年父亲还纵然她,所以便以这个韩奕的名字去考了一个秀才,所以今日便有机会可以参加秋试的科举。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非要考个什么,只是想跟着陆长文而已,就是陪着他。
“奕弟,你说我可是有机会进这前十甲?”原本正埋头苦读书的陆长文突然抬起头来问她道。
不想她正靠过来看陆长文作的文,根本没有想到陆长文会突然抬起头来,所以自己的鼻子狠狠地被他的头给撞得。忍不住痛得喊了一声:“哎呀!”
那陆长文更没有想到会撞到她,当下满是歉意的站起身来,一手掌着她的下领,一手给她探着鼻子道着歉道:“对不起,实在是对不住了奕弟,我真不是故意的。”
韩奕突然被他这么亲密的一碰,当下脸便红去了大半,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站着墨香的大手便温柔的抚上了自己的鼻子,当下那脸更是红得娇俏,便连忙将头向下低些,一面想爱着法子避开道:“陆兄,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继续作吧,我看你这篇文章写得很好,你赶紧继续写完吧!”
果然,这陆长文的心思果然就被她的这句话给转移了过去,而且甚至都没有多看这韩奕一眼,就把目光就转到了他的文章上面去。
那韩奕心中一面骂他揄木脑袋,但是一面又庆幸他是个揄木,若不然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自己岂不是更要羞死了。
陆长文连同心思也一起放到他的那篇文章上去,一面充满着兴奋的问道:“奕弟,你觉得我这篇文章哪里好了?”
其实方才韩奕是看他,并没有看他的文章,此刻他这么突然一问,便就答不上话了,哑言了片刻,才道:“哦,都好,所以我觉得陆兄一点会进前三甲的。”
却听陆长文叹了一口气,“唉!奕弟,多谢你如此安慰我,可是我却是快临到科考之日,我就越是紧张,我父亲把他的希望都放到了我的身上,可是我考科举不是为了当官,我也没有那种为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我这个人自私,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到底学到了什么?”
虽然父亲不过的官居刺史,可是自己却在他的身边耳目濡染,看到这官场的污秽,那种低下的风气,甚至叫自己有一段时间严重的觉得,如果寒窗苦读十年考科举,是为了当官,为了荣华富贵,那么太侮辱这书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父亲虽然没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