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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又听赵公公奉劝道:“公主还得应该懂得些分寸,这是御书房,不是后宫庭院,任由公主那般自由的出入。”
“哟呵!你倒是还训起本公主来了哼!即便是你现在是什么大总管了,可是你到底还是一个奴才,在天家的面前,你什么都不是,有什么好给本公主得意的。”雪莲公主的脸上蒙上一抹笑容,眼里满是轻蔑的看着赵公公。
赵公公一身的武功,可是终身最大的遗憾,便是自己始终是个不完之身,所以平日里最忌讳的便是旁人的辱骂,如今这雪莲公主一次两次的骂他,叫他如何能忍耐,但是碍于她的身份,终究只得按耐住了。
房门陡然间打开,但见赵亦站在门前,龙颜微怒。
雪莲见此,心里却是大喜,然又做出一脸的委屈之状,朝赵亦哭诉道:“父皇,这赵公公不让我进来,还刚以下犯上,教训我呢。”
若是平日,赵亦会毫不犹豫的命令人把这赵公公拖下去责仗五十,可是如今这脑子里已经很是怀疑雪莲公主了,方才她跟赵公公的话自己确实是听见了的,但是并没有觉得这赵公公有什么不对之处,反倒是雪莲,自己原来竟然是这么娇惯她,让她自由的才出入上书房这么重要的地方。
有道是心里疼爱的时候,便是她做出什么不入理的事情来,自己也只会当她是偶尔耍些小任性,天真可爱罢了。只是如今这心里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就觉得她这是无理取闹。
当即便责怒道:“你是一个公主,不是一个公公,这御书房里岂是你说想进就能随便进的么?何况朕觉得这一阵子实在是太惯着你了,着实叫你失去了什么是叫做规矩。”
雪莲一愣一愣的,有些感觉怪怪的看着赵亦,父皇竟然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情来责骂自己,当下便是委屈得泪眼朦胧,一片梨花打湿了眼帘。“父皇,您竟然骂雪莲,您今日是糊涂了么?一公公那样忠心,您却要打他的板子,我此刻也不过是想见您,你却竟然还骂起了我?”
实在是难以置信,可是更叫她难以置信的却在后头。
脸上一阵疼痛,火辣辣的,将半边脸给燃烧起来,热热的,这些她真的呆住了,连那眼泪都滞留在了睫毛之上。
“看来平日朕还是太宠着你了,如今都快给宠上天去了,朕告诉你,以后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不准踏出天雪宫一步。”赵亦狠狠的说道,一面更是有些诧异的看了自己的手掌,他竟然打了雪莲?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可是这雪莲也越发的太叫自己不省心了,而且竟然连自己堂堂的一国天子,她也敢骂,实在是应该好好的禁足管教一番了。
说罢,向赵公公吩咐道:“带公主会天雪宫去。”
赵公公自然也是在震惊之中,这皇上向来把雪莲当作是手心至宝,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竟然破例骂了雪莲公主也罢了,而且还给打了,如今这还给她下了禁足令,实在是叫人很是震惊,不过更是叫他解气欢喜。
应了声,喊了两个小太监,强行扶着雪莲公主便退了下去。
这雪莲公主方反应过来,刚才,确确实实的是那个一向疼爱自己的父皇打了自己,而且还下了什么禁足令,当下便想要挣脱这两个小太监,回去问问皇上,她到底还是不相信疼爱自己的父皇会这样对待自己。只是这才挣扎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在看不见了。
赵公公看着这被点了睡穴的雪莲公主随之软软的倒在地上,便吩咐两个小太监道:“把公主给我背起来。”
天子疑心起,雪莲初失宠!
陆尔雅有一件事情,十分的不明白,当即只问上官北捷道:“母亲不是大明的长公主么?”
“是啊!”上官北捷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
“那大明的国姓不是赵么?为何母亲是复姓夏侯呢?”这个似乎自己在以前的历史上还没有见过公主用外姓的。
上官北捷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忍不住一笑,“你难道不知道么?当年夏侯一家因为护国,所以全族上下一百多口,上至九十岁老人,下至百日婴儿,都被关外的那些小国联合一夜灭了门,太上皇因祭奠夏侯家,恰巧母亲在那个时候出世,所以太上皇便将她作为是夏侯家的英烈没转世,册封她为第一个皇室采用外姓的公主。”
这个事情在大明,因为是大部分的人都是知道的,不过上官北捷似乎也不奇怪,为何陆尔雅不知道,笑了笑,把她搂在怀里,“今日你真没事吧?”
陆尔雅摇摇头,“没事,我只是觉得这皇上怪怪的,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其实皇上不一定要聪明,但一定要是个明君,如今的皇上虽然有时候做事情糊涂得紧,就比如他在对待雪莲公主的这件事情,做了许多错误的决定,答应了雪莲的许多无理要求,比如说上一次朝夕节的时候,竟然动用御林军来做刺客,只是看事情不能单在这些小事情上,放眼大明,他在位的这些年来,还算是平静的,只是边关那个西凉国来闹闹罢了。”上官北捷说道,虽然他也很不满意这个皇上的才智,可是那聪明的人也不一定能坐好一位皇帝。
陆尔雅第一次听他提起原来一直跟着他们打仗的竟然是一个叫做西凉国的小国家,不禁有些怀疑的看着上官北捷道:“既然是一个小国,那你们为何这仗从父亲一直打到现在呢?”
说道这个问题上,上官北捷不禁满是无奈,“你大概不知道,这西凉国倒是不算什么大国,财力兵力也一直很是有限,可是在他们却有一位神将,而且他们所处的环境地理十分的恶劣,每一次攻进他们的地界,我军势必伤亡惨重,一个只要掉进了他们的河流里,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漂上水面的,便只剩下了一个皮囊而已,其肉骨都被河里的那些食人鱼吃得干干净净的,其他的就更不必说了,他们在用毒之上是强中之手,我们的大军也没少吃他们的亏。”
陆尔雅听着,想必这个西凉位处环境定然是雨林吧,像是印第安人一般,隐藏在雨林的深处,而且十分的了解那一片雨林,知道怎么用那片雨林来保护他们的国度,不过恰好是这类的国家,都应该是有着十分古老的文化,自然也好不了驯兽了。
果然,只听上官北捷道:“而且他们可以用音驱使蛇群或是虎豹,作战的时候,人数其实往往不到兽群的一半。也真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久久长存,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带着大队的兽群来偷袭边关的那些城镇。”
陆尔雅明白了,也是因为他们的军队大都是兽群,所以这场战争根本没有法子结束。叹了一口气,搂着上官北捷的脖子,满是担心。
“公子?”长亭的声音突然从外面响起来,陆尔雅一愣,这个时候他来找上官北捷,难道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将上官北捷放开,“你去看看怎么了?我听他的声音,似乎很是着急。”
上官北捷下床去穿上了鞋,打开房门,“怎么了?”
长亭向着院子里退了几步,似乎是怕陆尔雅听见似的。上官北捷见此,恐怕当真是有个什么事情,便随他到了院里,“出了什么事情?”
“边关出事了,西凉军队一连攻城三座,此刻已经到了神羽关。”长亭回道。
上官北捷闻言,怎么可能攻了三座城池,才有人报,当即满脸严峻的问道:“怎么会是,为何现在才报?”
长亭回道:“从宜城被破的时候,短亭跟副将便有才传信使进金城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却不见将军回去,所以又连发了三道急件,还是没有进到金城,那些信使便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后来他们又发了十八道急件,此刻挨到金城的不过是一个信使而已。”
“那其他的人呢?”不由来,上官北捷的心里竟然有心不安起来,一面急忙问道。
只听长亭道:“属下不知,这信使也是刚刚把信交到军机处,便也断了气,全身上下全是血。”
“可禀报了皇上?”上官北捷又问道。
“禀了,这会儿恐怕皇上那里已经打发人来请公子您进宫。”长亭回道。
上官北捷闻言,一面急急的向屋子里走去,一面吩咐道:“你立刻去准备好,带我换了衣服便进宫面圣。”
长亭应声而退,上官北捷正进到屋子里,便见陆尔雅已经站在房门口,见到他进来,也不说话,连忙转过身子去给他准备衣服,亲自伺候他穿上。
上官北捷只听方才的话还是叫她听见了,不过见到她现在的样子,心里却不担心什么了,只道:“好好的睡吧,不用担心。”有些想去嬷嬷们的屋子里去看看孩子们,可是却又怕自己的这个举动叫陆尔雅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一去便不再回来了。
“嗯,你放心,早些回来。”其实陆尔雅又何尝不知,方才长亭虽然有意避开了,当时他们的话自己也明明白白的听清楚了,西凉军队连攻这么多座城池,这还是十几天前信使来的事情了,如今不知道已经打到了哪里,此刻上官北捷这一去,只是一年半载回来,自己就心满意足了,虽然不舍,可是却也明白,当初既然选择嫁给了他,那么就必须接受他的职业,一个军人,无战的时候就应该在边关驻扎守城,有战之时就应该站腾沙场。
上官北捷抱着她的腰,紧紧的贴着自己,似乎这一放开,便是再也碰不着她似的。
陆尔雅也不挣扎,深深的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这一别,千万不要是天荒地老。
片刻,上官北捷把陆尔雅放开,“我该走了,你去睡吧,不必等我。”
陆尔雅黛眉如远山,轻轻的扬起,唇角溢出一朵好看的笑花,轻松道:“去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虽然眠浅,可也是沾床就睡的,便是想等你也等不了你啊。”
上官北捷听着她这故作轻松的笑意,心里第一次有了这种害怕离别的感觉,很是强烈的熏满了他的脑子,一面笑着退出屋子,“那我就放心了。”
陆尔雅一直跟着他身后,看见他出了东阁,这才回到屋子里来,蹲在门口忍不住哭起来。
然上官北捷自然是知道她跟在自己身后,出了东阁,却又实在是忍不住倒回去,远远的便见那上弦月之下,她抱着膝盖坐在门前低咽,心里突然一痛,他以为她是很坚强的,所以每一次都自己都能放心的走,可是却不知道她这坚强的后面是无止无尽,无依无靠的软弱,忍不住抬起脚步,想要去上前去安慰她,可是脚步未落地,便又生生的收回,自己若是上前去,恐怕今晚就走不成了,可是那西凉大军已经打进了大明的江山,他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弃天下的黎民不顾,他不敢说自己为了大家可以舍去小家,可是却能为了那些无辜的黎民而奉献自己的性命,也许这一生是要注定辜负她的,可是对不起,若是有来生,定然不在负了她。
心中暗暗起誓,彻绝转身离开,一路脑子里心里出现的都是她孤独坐门槛上的悲凉模样。
因怕门房那里惊动父亲母亲,便从侧门出去,但见门外,长亭也准备好了一切,将他的银色盔甲也给带了出来,就在门口穿上,这才上了马。
此刻已经是快一更天了,整座金城都已经开始沉睡,空旷的街道上,只问一阵空凉的马蹄声,幽幽而长,随着他们的远走,而消失殆尽。
方到皇宫门口,已经见自己原来一起回金城的部下,飞影五将在此等候,下了马,急匆匆的领着属下进了皇宫。
此刻那赵亦正是因为这西凉的事情给闹得,此刻焦急的朝殿外望去,听到了那盔甲沉重的声音,便喜出望外的迎了出,还没等众将行礼,便道:“北捷,你们总算是来了。”
上官北捷直接禀报道:“微臣正是来给皇上请辞的,如今才城外的事宜已经准备妥当了,就待皇上的一声令下,就立刻启程,只是今年北方诸城青黄不接,这粮草恐怕是帮顾不上,微臣此刻虽然已经从宫家那里征集过来二十万石米,只是此番的战役与以往不同,西凉国的背后定然是有人在暗中撑着,若不然以他们的粮草来判断,定然是超不过第一个月的,所以这件事情皇上须得立刻调查清楚,恐怕这最大的隐患不是西凉,而是其他的人或是国!”
这话已经说的及其的明白了,以西凉国的财力人力来看,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有充足的粮草供应,所以这来皇宫的路上,上官北捷已经判断出来他们的身后,定然是有人鼎力相助。而这倾国虽然多年来一直与大明保持着友好,可是大家都清楚,这不过是表面的假象而已,如今这最有可能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