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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做起了这周财阀的女儿来?”宫少穹问道。
只听陆尔雅叹着气道:“还不是没有银子结账呗,现在我母亲给他安排在一处房间里呢,说好我代他的女儿参加完这月会,就让我们走。”
然陆尔雅却不知道,这周财阀此刻见着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今日月会里自己最欣赏的少年英才,正想着这两人正好一个配自己的长女,有权。一个配自己的次女,财上加财。
当然这前提是要自己把这个女人先留住,想到此处,便决定将她的婆婆关起来,到时候就可以命令她帮自己把这柳少初跟宫少穹骗到自己两个女儿的床上了。而且她们婆媳俩自己看着也面生,估计是外地人,所以即便的他们的家人寻起来,自己也不怕。
可是他却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只听陆尔雅说来,柳少初当即便道:“他的两个女儿一个是药罐子,而且脾气古怪,一个是钱串子,满是挂着的都是银子金子,估计是想让你冒充他的女儿,以后在成亲的时候来个偷龙转凤。”
“不会吧,我又只是答应他这么一次,他总不能为了这个事情,把我母亲给扣押起来吧!”陆尔雅笑笑,不以为然。
陆尔雅这么一说,宫少穹便道:“这个倒是极有可能,他不曾见过延平公主,更别说是见过你了,此刻说不定正在打这个注意呢,你可知道他把延平公主安排在哪里,咱们先去瞧瞧。”
柳少初觉得陆尔雅这一次也太大意了,这周财阀向来是没有半丝的诚信可言,在商人圈子里出了名的,若不然以他周家的财力,早就可以超过宫家了,只是因为他没有信用,所以生意不如宫家,如今还落在了宫少穹的这个小辈身后。
陆尔雅听他们都这么说,不禁也有些害怕,当下也觉得自己太容易相信他了,便道:“我倒是知道,你们随我来。”
说着三人便离开了会场,那王公子看着她跟柳少初二人走了,也只是苦苦的叹气,不知道是因为知道那陆尔雅已经嫁人了,还是因为她连自己都没有正眼瞧一下所叹。
事情总是在意料之内,陆尔雅跟着柳少初二人一起下楼到那后院的厢房门外之时,还没去敲门,便听见周财阀的声音从那置放延平公主厢房里传出来道:“赶紧把她给我装起来,从后门出去,那里已经叫人备好了马车,直接把她给我送到别苑里去,我看那媳妇也孝顺,这样以后就能好好的控制住她媳妇了。”
三人面面相觑,真巧啊!
陆尔雅先是一脚踢开门,那周财阀看见是她,正欲要开口说个什么,却见宫少穹跟柳少初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原本僵硬住的脸便顿时扯出一抹笑容道:“语素啊,你怎么把宫老板跟小侯爷带到这后院来了,快回去。”一面说着又朝柳少初跟宫少穹一脸尴尬的笑道:“让二位见笑了,我这九夫人癫病又发作了,没法子把她制住,所以只有把她拥起来。”
柳少初闻言,只差没有笑喷,只道:“周掌柜,本侯爷可以肯定,你的这张嘴肯定是要废了的。”上官争雄这个人说来挺奇怪的,向来不说延平公主的一处好,可是却容不得别人说延平公主的哪里不是,如今这周财阀还敢说延平公主是他的九夫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延平公主醉酒是癫痫发作,若是叫上官争雄知道了的话,定然把他的这张臭嘴给割下来,丢在茅里。
周财阀一愣,似乎有些威胁性的看了陆尔雅一眼,随之朝柳少初笑道:“小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哟?难不成这女人还能把我的嘴割掉不是?”
宫少穹笑意满盈,接过他的话道:“延平公主自然是不会,可是上官将军就不好说了,我上官世伯是个什么脾气,周掌柜的在金城混了这么多年,应该是知道的吧!”
周财阀似乎没有反映过宫少穹的话,继续笑道:“这关上官将军的什么事情,何况怎么又给扯到延平长公主的身上去了。”
陆尔雅看着被他吩咐人捆绑着的延平公主,懒得在跟他磨叽下去,从他的身边冲过去,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倒转身子来,一脚踢在周财阀的二弟上,“去你大爷的,不就的三十几两银子么,老子又不是说不给你,何况这不是都给你当闺女了么,你他娘的,竟敢还出言不逊,侮辱我母亲,老子踢死你,叫你断子绝孙,一辈子守着你俩闺女过。”
那周财阀一来是不会武功的,二来也没有想到陆尔雅会突然踢他,而且他恰好是看着陆尔雅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所以刚刚转过身去想把她拉过来,却不想竟然会叫她给踢中了命根子,当下又天她满口骂骂咧咧的,没有顾及这宫少穹跟柳少初在此了,一面扭曲着脸,吩咐那两个原本正要把延平公主装进袋子里的小二道:“先把她给我抓起来,造反了。”
那两个小二看见方才如此彪悍的陆尔雅,就已经给吓得傻了眼,而且如今这柳家小侯爷跟宫少穹又在此处,他们实在是难为啊。你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明哲保身。
见陆尔雅去解开延平公主身上的绳子,反倒退至一处去。
陆尔雅把延平公主身上的绳子解开,不禁骂道:“今日都是怪那死皇帝,若不是他,姑奶奶原本好好的心情,都叫他弄得一塌糊涂,然后就接着到了一天的霉运!”
其实陆尔雅原本是没有这么大胆敢去咒那赵亦的,只是因为知道他如今知道自己是他的亲身女儿,所以宝贝,自然是不会降罪于自己的,二来就是自己真的生气了,而且自己的气都是由赵亦而起的。
不过宫少穹跟柳少初不知道这其中的情况,都不禁给她捏了一把冷汗,这赵亦向来为了雪莲的事情,正到处找她的不是,她现在倒好,自己找个套子钻进去,叫旁人来揪她的小辫子。柳少初当下不禁连忙止住她道:“尔雅,别胡说!”
“呃,不说了,我已经找到出气的对象了。不过你们有没有法子让我母亲先把酒醒了,这几天父亲都在家里,若是叫他看见了,我们少不了要被责骂的。”因为青觞在府上的原因,所以上官争雄没有出城去,自己不免很是担心,若是叫他逮到,自己定然没有好下场的,而且延平公主估计也脱不了干系。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法子。”柳少初表示。
闻言,陆尔雅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今这酒解不了的话,那还不如先把延平公主偷偷的藏到自己的院子去,所以便道:“先回府在说吧!”
说着,又转向那周财阀道:“把你欠我的银子给我。”
那周财阀现在总算是从他们的话里听出些眉目了,这个婆媳两人跟柳家小侯爷和这宫少穹竟然都是旧识,自己这是撞了什么邪,竟然这样倒霉,此刻哪里还敢说个什么,立刻道:“是是,我这立刻给你取来。“可是却还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个什么人。
在说宫少穹见陆尔雅查探着这周财阀给她的银子,掂量道:“你不是要免费请我吃一次饭菜的么?可是本姑娘不想再来你这破楼了,给我折成银子。”
不禁自叹不如,朝柳少初为自己正名道:“我说小侯爷,你可瞧好,如今你若是在说我天下最计较银子的,那我就跟你急!”这陆尔雅简直就是敛财的高手级人物嘛。
坐了宫少穹的轿子回将军府,在宫少穹跟柳少初的帮助下,这算是人不知鬼不觉的把延平公主偷送到自己的房间,又感谢了二人将他们送走,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想这一转身,便见青觞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她的身后,脸上满是诡异的笑容,手里竟然还抱着意儿,“嫂嫂刚刚干什么了?”
陆尔雅是见过他这翻脸嘴的,所以此刻也没有什么反映,一面把意儿从他的怀里抢过来,一面道:“关你屁事啊,谁准许你到我的院子里来的,谁又准许你抱我家意儿的,速度给我滚蛋。”
“嫂嫂不要这么狠心嘛,人家不过是想疼疼自己的媳妇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啊!”青觞被她一赶,顿时换上自己那副可爱的表情,扯着陆尔雅的衣袖说道。
陆尔雅甩开他的手,“去你大爷的,谁答应你的去管谁要去,这女儿是我的,你给我边上站着吧!”说着,陆尔雅便抱着小意儿扬长而去。
却听青觞在自己的身后喊道:“那我去告诉姑父,你刚才带着两个陌生男人进来。”
威胁她?小样,转过身去,一脸不以为然的笑道:“捉奸在床了没有?没的话鬼才信你的话。”
青殇闻言,只道:“算你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出个把柄来的。”
果然是小破孩,无聊!听见他跟着在自己背后的脚步声,便问道:“你去看过你姐姐了么?”
“她方才来过了!”青殇简单的回道。
“哦,那你都不跟她去王府里头么?”陆尔雅不禁问道,那里可是他的亲姐姐家里,怎么说也比这里方便的多啊。
却只听青殇有些微微不悦的口气道:“你不希望我留下来?”
“那是自然,看你还有点自知自明啊。”陆尔雅闻言,回首一笑,很是高兴的说道。她就是要把他给气走,免得他窥视自己的闺女。
却不想那青殇却故意的笑道:“哼哼!那我偏偏要在这里住下来,看你能怎么样。”
可恶,本来不该跟他一个小孩子见识的,不过这个孩子太可恶了,顿住脚步看着他,腾出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晃着,问道:“你看我的手里有什么?”
青殇闻言,虽然有些莫不着头脑,却还是认真的朝她的手心看去,却觉得肚子一疼,低头一看,但见陆尔雅正把她的脚给抽回去,一脸无比贤惠的笑道:“我是不能把你赶出去,可是也不能叫你过得安宁。”说着高兴的抱着意儿亲了两口。
青殇疼得眉头打结,捧着肚子恨恨道:“声东击西,算你狠!”
算得银子又得意,回家却遇腹黑鬼!
半夜,一阵惨叫响彻整座府邸,与之相随的还有一道惊天动地的婴儿哭声,皎月的儿子出世了,云管家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一般的把那孩子抱到自己的屋子里去,叫皎月跟身边的嬷嬷们给着急得。
此刻陆尔雅也坐在床沿边上,陪着刚刚生产之后,全身虚软的皎月道:“现在想吃些东西了么?”
皎月艰难的摇摇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似的。
陆尔雅见此,不禁担忧道:“你不吃点东西,身体一来恢复得慢,而且还没法自己喂养孩子,难道你真愿意叫自己的孩子去吃别人的奶水么?”
皎月自然不愿意,那样养出来的孩子,难免跟自己显得生疏,可是却又知道自己若是不吃点东西的话,怎么下奶,便道:“我尽量吃些。”
闻言,陆尔雅便连忙叫伺候她的那两个嬷嬷弄了些米酒煮鸡蛋上来,一面道:“这生过了孩子之后,吃这个是最补的,而且身体也有些力气,这月子里想自己抱抱孩子的时候还能多抱回儿。”
可是皎月向来就不怎么喜欢吃鸡蛋的,可是此刻为了这孩子,不由忍着吃了一个半多点,陆尔雅见她这个样子哪里能行,又押着她吃了一个,见她闷闷不乐的,便道:“你是在想长亭吧!”
皎月点点头,只道:“我现在终于明白小姐生孩子的那会儿是个什么感受了。又爱又恨又气又恼,可是还担心他的生死安全,说到底还是无可奈何的。”
陆尔雅笑道:“何须去担忧这个呢,你现在少想这些没有用的,好好的把身子养好,带着自己的孩子,把孩子给养得白白胖胖的才是要紧事情!”
“孩子抱回来了么?我方才还没有仔细的瞧瞧呢。”皎月问道,而且感觉自己似乎现在也有些力气,手臂也不如先前那般的虚软了。
陆尔雅闻言,便给她抱到跟前道:“瞧瞧这小眼睛,一点也不像你,跟长亭一个模样呢。”
皎月见此,也满是喜欢,“真希望他父亲现在就能看到他,那该多好啊。”
听她又提起,陆尔雅便道:“你啊,就是喜欢庸人自扰,好好的带着孩子吧。”这里正说着,庆春便急冲冲的进到屋子里来,只道:“夫人,公主那里闹出事情了。”
陆尔雅一听,吓了一跳,她过来的时候,延平公主不是睡得好好的么?何况这大半夜的,在坚持一下就那酒劲儿就该去了,只是怎么这个时候给自己闹事啊。连忙向皎月安慰了几句,便急急忙忙的随庆春回了漾园。
这还没有进到东阁,便听见延平公主的声音,在那里唱着戏文,当下给吓得冲进屋子里去,连忙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自己好不容易在父亲那里给编造了一个理由,说那青黛因为最近都是在马车上提心吊胆的度过的,现在那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