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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不想这金城的民风竟然也是如此的开放,还没有成婚就可以在一起行那夫妻之礼,而且怀了孩子就这么生下来,看来是她们这幽州偏远落伍了才是。当即不由好奇的问道:“夫人家的是哥儿还是姐儿。”
“哥儿姐儿都有,现在都快半岁了。”陆尔雅很是得意的回道。要知道这双生子向来就少,如今自己家的还是一对龙凤胎。
果然,那八姨娘顿时一脸的羡慕道:“我怎么全天下最好的事情都是落到了夫人一个人的身上去,得了将军的宠爱不说,而且还这么会生养,一生就生一对龙凤胎,这也难怪将军这么对夫人。”
陆尔雅听见她的这话,心里却不痛快了,感情听她这么一说的话,自己若不是生了意儿跟铉哥儿,上官北捷就不对自己好了,什么话!
一顿饭下来,已经是中午了,虽然已经到了十月间,可是这是幽州,大漠的边境,而这大漠的一面却是炎热的热带雨林,便是西凉国,旁边便到处都是些小部落,所以此刻正是正午十分,外面的太阳几乎可以把鸡蛋烤熟了,不过领陆尔雅值得高兴的是,在府里有一大片的葡萄园,因为前阵子有了瘟疫的事情给闹着,这里便无人打理,所以这葡萄便晚熟,现在还正是上红的时候。
即便是不吃,看着也舒心,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太阳太大了。
“我恐怕不等你们,要先回金城了。”柳少初躺在那柳条编织出来的藤条吊床上,一面吃着那酸溜溜的葡萄说道。
陆尔雅倒是有些诧异,笑问道:“难道是你的哪一个相好怀孕了,你要急着回去娶亲么?”
柳少初面黑,“尔雅你别乱说,是我父亲病重了。”
原来的这样,陆尔雅只道:“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回金城。”突然想着相处了这么久,在那神羽关的大园子里,或是在去倾国的时候,都是他一直在陪着自己,如今他要走,自己自然要去送送他,这才能说得过去。
“明日吧!”柳少初回道。其实他很想留下来陪着她的,只要陆尔雅开一声口。不过陆尔雅基本上是不会说留自己的。何况此次又是父亲身体抱恙。
只听陆尔雅道:“那你走的时候我和北捷送送你。”
柳少初点点头。
而当日那二姨娘便去把孙琼儿的心思告诉了孙超,孙超闻言,当即便一口否定道:“想都不要想,将军若是对她有半点意思还能等到现在么?何况她是个什么身份,怎么能嫁入上官家那种尊贵的大家族,她难道忘记了自己的母亲是个奴隶么?”
孙超虽然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而且也真心的心疼他。
可是孙超这个人从来最尊崇的就是上官一族,在他的眼中上官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比自己的祖宗还要值得尊敬,此刻听见二姨娘的话,难免觉得孙琼儿低微的出生有辱上官家的门风。
她的母亲不止是一个奴隶,即便的是自己没有把这个当回事,可是若琼儿真的嫁到上官家的话,那些部落要怎么看上官家,怎么笑上官家去娶一个奴隶的女儿。
而且琼儿那一身黝黑的皮肤就只能注定嫁在这幽州,出了幽州的话,会给人当做是怪物的。毕竟那神羽关外青山绿水,养出来的人都是一个个出落得白皙水灵灵的,琼儿若是跟着上官北捷去京城,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二姨娘有些震惊,自己看孙超平日里把孙琼儿当着是宝贝一般的来捧着,如今却又这般的骂她,都叫自己有些懵了。便道:“老爷,你说什么胡话,那可是你唯一的女儿,你怎么能这般说她,何况你连问都没有问上官将军,怎么知道他的意思。”
孙超有些急躁的回道:“正是她的是我的女儿,所以不能嫁到上官家里去。”
不知道那孙琼儿何时躲在门外的,此刻听见他们的谈话,而且也因为父亲的这一番话而气得眼眶红红的,忍不住冲进屋子里来,质问着孙超道:“凭什么我就不能嫁给上官将军,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疼我么?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孤独终老么?”
孙超见她进来,就这么质问自己,而且竟然还哭了,从小到大,很少看见她的哭的,此刻孙超见此,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心疼她,这么多年来,把她当做儿子一样来的来养着,却忘记了她是姑娘,如今她都快二十了,自己竟然也没有注意过她的婚事,换着是别人家的姑娘,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了。便道:“琼儿,父亲趁认这么多年来,对你是疏忽了,不过你放心,明日父亲就好好把城里的公子们好好的瞧瞧,瞧好了就上门提亲去。”
“父亲,女儿非上官将军不嫁。”孙琼儿听孙超的口气软和了下来,而且还有些讨好她的意思,所以才敢这么说道。
孙超闻言,便好言解释道:“琼儿,你母亲是个什么身份你不要忘记了,那位现在的将军夫人的身份,为父也跟小侯爷打听好了,人家的大姐是永平公府的长房媳妇,大姐夫做过状元郎,现在还是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而且父亲又是那鱼米之乡,富庶之地东洲的刺史大人,二哥又是今年的状元公,你看人家这是个什么人家,而且那延平公主是最忌讳自己的儿子三心二意的,如今你硬是要嫁给上官将军做妾室,你以为延平公主会叫你好过么,而且现在这位夫人已经有了一对儿女,你能有什么指望。”
见孙琼儿傻住,孙超又继续劝说道:“你呢,你就是我这个当爹的,混了这么多年,还不过是个四品而已,而且还是从四品,在这身份上你就攀比不了人家,还怎么跟着人家同侍一夫啊。”
孙琼儿蹲到地上大哭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娘啊!凭什么那个女人什么都比自己好,难道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出生高贵么?若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要把她弄得胜败名裂,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在上官北捷的面前。
二姨娘听罢,也只得为这孙琼儿叹气,自己这里没帮到她,她还怎么帮自己的忙,把那个八姨娘给弄死呢,所以当下便是满口的和蔼道:“大小姐先起来吧,我们再想想法子吧。”
孙超见此,便先出了房间,心里开始在想,这城里的那些公子配得起自己家的姑娘呢?
见孙超出去了,这孙琼儿才道:“二姨娘,我有个法子,你一定要帮我的忙。”
这孙琼儿是在求她么?二姨娘愣了愣,才反映过来,只道:“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就是,还说什么求不求的。”
却听孙琼儿道:“我现在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那个女人的弄得身败名梨,大家不是一向都看不起番邦人么?那二姨娘给我找几个番邦的奴隶来,最好是身强体壮的那一种,在给他们喂些药,趁着上官将军不在的时候,咱们就想个法子,去把这几个奴隶放到她的屋子里去,倒是等上官将军来看到这种场面,定然会把那个女人给休了的,到时候我在趁此接近上官将军,不就自然能成好事情么?”
二姨娘闻言,心里只觉得这孙琼儿好能算计的心,倒是她要是供出那几个奴隶是自己找了的,那孙超还能容得了自己么?说不定这上官将军还会带兵把她们的雅斯客部落给毁灭了。
但是孙琼儿是个什么人,当即便看出了二姨娘的疑虑,便道:“而且二姨娘也不用去担心那几个奴隶会把我们给供出来,你想想,到时候上官将军回来看见这种场面,定然是怒火攻心,将那几个奴隶给斩杀了,倒是即便是追查起那几个奴隶是怎么进来的,可是他们都死了,所谓死无对证,有什么可担心的啊。”
但是二姨娘还是不同意,只道:“不行,你这个法子太冒险了,万一将军那个时候还有理智,没有将那些奴隶杀了呢?那我们还不是要遭殃的,你倒不如听听我的法子,这个又简单,而且效果更快更好。”
说着,便将嘴凑到孙琼儿的身边去,一面不知道更孙琼儿说了个什么,只见孙琼儿脸上慢慢的爬上了些许的笑容,其中竟然还带着些羞涩。
因为怕陆尔雅担心,有怕她无趣,二来今日跟陆尔雅说好了,要去送送柳少初的,所以上官北捷早早的交代了长亭看看的监工,便回了城里,天气像是太热,这才路过大堂,便见二姨娘正在切香瓜。
在说这二姨娘早就在打发了下人去门房哪里候着上官北捷的,刚才那去门房里守着的下人来报了,二姨娘这便将先准备好的香瓜给拿来出来切开,上官北捷刚好在大堂前路过,便招呼道:“上官将军,来吃块香瓜解解署吧!”
上官北捷却实是热,便也没有防备,谢了一声,便接过了她亲自递上来的香瓜,一面吃着便朝自己的院子里去。只是走了不过吃完那香瓜,走了不过是几步路而已,便觉得头有些重重的,心想难道是吃得太着急,中暑了么?在抬起头来,便看觉得又好了许多,却见陆尔雅正朝着自己走来。
不禁问道:“你不是说今日还去葡萄园玩的么?对了,少初呢?他走了么?不是说等着我来一起送的么?”
孙琼儿看见此刻咫尺在近的上官北捷,心里暗自高兴,二姨娘的这药果然有用,这上官北捷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陆尔雅了,难怪以前那么多姨娘偷情,自己想来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父亲在家还敢去偷情,原谅是给二姨娘的这药迷惑了,把对方当作是父亲了,现在这么一想,觉得她们还真是死得冤枉。
看来这件事情若是成功了,自己还是不要再跟二姨娘来往的好,她这个人果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的人。
听到上官北捷问自己,便胡乱的回道:“小侯爷还没走呢,对了,相公你的脸怎么这样红,是不是中暑了。”孙琼儿一面满是担心说着,一手则摸上他的额头试了试,一面拉着他就直接进了隔壁的屋子里。
上官北捷一面跟着她进到房间里,还没回话,孙琼儿就开始给他卸下盔甲。不禁道:“你今日倒是奇怪,竟然还想起来伺候我了。”
孙琼儿闻言,心里不禁想,难道那陆尔雅从来都不伺候上官北捷么?这样的女人还拿来做什么,女人伺候男人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一面却含羞带笑的说道:“人家今天高兴,想伺候伺候你还不行么?”
这说话间,已经把上官北捷的盔甲全都给卸了下来,一面温柔道:“来,我扶你先躺着吧。”
上官北捷头又开始感觉晕晕的,倒是想躺到床上去,但还惦记着送柳少初的事情,便道:“不行,我们得去送送少初才是。”
孙琼儿拉着他躺倒床上道:“小侯爷说他要过几日在走,今日又不走了,你着急个什么啊。先躺着,我也热,去换件衣衫。”孙琼儿说着,便走到隔壁的小侧间里去。
上官北捷头倒是不觉得晕了,可是却觉得自己腹中陡然的升起一朵火焰,像是要马上暴发出来一样,在身体里到处的撞来撞去的,可是越是这种难耐的感觉叫他突然间清醒过来,发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还有刚才陆尔雅怎么与往日个感觉不一样呢?而且身上的味道也怪怪的,这才从床上半坐起身子来,便见那小侧间的门响了。
只见走过来的却是孙超的女儿孙琼儿,但见她一身透明得像是没有穿的薄纱,胸前的傲人傲然的挺立着,随着她的步伐而轻微的颤动。
上官北捷承认,她的身段比陆尔雅的好上几倍,自是自己对她实在是没有兴趣,现在想要的是陆尔雅,即便有时候她受不了了,会哭着喊着,问他什么时候才好,可是自己还是喜欢陆尔雅,不应该是爱。
孙琼儿麦黄色的肌肤上此刻刚刚又擦了些能更加提起男人兴趣的药物,而且还带着一阵阵诱人的馨香,她就不相信上官北捷会不失控铺上来,走到床前,却又不故意的靠近她,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
香背枕着那雕刻着古老花纹的床栏,叫了一声,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很是动人的声音唤道:“相公!”
上官北捷现在已经料定了,刚才的那个陆尔雅就是她,一定是她跟二姨娘联手,那块香瓜里定然是动了手脚的。想他堂堂的一介大将,竟然会中了她们的小把戏呢,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人带着陆尔雅跟孙超过来看。
其效果定然是不错的,一来可以叫陆尔雅误会自己,二来能叫孙超逼自己娶他的女儿。
上官北捷想到此,当即便从床上下来,然那孙琼儿却将他的意思误会了,想上官北捷的药效可能现在已经发作了,而且也受不住了,便以为上官北捷这是要下床来搂自己。心里只得意的想到,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即便平时再怎么君子,到了没有人的时候,都是野兽。
只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