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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雅闻言,只道:“我是在想,为何人家都说这月是故乡的圆,可是我硬是没有看出来这里的月亮哪里不圆了。”
上官北捷忍不住一笑,“你啊,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却又糊涂得跟个孩子似的,在过两年,咱们家的孩子都知道这月亮总的就是一个了。”
听到他提到孩子的身上,陆尔雅不禁道:“我好想意儿跟铉哥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么?还有父亲母亲,身体可好,这瘟疫的事情明明已经解决好了,可是我有时候却无端的觉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厉害,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跳的就是右眼,你说不会是因为那孙琼儿要害我的事情吧?”
“我看你就是太想孩子了,若不然的话,明日让少初陪你一起回金城吧。”上官北捷说道。
陆尔雅摇摇头,靠到他的怀里道:“不,我舍不得你,何况都在这里住了几日,在住几日就能和你一起回金城了,我从东洲到金城的时候,是母亲陪我的,到倾国去,是少初陪着我的,这一次来,是少初跟宫老板陪着我的,现在回去,我想跟着你一起。”
上官北捷没有在说话,是紧紧的搂住了她。
天一亮,二姨娘便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的下人说上官将军天不亮就走了,这便放心的去后院开后门。
只见那五个成年奴隶已经给送来了。
送奴隶过来的男子只是在门外给二姨娘行了礼,而并未踏进这门半分,二姨娘打赏了他金珠,他这才又重新行了一个礼,才走的。
二姨娘看着眼前这几个精壮的奴隶,根本没有穿着衣服,至于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而已,头发凌乱,不过只见他们黝黑的肤色上面,因为常年的劳动,所以肌肉很是发达,那腹上便有着六块肌肉,唯一不足的是,身上的疤痕太多了。
不过总体的来说,他们在某一方面是正常的就行了,朝几个奴隶用他们的话喊了一声,便领着他们一起偷偷的绕到了孙琼儿的院子,请她过目。
孙琼儿打量着这几个强壮的奴隶,心中不禁满是冷笑,不知道那陆尔雅能不能承受得住就死了。那样的话,倒是便宜了她。一面环手抱胸,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么一抱,胸前的衣服便有些滑动,露出了那一段深深的乳沟。
面对着孙琼儿这样的美人,而且身段又是及其的傲人,前凸后翘,为人无限的遐想,有两个稍微控制不住的奴隶已经开始兴奋的对着她留着口水了。
孙琼儿见此,不禁是一阵恶心,别过头去朝二姨娘道:“这是你家的人,感觉调教好,我先去叫人探探那个小侯爷在干什么?别叫他给破坏了。”
在说那个柳少初,自己看着对那个陆尔雅就有些不大对劲,昨天明明说是要走的,到了晚上又帅说不走了,害得自己现在又要防着他。
二姨娘一面给他们一颗黑色的丸子,一面只吩咐道:“好好的把这颗补药吃了,一会儿可有一位江南来的女人伺候你们,那可是水做的女人,而且还是一身如玉的肌肤,你们可是要心疼些。”
五个奴隶闻言,连忙将药丸给吞了下去,一面拼命的跪在地上给二姨娘磕着头。
他们平日里很是得到主人的奖励,只要能做更多的活,才能得到一个女人,不过却不是一夜,而只是一次而已,现在听到这二姨娘的话,早就给激动地在地上呜呜的谢着。
二姨娘见此,正欲带着他们去找陆尔雅,可是身子却突然动不了,不禁呆着,但见陆尔雅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没想到孙将军不在家里,二姨娘竟然还敢找男宠。”那口气里像是带着一把把剑刀似的,将她的胆子一点点的给刺破。
而眼前,那些奴隶见到陆尔雅这样的白肤色女人,像是他们主人的那些上等玉雕出来的一样,而且她还没有走进,就问道了一股与他们番邦女人不一样的香味,早就看呆了眼,身体还没有等到那药效发作,就开始忍受不住了,只是全身上下都动不了,欲火难耐的苦苦望着。
上官北捷像是鬼魅一般的从那五个奴隶的身后出现,走到陆尔雅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看朝那方才已经被他隔空点穴了的二姨娘,眼里冷凉的气息将还没恢复过来的二姨娘顿时吓得小便失禁。
陆尔雅问到那阵骚味,便捏着鼻子离开,只听那二姨娘发着抖的声音求道:“将……军……将军饶命……啊,我……我……错了……这都是……孙……琼儿……那个女人的……意思,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只是她的这话才说完,便见柳少初带着孙琼儿来了。
但看此刻孙琼儿的面如死色的看着上官北捷,先前她突然被柳少初逮到,还以为是自己给二姨娘出卖了,不过此刻见到她也在这里,而且那裙裆里已经湿了,当即便明白过来,她们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败露了。
上官北捷看了孙琼儿一眼,问柳少初道:“没有叫丫头们发现吧?”
柳少初只道:“我是从屋顶过来的,她们没瞧见,放心吧,而且这孙小姐院子里的丫头们,我也已经从二姨娘哪里借了几颗迷魂药给她们吃了,这一时半会儿,他们是醒不过来的。”
闻言,上官北捷便放心,只问道这孙琼儿道:“这么快你就把昨日本将军说的话给忘记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孙琼儿给他的口气与他的话吓得,完全没有了她狂然的扬威耀武,只道:“我,我没忘。”
“什么?那这些是做什么的?”上官北捷俊魅的脸上,此刻少了在陆尔雅面前的温润如玉,多的是一份冷桀的傲然。
孙琼儿的眼神转向二姨娘,只道:“是她,这些都是她们亚斯客部落的奴隶,不信的话,将军问这些奴隶。”如今为了自保,她只能往这二姨娘的身上推了,而且自己本来就要防她的,要是现在她给上官北捷处决了,自己岂不是省心。
不过这孙琼儿倒是想得开,这个时候还有情想这样的没事,却没有去看看那五个奴隶此刻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就快忍不住了。
二姨娘没想到这孙琼儿竟然会将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来,可是此刻却又不必那孙琼儿上过几次战场,自然能经得起这种场面,可是她就不行了,现在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恨恨的瞪着孙琼儿。
上官北捷只道:“他们是二姨娘的人不错,可是这人可是你叫过来的,既然是你叫来的,就该好好的把他们伺候好!”
孙琼儿当下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开始真的怕起来,只是一面那口中却承认了道:“如今事情叫将军发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将军倒不如给我痛快的一刀吧。”她向来在战场上,多见的是义气,也只有义气才是最真挚的,所以现在便鼓足了勇气,用战场上俘虏经常说的那番话给说出来。只希望这上官北捷能念在自己也是经常跟着他们出入生死的份上,将她饶过了。她才不要跟这些下贱的奴隶,见到这些奴隶,闻到他们的味道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觉,若是在跟他们一起的话,自己会被恶心死的。
可是却听上官北捷冷冷道:“哼!你最好不要再用这样的口气说一句话,若不然你会死,但是绝对死的不会很痛快。”
柳少初见那些蠢蠢欲动的奴隶,便提醒一声道:“这些奴隶的体力真是惊人,恐怕穴道已经快给他们的身体反映给冲开了,还是最好给他们一个空间解决的好。”
陆尔雅觉得也没有必要在跟孙琼儿废话了,有些激动道:“是啊,我还没有看过真真的活春宫呢?”不过这话说完,就给上官北捷敲了一下,不正经。
二姨娘听到这话,并未有什么反映,一来她就已经很是害怕了,二来,听他们的口气,这几个奴隶可能要用在孙琼儿身上了。这样的话,她的心里也痛快得多了,谁叫这孙琼儿刚才把所以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来呢?
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跟着孙琼儿的一样,不知道给什么东西弹进了那房间里,这被捧得七晕八素的,不过却发现身体可以自由的动了,她要立刻去把裙子换掉。可是这才站起身来,还没走到门口,就见门口黑压压的,竟然是那五个奴隶冲了进来,像是野兽一般直接的把她给扑倒在地,而且一个把她上衣顿斯便撕裂开来,一个则上将她的裙子给扯了下来。
二姨娘当即看着两个满脸沁火的奴隶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就给吓晕了过去。
房门突然被关了起来,此刻孙琼儿已经无处可逃,看了一眼此刻已经被两个奴隶在开始糟蹋的二姨娘,心里不禁满是冷汗,手脚不禁开始发软,感觉自己的武功在这些像是野兽一样的奴隶面前,竟然什么用处都没有。此刻面对着这朝自己扑过来的奴隶,不禁向后退去,只是那身后便是一堵墙。
想晕已经是一种奢侈了,而这些奴隶根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更别说跟她做来一段前戏,全身上下那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不但没有叫她晕死过去,反倒是叫她的脑子显得更清楚,现在这被凌辱的感觉没有叫她感到害怕,而叫她恐惧的是,原本就身份低微的她,以后会更卑微,更下贱,因为她叫一群奴隶给碰了。
金城!
“如今这瘟疫已经过去了,整个西部正是在那恢复之际,上官北捷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甩手回来的,所以这可是九王爷你动手的好时机啊。”夜狂澜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有些嫌恶的看了赵清一眼,畏首畏尾的。
自己已经答应帮他了,不想因为这瘟疫的事情将他给吓到,将这个事情一推在推,现在正好是那神羽关外重建之期,以上官北捷的性子,他不可能没有把那里的事情安排好就过来,也正是这个时候赵清若是动手的话,成功的机会是百分百。
原本上官争雄的手里还有些兵权,不过因为此次都给调到神羽关去帮忙了,其他的王爷手里又无半点兵权,所以剩下的不过是皇上身边的那些御林军罢了。
如果能得到御林军的军令,那就更容易了。
赵清今日也正是在想这个事情,便道:“狂澜你说的对极了,本王今日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你给看看什么事情最合适。”
“择日不如撞日,何况时间久了,未免王爷夜长梦多,叫其他的王爷与皇上有所防范,所以我看今晚子时最好不过,而且同事派兵将各位王爷给囚禁起来,还有将军府也不可大意。”夜狂澜剑眉深深的挑起,眼里此刻满是精光,似乎登上皇位的那个人不算什么,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赵清闻言,眉心不禁纠结起来,“今晚子时?会不会太急促了,现在已经是午时了,恐怕准备不过来。”
夜狂澜听见他说来不急,嘴角不由拉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不过他低着头,赵清并未看见。在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已经换了,只道:“王爷难道对自己的能力就这么不信任么?我可是看我好了九王爷的,可别叫我失望了。”说着,一面站起来又道:“我先去准备,晚上戌时我自来府中相见,九王爷你可准备好哦!”
只听夜狂澜带着笑意,离开书房。
赵清不免有些激动,今晚子时就动手,那他还现在是不是就该开始部署了,推开书房的房门,但见梦烛站在院子里,那么先前自己跟夜狂澜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心里有些不快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梦烛看了眼手里的端盘,“我看你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怕你累坏了身子,所以亲自给你熬了些滋补的汤。”
“那我跟澜四爷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赵清看了她手里的抬着的盘子,问道。
梦烛点头,“是!”但是又能怎么样,她能阻止他么?不能,所以懒得去劝说。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他这么做,皇上有意将位置传给十王爷,根本与他扯不上一点关系,如今他要谋反,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即便他的是皇上的亲儿子,可是这不是一般的罪,这是要满门抄斩的。
所以便劝说道:“王爷,求你三思而后行,即便是你不考虑一下你自己,可是你要为我腹中的孩子着想啊。”她一直心里都是喜欢上官北捷的,可是那只是一个梦幻而已,那上官北捷的眼里跟本就没有自己这么一个戏子。
从前,自己是个清名伶,所以她有傲的资本,可是现在她什么的没有了,自从赵清将她作为棋子,躺在那些人面兽心的大臣们的床上,她就什么也没有了,一夜夜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一日不似一日的面孔,她的心就死了,连续一个多月躺在床上的侍寝,她已经连着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失去了。
她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