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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带着人兵分两路,而且还将这将军夫人的被孙副将那个奴隶夫人所下蛊的事情告诉了众位士兵。
不想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不过是一个多时辰的功夫里,全城的人便开始到处寻找与那绮丝南有关系的人,连同原来是他们孜渡部落里人,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都将那人绑着往府里送。
然待着这些人都给送进了府邸,孙副将这才反映过来,真的出的大事情了,只差点没有为此事自尽。
而这孙琼儿在二姨娘无限羡慕的眼里被带进了城,一路上那些人都没有说什么,所以孙琼儿便料想,定然是父亲给自己求情,加上那上官北捷念着自己在沙场上的功劳,所以把自己放了,这样的话,在回到城里,自己就有机会再对付陆尔雅了。
不想这才回了城里,便被见四处都围满了人,似乎是专程来欢迎她的一样,总而言之,这样的阵势还真的像是原来打赢了胜仗归来时,大家欢迎军队时候的模样,不过是现在他们手里拿着的却不过是些瓜果蔬菜而已。
那些士兵见此,便将独自一人独骑一匹马的孙琼儿从马上拉下来,又将那拴马的缰绳把她的手反捆住,一个士兵骑在马上将她拉着走。
孙琼儿这还没有反映过来,一路上对自己还算是以礼相待的士兵们怎么突然间这么不要命的对自己,难道他们就把怕父亲知道怪罪下来么?这还没有来得及发气,只听“哐”的一声脆声声的响声,便问道一阵恶心的臭气从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来,扭头一看,但见自己的左肩上竟然是个臭鸡蛋,而且上面还爬着些细细的蛆虫,当即把她恶心得直想吐。
不过这才是一个开始,重头戏份还在后头呢。
只见人群里站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骂道:“坏人?你这个坏女人!”她虽然年纪小,可是却知道是因为谁才救了自己,如今家中因为这场要命的瘟疫,就仅仅只剩下她跟奶奶了,如今奶奶身体不好,但是却告诉了她,那神策将军夫人是他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的话,这整个神羽关外,或者说是整个大明,早就已经给这瘟疫侵蚀完,早就成了一片白骨草萋萋的荒凉景象。
而叫大家更为敬佩的不单是她的法子救几乎所有的人,而是她不顾自己的生死而与难民同吃同住的精神。想一个千金小姐,现在身份又是高贵,可是却能做得与百姓一样的,她就像是神策将军一样的神,保护着他们所以的百姓。
孙琼儿愣住了,看向那个小孩子,当即便气愤的朝那个小孩子骂道:“你哪里来的下贱之人,竟然敢当街辱骂本小姐,难道你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么?”
她这个死字刚刚说完,随之迎接过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攻击,将她咋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了,只听那人群里人骂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打地洞,看着孙琼儿,跟着她那下贱的母亲一样,本质果然就是充满了邪恶的,生出来就是害人的。”
“是啊,真想不到孙副将那样老实的一个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女儿跟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孙家的不幸啊。”人群中一个年纪颇为长些的老者也道。
孙琼儿陡然听来这话,心里不禁担忧起来,难道那个女人给自己报仇不成,反倒是败露了,而刚才路上这些士兵如此对自己那么的客气,恐怕是怕自己知道了真相而逃跑,想不到自己也算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却被他们的这些小把戏给骗着了,现在岂不是白白的失去了一个逃跑的机会,成了这网中之鱼么?
可是想来,岂会甘心。
一面开始在挣脱这缰绳,想要乘乱而逃走,不过她显然是异想天开,简直是那痴人做梦,此刻她是全城的焦点,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看,难道还看不出她的居心么?
只听一个麦黄肤色的大汉喊道:“她的绳子松了,大家快抓住她。”
孙琼儿原本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却在这紧要关头里给那个汉子发现,不禁是在心里怒骂了一声,一面那脸上却满是卑微的向那些士兵道:“我没有,真的没有!”
不过这些负责带她来的士兵倒是还没有动手,却被那些人群给扑上来,各自将手里但凡事能砸的东西够砸在她的身上。更有近些的,直接不嫌脏的,就用手朝她身上给掐去,把她痛得一阵阵的哆嗦着。
原本想象着是要趁乱离开的,此刻这缰绳是挣脱了,可是却发现自己若是想从这人群里逃出去,是多么的遥不可及,他们几乎就像是那一道道的铜墙铁壁,把自己紧紧禁锢在其中,动都动不得。
几个士兵见此,不禁有些着急起来,一个声音大的骑着马站在那后后的人群外面喊道:“大家注意些,手下留些情,别将她打死了,若不然要是给夫人解蛊的血不能是死人血,那就完了。”
他的这一番话一出,果然奏效,那些人稍微手下留情些,更有甚者道:“这一脚留给我踢。”
然孙琼儿听见这样的话,无疑是见到了一缕曙光。那陆尔雅竟然已经中了蛊,这么说来的话,那个女人的事情是办成了的,而现在把自己押进城里来,是为了用自己的血解蛊,不过自己怎么能叫他们如愿。
孙琼儿一面想着,又开始侍机而逃,突然看见那个先前第一个砸自己臭鸡蛋的小孩子,不由得顿时心生一计,一把将那个小孩子圈到自己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脖子,满是得意的高声警告道:“谁要是再敢动手,我就把这个孩子捏死了。”
众人闻言,这才见被她一把紧紧捏在手里的小女孩,大家不禁都怔住了,只道:“你这个贱女人,快把那孩子放开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要脸?她现在有没有脸她自己还不知道呢。看出了这个孩子对他们多少是有些威胁性质的,便得意的笑道:“哼,识相的就给我离的远些,若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那小女孩的脸色此刻已经泛起了青色,瞳孔也在慢慢的收缩着,那士兵见此,不由急了起来,这怎么说来,都是他们疏忽了,把这孙琼儿想得有些善良,竟然还指望着她不会对无辜人下手,不想她不止是下手,而且还是对一个才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下手。
好在那些百姓十分的懂得分寸,都立刻推开了,不过却没有给孙琼儿留出一条逃生的路,而是围成一个圈子。
而孙琼儿见此,不由又得意几分,要挟道:“感觉给我让开一条路,让我出城。”只要出了城,一直朝西凉国走的话,那么自己一定有生路的,自己可以利用对大明的熟悉,以及对这大明军队管理策略清楚,自然能让自己在西凉站住脚跟。
说不定在那里,自己还能封上个女将军还说不定呢。
这里正美美的想着,却忽略了身后一直朝自己慢慢的靠近的汉子,这汉子便是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看他的肤色跟着孙琼儿是一样的,估计也是番邦人与汉族人通婚所生的。
只见他样子手里的扁担朝那得意洋洋的孙琼儿的后颈精确的砸去,那孙琼儿还没有来得及回过头来,便一下昏死了过去。
此刻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封了那汉子为英雄,不过经过刚才的这个事情,众人便不敢在像先前那么冲动了。
负责她的士兵们也不敢在大意,将她捆到马背上,这才一路飞快的回了府邸。
而说这边,柳少初一路交代,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原来竟然可以这么啰嗦。
走到陆尔雅的大堂里,却见那里除了与绮丝南血脉最为相近的妹妹与侄女之外,还有一干原孜孜部落的人们,跪了满大厅。
因怕她再出现幻觉,所以上官北捷索性给陆尔雅点了睡穴,此刻听见那些大夫都来来,便立刻上前去开门迎那些大夫们。
那些大夫何曾想过有一日能与上官北捷这样的人上人面对面的说话,当即都给激动地双腿颤动着,一个忍不住,大家都给跪了下来,“参加将军大人。”
然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上官北捷哪里有时间与他们唧唧歪歪的,当下见此,只道:“都给我起来,立刻看看夫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若是救不好的话,他就将那整个孜孜部落的人全部给陆尔雅血祭了。
那些大夫见上官北捷此刻着急的神情,哪里还敢吹捧他几句,借此平步青云呢,都一一的挤到陆尔雅的纱帐边去。
此刻柳少初才在那些大夫的身后挤进来,看见屋子里这凌乱的场景,不由得抹了一把额头,感情这就凡是着急了的人都没有个分寸,此刻那么多的大夫挤在床边,连陆尔雅都没有好好的见着,能看出个什么来么?
不由朝上官北捷道:“北捷,我知道你着急,可是你这样叫大夫们都挤在一处,能看出个什么来么?”
上官北捷这才反应过来,吐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竟然也能这么没有脑子,当初自己带着几万残兵面对几十万大军的时候,都没有急得像是现在一样乱失方寸,可是现在竟然……哎,摇了摇头,镇静下来,才向着那些大夫吩咐道:“各位先到外堂里休息,留下一两个在这里看看是个什么情况了,大家在商量对策,看看用养蛊人近亲之血,能不能引蛊出来?”
这些大夫大都是土生土长的,在这边关住的时间久了,自然能很好的领会这何为军令如山,此刻跟他们下命令的是这神策将军,所以便都立刻行了礼退出去,只留下了两个比较年长的番邦人大夫在此为陆尔雅诊治。
原本噪杂的房间里一下进了下来,似乎是连一针落地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的,良久,两个大夫都相视的看一眼,摇了摇头,最后一个汉话不怎么顺溜的大夫说道:“启禀将军,此刻夫人的血液里少说也有二三十只蛊虫,而且它们成长的速度非常的快,可是将军说的这个法子我们并不敢断定就能奏效,这要不然,我们先出去跟着其他的大夫们研究一下,看看他们有何高见。”
这话已经说得很婉转了,而且也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上官北捷,近亲之血,几乎是不可能达到那个效果的。
上官北捷很难得,竟然没有生怒,而是朝着二人点点头,“下去吧!”
两位大夫闻言,如蒙大赦的连忙行礼出了房间到外堂去。
柳少初但见他隐忍着的那种惧怕,怕陆尔雅没有救,怕陆尔雅就这样的离开,不由更是自责道:“北捷,你杀了我吧,都是我的疏忽,若不然尔雅如今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上官北捷承认,自己刚刚知道的那会儿,是责怪过他,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来责怪他呢?反倒是自己这个夫君,没有将她给照顾好便算了,可是却连她没有保护好。突然觉得自己这么不顾生死,不顾家人的想法而这拼命的做什么?
到头来又的得到了什么?他开始在怀疑自己的信仰,难道自己真的错了么?还是自古以来,熊掌与鱼不可兼得,自己如今若是要一样的话,便必舍弃掉一样。
此刻见柳少初不过是大半日就显得憔悴的目光,不禁心软了下来,“少初,你这说什么?我怎能怪你,你连自己连你父亲的话都给违背了,就是为了留下来照顾尔雅,只是这人心不古,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能预料到的,所以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我相信,尔雅中的蛊一定能解的。”
有信心自然是好的,就是怕连这最后的信心也被击碎了,那一个人还有什么希望呢?
柳少初听见上官北捷竟然没有怪自己,反倒是为自己的良心而开脱罪责,不由更是自责,一拳垂像那房梁上,眼里满是伤苦,强烈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只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不过是有点出息就沾沾自喜,如今以为这孙琼儿跟那个可恶的二姨娘已经打发走了,这府里就安全了,不想那孙琼儿竟然会在背后捅刀子,怂恿自己的母亲给尔雅下蛊。我也真没有见过这样的母亲,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为了女儿的一句话,竟然可以做出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情来。按理来说,这些都是我的疏忽,我的自大,若是我小心些,将那绮丝南盯紧了,自然便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作为母亲疼爱孩子,那也是应该有个定格的,哪里能这个样子的宠爱溺爱,这样的爱只会把自己害死,而如今这绮丝南不止是把自己害死了,还连同把自己原来孜孜部落的不少人都给害得不得安宁。
即便是上官北捷有好生之德,不要他们的命,可是他们一辈子都会遭受旁人的唾弃辱骂,也许会直接成为奴隶里的奴隶。
然他越是这样的把所以的罪责都往他的身上揽去,上官北捷自然是越加的觉得自己没有怪他的资格,只道:“这个事情以后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