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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赵清的话之后,发现这永平公府实则一直都是你在做主,柳太君却还不知道;第二次对你的认识是在夜婳死了之后,她留给我的信里,我看见了你的残忍和血腥,如此的无情,对待自己的妹妹你都能下手,何况是对待我这个毫不受待见的妾室呢;第三次对你的认识,便是在那明珠河边,我眼睁睁的看着你那样对待夜婳的母亲,也是第一次的觉得你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人。“陆尔雅缓缓的说道。
夜狂澜唇角勾起,手里不知道甩出去些给什么,只见王夫人,夜瑶等人突然倒地。不由道:“所以在东洲的时候,你可以毫不犹豫的刺瞎我的眼睛,你这是在为夜婳报仇么?”
而那青沉也是随着她们一次晕倒在地上,陆尔雅不禁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真的中招了,还是假装的。
“算是,也算不是,那一次是偶然的,不过我还可以顺便告诉你,我这个人的记仇心很大,夜瑾娘的事情便是一极好的例子。”陆尔雅看着夜狂澜的那一只眼睛,极为冷静的说道。
夜狂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这是在警告我么?”
“你以为呢?”陆尔雅反问,然后又道:“我没有武功,没有权利,可是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若是想伤害我身边的一个人,我会千百万倍的还回去。”特别是他的孩子。
夜狂澜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变得有些温柔,而且似乎满是不忍心,用一种恳求的语气道:“尔雅,你为何要如此记挂着从前呢?现在上官北捷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念着他呢,你一个女人,什么都没有,你能在这个肉食强弱的地方活下么?让我保护你,可好?”
“不好,而且请你不要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这会让我更加的觉得你是如何的虚伪,你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勉强在我的面前佯装温柔,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是为了那些玉器,可是我早就还给了你们家。”陆尔雅有时候真的猜不透,这个男人都底有几张脸,又有何居心,这般缠着自己,时而温柔得像是月光,时而却残忍得似乎要把自己一剑杀了才解愁一般。
夜狂澜不知道心里竟然苦苦的一笑,她竟然在怀疑他的温柔与爱念,他承认那天是有些过分了,不该如此的伤他,可是却不能这么怀疑自己,此刻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相信我。”
陆尔雅回道:“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相信你。”
“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不堪么?”夜狂澜捂着中了针的地方,一面用内功将那几个细长的银针吸出来。
“抱歉,我从来没有把你看在我的眼里。”陆尔雅见他就这么简单的将银针吸出来,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的话,在上面下点毒才是。
不想夜狂澜不怒反喜,“那正好,请你现在就看着我,我们从新认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给玩自欺欺人的游戏。”陆尔雅说着,一面去扶青沉,有些害怕她会因此而受凉,毕竟她的年纪在那里,虽然她说她的身体好,可是陆尔雅还是不放心。
然那青沉怎么可能被他的隔空点穴呢,即便是中了,也早已经解好了,现在已经到了冬月,又已经过了小寒,如今这地上还正是的有些凉飕飕的,可是又不能这么起来,若不然岂不是叫夜狂澜发现了,那么他就不会这么毫无防备的面对着尔雅了。
不过听见陆尔雅的那些话,而且又站在一个旁人的角度来看,如今陆尔雅没有了丈夫,孤儿寡母的,夫家规在又不景气,若是有人愿意娶她照顾她的话,应该是求之不得的,而且这个人还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虽然是瞎了一只眼睛,不过听他们的话,好像是陆尔雅下的手。
这么看的话,这夜狂澜还真是个好男人,可是站在陆尔雅的角度一看,这夜狂澜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他不过是得不到,所以才想要的吧,若是真的从了他,估计也就不过是两日的功夫,便没有了那新鲜感。
陆尔雅把青沉扶起来靠着自己,试探性的问道:“你今日来……”如果是想囚禁她的话,那么她就大喊风云。
“你以为我来做什么,现在没有事情做,专程来看你们女人吵架的么?”夜狂澜似乎有些气愤起来。
却听陆尔雅道:“说不定你就有这个癖好呢。既然你是如此,她们便交给你,我带着我的丫头走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今日就是专程为她来的,如今她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走,哪里有那么容易,她带着风云,难道自己就不能带着暗卫么?伸手上前去捉住她的肩膀,不想那原本昏迷的丫头眼睛突然一睁,反手当过自己的手,只觉得一道绵绵的劲力贯穿过他的手腕,顿时觉得手腕上的筋骨一阵刺痛。
茫然的收回手来,看着这个与蔷薇一样容颜的女人,满脸的冷冽,“你是谁?”这个女人的内力没有个三四十年的时间,是出不了那样的力道的。陆尔雅的身边何时竟然多了这样的一个女人,顿时不禁全身都充满了防备。
青沉淡淡一笑,“好个痴情种子,不过你是种错了种子,她的心里只有她的相公,你又何必趁此强人所难呢?”
夜狂澜冷厉着眸子,顿时充满了杀意看着她,“你又是何人,我与她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他是占不了这个女人的便宜的,心思不由打到陆尔雅的身上去。
只要自己攻击陆尔雅,她定然先一定保护陆尔雅,这样的话自己便有机可乘了。见陆尔雅一脸着急的像着四周看去,不禁提醒道“尔雅,你不必找了,他们两个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住了,此时此刻,你最好乖乖的跟着我走,若不然我会将这个女人给杀了。”
青沉却不以为然的笑道:“想杀我,后生可谓,不过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才是。”她的笑没有一丝的张狂,可是她却能叫对方心生惧意。
只是如今夜狂澜已经将目标放在陆尔雅的身上去了,青沉见此,自然是挡为先,陆尔雅作为他们中间的当事人,立即便反映过来,这夜狂澜是想用自己来分散青沉的注意力,所以便道:“您挡住他,我先走一步了!”
不是她不讲义气一个人先走了,而是她留下来只会成为她的累赘而已,所以才果断的走了。
青沉闻言,一面挡着夜狂澜,一面道:“小心。”
陆尔雅应了一声,便提着裙角跑出了亭子,夜狂澜见此,总不能在叫这煮熟了鸭子飞走了,所以便凌空而起,一掌击开那席帘,飞身追上陆尔雅,眼看便要触碰到了她,便觉得身后传来一扇冷气,当即躲开,青沉的这一掌。
陆尔雅趁机便跑进了梅林,虽然不是很深,可是一时半会儿那夜狂澜是找不到她的,跑到一棵梅树下面去,便歇了下来,最近身子都还在恢复之中,而且又怀着孩子,现在才是一个多月而已,自己若是在跑下去的话,难免会有小产的可能,抱着小腹满满脸的担心,一面张望着四方,那夜狂澜说他有带着暗卫来,所以害怕这梅林里也藏得有。
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会儿似乎特别的静,除了远处的拳脚之声以外,一丝的风吹草动也没有,陆尔雅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衣衫偏飞的声音,这猛然一转身,便见眼前的一丈多外,悬浮着一个人。
她跟他,这算是第二次见面了。
但见他银色的头发在风里翩扬着,那种既有叫人感觉温柔的同时,更叫人感觉到一阵一种缥缈,脸上仍旧带着那张银色的面具,不过陆尔雅这才发现,那上面竟然还有浮雕,雕刻着的是一直凤,盘在云间。
而他那双褐色瞳里,却有着自己熟悉的眼神,这叫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慌张起来,但是却不害怕。
正准备目测他的身高,似乎与上官北捷的相近,突然又是那种香气,只觉得顿时头里嗡嗡作响身子便瘫软了下去,她此刻倒是没有担心会摔倒伤着孩子,因为知道他一定回来扶着自己的。
果然,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里,陆尔雅感觉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怀抱里,一人的容貌声音头发都可以改变,可是他给自己的感觉是永远改变不了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欣喜的笑容。
她还是把自己认出来了么?心里自问,看着她昏迷之前浮起的这个笑容,手指不由自主的划上了她的眉心,想将那隐藏在眉里的那一丝忧愁给她抹去。
风云这里把那些暗卫解决掉,便连忙朝亭子奔去,却单见青沉公主。
青沉见他们二人来,便道:“这里先交给你们了,我去找尔雅。”方才她看见陆尔雅跑进了梅林,后来也没见着跑出来,估计还藏在里面。
夜狂澜的武功若是跟他们其中一人单打独斗的话,自然是有胜算的,可是这会儿风云一起的话,他便有些力不从心,可是却没有法子,只得撤了。
夜狂澜逃走,风云便一起到那梅林里去找陆尔雅,不想整个梅林里的都找遍了,却不见陆尔雅的踪影,直道听到那王乃恭带着人过来,他们这才出了王府。
一路按着回将军府最近的路找回去,青沉一个人乘着马车在后面赶来。只是这回到了将军,连忙问那门口的两个侍卫,却告知陆尔雅还没有回来。
延平公主不禁责怪起青沉来,“你不是很了不起么?你年轻时候的干劲哪里去了,我看你也老了。”
青沉自知理亏,确实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陆尔雅给看丢了的,早知道的话,就先顶着别让她一个人先走,要不然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延平见他不说话,更是有气,只朝她指道:“我告诉你,若是陆尔雅母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定然是不能放过你的。”
“够了,你这么说来的话,好像是我故意的一样,感情那就不是我的媳妇我的孙子了,你别再给我吵,天黑了我就去永平公府里探探。”谁知道那夜狂澜带着多少暗卫来,说不定陆尔雅就是他属下带走的。
“怎么?你还有理了不是?”延平公主此刻听见她朝自己吼来,自然是不答应,一面质问着。
两人正在这屋子里吵闹着,云管家的声音便朝外面传来,“公主,庄子上出了事情,您来看看如何处理才好。”
延平公主这才收住了话,一面朝青沉恨恨的看了眼,这才出房间,与云管家一次朝前厅走去,一面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云管家只道:“前几日庄上来了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好我们在西林村的庄子缺长工,不想这几个长工昨日竟然把我们庄子里仓库储备的粮食给烧了大半,剩下的都给他们运走了,而且又掳走了两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后来一大听,这些原来是那闹瘟疫的时候从关外迁进来的山贼。”
这事情可大可小的,延平公主不禁犯了难,那两个被掳走的姑娘,即便是完璧归赵的回来,以后恐怕也不好在嫁人了,毕竟是从山贼窝里出来的,谁会相信她们还的干净的,还有那庄子里的粮食是储备着给庄子里的人吃的,这些都给那些山贼烧了,可如何是好?这才是冬月里,要到明年的七八月新粮出来,那这中间有大半年的时间,都叫他们吃个什么?而且这眼下就要过年了。
想到此,不禁是心里有些着急起来,一个庄子上怎么也有个五六百人,若是往年的话,定然是能从这里送些去给他们,可是今年那西北一片都是瘟疫,这金城里的,或是其他地府的粮食都给运送过去给了那里,如今这金城里的粮食本来就紧缺,而且价格还一天天的长着,自己也不是没有那买粮食的钱,而是没有有钱没得买。
现在朝廷为了防止人藏私粮,低买高买,所以现在去卖粮食都是要看着玉碟上的名字来买的。而且仅供应这个城里的。
一口人五日里三斤八两,如今自己上哪里去弄那么多名碟去买,问道:“庄子里的管事是谁?”
云管家回道:“青嬷嬷家的儿子柱子。”
“那些山贼是他招进来的?”这青嬷嬷的儿子一向贪小便宜得很,自己原来让他去管那西林村的庄子,不过是看在青嬷嬷这么尽心尽力服侍的份上。可是这才他却如此的大意,一定是叫那些山贼的小利小惠给诱住了,若不然哪一年那庄子里的长工不是云管家给亲自去看过了,可以才留下来的。
“是,而且这个事情已经出了两天多了,是那庄子里接不开锅了,所以有人来城里买米,买不着这才来府里头禀报的的。而且……”云管家说道此处,便停下来,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延平公主,毕竟那柱子是青嬷嬷的儿子,青嬷嬷一辈子都用来服侍延平公主了,她的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