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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闻言,也都不敢再冷着,抓的抓着水依然的手,捉的捉着她的腿,就这么把她给拖了出去。
水依然一面喊着,一面只骂道:“你们这些小蹄子,平日里我待你们那般的好,现在竟敢这样对待我,看你们还有没有一定的良心。”
只是她的喊叫无济于事,只觉得外面此刻正是西风阵阵的,吹得她一阵阵的颤抖着,突然被几个丫头强行的压倒在那院子里的玉石桌子上,只把她的胸给压得疼痛不已,而且脸也给那玉石桌子上的冷气冰得有些麻木起来。
不过这还才算是刚刚开始,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双腿忍不住并拢起来,厚厚的棉裙叫丫头们真的给掀了起来,那西北风像是刀一般的割着自己白嫩嫩的双腿。“哎呀!”的忍不住叫来声,冷得牙关打着冷颤。
那方太太见她的这身雪肤玉肌,还当真有些可惜,不过随之一想到她彻夜不归的,说不定都已经叫不少的男人给碰过了,现下只觉得一阵阵的肮脏,恶心不已,吩咐丫头道:“用那家法棍子打她的话,不免是把那棍子弄张了,你们去给我找根扁担来。”
那丫头闻言,心里一阵寒战,那扁担都是竹子做的,这么打下来,这水夫人还能有气么?不过还是不敢出声,便去找扁担来。
水依然挣扎着,扭头看着那根粗壮的扁担,不由得给下了一跳,只是这还没来得及喊一声,便觉得腚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觉,身子抽搐了一下,便就昏死了过去。
“太太,昏死过去了。”有个年纪小些的丫头见此,不由给吓得,生怕断了气。
可是那方太太却料定她是装的,只吩咐人去打来一桶冷水,浇在了她的身上。
水依然现在才感觉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不在心里,而在肉体上,身上全都给那凉水泼湿了,而腚上传来的疼痛不但没有一丝减少,反倒是越加的严重起来。想开口求饶,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而自己的身后,那方太太却为停止,一扁担一扁担的打下来,只庆幸这动手的是她,又老了又是个女人,力气终究不怎么大。
打到这最后,她也累了,打得也不重了,那水依然也叫她给打麻木了,又被这冷风吹着,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觉得是木木的。
那房顶上的青沉一直在看着,就巴不得她们赶紧散了,自己就把这水依然给吊到他们府里的大门口去。
果然不过是一会儿,那方太太就手酸起来打不了,只朝丫头们道:“把她给我丢到那材房里头去,明日天亮了,给送去她娘家的别馆里去,也算是对她有了一个交代。”说罢,自己进去看了夜子轩一眼,便又不放心他的身体,就让丫头们在那外间把长榻垫上了鸭绒,自己就将就着在上面躺着,夜文宇则回了书房去,代夜子轩写这休书。
青沉一路随着那些丫头的后面走去,看她们把水依然锁上了,却又都嫌冷,所以便没有留一个人守在那里,青沉便一剑劈开那材房的门扉,进去一把像是提个什么猫猫狗狗的,把水依然带着出了永平公府,在路过一处院子的时候,扯了那房间里的半截紫色的纱巾,将水依然跟绑着,塞到了一处的笑巷子里头,见她昏迷着,也不怕她逃跑。所以自己又折回永平公府里去找陆尔雅。等着快天亮的时候,在把水依然拖到他们永平公府的大门前吊起来。
这就算是白天里她责骂自己的下场,其实和原来自己的手段比起来,这一次她显然是温柔了许多。
回到那永平公府里,偷了一套丫头的衣服穿着,便明目张胆的在院子里四处的转着,走到那前面的一处花廊里,只听见两个小丫头打着灯笼过来,一路只叙叙的说道:“听说四爷一直都是心疼那个陆姨娘的。”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心疼不心疼,还有个什么用,如今陆姨娘都是上官北捷的正室了,怪就怪他,早的时候就晓得留恋花草场,气死了一个游姨娘,又打死了一个小镯姨娘,现在倒是有了出息,身旁却连个贴心的女人的没有了,看了这人生在世,就不能事事的是如意的。”只听另外一个高个子的丫头说道。
突然那花廊旁边的院子里,陡然见的出现一个黑影子,一把将两个丫头给勒住,问道:“夜狂澜在哪里,那陆尔雅是不是被他给劫过来了?”
那两个丫头当下给吓得气都喘不过来,还是那个高个子的丫头,先反映过来,只道:“我们不知道啊,真的不知,求您饶命,饶命啊。”
青沉离她们本来就用一段距离,而且又没有打灯笼,此刻听见他们的话,不由得好奇起来,那个男人是谁,听着这声音,着实的有些陌生,可是他竟然也是跟自己一样,来找尔雅的,看来自己只有跟在他的身后,就能找到尔雅了。
在说这黑衣人是羽冰夜,他这个人因为从小就开始被身边的人出卖,所以长大了以后,即便自己已经成来了靖州的主子,可是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习惯着自己出手,前些日子听到上官北捷为救陆尔雅而死,心里不禁满是担忧,当即便骑着快马一路赶来金城,半道上才知道这天子竟然已经换了。
而且那九王爷登上帝位,又是永平公府出力相助的,所以到了金城,也没有到自己的行馆里去,而是投身于一家客栈里头,先前天一黑就夜探将军府,却得知陆尔雅白日里便失踪了,极有可能是夜狂澜将她劫走的,所以这又转展到永平公府里来。
此刻听见这丫头的回的话,不禁放在她喉咙上的指尖又用力了几分,“说,若是不说的话……”
那丫头明明显显的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一阵“咯吱”的声音,所以当下便连忙挣扎道:“我说,我说。”
羽冰夜这才将力道放松些,冷冷的口气,只道:“说。”
那丫头哪里知道,陆尔雅是不是给夜狂澜捉了进来,眼下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咳嗽了两声,方回道:“在四爷的院子里头。”
羽冰夜闻言,便将二人打昏,抛到那廊子外面的小丛林里头,便弹起身子,飞上那廊子定上,踩着一路的青砖绿瓦,朝着夜狂澜的院子一路探去。
青沉见此,便也尾随着他的身后,一路跟踪而去。
挑灯看书,他夜狂澜实在是难得有这么一日是安静的坐下来的,可是眼睛看着的是书,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情。
今日又白白的浪费了机会,看来下一次想要再见到陆尔雅,他们定然更加的防备着了。
房门打开,只见来人是追雁,便问道:“怎么样了?”
追雁回道:“陆姨娘并没有在将军里。”
夜狂澜闻言,将手里的书放下来,没有在将军府,难道她现在还在那王府里头么?可是不可能的,那王乃恭现在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将陆尔雅藏起来。便又问道:“你进了将军府?”
追雁点点头,“是!而且属下还跟风云二人交过手。”自己现在背上还中了一剑。
夜狂澜正要说个什么,突然觉得头顶上的瓦砾上面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他们永平公府里,是没有猫的,既然那屋顶上的不是猫,那势必是人。
追雁反应过来,只见身形一闪,自那窗口飞出去,跃上房顶,果然见那房顶上站这一个黑衣人影。
羽冰夜没有想到这夜狂澜竟然能这么伪装,武功竟然已经这样高声了,自己不过是一时间大意,就叫他给发现了,当即见这来人是他身边的随从,而且听他这急促的呼吸声音,似乎已经身受重伤了,所以便也松了一口气。
青沉今晚似乎一直都是处于看戏的这个角色,但是她又岂能来当观众呢?此刻趁着那楼顶上两人的对势,便悠然的转进了这院子里,四处的闲逛,一面找着陆尔雅,看哪里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夜狂澜在也无心看书,听着楼上的刀剑声音,心里也觉得实在是烦躁着,不禁走出书房来,却见那院子里竟然多出一个陌生的面孔的丫头。
自己的这心是记个什么记不好,可是却能记住自己院子里的这想丫头的面孔。当即便喊住那丫头道:“你给我过来。”
青沉闻声顿住脚步,四处的看了一下,抬起头来,“四爷是在唤奴婢么?”一脸的茫然。心里暗自庆幸这夜狂澜,没有在宫里见过自己,若不然可就穿帮了。
夜狂澜当即愣住,但见这丫头竟然是生得天姿国色的,长眉亦似烟华贴,一双瞳仁剪秋水。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当即不由得吞了口水,“你是那个院子里的丫头,怎么会到本公子的院子里头来?”
青沉但看他那一双色眼,心里只骂道:“白日里在王府的时候,对尔雅还是款款深情,现在又开始对着自己发情了,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动物,犯贱!”脸上却是一脸的害怕,“奴婢是新来的丫头,在三小姐的院子里坐着些杂碎的活儿,方才院子里的闻杏姐姐叫奴婢来跟四爷说一声,三小姐病着了,让四爷去看看,让三小姐消消火气,说不定那病就不治而愈了。”
为了一个巴掌就病了,夜狂澜冷笑一声,自己的那个姐姐的脸皮之后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连被将军府休回来也没有听她病过痛过的,而且那日被自己的那个侄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都不过是气了一会儿就像是个没事情的人一样,今儿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甩了她一个巴掌就气病了呢。
细细的打量着这个丫头,单凭着她这容貌,就不是做丫头的料子,何况三姐姐如今是越来越丰满了,而且嫉妒心强,她怎么能容这么美的丫头在自己的院子里头呢。脚下似乎一划,身形突然闪到了青沉的身边去,手已经捏上了她的下颌,“说,你是哪里混进来的,夜瑶怎么能让自己的院子里有比她生得好看的丫头呢?”
“完了。”青沉心中只道。自己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却叫他给逮上了,不过自己怎么能让他这么碰自己呢,当下也不在掩饰,双手挡开夜狂澜孽着自己下颌的手,向后退出了一个五六丈,飞到那房顶之上去。
“是你?”夜狂澜当即和她一交手,就立刻发现了她就是今日跟在陆尔雅身边的那个假蔷薇,一面提气追到房顶上来。
那对面书房的房顶之上,追雁已经落了下风,而且现在已经跟风云交过了手,不止是浪费了一些精力,而且还受了伤,如今怎么可能是羽冰夜的对手。
不过此刻这永平公府里的暗卫也都慢慢的出现,那青沉见此,恐怕今日是要空手而归了,回到将军府里,定然是要被那延平数落了。罢了,在这么打下去,自己不被他们杀死,也会给累死的。所以当下便果断的逃出了这暗卫的包围,飞快的逃离了他们的追踪,在永平公府里随便的找了一处干净的厢房,便到头睡下来。
等着鸡叫的时候在起床,然后在去记得把那水依然拖回来吊上,这样好歹也能平衡一下心。
此刻羽冰夜算是背腹受敌,看着这几十个将自己一一包围住的暗卫,自己的武功不低,但是这些暗卫的武功也不错,而且此刻夜狂澜已经上了房顶,看来今日是要有一场大战了。
那将羽冰夜紧紧包围着的暗卫突然让开一条道路,夜狂澜自外面面走进来,嘴角闪过一丝冷讥,“羽冰夜,你凡事都亲力亲为,终究有是要别累死的。”
从方才那个女人的动机来看,她估计是来找陆尔雅的,如此说啦,追雁并没有骗自己,那陆尔雅果然是不在将军府里,此刻这羽冰夜说不定就是为此事来的。
羽冰夜见他已经认出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反映,只是那种一贯他的冷淡,“你把尔雅藏在哪里了?”即便是如今上官北捷死了,陆尔雅没有了依靠,可是也断然不会吃回头草,跟着夜狂澜的。
“谁告诉你尔雅现在这里?”他现在也好奇陆尔雅究竟是给谁带走了,而且自己也担心陆尔雅的安危。
“哼,眼下除了你之外,没有谁会伤害她。”羽冰夜冷哼一声,只道。
“伤害?”夜狂澜闻言,不由得一阵冷笑起来,他何曾伤害过她了,不过是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能更好的照顾她罢了。“我伤害她,那你呢?你现在突然像是鬼一般的冒出来,难道你敢说你不是有私心?”
羽冰夜的确是有私心的,他也是想把陆尔雅留在自己的身边罢了,当初不是她选择了夜狂澜,自己定然是会把她给带到靖州去的,只道:“我跟你不一样,像你这样的乱成贼子,能做出个什么好事情来,你又能给她什么幸福。”可是自己不同,自己现在已经看透了,这江山自己要那么多来做什么,独守好了靖州,好好的照顾着她就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