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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忧憨,让她坦坦然然的样好身子。所以便道:“尔雅,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夜子轩对你有恩,那咱们也不似他们家那样的冷血之人,若是那夜文宇夫妇真的能来接你,保证你的安全的话,我自然是答应的。”
“多谢母亲,谢谢母亲您相信我,若是别家的婆婆,恐怕就在听见方才那家丁说话的时候已经怀疑起我这个媳妇起来了,可是母亲,真的谢谢您对我的信任。”陆尔雅闻言,不禁满是欣喜的接着延平公主道。
更何况的是,她的这个名声向来就不怎么样,一面现在那夜狂澜可以说是对自己念念不忘,如此在跟永平公府里有牵扯,本来就很是不好的,可是真的要谢谢延平公主的信任,若是没有她的信任,自己即便是去看了夜子轩一眼,心里也会不安的。
云管家在此,这种是上官家真正的家务事情,自己自然是插不上话的,不过自己也很赞成公主的做法,但凡是人的话,必要知恩目报,不能因为怕报恩而危险的话,那便是无情无义之人,自己也不屑多看一眼。当即见陆尔雅这么把延平公主亲昵的抱着,便咳嗽了两声,只道:“若不然的话,让属下亲自去给那赵御医说。”依他的估计,那赵御医在听了那个小家丁的话之后,是不会这么容易将就走了的。
延平公主闻言,便把陆尔雅小心的扶开,一面应了云管家的话,“那麻烦云管家你去走一趟了。”一面朝陆尔雅笑道:“你呀,真的不能在做我的媳妇儿,还是亲闺女好些,动不动的就这么跟我撒娇,你也不看看云管家规在是在这里的,你就这么跟我撒娇,也不害臊,如今你都是孩子的娘了。”
“女儿也好,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那以后我就有个什么心思也跟母亲说,母亲不理会的时候,我就跟母亲撒娇,直至你把我给踢开了才算数,呵呵!”陆尔雅说着更是挽着她的手臂笑道。
延平公主越看她,越是亲近,“我们去看看那两个小冤家,如今可是睡着了?听青嬷嬷他们说,这阵子那两小家伙可是睡得晚,非得要玩到筋疲力尽这才罢休了去睡觉。”
说着两人一起来到漾园里头,这一进到漾园,便听见蔷薇的笑声,走进宝宝的房里,才到那外间,便觉得里面暖暖的,难怪两个小孩子能这般玩耍。
青嬷嬷等人见延平公主跟着陆尔雅进来,便一面请了安,一面忍不住的笑道:“咱们向来都说意儿小姐是最乖最听话的,可是方才老奴刚刚进来的时候,见她尿床了,可是这意儿小姐竟然不动生色的爬开,把铉哥儿向来最喜欢的那个玩具掉到尿坑里去,老奴见此,本来是怕那玩具给弄脏了,这正要去捡,就突然明白过意儿小姐的意思。”青嬷嬷说到此处,便又忍不住的笑起来。
延平公主见她笑得这么开怀,便问道:“你知道意儿是什么意图?”她的这意儿宝宝向来可是最庭花的乖宝宝呢,能做什么坏事情啊。
陆尔雅也很是好奇,难道她是想陷害自己的哥哥?不过意儿那么善良,能做出这么腹黑的事情来么?
青嬷嬷还在一旁笑着,蔷薇便接过她的话继续下去道:“那时候我跟玉嬷嬷在外间,青嬷嬷看见铉哥儿见到自己喜爱的那个玩具,就连忙爬进那尿坑里去拿,意儿小姐就在这个时候朝青嬷嬷呜呜的指着铉哥儿,想必是在告诉青嬷嬷,那尿是铉哥儿尿在炕头上的。”说着,蔷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尔雅面黑,这意儿这是从哪里遗传过来的,自己是个本本分分的人,上官北捷虽然是有那么一点腹黑,可是也没有她这么过分的。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教训她,竟然这么小就知道要陷害人了。
然延平公主那里却也是笑开了怀,朝意儿阔步走去,一把将她给搂着怀里,“还是我这孙女儿有出息啊,以后长大了定然是吃不了半分的亏的。”
陆尔雅闻言,只道:“母亲,这个意儿虽然没有做错,可是她也不能陷害自己的哥哥啊,这以后长大还了得。”
蔷薇先前还以为陆尔雅会教育一下意儿的,哪里知道她竟然说是可以陷害的,只要别陷害自己家里的人就可以了,心里不禁有些失笑起来,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正是应了人家说的那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看夫人这个样子,养出来的定然也是跟着她一样的人物,善良是有的,不过快乐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
在说云管家到了大门外,但见那赵御医还在此处的,便将陆尔雅的话跟延平公主的意思原封不动的转告了赵御医,又道:“当然他们若是觉得拉不下这个脸,自然是不用来,我们家的夫人也正好不愿意进那永平公府的大门。”
赵御医一脸的为难,早知道这样子难办的话,自己就不要自告奋勇的来了,不禁把希望放到云管家的身上去,“云管家,你看看这能不能让我见见公主跟二夫人,让我当面与她们说。”听他这话,似乎是在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云管家自然是有几分的不高兴,只道:“赵御医请回吧,就算是我让你进了府里去的话,我家公主跟二夫人也不会见你的。”
向官没有想到陆尔雅这么绝情,不禁急得哭起来,在门口大喊道:“三小姐,您倒是出来救救我家公子的命啊,他可是为了你才生病的,现在是死是活就全靠您的一句话了,您到是出来吧。你不能这么无情无义的啊。”
云管家听见这个小童子的话,便猜测他是夜子轩的书童,便道:“你莫在这里喊,我家二夫人不是不救,只是必须保护她的安全,确定送她回来。”
“这个小的就能保证,而且小的愿意亲自送三小姐回来。”向官闻言,便连忙欣喜的回道,原来陆尔雅不是无情,而是担忧安全,所以便保证道。
听他的这话,云管家只觉得十分的幼稚,想他一个下人,定然也不知道月鸣跟着夜狂澜把陆尔雅绑走的事情,便道:“小书童,你能保证个什么?不要说是你家的公子,便是你们家的老爷跟着夫人,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证。”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家公子还会把三小姐强行的留下来么?我家公子才不是那样人。”向官听他的这话里的意思,便连忙道。
云管家冷冷一笑,“在下说的自然不是你们了,还有你和你家公子可是知道,就在永平公府迁回金城的这几个月里来,你可知道我家二夫人就被你们家的月鸣公子还有澜四爷掳走了多少次,每一次不差点出个什么事情,而且有一次还给逼着拜堂成亲,若不是那柳家的小侯爷们早些感到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就在前天,你们公子的夫人还把我家二夫人约到那王府里去,准备羞辱一番,哪里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家的四爷像是鬼一样的冒出来,又想把我们家的二夫人掳走,若不是有贵人相助,我们二夫人又要被你们家人掳走了。”
这些事情,向官跟着公子闻所未闻,当下满是吃惊,这么来说的话,让三小姐去永平公府,这岂不是有去无回,若是因为这样就算公子醒来知道了,也会难过的,说不定还责怪自己呢。
见这个小书童不说话了,云管家这才道:“你还能说我们二夫人是无情无义么?”
向官不在反驳个什么,只是摇摇头,“是小的误会了三小姐,若真的因为救我家公子而害了三小姐的话,我家公子就算是醒了过来,也不会安心的。方才的话,请管家大人当小的没有说过。”
然赵御医这震惊之中,不由得也有些惊诧,那二夫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国色天香,教这些人中之龙一个一个的围绕着她来转。一面却也只好道:“既然是如此的话,那我便去按照公主跟二夫人的话去回了夜大人夫妇,看他们是如何打算的。”
说罢,便告辞上了马车。
回到府里,将这番话告诉了夜文宇,那夜文宇却犹豫了起来,自己能拉得下这个脸去么?
倒是这方太太听了之后,多是夫人之见,当即便愿意亲自去,拉着夜文宇只哭诉道:“老爷,你难道就为了那点脸面而让子轩就这怎么走了么?你想他这才混出一个功名来,而且又还年轻,一会自然是能越来越好的。”
夜文宇自然也是舍不地就让夜子轩就这么走了,可是他也没有法子,听方太太在耳边哭闹,不禁只把心里的烦恼都朝她发去,震生道:“你知道个什么,这脸面的事情是小,问题大的是,咱们真的能保证把她给安安全全的送回去么?”赵御医也说了,不止是那夜狂澜在明目张胆的强抢陆尔雅,连二哥的那个私生子也在暗中窥视,自己怎么能在他们两人的眼皮子底下把陆尔雅安全的给送回将军府里去呢。
那方太太闻言,原来他担心的竟然是这么一个事情,便道:“老爷您有什么好纠结的,答应他们就是,只要能把这陆尔雅接到府里来,还管她个什么呢?”
闻言,夜文宇不禁责怒道:“果然是妇人只见,你以为谁都像是你这样没有脑子么?那陆尔雅若是没有些心眼,你也说了她不顾过是长得相貌平平的,可是不止是子轩,还有月鸣夜狂澜,一个个的系心与她,这样的女人自然不是那以貌示人的。”
“那老爷您说怎么办?难道就不管子轩了么?这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他是您的亲骨肉啊,难道你就能这样不管他了么?”不是自己亲生的,可这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啊,自己盼了这么多年,他总算是有些出息了,可是这福还没有享到,而且自己已经在昨日许了兄长,让自己的侄女以后做夜子轩的正室,如今若是他不在了,自己不止是食言了娘家,而且以后的这后半辈子靠谁去啊。
说着不由得是幽幽涕下,想着自己的幸苦了一辈子,如今一看就是白忙了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夜文宇被她的这哭声吵得心烦意乱的,便走到了外间,丫头们自顾在屋子里安慰着方太太,向官也着急,可是他是了解公子的,若是公子现在是醒着的话,定然是不会让三小姐来冒险的,所以此刻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守在了夜子轩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了。
夜文宇一阵纠结,愁眉苦脸的,那赵御医见此,便出个注意的道:“若是夜大人又无法保证那夫人的安全,又不能这么看着探花郎年纪轻轻的走了,那是我这里倒是还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夜文宇闻言,顿时将希望放在了这赵御医的办法之上。
只听赵御医道:“若不然的话,让小的把探花郎送去将军府里头,夜大人看这样可是行得通?”
他说的也未尝不是个好法子,关键的是这样做,将军府愿意么?若是那陆尔雅也救不了子轩,子轩又是撑不下去了,一下子死在了将军府的话,这样的后果将军府又不是想不到,能答应么?
赵御医自然是看出了他的疑虑跟着担忧,只道:“所以这就是要靠赌了,只有夜大人你签了一份生死状给将军府,就算是探花郎的气数尽了,死在了他们的府上,也不去寻他们的麻烦,而且在以重金和请个高声法师给他们的府里作一场法事,如此的条件之下,看他们是怎么答应的。”他知道这样做的话,对于永平公府来说,是有些委屈了,可是这在求人救人,能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吗?然而,他的这个注意在夜文宇的面前就是行不通的,当下进去看了那一眼脸色越来越差的夜子轩,当即便下定决心,让向官去备马车道:“你去把马车准备好,我跟太太现在就立刻去。”
向官闻言,满是惊喜,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傻愣愣的站着,却又听赵御医提醒道:“你快去啊,还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
向官这才反映过来,连忙去备马车。
方太太不禁好奇,又是高兴起来,只道:“你想到法子保证那女人的性命了?”
“没有!”夜文宇回道,他是在想,若是那延平公主答应的话,他愿意留在那将军府里做人质。
方太太闻言,不禁道:“那你还去做什么?上门自找羞辱么?”她还以为他已经有了法子呢?别叫她一起去低三下四的求人。
夜文宇也懒得与她在说,只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在一步看一步,我就不相信那个女人真的是这么无情无义。”
说罢,便吩咐赵御医在此看着夜子轩,与方太太出了门亲自去将军府里,好在这大晚上的,没有叫人给看见,若不然当真是丢不起这张脸。
他们这才去,逐花这便回去禀报了月鸣。
月鸣做事情,似乎如今显得聪明了许多,听到逐花的话,心里虽然是有些惊喜,一会儿说不定就能看到陆尔雅了,可是却是知道以忍